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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祖壇經》第十四講▪P2

  ..續本文上一頁已經開悟了,開始錯誤了,當你說開悟的那個時候,你已經開始錯誤了,而且錯的厲害,自以爲是,這個成語我們不妨改一改,什麼叫自以爲是啊?有時候不妨自以爲非,要多有一點自以爲非的這個精神,也許就跟佛法所講的這個修證方式吻合一下了。口說見性,不得見性,沒有見性,迷人于境上有念,念上便起邪見。六祖大師的話每句都很輕,但是說的輕,落的重。我們老是說學佛,那個佛字怎麼寫啊?那個佛字左邊是個人旁,右邊是個弗字,這個弗在上海話、浙江話、江浙一代的人,說不要,你要不要啊?弗要。那個字就是“不”的意思。就是個反義詞、否定詞。佛法沒有傳到中國來之前沒有這個字,傳到中國來才有這個字。現在簡化字裏面把這個仿佛怎麼樣?用佛教這個佛字實際上是不對的,在文言文古漢語裏面仿佛這兩個字不是這樣的用法,他也簡化,後來簡化成雙人旁,爲了區別跟這個佛教這個佛字,後來簡化成“弗”字,不是仿佛的佛,變成仿佛(fo)了。那個佛什麼意思啊?就是佛法傳到中國了。佛就是先要做好一個人,先要做一個像樣子的人,然後從人的基礎上,否定語,“弗”就是否定。把什麼否定呢?把所有的汙垢清洗幹淨了,所有的習氣、煩惱這些渣子的東西清洗了,就是佛了。佛是什麼?佛是人。所以佛不是神。這就是中國文字的偉大啊!你看那個神字怎麼寫啊?神字跟佛字那個是天差地別的概念啊。神左邊一個式字旁,就是專門用于祭司,用于拜天拜地、通天達地、不可思議,神鬼莫測而表達這個意思。而佛不是。佛是整個宇宙法界當中最偉大,最偉大,而福慧圓滿,萬德莊嚴的這樣的成就者。所以學佛先要學做人,人都沒有做好,別騙我了,你沒學佛。你說你在學佛,我聽起來怎麼感覺像是上當受騙一樣啊。所以,什麼是學佛?要把這個問題問清楚。六祖大師他老人家是講空的,講一切皆空。禅宗把什麼都否定了,但是把什麼都否定了,才會把什麼都肯定了。我們學六祖大師這些詞句挂在嘴邊,變成實實足足的僞君子。爲什麼呢?因爲他把六祖大師的話,充當門面的招牌了。所以在佛法裏面還要這樣如此虛僞啊,那真的是無藥可救了。邪見從哪裏産生呢?就是從這個地方産生,邪知邪見,邪在哪裏呢?他的心邪,他用他的邪的心,然後去理解所有的境界,他用他這個邪的狀態去揣測,去衡量人家所有的。那麼在他的心他的眼裏,全部都是邪的,一切塵勞妄想就因此而産生了。這樣學佛還不如不學。所以六祖大師接下來這句話很實在,自性本無一法可得。有什麼可得呢?沒有可得。真的沒有可得嗎?佛法講的沒有可得是大得到了,有非常大的收獲了,他才有資格說沒有一法可得。佛法講的無爲,佛法講的這種放下,他是在非常大的成就的前提之上,所表現出來的一種姿態,或者說一種修養。我們要搞清楚這個放下是什麼放下?無爲是什麼無爲?無念是什麼無念?放下是什麼?放下是有非常大的提起,然後他一點貢高我慢都沒有,一點飛揚跋扈的姿態都沒有,他平和的跟一切衆生都沒有一點驕傲之心,這個叫放下。依此類推所有的概念都是這樣的。所以,這才叫本無一法可得。