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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方等大集賢護經》講記 賢護分思維品第一▪P17

  ..續本文上一頁廣大周遍、真實不虛。

  在《善導大師全集》中有這樣一個故事,說佛陀在世時,有比丘、比丘尼業緣深重,有優婆塞、優婆夷業緣深重,有諸破戒、犯戒者業緣深重,見世尊時,有的見的是五尺黃臉比丘,有的見的形如黑炭,而阿羅漢見世尊是丈六金身,諸大菩薩見千丈佛妙色細身,法身大士可以見佛殊勝莊嚴無邊光之身。我們見的是什麼身呢?

  (96)雲何當得勝上辯才。能問一切佛法故。

  “勝上辯才”,若是行法能深入,有意義;若行法不能深入,落到口頭,也挺麻煩。我們漢地人本來就能說會道,所以,甚妙辯才若能破人疑惑,是爲善巧;若增加人的知見,那就是過失;若能增加人的正知見,是爲善巧;若增加人的談資,那就是過失。

  如果我們善于辯識,就“能問一切佛法”,在行般舟中,人的心根猛厲、身根猛厲、感知猛厲,所以就能問很多尖銳的話題,當然,行般舟,還是真希望大家多行、少說。

  (97)雲何當得意不怯懦辯才。于一切大衆中無怖畏故。

  例如在此講法,怖畏就不行,怯懦也不行,因爲有人會有質問,若于法有所障礙、不能相續,那質問就會成爲事實,你就會有畏懼。我們如何能于大衆中辯才無所畏懼,令衆生除疑惑無所畏懼,交流佛法無所畏懼呢?行般舟是最好、最直接的方法。

  (98)雲何當得一切論議辯。如獅子王。降伏一切外道。攝受諸異論師故。

  這就把淨土法門之般舟行法推到極至。走一段般舟之後,心智清涼之時,與人辯論是沒有障礙的,除非說自己的知見,若說諸佛知見,了無障礙。“得一切論議辯。如獅子王。降伏一切外道。攝受諸異論師故”,“異論師”可就多了,對于教內教外的認識,我們都可以去辯識,此“辯”不是誹謗其法,而是攝受此類有情,令其于法則信服。

  以前,善導大師經常到叁階教的寺院去辯論,因爲叁階教的教義是反對念佛的。叁階教在隋唐時代很興盛,它要求吃苦,有裙不過膝、食不過一等特定要求,後來被國家製止了,但其教義很堅固,影響相續到現在。不能說叁階教好壞,只能說它是一個教義,此教義最早的傳播者在西安白塔寺,盛極一時,也有很大的威德,但他反對念佛,善導大師就去辯論。善導大師與人辯論之時、說法之時,口吐光明,我們吐的是什麼?不口吐惡語就行了,不吐不如法語、不傷害他人就很好了。善導大師爲什麼具這種無礙辯才呢?就是因爲念佛啊。史書對善導大師有很多記載,他不僅行般舟,且在平時,一到堂口就跪在佛前合掌,念到心竭力衰,方才罷休。我們後人怎麼和他相比呢?他是已證叁昧之人,尚如是作爲,而我們離叁昧甚遠者,若再沒有向往、尊重之心,再沒有精進之心、贊美之心,再說是非、浪費時間,那就離佛法太遠了!

  現在,異論師在破滅淨土,淨土教言的守護者在破滅其他法則,相互破的比較多,真正相互利益的少。實際我們應令對方真實信服,予以究竟真實利益,不要讓人疑惑了、顛倒了,那是不相應的,真正讓人于佛法得到真實抉擇,一生成辦無上菩提、無疑無慮了,那是真正有意義的。

  (99)雲何當得不壞本誓莊嚴。欲催一切邪異朋黨故。

  “不壞本誓莊嚴”,善哉,這太重要了!一些居士、出家師父談論法則,多存變異,我心很痛,痛什麼呢?因爲沒有誓願,沒有信仰,沒有莊嚴,經常是流産的狀態,也就是說一個事情剛剛要成形,他就將其壞掉了。

  昨天很早一個居士打來電話,說他不學淨土了,要去修密。我說可以,只是你沒有信仰罷了,去修密也沒有什麼不對,但你過去那麼勤苦的一個法則實踐者,爲什麼會背叛自己的誓願呢?他說沒有背叛誓願,只是淨土沒有利益。我說,你不要否定法則,只是你沒有深入實踐,你認定的那個淨土不是淨土。

  誓願十分重要!它能令信仰堅固、行法堅固,迅速成熟道德與善巧。現在學法的人晃動厲害,依著自己的情緒、感知、得失,依著別人對自己的評價,依著風吹草動去習法,結果不能一門深入,不能真正地、百折不撓地去行持、守護一個法則,不能自始至終、善始善終地完成一個教義的守護與傳播。所以不得莊嚴功德,亦不得真實利益。

  一聽說別人贊我了、謗我了,說好說壞了,說這個法行或不行了,就晃動了。大部分這些菩薩,其守護沒有誓願,其心智沒有信仰,多依自己的情緒、感知妄自發明、妄自攀緣,其苦也無涯啊!因爲總是相似有點成就,就打壞了,不斷地去攀所謂的高、大、猛的東西,而不知清淨、真實、平等心智的抉擇。現在很多藏傳佛教的惡知識在漢地惡意地傳播一些奇特的東西來迷惑有情,我同很多喇嘛談過,所謂惡意,就是怪異惑亂世間,以招名利,而不是利益世間之心,是很罪惡的。他們壞藏傳佛教的整體機製,以換取自己虛假的一點現前利益,這是很讓人痛心的。這些人滿嘴都是我的法有多大多大,我的喇嘛有多大多大,實際就是需要人供養,需要眷屬,需要名利,而不是予人真實利益、淨化人心,所以多有欺辱啊。這是藏傳佛教黑暗的一面、不如法的一面,不是藏傳佛教的實質內容,卻象洪水一樣在淹沒著許多人的善根,很糟糕!

