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本文上一頁歡喜。問:若是鬼者,何以與諸天交親耶?答:諸天貪美色故,不爲族姓。如設芝阿素洛女端政無比,是故帝釋納以爲妻。亦如大樹緊捺洛王女名爲奪意,端政無雙,雖是傍生趣攝,而蘇迷王太子蘇達那菩薩求娉爲妻,此亦如是。問:何以複能與天鬥戰?答:亦有劣者與勝者共诤,如奴與主鬥,狗與人鬥。
(5)《俱舍論頌疏義鈔》卷2(卍續53,160a16-24):問:既立五趣,修羅五趣中,何趣中可攝?答:《瑜伽論》天趣攝,《雜心論》鬼趣攝,《正法念經》鬼、畜二趣攝,《加陀經》天、鬼、畜叁趣攝,又雲:羅睺阿修羅師子兒毗摩質多羅阿修羅王天女生。准此經論諸趣不定天趣攝,爲正以身形同天,如世羅非人生身形同人即人趣攝,梵雲阿索落,此雲非天,多行谄诳,非天行也。大衆等四部說五趣體,通善染,若通善染,過如疏述。
(6)《大佛頂如來密因修證了義諸菩薩萬行首楞嚴經》卷9(大正19,146c25-147a4):複次,阿難是叁界中複有四種阿修羅類:若于鬼道以護法力成通入空,此阿修羅從卵而生,鬼趣所攝。若于天中降德貶墜,其所蔔居鄰于日月,此阿修羅從胎而出,人趣所攝。有修羅王執持世界力洞無畏,能與梵王及天帝釋四天爭權,此阿修羅因變化有,天趣所攝。阿難別有一分下劣修羅,生大海心沈水穴口,旦遊虛空暮歸水宿,此阿修羅因濕氣有,畜生趣攝。
345(1)《大般若波羅蜜多經》卷589(大正7,1048a8-19):諸菩薩摩诃薩欲證無上正等菩提,于諸有情應修安忍,打不報打,罵不報罵,謗不報謗,瞋不報瞋,诃不報诃,忿不報忿,恐不報恐,害不報害,于諸惡事皆能忍受。何以故?舍利子!是諸菩薩摩诃薩衆恒不舍離一切智心,于諸有情欲饒益故。若諸菩薩摩诃薩衆恒不舍離一切智心,于諸有情欲作饒益。假使身受百千鉾鄲,而無一念報害之心,于彼常生淨信安忍。如是菩薩摩诃薩衆修行安忍波羅蜜多,于諸有情欲作饒益定當獲得真金色身相好莊嚴見者歡喜。
(2)《瑜伽師地論》卷41(大正30,518b)之菩薩戒第15條輕戒:若諸菩薩安住菩薩淨戒律儀,他罵報罵,他瞋報瞋,他打報打,他弄報弄,是名有犯,有所違越,是染違犯。
(3)太虛大師《瑜伽菩薩戒本講錄》,(p.383):若尋常人,固可以直報怨;但菩薩之饒益有情,恩者固應恩度,怨者亦應慈度,若隨怨報怨,則非菩薩之行也。
(4)續明法師《瑜伽菩薩戒本講義》,(p.99-100):明障忍辱度有四戒,第一瞋打報複戒,于中有犯而無不犯,犯中唯染,亦無不染。住戒菩薩,若遇「他」有情以惡言來「罵」,應行忍辱,而不忍辱,「報」之以「罵」;此說口業。若「他」有情于己起「瞋」,應方便息解,而不息解,反「報」之以「瞋」;此說意業。若「他」有情以拳腳來「打」,應行忍受而不忍受,「報」之以「打」;此說身業。若「他」有情存心戲「弄」,如藏物令覓,或以言诳引,或以身分相擊弄等,不能忍受「報」之以「弄」;此通叁業。若如是者,于菩薩戒,「是染違犯」。
346 唾面自幹:《尚書大傳》卷叁:“罵女毋歎,唾女毋幹。”《新唐書
婁師德傳》:“其弟守代州,辭之官,教之耐事。弟曰:“人有唾面,絜之乃已。”師德曰:“未也。絜之,是違其怒,正使自幹耳。””後以“唾面自幹”形容逆來順受,受辱而不計較、反抗。《鏡花緣》第叁八回:“唐敖道:“若講能夠忍耐的,莫若本朝去世不久的婁師德了:他告訴兄弟,教他唾面自幹。””魯迅《且介亭雜文二集
七論“文人相輕”--兩傷》:“由這情形,推而廣之以至于文壇,真令人有不如逆來順受,唾面自幹之感。”亦省作“唾面”。明 歸有光《士立朝以正直忠厚爲本論》:“其在于古,若償金、脫骖、翻羹、唾面之類,皆可以言忠厚也。”(《漢語大詞典(叁)》,p.384)
347《宗寶道獨禅師語錄》卷6:「參話頭,當知古人所以教人參話頭之意。從上諸祖,並無教人參話頭之說,當時學人樸實,時時刻刻,以生死爲念故。一遇善知識一言半句,便自開通。後世學人,雜念紛飛,橫生知解,教渠尋求自己,便有許多計較。或認昭昭靈靈,或認空空寂寂,種種蔔度,愈求愈遠,祖師不得已,示個話頭,乃是直指出本心與人,令人絕盡意識,當下便了。若不能了,則向此中,疑之又疑,是之謂參。須知參話頭,即參自心。疑話頭即疑自心,非有二也。」(X72, no.1443, p.765c11-19 // Z 2:31, p.82c14-d4 // R126, p.164a14-b4)
348(1)印順導師《成佛之道》,(p.348-p.349):我空與法空,在般若經論中,常常是互相證成的。我空,所以法也是空的;法空,所以我也是空的。依此,若了達衆生而無有我,那何得有我所法呢?我所,是我所有法,我所依法。如我的身體,我的財産,我的名位,我的國家……凡與我有關,而系屬于我的,就是我所有的法。又如我是受假,是取身心而成立的。所以,如五蘊、六處、六界、六識等,都是我所依的法假。我所有的,我所依的,都是法。無我,就沒有我所,所以我空也就法空了。
