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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世音菩薩普門品講記(賢頓和尚)▪P16

  ..續本文上一頁「比丘尼」,是「苾刍尼」的訛音,尼爲女之轉音。釋爲「乞士女」。義與比丘同,是出家女衆受具足戒者的稱呼。釋尊的姨母摩诃波阇跋提夫人是佛教史上的第一位比尼。

  

  「優婆塞」釋爲近事男,或近善男。「優婆夷」釋爲近事女或近善女,謂親近奉事叁寶之義。是釋尊四衆弟子中的在家二衆。此二衆應受不殺生、不偷盜、不邪淫、不妄語、不飲酒五戒。

  

  觀音感應傳上說:

  

  唐代元和十二年間,在陝右金沙灘上,有一豔女,手裏提著一只籃賣魚,人看了都想娶她爲妻,女曰:「我教你們念普門品,一個晚上能夠念熟的,我便嫁其爲妻。」翌晨,有二十人念得滾瓜爛熟;女的又說:我一個人,怎麼可以嫁給你們二十個人呢?再教他們念金剛經,又有十個人念得去;再教他們念法華經,許他們叁日念熟,唯有馬氏子能念。到了迎親的那晚,她就死在新郎的房裏,並且即刻就爛壞了,不得已,馬上埋葬。後來,來了一個和尚,叫馬氏子開棺一看,唯有黃金镯子存在裏面。和尚說:這是觀音菩薩,示現化人的,說過這話後和尚也就騰空而去了。

  

  經文中說四衆的區別,均依據戒律而來,出家比丘受二百五十戒,比丘尼叁百四十八戒,在家弟子起碼得受叁皈五戒,方能真稱爲佛弟子。

  

  佛製戒律,是爲一切行者,建立共同軌範,俾使修行者,有一標准,故戒律是防止佛徒邪非,爲一切善法之本,轉凡成聖的基礎。佛遺教經雲:「戒爲正順解脫之本,故名波羅提木叉。因依此戒,得生諸禅定及滅苦智慧。」世尊一代時教,不出經戒二門:千經萬論,不外戒定慧叁學。而定慧需由持戒而來,戒之重要,可見一斑。

  

  講說至此,附帶言戒,願行者自量:確有持戒之決心力量,當受淨戒,修善止惡。

  

  觀音菩薩知一類衆生應以比丘、比丘尼、優婆塞、優婆夷身始能得度,大士就爲其現四衆身,說具足戒,或五戒,十善等,令此類衆生發心持戒,斷一切惡,增修一切善,趨入解脫大道。

  

  應以長者、居士、宰官、婆羅門婦女身得度者,即現婦女身而爲說法。

  

  此文明能應衆婦。衆婦即指已結過婚的各種身份不同的家庭主婦。一個結婚的女人,在家庭中有其顯著的地位,因爲家庭是以夫婦爲中心的,有賢明的內助,始有幸福的天倫之樂。我國男女,各居其半,但家庭中教育,多賴賢母。要想家庭安詳,不得賢母,就沒有資助,若欲國家崛興,沒有賢母,國家就沒有良民。由此可見,賢妻良母之重要。

  

  人們要求家庭眷屬,社會國土的清平,必定先得提倡婦女信佛、學佛。婦女明白了因果的道理,謹守佛陀的教化,相夫教子,克盡母職,必可達到家樂富國平天下的目的。

  

  這裏所標示的是長者、居士、宰官、婆羅門之婦女,而沒有提到首陀羅族的婦女們,是否觀音菩薩存不平等心,輕視她呢?事實並非如此。以印度種姓階級來說,首陀羅是當時四姓中最卑賤的一族,如現其婦女身而爲說法,必遭當時群衆的輕視而不肯信奉真理,轉而毀謗佛法,豈不是失了菩薩觀機逗教的真義?所以文中不明示菩薩現首陀羅婦女身說法,然實際上,菩薩以同等大悲普度一切衆生,並無貴賤之分。