  所以,我們學習佛法,若是路走不准、認識不清,就會在不斷的徘徊中。我認識一個在藏地住了十一年的菩薩,最後不住了,我問他爲什麼?他說:“我把藏地的喇嘛都拜過了,我十分敬仰,但沒有一個法能真正修下來。”爲什麼?越來越感覺對比心、分別心、妄心重。他實在是上了自己的當,並不是藏傳佛教的過失,若是真正的弘法者,他們說這個法“大”,是爲了鼓勵的,是給你一條路讓你走到底的善巧,但若是爲了侵奪他人法系的修法者而這麼說,則是破法的,是不相應的,他們是有戒律的,不允許這樣,也就是說每個法系的機製都有自己的守護、愛樂與莊重。

  “本誓莊嚴”是很重要的。我們這一生學佛、念佛、行般舟,如果沒有誓願,包括隨順佛的誓願,或建立自己的誓願,你是決定難以成就的。比如說“願往生”,也是一個誓願;“願一切衆生往生”,是如佛願之願,你總要有一個誓願,若沒有誓願,你想催伏邪異朋黨,是絕對不可能的,對方隨便一拉就把你拉過去了。我也經常遇到來拉我的團隊,說,來來來,我上師可厲害了,最大最大的佛,給你灌灌頂。我說,最大的佛我沒有見過,我學習最平等的佛,最大的佛你跟他修就對了。爲什麼談這一點呢?因爲在藏傳佛教的影響下,我們漢地也出現了許多不相應的因緣,我們不能說此傳教有危險,藏傳佛教有很多很善良、很方便的機製,漢傳佛教亦複如此,南傳佛教亦複如此,但在此同時也有汙泥濁水。

  我們如何來辨識呢?你一定要立一個誓願。在行般舟中,誓願十分重要,這樣行法才能成熟,沒有誓願就走不下去。做什麼都需要誓願,發願文就是要我們明白自己的誓願,守護自己的莊嚴。此“莊嚴”,不是成敗所計的,不是得失所計的,不是凡聖所計的,不是時間長短所計的,是什麼呢?你有沒有誓願,你依不依誓願而行,這是十分重要的。此處若轉不過來,我們就會比高低,說大小,攀長短,比凡聖,這樣淨土法門是不好行持的,你不能成就,只會有怪異之相。所以,我們現在走般舟,不是爲了結朋伴黨,而是爲了成就菩提,爲了消除疑慮。

  許多走過般舟的人去學藏傳佛教,我也鼓勵他們學,但有一點,不論學藏傳佛教也好,學其他哪個佛教也好,你發什麼願?你不要以貢高心去學就對了,不要以大小心去學,更不要以怪異心去學,那樣會出大事情!很多是以怪異惑衆來攜領朋黨的,這是很大的過失。現在,五明佛學院等地的很多堪布,他們觀察到一些因緣,在做很多積極主動的工作,比如說學習《廣論》,大家自主地學習討論,來學習正見,而不是依怪異。所以我感覺有一些好的東西在逐步向我們漢地輸入,但很多還是很混亂、很讓人傷心的。不少藏地的傳法者見一個人就說,你做我的徒弟吧,這中間存在一個問題:如果真有成就,那他真是了不起的大慈悲者;但如果是爲名聞利養,只能說你多一個輪回的伴侶罷了。漢傳佛教是“依法不依人”的教言,藏傳佛教傳播的是“依法依人”、先依人後依法的教言,所以就有這些盲點,在此作一個對比。

  (100)雲何當得善巧說法。常處獅子座。一切諸佛印可故。

  如何來善巧說法,如何來令世間有情心開意解,常坐獅子座,用佛語來傳播佛語,用佛心來傳播佛心,用佛教傳播佛教,用佛之功德傳播佛之功德,不增減于佛法,如是守護呢?這實在是我們的願望。此願望是一切講法者、聞法者應該守護,應該審觀的。

  (101)雲何當得遠離一切世間無義語言。以通達一切正教故。

  對凡夫有情修行佛法來說,遠離世間無義語是十分重要的。現在我們不聽惡語都很難,不聽顛倒語、黑暗語、沈重語、煩惱語就更難。無義語是什麼呢?比如不相應的戲論,講經法師交流佛法時最怕這樣,雖說的是相似語,但無益于說法,不能饒益有情。

  在念佛立一念、斷諸想、“南無阿彌陀佛”時,無義語自然散壞。在經行道中,我們沒有什麼無義語,也許心裏顛來顛去,但在念阿彌陀佛時,口業上自然已經遠離了,所以此設問實在是相應的。“遠離一切世間無義語言。以通達一切正教故”,我們要常談有義語、如法語、慈愛語、善巧語、增上語,于一切衆生說抉擇語,消除衆生的疑慮語,這樣有意義;不要說不懷善意的話、導人入苦難的話,那是造惡。般舟行法,直接回避了這些問題,一日二日叁日四日中,我們不許說話,最多也只是文字交流,這樣,人未來的口業自然得以純善,而真正念佛念過一段時間的人,惡口自然會少。

  (102)雲何當得深愛一切諸佛法。于諸如來生處行故。

  “深愛一切諸佛法”,在經典中有記載:一個菩薩說這世間有種種藥,另有菩薩說你到世間給找一個不是藥的東西,這個菩薩就找來找去,找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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