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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護法的體驗和感應

  修護法的體驗和感應

  二○○五年十月十八日

  講于古晉佛教居士林

  講演及校訂:林钰堂博士

  筆錄:陳秋燕

  

  講這個題目先要講什麼是護法。一般而言,我們分別說,有上師、有佛、菩薩、還有護法。護法也可以指人,也可以指天龍八部,只要他是做護持佛法的事業的,都可以叫做「護法」。廣義來說,護法的意義是保護正法,保護佛法,所以上師也是護法,佛、菩薩也是護法,因爲他們沒有不護持佛法的,只有依靠佛法才可以救度衆生。在密宗裏,法本要放在佛像上面,佛像不能放在法本上面,因爲能成佛是要依法修行才行的。法是代表真理的意思,所以以真理爲先。因此首先要了解,在佛法裏,所有的都是護法,因爲法太重要了。在密宗裏,有些聖衆的工作是幫助佛法去降伏邪魔,或者給予經濟、人事上的支援。顯教也是有的,比如韋馱菩薩和關公,他們可以讓你有安定的環境,順緣俱足,使佛法的教化容易開展,對修行的人有相當的護持使他們能夠專心去做修行的事情。

  

  要講修護法感應的經驗,也可以講別人的經驗,也可以講自己的經驗。講自己的經驗,不用翻書,而且想到就講,很自然、生動,所以我就講自己的一些經驗。當我們提到修護法感應的經驗時,應該以感恩的心情來講,目的不是要誇自己有多了不起或護法對我怎麼樣特別,而是要感謝他們一步一步的牽引著我們,把我們帶大。當我們遇到事情時,世間的人就要依靠社會關系的幫助,對于一個修行的人來講,自己每天默默的做功課,做法務,又要去哪裏找誰求助呢?唯有依靠說,我有修行的經驗,知道佛、菩薩是真的。雖然當時不知道該怎麼辦,但還是繼續地做功課,做法務,自然事情的演變就成爲沒有問題了。這個就要感恩了,因爲我們不是像世間看得到去哪裏找誰幫忙。就這樣過了幾十年,所以這個恩很大。而另一邊是,你們聽感應的人也要有感恩的心,因爲這樣的事情平常從書上看來像神話,曆史上記載的種種感應要真正遇到是不容易的。就算你有位師傅,他修得好,他有一些感應,但他不可能整天要跟你講什麼,因爲那樣的話變成是一種執著,所以真正的師傅是不會這樣的。只有當你去找他,大家正好在說什麼,而想起、提起。像那天我們去獻寶瓶,我就當時想到以前獻瓶的一些感應,順便跟大家說一說。而不是整天在那裏想說,要講什麼,要講什麼。所以你有機會聽到也是很不容易的。書上寫的已經很多了,而你親耳聽時又跟讀書上所寫的是不一樣的,因爲你很容易感覺這個人是不是在說心裏的話。寫時有時要省略,講時沒有稿子,想到什麼就講什麼,不知不覺中有時可以聽到更詳細的地方。還有我也不知道會講幾件感應,但是不管講幾件,你要知道這是幾十年中不計其數的感應中一時憶起的。因此你要感謝有這個機會,這是他們給的題目,不是我主動要來講這些的。大家都以感恩的心來談來聽才比較有意思。不然的話,修行應該是希望一切衆生早日成佛,現在講這些,像在講故事,似乎是偏離了正道。

  

  其實我所要講的並沒有事先准備,沒有稿子的。我先來講護法是怎樣慢慢的把我牽起來的。我一認識陳上師,就開始慢慢地親近他,追隨他,幫他做一些法務。就在開始時,有一次夢見陳上師供的韋馱菩薩像,左手牽著一個五、六歲的小孩—那就是我,所以在我作的韋馱菩薩贊裏,寫說:「眷顧行人爲親子」。又說:「適時鼓勵與補給」,這都是實在的事情。我開始修行時還是一名研究生,結婚不久,太太剛來到美國,她還沒有工作,我們的生活還是靠家裏寄錢接濟。有一次我在閉關時,感覺到韋馱菩薩站在關房通浴室的門那邊,和門一樣大,接下來的一、二天便接到家裏寄來的款項。他知道我們需要接濟時,他就會在後面支持、安排,使我們得到接濟。那麼他怎樣適時的鼓勵呢?我有一本書,叫《一曲十談》。因爲在臺灣印刷比在美國印刷便宜很多,所以我都在臺灣印書。這本書印好了,我爸爸要讓我先看到,就航空郵寄了兩本過來,但是沒通知我,所以我也不知道書寄出來了。就在那兩本書要到的那一天清晨,我在睡覺時看見一張韋馱菩薩的畫像。我當時不曉得爲什麼會夢到,到了白天收到那本書時才知道原來韋馱菩薩出現,表示在護持那本書。 所以後來印第二版時就將我看到的韋馱菩薩像印在書後的內頁。這本書裏有一篇文章很重要,是叫做《佛法習定入門》。後來我在邁阿密用英語講了叁場,再由佛友筆錄成書,叫做 “A Golden Ring”。畫那張像的人是當年在洛杉矶的一位華僑,叫「夏老師」。他說當他畫時也多次見到韋馱菩薩,讓他知道該塗上什麼顔色。所以當你真正發心要去做一件弘法的事情時,佛、菩薩是會像這樣護持你的。

  