那麼萬一認爲自己有所得,只要認爲自己有所得,叁世諸佛都不加倍他了,龍天都會遠離他了。爲什麼呢?這個人只要自己沾沾自喜,尤其是拿佛法的招牌來爲自己沾沾自喜,什麼叫無所得?《心經》裏面講,以無所得故,菩提薩埵,依般若波羅蜜多。以無所得故,因爲沒有所得,所以從菩薩證得阿褥多羅叁藐叁菩提的境界。這就是心經,而說到心經,我有一次不知道在哪裏遇到一個人他說了這麼一句話,他說:師父啊,你們佛門裏面的那個多心經,我經常念的。我當時沒有反應過了,什麼?多心經?就是你們那個般(ban)若波羅蜜多心經。他的心也夠多的了。世間的凡夫他那個心就夠多的了,他還要念一個多心經。所以,用什麼心來理解佛法,佛法在他的心裏面就是什麼。塵勞所見,塵勞邪見,正知正見在哪裏劃分界限呢?就在這個地方劃分界限。那個典故,我們很多居士都知道嘛,蘇東坡和佛印禅師打坐,一個坐這邊,一個坐那邊,兩個面對面打坐,坐在那裏,坐了一柱香下來以後,禅堂裏面坐完以後,兩個就問話了。哎!剛才你看我打坐怎麼樣啊?挺好的。蘇東坡問佛印和尚,老和尚你看我打坐怎麼樣啊?挺好的,像一尊佛。蘇東坡聽了自鳴得意,捋著胡子就笑了。老和尚問他:蘇學士你看我打坐像什麼呢?像一堆牛屎。哎!你別說了,這個人打坐確實像一堆牛屎。你們看到過牛拉屎沒有?沒有看到,改天街上有牛拉屎的時候,你去看看。牛拉屎,拉稀屎不行,那個牛拉出來的屎熱氣騰騰的,咚落在地上,就堆起來了,然後冒一個尖尖,上面還飄著熱氣,這個人盤腿打坐,特別是禅堂裏面的師父,這個衣服一披上,坐在那裏,你看那個腦袋就像那個牛屎的尖尖,如果這個人是個活人的話,還飄著熱氣,不就像一堆牛屎嘛。所以,才留下這麼千古流芳的典故啊!你看我像什麼?我看你像一尊佛。那麼你看我像什麼呢?我看你像一堆牛屎。兩個人境界就拉開了,拉開了還不算,蘇東坡回家一天都很得意,今天總算贏了,這麼長時間,從來沒有對禅機對贏過,今天終于贏了。回去以後,臉上飄著得意的神色,他妹妹,蘇小妹曆史上沒有這個人,故事裏面講出來的。蘇小妹就說:哥哥你感覺怎麼樣啊?今天怎麼這麼高興呢?今天我把老和尚說得一塌糊塗,我大獲全勝,他大獲全敗。他妹妹說:你怎麼勝的?我問他我像什麼?他說我像佛!他問我像什麼?我說他像一堆牛屎。他妹妹馬上就說你今天輸得更慘。爲什麼說輸得更慘?老和尚心裏是佛的境界,所以,他看誰都是一尊佛啊,因爲你的心裏是牛屎,你把誰都看成是牛屎,所以你把老和尚也看成牛屎了。所以,生活當中就這樣的,小偷是最好的防盜專家,因爲他最能偷,所以他防盜這個心特別強。他看誰都像小偷,每一個人要偷我,叫他去防盜得話,他研究出來的防盜設備,其他人是想不到的。這就是因爲他的心衡量人家嘛。正邪也就是在這個地方,所以這個法門。六祖大師說:故此法門立無念爲宗。什麼叫無念呢?正的邪的都超脫了。連正邪這個概念都沒有了,不是不能區分正邪了,不是分不出來正的;不是分不出來邪的,不是。分不出來善的,分不出來惡的;那也不是。是真正很高很高的成就了,真正做到了壞事不如好事,好事不如無事,這個叫無念。沒有了,做壞事當然不如做好事了,做好事不如不做事。你想想這個話是不是有問題,做壞事不如做好事,做好事不如不做事。這是有極高的修養,做好事不如沒事做,與其大家都在做好事,還不如這個社會沒有事情可做,不是沒有事情可做。