  

  長者、居士屬清心寡欲,德品高超者,在大衆中,有其崇高的地位。宰官,是統領行政方面的首長,在社會上,有其相當的力量。婆羅門,在宗教界亦有其特殊的立場,所以觀音菩薩示現婦女身,引度長者、居士、宰官、婆羅門諸階層的婦女,讓她們虔信佛法,藉以推轉*輪,由治家而強國。

  

  佛陀是主張男女平等的,這可以從大小乘的經典裏找到憑據,如勝鬘經,大集經中的寶女品,法華經的龍女,寶積經中的妙慧童女,維摩經的天女等,皆是述說女性修行的堅貞與超然的智慧,與男人是不相上下的,故在大乘佛法的平等上說,男女平等,同應肩挑宏法利生的責任,決沒有重男輕女的觀念。

  

  男女相較,各有所長,男衆的優點固然多,但女子勝于男子的特性也不少,如專一性,忍耐性,都是修學佛法所該具備的條件之一。專一可爲修定學的資糧,忍耐可爲學無生的准則。大乘菩薩修六度,以六度利人,女子已具有兩度的特長,故釋迦佛記末法時候,女子得道,如恒河沙數,是不會錯的。

  

  觀音菩薩以慈悲之心化現度衆,賢淑婦女當以悲心侍上待下,增長發揚慈悲心懷,利己利人,堅守固有美德,勤儉持家,謙卑處事,以觀音之心爲己心,行觀音慈悲之行,這就可稱是觀音菩薩的化身了。

  

  這裏順便一提的是關于觀音菩薩叁十二應身及叁十叁應身的差別。照經文裏的詳細讀法,可分作四段讀:「應以長者」婦女身得度者,即現長者婦女身而爲說法;應以「居士」婦女身得度者,即現居士婦女身而爲說法;應以「宰官」婦女身得度者,即現宰官婦女身而爲說法;應以「婆羅門」婦女身得度者,即現婆羅門婦女身而爲說法。若依此說,則觀音菩薩示現的是「叁十叁」應身;另一種說法則認爲婆羅門系屬僧侶,並無妻室,故觀音菩薩所示現的是「叁十二」應身,這便是兩種應身說法的不同點。

  

  應以童男、童女身得度者,即現童男、童女身而爲說法。

  

  在一般人的觀念中,所謂童男童女是指七八歲至十一二歲的男女小孩,但文中所說並不拘泥于此,大凡未婚之男女,均可稱其謂「童男、童女」。現姑且當作幼童來解說吧。童男、童女均保有一顆純潔而善良的心,似一塊未經開墾的園地,做父母的需小心謹慎的爲它選擇良好的種子,播種在那純善的心園裏,以期將來結出善美的果實,因此,從小就得予與適當而有效的教導,細心照護,讓小孩隨著年齡的增長漸漸發揮其善性,保有其天真,長大了,方能成爲國之棟梁;否則,近墨則黑,陋習難改,白白斷送錦繡前程,豈不哀哉!故觀音菩薩特現童男童女之身,爲說清淨童真之法,令舍愛欲,革除惡行精進向道。

  

  從前安藝國的廣島城下,有一名靠拉馬爲生的窮困馬夫,心地慈善,很受大家的尊敬,人們都稱呼他叫佛乎兵衛。

  

  乎兵衛本是一個爲非作歹的壞人,橫行鄉裏,欺壓同道,人們遠遠看到他,就像見到毒蛇猛獸般的避開,暗地裏稱他「鬼乎兵衛」。爲什麼鬼乎兵衛會一變而成佛乎兵衛呢?原來這中間隱藏著一段感人的事情。

  

  乎兵衛有一天因病臥床,久久不能工作,當夜幕低垂的一個晚上,他的妻子邊喂其湯藥邊說:「你久病不起,家裏能賣能換的東西,都已經換賣光了,米缸裏粒米不存,我又是個婦道人家,想不出什麼求生的辦法,明天我還是去挨戶求乞吧?」

