..续本文上一页法者,善法、不善法;记法、无记法;世间法、出世间法;有漏法、无漏法;有为法、无为法;共法、不共法。须菩提!是名一切法。菩萨摩诃萨是一切法无阂相中,应学应知。
119(1)《摩诃般若波罗蜜经》卷1(大正8,221c):菩萨摩诃萨行般若波罗蜜时,应如是思惟:菩萨但有名字,佛亦但有字,般若波罗蜜亦但有字,色但有字,受、想、行、识亦但有字。舍利弗!如我但有字,一切我常不可得。众生、寿者、命者、生者、养育、众数、人者、作者、使作者、起者、使起者、受者、使受者、知者、见者,是一切皆不可得。不可得空故,但以名字说。
(2)《大智度论》卷35(大正25,319b-c):
问曰:如我乃至知者、见者,为是一事?为各各异?
答曰:皆是一我,但以随事为异。
1.于五众中,我、我所心起,故名为「我」。
2.五众和合中生故,名为「众生」。
3.&4.命根成就故,名为「寿者」、「命者」。
5.能起众事,如父生子,名为「生者」。
6.乳哺、衣、食因缘得长,是名「养育」。
7.五众、十二入、十八界等诸法因缘,是众法有数,故名「众数」。
8.行人法故,名为「人」。
9.手足能有所作,名为「作者」。
10.力能役他故,名「使作者」。
11.能造后世罪福业故,名「能起者」。
12.令他起后世罪福业故,名「使起者」。
13.后身受罪福果报故,名「受者」。
14.令他受苦乐,是名「使受者」。
15-1.目睹色,名为「见者」。
16-1.五识知,名为「知者」。
15-2.复次,用眼见色;以五邪见(邪见、身见、边见、见取、戒取)观五众;用世间、出世间正见观诸法,是名「见者」──所谓眼根、五邪见、世间正见、无漏见,是名「见者」。
16-2.余四根所知及意识所知,通名为「知者」。
如是诸法皆说是「神」。
(3)《大般若波罗蜜多经》卷4(大正5,18a-b);卷402(大正7,11c);卷480(大正7,433c)。
120 印顺导师《般若经讲记》,pp.37-38。
121《金刚般若波罗蜜经》(大正8,750b)。印顺导师《般若经讲记》,p.88-92。
122 印顺导师《性空学探源》p.39-p.40:无我,或分为「无我」、「无我所」二句。《杂阿含》中也常把它分为三句,如说色:「色是我,异我,相在」。反面否定辞则说:「色不是我,不异我,不相在」。这初句是说无即蕴我,第二句说无离蕴我,第三句也是无离蕴我,不过妄计者以为虽非蕴而又不离于蕴的。如说色蕴,若执我的量大,那就色在我中;如执我的量小,那就我在色中(若我与蕴同量,没有大小,则必是即蕴我了)。对这不即蕴而不离蕴的执见,佛陀破之,蕴不在我中,我也不在蕴中,所以说「不相在」。此第三句的「不相在」,又可分为二句,每蕴就各四句,五蕴就共有二十句;就是所谓「二十种我我所见」。这在各蕴的当体上说无我,比一般的分析五蕴而后我不可得的无我观,要深刻得多!
123(1)《杂阿含》卷1(22经)(大正2,5a):当观知诸所有色,若过去、若未来、若现在,若内、若外,若粗、若细,若好、若丑,若远、若近,彼一切悉皆无常。正观无常已,色爱即除,色爱除已,心善解脱。如是观受......。想......。行......。识若过去、若未来、若现在,若内、若外,若粗、若细,若好、若丑,若远、若近,彼一切悉皆无常。正观无常已,识爱即除;识爱除已,我说心善解脱。
(2)有关色法之十一项观察的内容,可参考《俱舍论颂疏论》卷1(大正41,823a1-23)。《清净道论》(底本,p.450;p.473-476)。
124《杂阿含》卷2(58经)(大正2,14c):佛告比丘:「诸所有色,若过去、若未来、若现在,若内、若外,若粗、若细,若好、若丑,若远、若近,彼一切总说阴,是名为阴。受、想、行、识,亦复如是。如是比丘!是名为阴。」
125(1)《丁福保佛学大辞典》「剎那」:剎那(术语)k
ana,译言一念。时之最少者。《胜鬘宝窟》中末曰:「外国称剎那,此云念也。」《探玄记》十八曰:「剎那者,此云念顷,于弹指顷有六十剎那。」俱舍论十二曰:「极微字剎那,色名时极少。」《西域记》二曰:「时极短者,谓剎那也。」《大藏法数》曰:「一念中有九十剎那,一剎那中有九百生灭。」《楞严经》二曰:「沉思谛观,剎那剎那。念念之间不得停住,故知我身终从变灭。」《梵语杂名》曰:「剎那揭沙曩。」
