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遍主輪之怙主绛央洛薩桑博傳記——善緣耳之喜宴▪P28

  ..續本文上一頁應江孜的格巴僧院的邀請,而爲此僧院和巴朗德瓦金和色讓竹登等地的百來位會衆,傳授了《喜金剛因、道的灌頂》、《遣離四種貪著的引導》,以及大部分薩迦派護法的開許。完成之後,依次爲江孜溝頭的所有寺廟開光。爲夏魯寺二百會衆,傳授了《喜金剛因道灌頂》、《空行加持》。同時,爲所有山中岩洞內的叁所依,舉行了細致的開光。

  還在日喀則爲喇嘛強巴和夏魯、烏巴垅、索瓊等地的百位僧衆,傳授了《北藏叁類修習的灌頂》和《持明總集》、《寶總集》、欽則的《要義金剛橛》的灌頂。爲信衆、施主達瓦側仁等許多家庭,舉行了《長壽灌頂》和開光、修福、火供等。在班禅釋迦曲登(班禅釋迦曲登:桑浦人,明宣德叁年戊申(1428)生。親近薩迦派絨敦及鄂欽等大師學習顯密經教,皆得通達。曾任桑浦寺內廓紮倉之住持。嶽從鄂欽之命赴薩迦寺講說百種大論。42歲明成化五年(1507)建色多堅寺。明正德二年丁9卯(1507年)80歲終。)的寺廟色多堅(金色)寺(吐丹·色多堅寺:薩迦派寺廟。在日喀則的年楚河東,接近藏布江岸,其北岸爲香曲河流域的南木林境。明成化五年己醜(1469年)釋迦曲登所建。),也傳授了《馬、手、鵬叁尊》的灌頂,以及開光等,完成之後,返回途中,應鄂爾寺邀請,傳授了《馬、手、鵬叁尊的灌頂》,爲一些小僧人剃度出家,朝見聖地和夏宗仁波切。

  之後,返回薩迦,在此爲康區僧衆叁十人,傳授了《四種無斷的灌頂、加持》、甯咕派的《勝樂五尊的大灌頂》、《甯咕六法的引導》等許多灌頂、引導。還作了爲複興薩迦而舉行的投靈器 大法會的會首。

  總之,在此年中,傳授了《道果會衆釋》一次、《空行的引導》叁次、《成就法百種》叁次,《岩寨母外、內、秘密的引導》一次、《喜金剛因灌》二十多次、《道灌》十幾次,剃度了百多位出家人等一些有益之事。

  七十叁歲(1991年)鐵羊年,照常舉辦了叁位上師的忌日供和至尊劄巴的忌日供,比先前更隆重。同時,因爲邬金仁波切的誓願之圖畫沒有消除,故爲從北藏的伏藏法的出處——熱吾劄桑 和桑桑拉劄等地所來的許多咒士、僧人,傳授了《北藏叁類修習》、《持明總集》、《龍欽心要前行——普賢上師言教》、《彩虹寶總集》和《能斷派灌頂》等許多灌頂、傳承類。之後,朝拜了傑久和考烏劄宗等聖地,會見了閉關者,住了叁天。

  之後,應大成就者唐東加布的弟子智者證士堅贊崩所修建、且察欽法王和他的弟子安羌(咒師索南曲培及大堪布阿旺曲劄等曾經駐錫地,芒喀桑珠貢薩寺,以及法主薩班生前時代所修建、且成爲察欽仁波切的寺廟土登革培等芒喀方面的各個寺廟的邀請,在桑珠貢薩寺傳授了《喜金剛因道的灌頂》、《空行的加持和引導》、《遣離四種貪著的引導》,另外,還舉行了剃度出家、開光、火供等,爲近萬群衆傳授了《長壽灌頂》和《皈依儀軌》、《瑪尼(觀自在六字真言)》、《班則咕汝 》的傳承等。