  這些是榮利印出來的法務活動相片,你們傳著看。我看到什麼就講什麼。這一張是獻給龍王的寶瓶,旁邊那些是通常獻的瓶,九英寸或十英寸高。我手中捧的是特別的,有十二英寸高。獻龍王寶瓶的緣起是這樣的:陳上師一九七二年到了美國,隔了一年才開始送寶瓶給龍王。他要送寶瓶給龍王是因爲他單獨在印度閉關二十五年時,有很多來自世界各地如香港、日本、以及歐洲有些國家的人都想請他去他們那兒。最後請成功的是來自美國的人。在這些美國人來見他之前,陳上師就先看見海龍王顯人身,穿著中國帝王的服飾,來下跪求他去美國弘法,所以他去美國時就想要坐船,然後在海裏獻一個寶瓶感謝龍王。可是請他的人說坐船太久了,而他們是搭飛機的,所以當時就沒有獻瓶。雖然如此,他還是很想獻一個寶瓶給龍王。但是當時龍王沒有顯靈告訴他龍宮在哪裏,後來他就先准備好一個寶瓶,然後他選了一個龍日,便向龍王祈禱說,他早上五點從住的地方出發,(他不會開車,找了一個外國人開車),他要在他的手表九點鍾時抵達龍宮(七點到九點是辰時,亦即龍時)。如果這段時間太長,就請龍王擋他一下。如果時間不夠的話,就請龍王推他的車子,讓他快點可以准時到達。結果他那天一出門就遇到一個人跟他講東講西,他就知道那是龍王來擋,所以他沒有向那個人說有事要先走。結果那個人一講就講了一個鍾頭,就因爲這個原因,所以沿襲下來現在我們是六點鍾才出門。當他們出門以後,也不知道要去哪裏,就上高速公路,遇到分叉路時,便往西往北走,就是向海走。他們先抵達一個有船可以下海的地方,司機問他是不是在那兒,他說不是,因爲他的表還沒到九點,所以他們繼續走。結果,那一天霧很大,他們到了九點在海邊的高速公路旁停下來時,根本不知道那裏是附近幾十哩唯一可以下海的地方,有船可以送人下海。等霧散了,又看出這個海灣的地理是像個太師椅,是尊貴所居。從此就一直在那兒獻瓶。後來在一九七叁年佛誕日,陳上師在獻瓶時看見海龍王親自來接,所以我們確認這兒是龍宮所在。

  

  現在在美國加州送寶瓶,就是去這個地方,叫建材灣(Timber Cove)。從我家開車去一趟來回要五個鍾頭。西藏的傳統也有送寶瓶給湖或河的龍王,不過以前大部份是向龍王求雨。但我師傅說龍王在天龍八部裏,地位僅次于天,他有種種神通,有很大的能力,所以我們不只可以向他求雨,也可以向他求助人世間的事。我師傅又添了首飾爲供品,因爲他說龍王有龍後,我們也應該供養。除了傳統的供品以外,他還加了一些東西,例如五輪的補藥。陳上師在美國十五年,到一九八七年十一月十叁日圓寂。開始時知道獻寶瓶的人並不多,慢慢的一個人、一個人要求他送。那十五年裏他送了一百五十個寶瓶。從一九七叁年算起到現在已經有叁十二年了。在叁十二年裏已經獻下海的寶瓶有兩千五百八十一個。這些年來每年送的寶瓶越來越多,這是因爲有人相信這是對他有幫助的,不論是通過自己的經驗或者聽他們的親戚朋友說的,因此不斷有人要我送寶瓶。

  

  我們通常獻的寶瓶是九英寸或十英寸高。不過每當要再送第五百個寶瓶時,我會用一個比較大的,十二英寸高的,來紀念又達到五百個了。這個寶瓶就不是哪個人求的,而是大家一起來供的。把有興趣參加的人的供品都加入瓶內,一起送出去。此外,每次來馬來西亞時因爲沒有時間找那麼多瓶子,所以我也用大的瓶子,把一路演講時有興趣參加的人的供品都加入瓶內,一起送出去。。我在刁曼島、馬六甲及浮羅交怡送過寶瓶。送寶瓶並不是說隨便一個東西往海裏丟就算是送給龍王,而是有感應說那裏有龍的,我們才去送。在刁曼島,當地的人本來就說有龍。在我去之前,就有佛教徒在那兒度假,夢見龍王來求寶瓶,所以他們請我去獻瓶。在馬六甲也是有人先夢見龍來求瓶,並且在獻瓶那天的清晨又夢見龍來,說河口的泥沙太多不容易進來接瓶,希望我們出海遠一點才送。出海的當天是有浪的,但當我把寶瓶放下去後,在五分鍾內整個海都平靜了下來。我也看見龍一接瓶就轉頭回去。在浮羅交怡那裏送時也是因爲那裏有人有感應。那個華人也見過金色的龍,但卻不曉得怎樣拜龍神。在我們送了寶瓶之後,在岸上遇到當地的土著,他也說依照他們的傳說那兒有龍。

  

  這麼多年以來,送了這麼多寶瓶,都是有人自己來求的,解決了種種的問題。除了送寶瓶,每年有六個月可以做火供,那是另一種供養的方式。在不能做火供時就只能送寶瓶,所以獻瓶是全年每個月做一次的。送出去的寶瓶都有結果的。例如,一位住在中國東北的人在二○○叁年送一個寶瓶時,求了一個願望,希望得到一個好兒子。隔了一年就生了一個兒子。而且出生之前他的家人也有得到好的夢兆。而且到快要生時,也在夢裏聽到說這個孩子應該取什麼名,連小名也聽到了。而且他太太在懷孕期間一點都沒有感到不舒服。

  

  其實我們古晉這裏也有人有感應。像吳榮利,這回也是第一次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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