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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佛叁昧寶王論白話淺譯▪P2

  ..續本文上一頁敗禍害,既能安全而且吉祥。就好像是逃出了牢獄,永遠再也沒有禍患災難了。

  女人的真正相貌是,其言語如同甘甜的蜂蜜,而其心地則如蛇蠍之毒。譬如在表面平靜的山泉、澄清的水波之下,而危險的蛟龍卻居住于其中;又如同在蘊含金銀的深山、藏著珍寶的洞窟之中,而凶猛的獅子卻居處于其內。應當知道這種可怕禍害,不可以接近停留也。家室兄弟之不和,都是由于婦人之緣由;毀破宗室、敗壞家族,都是因爲婦女之罪過。女人就如同陰暗之處不爲人知的盜賊,消滅人的智慧聰明;凡夫被女人所困,又如同是被獵人團團圍往的獵物,罕有能夠出離脫困的。

  譬如高大的羅網,群鳥落入其中,便不能振翅奮飛。又如同細密的魚網,衆魚投入其中,則早晚被人剖肚挖腸、斷肌割肉。又如同黑闇的深坑,沒有雙目的人落入其中,就如飛蛾赴火般迅速喪命。是以有智慧的人知其災禍而遠離之,便不會受到她的傷害。厭惡她而如穢物般抛棄之,不爲女色之所迷惑也。《大寶積經》當中,佛陀爲優陀延王說如是的偈頌曰:

  如鋒刃刀山,毒箭及諸苦,女人能集此,衆多之苦事。

  假借以香華,而爲嚴飾好,愚人于此色,妄起于貪求。

  如海能疲鳥,迷失于彼岸,死後必當墮,阿鼻地獄中。

  現今見衆苦,皆來集于身,善友相乖離,天宮亦永失。

  甯投入鐵獄,馳走于刀山,眠臥火炎爐,不願親女色。

  如鳥爲求食,不知避網羅,貪愛于女人,被害亦如是。

  譬如水中魚,遊泳網者前,便爲他所執,豈非自傷損。

  女若捕魚人,谄诳猶如網,男子同于魚,被網亦如是。

  其次放心者,如《大寶積經》中雲:文殊師利菩薩告訴善住天子言:若是有人能夠一心正念,專一精進而自我守心,當貪欲心發生時,即應立刻覺察了知。以方便善巧來散除之,使自心再回複寂靜。要如何才能散除貪欲妄心呢?修行者應當作如是思惟:此貪欲心是空,此是不淨,探求此貪欲心的生起處、消滅處,從何處而來,消滅後又去至何所?這當中是誰在汙染我,誰又是受染汙的人,誰又是染汙這一件事呢?如是觀察時,不見能染汙的境界,不見所染汙的人,也不見染汙之事。以不見有一法故,則無有取著。以不取著故,則無有所舍。以無所舍故,則無有貪愛。無可舍離亦無可貪愛,則名之爲離欲寂靜涅槃也。此外若是恣意令身心入于諸塵勞生死之內、以利益衆生,而亦不會有貪欲、嗔恚、愚癡等煩惱過患者,是謂“放心”,以上說明第一對待門已完畢。

  第二決了門者。若是要到達究竟遠離諸妄想執著,無有染汙如清淨虛空者,則是爲過去、現在諸佛也。非是身爲衆生的未來佛之所能也。你難道不曾聽聞,若想要求得無價珍寶者,必定要入于滄茫的深海。欲采集智慧寶藏者,必先入于煩惱之中而求。五逆的罪相即是解脫相,魔界之真如即是佛界之真如。若是聆聽諸佛的音聲而歡喜,耳聞群魔的音聲則嗔恚,那麼則不能入于音聲法門,不能住于音聲實相之真際,此乃是不能覺悟于諸法者。如此則猶如以向北的車轅,而卻想要到達在南方的越國也,如此之人,怎麼可以與之論道呢?