  在至尊劄巴堅贊和察欽金剛持的修行處——薩迦麥久瓦(不變)的西方大岩洞、恰垅多傑紮宗等地,爲我的侄兒等山居者傳授了洛德旺波的《秘密岩寨母經常攜帶的引導傳承》。

  在土登格培建立了法緣,朝見了察欽仁波切一模一樣的塑像、手抄本等。同樣,又在據說與桑耶寺同年代的朗卓

  拜吉曲林(吉祥源處)所修建的勒薩寺,傳授了北藏《金剛橛》和《閻羅壽主》的灌頂、傳承,並舉行了開光、火供、群衆灌頂等。

  在爲此寺廟後面,裝有覺沃傑尊者的泥印像的佛塔和修行岩洞作開光時,也看見了“住在對面山的仲敦巴上午過來向住此在修行岩洞中的尊者請法,下午又回到對面”等清楚的顯現的奇異景象。在達爾成木欽寺和恩嘎曲登寺舉行了開光和群衆灌頂等。

  返回薩迦之後,隨即爲衛、藏、康叁地的學僧,先後傳授了道果的正文解釋《色登瑪》的解釋引導二次,《道時》的注疏《日光》的引導叁次等。

  同樣,在從事甘露丸大修習期間,丸之氣味圓滿,且在真實、覺受、夢境中,也出現了許多稀有的征兆。

  這年的夏秋,傳授了《喜金剛因道的灌頂》、《四種無貪的加持》、《遍照佛的灌頂》、《二十一尊度母各自的開許》、《十叁金法的開許和加持》、《北藏叁類修習》和《上師持明總集》等的灌頂。還先後傳授了根曲倫珠的《叁現分的引導》叁次、《空行加持及引導》叁次、《甯咕六法》的引導及支分一次等,唯以講授、弘法度日。

  總而言之,我本人今生的事業,雖沒有示現出真實有益的事情,但刹那也未舍棄學習至尊先師事迹的願望,而無有偏私地守護聞、思、修的道次第,即所有八大修傳派的體系,尤其對吉祥薩迦派和舊譯甯瑪派作了不算太差的服務。並且在這些時間中,出現了被上師和殊勝本尊所攝受的各種性相標志:

  先前在宗薩寺時,最勝化身仁波切親口說“你是我的一位主要的弟子,故你不會拖我和所遇見上師的後腿,而效法追求解脫!《續部總集》也應該請求,尤其是此《勝樂》法是夾登的伏藏之勝樂法,故應修持此法和欽則的《極密伏藏耳傳金剛橛》兩者!”(我)感覺(上師)如此宣說,是授記(我)爲此兩個伏藏法的弟子。

  又有一次,對索本(膳食堪布)朗欽曲登說:“在最裏面的寢室,有一欽則仁波切之像,應該賜給他,去拿!”,曲登去了之後,回來彙報說:“沒有此像!”但仁波切說:“有、有,去拿!”故曲登又去尋找之後說:“那個像沒有!就給這個行嗎?”說完就拿出一尊現在我所擁有的藥師佛像,仁波切說“親近依止藥師佛!”並且,還賜予了一個響銅的曼劄,而對我說:“精進于積資淨障吧!”本人感覺這些話,是我需要住持、弘揚叁位文殊怙主上師教法的授命。

  同樣,文殊怙主上師金剛持阿旺勒巴也曾說過“你無論作聞思或修習都很好。且將對教法産生利益!”上師仁波切嘉央堅贊也說:“這位沙彌與其他人不一樣,將能利益佛教!”

  實際上,當時我沒有任何賢者的功德,只是一個普通的僧人,然在今天佛教衰弱的時期,以講授、聽聞、弘揚的方式,于共同佛教,特別是于至尊薩迦派和舊譯甯瑪派的教法稍微作了些服務,此乃上師所現見。

  總的來說,我自己雖沒有出現任何本尊、護法的現身和授記,但在講經、弘法等從事佛教事業的時候,如出現障難之相,就祈請至尊度母,並且,每呼喊一次度母之名,就能回遮障難,從而出現比先前更殊勝的緣起,此是自己和他人所遍見之法。如此,感覺今生、後世皆爲至尊度母所攝持,具誓布劄爲首的護法神們對我極其守護,並且于白品善業歡喜的諸神也都加以幫助,且令壽不變(長壽)等。