(2)印順導師《成佛之道》,(p.353):大乘行者,以無我無我所的正觀,觀察內而身心,外而世界,知道這一切都是似有真實而無自性的。觀我無自性,名我空觀;觀法無自性,名法空觀。由于空觀的修習成就,能離一切法的戲論相,也就不于一切而起我我所執。
349 印順導師《般若經講記》,(p.30):衆生心中,有種種的顛倒戲論,有各式各樣的妄想雜念,這不但障礙真智,也是菩提心不易安住的大病。要把顛倒戲論,一一的洗淨,所以問雲何降伏其心。
350 印順導師《我之宗教觀》,(p.104):誠意而後能正心,正心就是定。先從字義來說:梵語「叁昧」(叁摩提),意義爲「等持」,也譯爲「正定」。正就是等;正定是平等持心,不浮不沈,不昏不散……。又梵語「質多」,義譯爲「心」,可泛稱一切心理現象,重在心理的統一性。心的特殊的意義就是定,如叁增上學的定學,名爲「增上心學」。
351《佛垂般涅槃略說教誡經》(亦名《佛遺教經》)(大正12,1111a):汝等比丘,已能住戒。當製五根,勿令放逸入于五欲。譬如牧牛之人,執杖視之,不令縱逸犯人苗稼。若縱五根,非唯五欲,將無崖畔,不可製也。亦如惡馬,不以辔製,將當牽人墜于坑陷。如被劫害,苦止一世。五根賊禍,殃及累世。爲害甚重,不可不慎。是故智者製而不隨,持之如賊,不令縱逸。假令縱之,皆亦不久見其磨滅。此五根者,心爲其主。是故汝等當好製心。心之可畏,甚于毒蛇、惡獸、怨賊。大火越逸,未足喻也。譬如有人,手執蜜器,動轉輕躁,但觀于蜜,不見深坑。譬如狂象無鈎,猿猴得樹,騰躍跳踯,難可禁製。當急挫之,無令放逸。縱此心者,喪人善事。製之一處,無事不辦。是故比丘!當勤精進,折伏其心。
352 乳蛾(脹):傳統醫學病名,即扁桃腺炎。名喉蛾,因患病的人喉頭兩邊腫脹,形狀像蛾,故名。(《大辭典》上冊,叁民書局出版)
乳蛾喉痹:凡乳蛾水漿不入者,先用皂角末點破,再取杜牛膝汁,和醋含咽,又法,艾葉搗汁,口含良久,腫自消,冬月無葉,掘根用之,又喉閉者,取山豆根汁含咽即開,有藥不能進者,急取病人兩臂,捋數十次,使血聚大指上,以發繩紮住指拇,針刺指甲,縫邊出血,如放痧一般,左右手皆然,其喉即寬。(《中醫古籍》方藥篇,醫方解,救急良方)
353 印順導師《成佛之道》,(p.233):我見,是自我的妄執,爲生死的根本,從我見而來的,是我所見,斷見、常見,一見、異見,有見、無見……。我見斷了,這一切也就都斷了。
354 送祟:猶送鬼。《紅樓夢》第二五回:“當下衆人七言八語,有說送祟的,有說跳神的,有薦玉皇閣張道士捉怪的,整鬧了半日。”清 高靜亭《正音撮要
外教》:“送祟、跳茅山,打門口醮送鬼。”(《漢語大詞典(十)》,p.805)
355 詳參閱印順導師《寶積經講記》,(p.172-177)。
356 印順導師《華雨集》第一冊(p.226-p.227):大乘唯識學,更說到二類很微細的識,依現在的知識來說,是屬于下意識,或潛意識的。在自己能感覺得到的心理活動──六識以外,還有微細潛在而不易覺察的。二種細識中,第七識名末那識,是深細的自我執著,直覺得有自己存在。最深細的自我覺了,就是第七識。第八識名阿賴耶識,一切種子依阿賴耶識而存在,依阿賴耶識而顯現。從阿賴耶識所有種子而顯現的,是器界及一切識,所以成爲一切法的依住。阿賴耶的意義是藏,如庫藏一樣,有東西就放進去,要用就向裏面拿。所有一切的認識,都留下潛能,藏在裏面,有緣再顯發出來。藏入又發現出來,成爲一切意識一切法的根源,所以名爲阿賴耶識。依唯識學說,依是阿賴耶識,是業力所感的果報識,現起一切的種子識,所知一切法的依住處,所以名所知依。
357 印順導師《印度佛教思想史》,(p.25):五支說中,老死、憂悲苦惱是苦,愛是苦的原因,苦的集起。上面說到,釋尊感到佛法太深,不想說法,問題在「衆生樂著叁界窟宅」。在《相應部》中,作「樂阿賴耶,欣阿賴耶,喜阿賴耶」(說一切有部加「愛阿賴耶」)。阿賴耶(Alaya),譯義爲窟、宅、依處、藏;在《阿含經》裏,也是愛著的一類。聯想到四谛中集谛的內容,是:「(愛),後有愛,貪喜俱行,彼彼喜樂」。愛、樂、欣、喜、貪、阿賴耶,以不同名字(約義多少不同)而表示同一內容,這就是生死不已的症結所在。
358(1)聖天菩薩本.護法釋.玄奘譯《大乘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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