  我更再爲你說明之,佛經裏豈不是曾經說到:過去有一位仙人,名爲鹿蹄。一日因下雨地面濕滑而跌倒,心中嗔怒而以仙咒、咒令上天不得下雨,于是造成大旱,此國之人因此極爲艱苦。國王只好以金錢招募有美色的女子,前往誘惑而令其失去禅定道力,並且騎在仙人的頸背上而入城,不久空中便濃雲四起,雨勢狂大如洪水下注。昔日,彼仙人雖有駕禦長風、乘風而行之神通,有騰空飛行、陵越于太清之神術,此時便無能施展也。而此仙人者,乃是釋迦牟尼佛之前身也。此女人者,乃是釋迦牟尼佛俗家之妻子耶輸陀羅也,《法華經》的大會上,世尊授記其未來將可成佛,號爲“具足千萬光相如來”。而如今念佛之人,但只目睹美女之似玉華容,而不憶念其將來成佛時、光明身相之金色美好,因而失去常不輕視一切衆生之意旨也,那麼念佛叁昧,怎麼會不偏差而耽誤呢?

  又阿那律尊者,昔日曾爲盜賊之首,入于寺院中,欲盜取佛像額頭上的寶珠。因佛燈將滅,殿內昏暗,而以箭挑起佛燈之燈心,令清淨之光明不致失滅。梵語“阿那律”者,此地翻譯爲“無滅”,實在就是由于此也。將來亦可作佛,號爲“普明如來”。此二者皆是這種不可輕視衆生之例子也。念佛之人,尚且不應當輕視于盜匪們,何況是那些不作盜賊的人呢?嬖女與群盜這兩者,即是未來二佛,此道理就如同皎潔的太陽一般明白,若能如此等同尊重,又何必憂慮念佛叁昧不能成就呢?

  持戒破戒但生佛想門第叁

  問曰:前面的兩種疑難已經釋懷了。《梵網經》雲:“若人受佛戒,即入諸佛位。”然而若是缁服的僧衆之流,佩持如明月皎潔之戒律,懸挂如璎珞莊嚴之明珠,參位于叁寶之尊,弘範統理在家出家之七衆,此必然應當恭敬尊重矣。如果不是精嚴持戒,舉動行爲顛沛放蕩,輕慢其人又有何過失呢?捶打其人有何罪惡呢?期望師父爲我剖析之。

  對曰:釋迦如來曾經于《觀佛叁昧海經》之中,爲其父親淨飯王說:昔日有四位出家比丘,毀犯戒律而心中引以爲恥,即將離于僧團無所依怙。忽然聽聞空中有聲音曰:“你們所犯的戒律,如果認爲無可救拔者,其實不然也。空王如來,雖然已經涅槃了,而其形像尚在世間,你們可以入于佛塔,一同觀看佛陀寶像眉間的白毫相好。”比丘等隨即哭泣流淚曰:“觀見佛像的功德尚且如此,更何況是見到佛陀的真實容貌呢?”于是舉身投地至心忏悔,如同大山之崩倒于佛前。如今此四位比丘于四方世界,皆已成就無上正等正覺,即今東方阿佛、南方寶相佛、西方無量壽佛、北方微妙聲佛,即是過去的四位破戒比丘也。所以釋迦如來稱此觀佛叁昧,爲大寶王戒品海者,以其可以洗滌破戒之罪垢,得到塵累消除之清淨也。此四位比丘只是才一看到佛陀的寶像莊嚴,皆能成爲世間之尊。那麼念佛之人,怎麼可以迷惑于破戒僧的假相,而輕慢捶打之呢?

  是故《大集經》雲:若有諸國王大臣,捶打罵辱出家無論持戒破戒之人,其罪過如同傷害而流出百億尊佛身上的血。若是見到披著如來的袈裟者,無論其是持戒、犯戒,但可生起其如同佛陀之想法。將出家衆當作佛來想者,即是念佛叁昧也。此乃是釋迦如來金口所說,正說明了《法華經》常不輕菩薩之深意也。怎麼可以恣意妄行捶打罵辱之事,而不知心生恐懼呢?經典中雲:甯爲自心之老師,不師法于自己的妄想心。見到悭貪的人作其是大布施者想,見到破戒人作其是持戒者想。若能如此,則不爲悭貪等六種障蔽境界所纏縛,因而成就了六度波羅密到彼岸之觀照門也。若是住著于分別之心,自己執取地獄冥司之懲罰,這不是非常悲哀嗎?若能翻轉此分別妄見之心,則念佛叁昧,就如同河川之順暢而流行矣。