(2)印顺导师《华雨集》(第四册)p.256- p.257:起初,三世有与现在派,都有一共同的观念,即法是有时间相的,而时间有过去、现在、未来;时间是最短的剎那、剎那的累积而成为漫长的时间。时间,虽不能拿什么来分割,但可以从观察而把时间分析到剎那。既是一剎那、一剎那的累积,则前剎那不是后剎那,后剎那也不是前剎那。从这观点来看,如小乘所说「极微」──空间的物质点,没有方──没有方位的「此」彼,也没有分,就是不可再分割的,称为「无方极微」。时间的剎那,分析到时间点,又不可再分彼此,所以称为「无分剎那」。大乘唯识家,破斥了「无方极微」,唯对于「剎那」,则承认「无分剎那」,剎那是时间上最短的,那一剎那就是「现在」。但另有学派,如中观家的看法,认为剎那祇是一种假定时间,实际上,时间一定有前后的,没有前后的「当下」──现在,也就不成其为时间。所以,过去与未来,是依现在而假立的;现在也是不离前后──过去未来而假立的。唯识家说:「现在幻有」(过去未来是假),中观家说「三世如幻」,这是三世有与现在有的大乘说。依此来说明一切法,当然不会相同了。探究法相,主要就是「现在有」与「三世有」的两大派。法相归宗唯识,是在现在有的基础上,而成立的严密精深的理论。小乘的「三世有」的法相,不是唯识;大乘三世幻有的中观家,法相也不会归宗唯识的。
126(1)《大智度论》卷70,大正25,551a10-12:般若波罗蜜,离二边,说中道:虽空而不着空,故为说罪福;虽说罪福,不生常邪见,亦于空无碍。
(2)《大智度论》卷91,大正25,703b24-27:菩萨住二谛中,为众生说法。不但说空,不但说有;为爱着众生故说空,为取相着空众生故说有,有无中二处不染。
(3)《大智度论》卷61,大正25,492c5-6:有相是一边,无相是一边,离是二边行中道,是诸法实相。
(4)《大智度论》卷43,大正25,370a21-b9:般若波罗蜜者是一切诸法实相,……常是一边,断灭是一边,离是二边行中道。……此般若波罗蜜是一边,此非般若波罗蜜是一边,离是二边行中道,是名般若波罗蜜。
127 印顺导师《中观论颂讲记》p.122-p.123:观世间的苦谛,有蕴、处、界三,观六种,就是观六界。种、界是没有差别的。界的意思有二:一、类性,就是类同的。在事相上,是一类类的法;在理性上,就成为普遍性。所以,法界可解说为一切法的普遍真性。二、种义,就是所依的因性。这就发生了种子的思想;法界也就被解说为三乘圣法的因性。《俱舍》说界为种类、种族,也就是这个意思。现在观六界,是从事相的类性说的。界虽有众多的差别,主要的是六界──地、水、火、风、空、识,这是构成有情的质素。有以识为六种的根本;有以地、水、火、风的物质为根本;也有以为物质要有空才能存在,空更为根本些。性空者说:组成有情的六种,心色固是不即不离的,而与空也是相依不离的。〈观六种品〉中,虽总破实有自性的六种,但主要的是观破虚空。如〈观五阴品〉中观破色阴,〈观六情品〉观破心识的作用。心识与四大的生灭无实,易于理解,唯有虚空,很易于误认为普遍真实常住不变,所以本品特别以他为所破的对象。
128 印顺导师《佛法概论》p.62-p.63:地、水、火、风四界,为物质的四种特性。《杂含》(卷三
六一经)说:「所有色,彼一切四大及四大所造色」。一切物质,不外乎四大界及四大所造的五根,五尘。四大说,印度早就盛行,希腊也有。佛陀既采用四大为物质的特性,因素,应略为解说。地、水、火、风,为世间极普遍而作用又极大的,所以也称为四大。人类重视此常识的四大,进而推究此四大的特殊性能,理会到是任何物质所不可缺的,所以称为能造。这辨析推论所得的能造四大,为一般物质──色所不可缺的,所以说「四大不离」。
129 印顺导师《中观今论》p.168-p.170:唯识宗的因果说,着重在诸法的「自性缘起」。依唯识义说,眼识的生起,由于眼识的种子,眼识种子对眼识名因,其余明、空等为缘。这种自性缘起的因果论,主要的根据在一「界」字。界与法的语根DhR相同,有持义,有任持自相,不失不变义,所以十八界古译有名为十八持的。持的意义,即保持特性,有决定如此的性质。一切法的差别,都是在这决定特性上去分别的。在《阿含经》里,界是种类的意思,一类一类的法,即是一界一界的。种类,可从两方面说:如眼界,凡具有眼之特性的,皆眼界摄,由此义可类括一切眼。又从眼界异于其他的耳界等,可显示眼界的特殊。所以界义,一在表明类性,一在显示别性。约此意义,《阿含经》中说有无量无边的界,如三界、四界、六界、十八界等。细究界字的意义,即是一类一类的,各自同其所同,异其所异的。从世间的现象说,世间实可以分成无量无边的界。西北印度的一切有部,偏重于此(阿毗达磨以界品为首),即落入多元实在论。他们以为事物析至不可再分的微质,即是法的自性,即界,各各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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