  

  丈夫聽了,只有黯然神傷,夫妻倆相對著流淚。那時睡在身旁的八歲幼子名萬藏,忽然啜泣地說:「媽!明天我去當馬夫好了,您千萬別去乞食。」

  

  翌晨,萬藏起個大早,牽了馬,准備外出工作,因個子矮小,不能將馬鞍配到馬背上,母親見孩子有這份孝心,感動不已,只好成全他的願望,幫忙配好馬鞍,叮咛複叮咛地送兒子出門。從此,這戶窮困的馬夫家就靠幼子微薄的工錢過生活。

  

  大約一個月後,鬼乎兵衛病愈了,到馬夫集合找工作的場所,看到兒子蹲在馬旁哭泣。

  

  「萬藏!你不找事做,蹲在馬旁哭什麼?」

  

  「不是我不找事做,而是他們今天都不肯給我裝東西。」

  

  「這是常有的事,有什麼好哭的,你吃過午飯沒有?」

  

  「沒吃午飯,因爲沒工作做,所以要把帶來的飯包奉還給父母。」

  

  「噢!這樣嗎?沒工作就不吃飯嗎?」

  

  「嗯!是的!」萬藏恭敬的回答。

  

  乎兵衛聽了,非常感動和佩服他的孩子,就把他帶回家去。乎兵衛的妻子知道這情形也非常難過,當即燒了一盤魚安慰他,萬藏飯吃完了,魚卻絲毫未動。

  

  「喂!你怎麼不吃魚呢?」父母親詫異地問他。

  

  「我不知怎麼不想吃魚,不過記得往昔爸媽不知拜什麼的時候,一點魚肉都不吃,所以我也不吃。」

  

  乎兵衛聽了,恍有所悟,一改以往邪惡心而變成了人人景仰的佛乎兵衛。

  

  這個年僅八歲的男童萬藏,以其思想,行爲感化了爲非作歹的父親,我們也可說他是觀音菩薩的化身。

  

  其次舉示現童女身的真實事情:

  

  在滿清末年的時候,正是日本明治大正期間,被認爲是日本第一流的外交家陸奧宗光,當中日戰爭結束時,政府派他與伊藤博文代表日本和滿清代表李鴻章往下關講和談判,那時,他十七歲的掌上明珠得了不治之症,病臥床上。

  

  宗光是一國大臣,又負有講和的重任,當然得以國事爲重,不能因私情而耽誤公事,臨行前,宗光默默端詳著愛女,說了幾句安慰話,囑咐家人,若發生什麼不幸,不必通知他,以免影響他在外的情緒。

  

  宗光所辦的事情進行得很順利,當快要在訂約書上簽字蓋章的時候,宗光總是愁眉不展的,似有重重心事,跟他同行的伊藤博文見了很關切地問他:「家中是否有事?」詢問再叁,宗光只好說出實情:「臨行前,小女重疾臥床,聽說我們這兒將圓滿達成任務,家書頻催,要我盡速回去,因女兒想在臨終前,問我一個問題;想到自己身負要責在外,竟連愛女臨終的要求都無法實現,所以煩憂。」

  

  伊藤聽了,非常同情地說:「談判已近尾聲,簽字蓋章就委托我辦好了,你趕快起程回家,與女公子見一面,以了其心願吧。」

  

  宗光聽了,即刻整裝回家。女兒一見父親,便問道:「爸爸!我自知此病無藥可醫,眼看死神即將來臨,唯一令我挂眭的是在世時我有雙親依靠,死後,我投向何方?依靠誰呢?」

  

  宗光爲一國大臣,日理千事,從未碰到難題,但女兒這一問竟令他手足無措,不知如何回答,自責道:「我平常怎麼不曾想過這個問題?以至今天無法給愛女一個圓滿的答複。」宗光的心裏難過異常,忽一擡頭,望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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