  現處湯獄不妨受記門第四

  問曰:若是破戒之人一觀見佛陀的莊嚴相好,將來皆可成就正覺,那麼固然是不可輕慢,此是可以令人相信的。但是如果是現在正處于火湯地獄之中的衆生,或是蒙受餓鬼道之痛苦者,其菩提心難以發起,就如同黃河要澄清的日子一樣難以期望,怎麼可以如同念佛之人而恭敬尊重之呢?

  對曰:你難道不曾聽說,想要采集良藥者,必定在于高山險難之處,不是華麗的廳堂中所出産的。積集佛法良藥功德者,必定在于危險的叁有六道之處,不是無所作爲而自己生出功德。那麼《首楞嚴經》中說有四種授記:(一)未發菩提心者之授記。(二)初發菩提心者之授記。(叁)秘密與予授記。(四)現在當下授記。如今雖然現前處于鬼道、地獄之中,即是尚未發菩提心,佛陀授記其將來必定發大菩提心,遇到真正的善知識,修行真實的菩提行,還得成就無上正等正覺,是故不可以輕視也,此即是未發菩提心之授記也。

  釋迦牟尼佛說四種授記時,迦葉尊者白佛言:“我等從今日開始,應當于一切衆生,生起當作世尊之想,若是生起輕慢之心,即爲自己傷害自我。”佛言:“善哉!此是明快之說,人們皆不應當稱量分別衆生,唯有如來乃能稱量分別衆生也。以是因緣,故我教敕諸聲聞人,以及其余的諸菩薩衆,于諸六道衆生,應生佛陀世尊之想。”《華嚴經》〈普賢菩薩行願品〉,破百萬障礙之門,亦用此種觀想。若是如此,則現在雖然居于叁惡趣,而卻承蒙佛陀給予授記者,就如同屋宅內的寶藏尚未開啓,而不妨礙寶藏在于屋宅之內;額頭上的寶珠因打鬥而沒入皮肉之內,又如何能否定寶珠隱藏于額頭之中呢?

  若不思惟憶念衆生爲當來之佛,則必定以六塵境界爲寇賊,如是則猶如自己預設魔軍而來防備之,正好是自己求取他人來敗壞自己的城牆堡壘。自己把他人當作敵國,使自他常起于怨氣、仇恨,因此金槍兵器的戰爭革鬥之所以沒有辦法甯息,爭戰的鼓聲于是常常振起,那又怎能使自己高枕安逸于其間呢?若是能夠以德服人,使不投降者自來投降,不服順者鹹皆服順,則能使天下平定而一統也。隨風飄蕩的獵獵旌旗又有什麼用處,乘風禦馬的翩翩飛將又要奔向何方呢?我將使諸兵將、卸下戰馬之鞍革而以之耕田,日出而作,日入而息,雖然有如同帝堯之聖人來治天下,于我又有什麼影響呢?百姓日日生活而不知聖人之治,如此才能明了聖人教化的廣泛普遍了。

  若是能夠悟到色聲而皆是佛者,思惟憶念衆生爲當來佛者,必定不會建立自心前之凡夫境界也。或者觀想自身即是本尊,此乃與瑜伽真言宗的深妙觀想法門,不謀而合。而因爲觀想而有者,哪裏不是緣起即空呢?如是則大鵬將和小鷃鳥齊等,泰山之高大與秋毫之微細、將同一而無差異。那麼便無夷山填坑之過失,亦無接續凫鳥之尾、而使其加長之憂慮矣。

  問曰:火場地獄之衆生,完全尚未發菩提心,而釋迦如來法中之王,原諒其過失而給與授記。佛陀的光明如同千光散射,佛之十號圓滿明了,佛所說的真誠之言,誰敢不相信呢?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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