比方說到處都是災民,到處都是很可憐的人,那大家都要去幫助,那沒有可憐的人,那幫助誰啊?沒有橫行霸道的人,沒有爲非作歹的人,沒有罪惡滔天的人,沒有給人造成傷害,給社會、給國家、給家庭造成傷害的人,都是好人,那你到哪裏去做好事啊?這就是好事不如無事,如果一天到晚都有好事做,其實說明這個社會都有一些問題,如果在加上做假好事,那就更有問題。我要做好事了,我要做善事了。做沒有做呢?打一個很大的問號。怎麼做的呢?這個地方有一個人很窮,他已經吃不起飯了,我要去幫他,怎麼幫呢?你們給錢給我,我沒有錢,你們給我一萬塊錢,然後我吃八千,給他兩千塊錢。這樣做好事嗎?所以,佛法講的“無”是這個無,不是那個什麼都沒有。接下來的經文:善知識,無者,無何事?念者,念何物?他把這兩個字分開來解釋。可見六祖大師對我們的擔心,尤其是末法時代這個擔心擔心到什麼程度,兩個字他都要分開來強調再強調。無是什麼意思?念是什麼意思?他把兩個字分開來解釋,無,無者無二相,無諸塵勞之心。念者念真如本性。叫我們無要無什麼?念要念什麼?這個真的是苦口婆心啊。不要理解錯了,千萬不要理解錯,你理解錯,就好像我們有些人自己理解錯,比方說:孔子寫了一部《春秋》,孔子這部著作千古流芳,然後左秋明就爲春秋作了一部,相當于解釋,後人簡稱他這部著作叫《左傳》,有些人看了,曆史上有一部鼎鼎大名的《左傳》,還有一部鼎鼎大名的《右傳》。既然有《左傳》肯定有《右傳》嘛。這個就“莫明其妙”了,你自己不懂。有一個秀才,他給他的老師寫信,他說老師啊,很多年沒有見面了,我在那裏工作,這個地方盛産枇杷,就是吃的那個枇杷。請老師有空到我這個地方來,我請老師吃枇杷。“枇杷”兩個字他寫成什麼枇杷呢?寫成彈的那個“琵琶”,叮當;叮當彈的那個琵琶。這個地方盛産琵琶,味道好極了,請老師有空來吃枇杷。老師看了這封信以後,給他回了一首詩。枇杷不是此琵琶,只恨當年讀書差,若是琵琶能結果,滿城樂器盡開花。這首詩寫的多好,你說的這個琵琶不是這個枇杷,爲什麼呢?因爲你當年讀書很差,錯了,所以枇杷不是此琵琶,只恨當年讀書差,若是琵琶能結果,滿城的鋼琴啊;手風琴啊,都開花都結果了。吃枇杷要吃鋼琴,還要吃手風琴,還有吃笛子,還要吃蕭呢。這種笑話,很多人亂下定義,有些人很懂,哎呀,你們那個是迷信,你們佛教是迷信,說實在話,我們有些時候遇到這樣的人,我們反問他一句,當你看到一個桶蓋著蓋子放在那個地方的時候,你根本沒有打開蓋子看看桶裝的是什麼東西?也沒有看值錢不值錢?你就看了一眼,你就說那個是一個垃圾桶。所有的人都是這樣的,那麼萬一有一個人跟你較真,請你過來我打開桶給你看,這裏面就是寶石,鑽戒,黃金怎麼辦呢?連下臺的臺階都沒有。這不自己把自己給封死了嘛。武斷了,片面了。所以,好像是莎士比亞說了這麼一句話,千萬不要輕易的否定你所不知道的真理,否則你可能用畢生的生命代價來嘗還你所犯下的錯誤。凡是這些大智慧者的話。無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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