  同樣,對舊譯甯瑪派方面,由于稍有宿業和細微習氣的緣起,故先前從桑耶去到亞瑪垅和欽樸等咕汝仁波切的修行地時,見到了虹光的帳幕和金剛瑜伽母的虹光身像。尤其是在雅隆協劄(水晶岩)居住期間,坐在前方的岩上,對與上師無別的邬金仁波切,強烈的呼喊,眼中流淌著淚水祈請,故看見在雅拉香波山的頸部,出現了虹光團如同撐起的帳幕,從上方明淨的虛空中,直直地插入一道白色的彩虹,此光團在空中越去越高時,虹光的綢帶也越來越短,最後消逝于虛空中。我想所見的這種情景,可能就是舊譯甯瑪派的許多持明們,在此處成爲虹身的方式、或示現去逝的遺迹,因而敬信增長無量。當時也冒出了此語:

  “啊夥!

  我獲暇滿金剛身,進入最勝佛教門,

  承侍吉祥薩迦教,舊譯甯瑪習氣醒,

  尤其叁位江根 所,傳承八大修傳派,

  宿善智慧稍獲得,繼承受命大弟子,

  金剛授記獲安慰,今死無悔啊啦夥!

  今後四大窮盡前,遍智釋迦牟尼教,

  一心專注發誓紋,如書石上菩提間,

  意之明點融無別。江根欽則之面前,

  自緣智悲不具足,他緣于教少信心,

  弘教能力雖無有,然有挂念今精進!”

  又:

  “佛子顯現利他人,乃至四大窮盡間,

  精進佛教之承侍,實質血肉多余身,

  願爲他人之食物!”

  僅想效法此所說。

  遍智上師圓滿佛——上師嘉央曲吉洛珠也親自賜給了自己金剛的言教:

  “啊夥!

  恒常憶念上師尊,任何顯現知爲師,

  敬信道之生命杖,老父我大薩迦派,

  所證智慧遷汝心!”

  獲得了聖心所證的金剛智慧遷轉于相續的允諾等,這些雖不值得向他人誇耀,但自己看到了于死心安的事迹。

  此以上僅是至尊上師大金剛持的具加持之語,而且,六十九歲以前的傳記和道歌,全都是尊者依次編輯,故見到了許多稀有金剛道歌等衆多不共的稀有大行,但從此以後,尊者于衛藏諸地講經、弘法等事業極其忙碌,因而無暇依次彙編。因此,僅記錄了一些于無有偏私的爲所化轉*輪的方式等,共同事迹的零星片段,後來,獲尊者開許,由心子們彙編成冊,自此,我等沒有獲得不共稀有道歌的緣份。

  殊勝足蓮衆多近依止,殊勝九德珍寶遍拿取,

  殊勝事業諸方遍弘揚,殊勝怙主于您複憶念!

  以下內容,是尊者上師的記錄沒有顯示的一些共同大行、以及色身的莊嚴彙收于法界的方式與過程、密意圓滿(逝世)之次第如何成辦的方式等。此傳記道歌結尾的科目未付缺如,成爲我等看到的一些境相,以增補的方式記錄如下:

  至尊上師,七十叁歲(1991年)第十七勝生周,鐵羊年九月二十二日,即佛從天降下的吉日之白天,從此算起約叁個多月之間,爲彙聚在吉祥薩迦大寺的鄂爾寺康薩夏仲當巴仁波切等爲首的十多位堪布、活佛,以及從印藏彙聚的近四百位弟子,傳授了《吉祥喜金剛的大灌頂》和《叁部共同的諸大灌頂》,從前行的方式傳授了《成就法總集》十四本所載的灌頂、開許、加持、引導、傳承及支分,還有《寶帳八尊》等薩迦派諸護法的開許,能斷派的灌頂《打開虛空門》等請求者各自所欲之法。

  法會一結束,在芒卡桑珠貢薩寺,尊者的殊勝心子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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