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本文上一頁令其” 于“座下,雖”尚“未聞法”,即“自然心”悅拜“伏。是諸人等,將佛” 所證之“涅槃菩提”之“法身”,說成“即是現前我” 此無常“肉身上”,由“父父子子遞代相生”,之體,“即是”如來清淨“法身常住不絕”(因爲只要男女敦倫傳宗接代,即是如來法身不斷)。而且“都指現”前所“在”之世間,“即爲佛國” 淨土染即是淨,娑婆即是淨土,衆生肉身即佛身,並“無別”有清“淨居”處之依報莊嚴土,“及”正報莊嚴之“金色”身“相”。
“其”求萬化本元之“人信受”其魔教,“亡失”其本所修習正信正定之“先心”(本心),並以“身命歸依”之,深覺十分殊勝,“得未曾有。是等愚迷” 之人,乃至“惑爲菩薩”現身,于是“推究其心”之所好,無不承順,乃至 “破佛律儀”,以纏縛解脫,“潛行貪欲”,以淫佚爲佛性之大用。“口中好言眼、耳、鼻、舌” 身五根無有不淨,“皆爲淨土”;而以“男女二根,即是菩提涅槃真” 性之“處”,亵渎佛法,混亂真理。“彼無知者”竟“信是穢言”,遂墮爲魔眷。
“此名”遇蟲成形之“蠱毒”鬼及遇幽成形之“魇勝惡鬼”,其鬼“年老”爲魔王所錄用,而“成魔”眷,今奉魔王之命而來“惱亂是人” 修正定;俟此行者之戒定慧皆已壞,魔即“厭足心生”,離“去彼人”之身“體”;于是修定貪求物本辨析之“弟子與”爲魔所附之“師”,以淫亂邪法行故“俱陷王難”,受國法製裁。
阿難,“汝當”令末世修行人預“先覺”知此等魔事,則不爲所惑,方能超越生死,而“不入輪回”;若“迷惑”而“不”覺“知”,受其惑亂,破戒定慧,誤導衆生,來世當“墮無間”地“獄”。
⑸貪求冥感——疬鬼來撓
【又善男子受陰虛妙,不遭邪慮,圓定發明,叁摩地中心愛懸應,周流精研,貪求冥感。
爾時天魔候得其便,飛精附人,口說經法。其人元不覺知魔著,亦言自得無上涅槃;來彼求應善男子處,敷座說法,能令聽衆暫見其身如百千歲,心生愛染,不能舍離,身爲奴仆,四事供養,不覺疲勞。各各令其座下人心知是先師、本善知識,別生法愛,黏如膠漆,得未曾有。
是人愚迷,惑爲菩薩,親近其心,破佛律儀,潛行貪欲。口中好言我于前世于某生中,先度某人,當時是我妻、妾、兄、弟,今來相度,與汝相隨歸某世界、供養某佛;或言別有大光明天,佛于中住,一切如來所休居地。彼無知者信是虛诳,遺失本心。
此名疠鬼年老成魔,惱亂是人;厭足心生,去彼人體,弟子與師俱陷王難。
汝當先覺,不入輪回;迷惑不知,墮無間獄。】
【注釋】
“心愛懸應”:“懸”,懸遠。“應”,諸聖感應。
“周流精研”:周遍流曆,精細研究。
“貪求冥感”:“冥感”,冥合感應。
“暫見其身如百千歲”:即鶴發童顔,仿佛道行高深,久修久證,壽命綿長。
“心生愛染”:指聽衆對爲魔所附之人,深深愛著。
“身爲奴仆”:乃至自甘爲其奴仆,受其驅使。
“各各令其座下人心知是先師、本善知識”:謂此著魔之人,又令其座下的每個人,心裏都覺得他是他們前世的師父,或是他們從本以來宿世的善知識。須知這種說法是很有“攝受力”的。聽者由于貪愛及虛榮,一下就被吸收住了,且牢不可拔。
“別生法愛”:“別”,另外。因此于“人愛”之外,又生起一種“法愛”。
“當時是我妻、妾、兄、弟,今來相度”:這與上文一樣,是動之以情感、貪愛、以及虛榮心,十分容易攝受對方。筆者有一高中同學,他們夫婦二人就是被一白衣用這種方式“度化”的,而且十分信敬虔誠。
“大光明天,佛于中住”:“大光明天”即欲界有頂天。“佛于中住”,此爲故意謬稱魔王爲佛,以有頂天爲魔之住處,並非佛所住。
【義貫】
“又”已透過受陰十境之“善男子”,已達 “受陰虛”融奧“妙”之境(離身無礙,見聞周遍。)由于其受陰已盡,故“不”複“遭”受陰所起“邪慮”之所惑 ,“圓”通之妙“定”開“發明”顯。然此行者于其“叁摩地中”,忽然起一念貪著,“心愛懸”遠、諸聖感“應,周”遍“流”曆“精”細“研”究,“貪求冥”合“感”應。
“爾時天魔候得其”貪著之“便,飛精附”于旁“人”,令其“口說”相似之“經法。其”爲魔所附之“人實不覺知”自己爲“魔”所“著,亦言自”己已證“得無上涅槃”、菩提等。旋即“來彼”貪“求”感“應”之“善男子處,敷座” 而爲之“說”種種懸感之“法”,以投其所好此著魔人並且“能令聽衆暫見其身”(著魔者自身)鶴發童顔,宛“如百千歲”長壽久修之道人。此等大衆即對他“心生愛染,不能舍離”,乃至甘願“身爲”其“奴仆”,受其驅使,並且以“四事供養”之,從“不覺疲勞”。此著魔之人又“各各令其座下人” 于自“心”中,信“知”此魔所附之人“是”自己“先”世之“師”,或是從“本”無量劫以來所依之“善知識”,因此對他除了人愛之外,又“別生”起一種“法愛,黏如膠漆”,不可分解,不能暫離,“得未曾有”。
“是人”以“愚迷”不知不覺,竟“惑爲菩薩”現身,“親近其心”,日日重染其教,奉行其邪說,以致“破佛律儀,潛行貪欲”,以淫爲修。此著魔之人“口中好言:我于前世,于某生中,先度某人。當時” 他“是我”的“妻”或“妾”或“兄”、或“弟,今”世亦以夙緣故,特“來相度”,來世“與汝相隨歸某” 佛“世界”去“供養某佛。或言” 于此大千世界中“別有”淨土名“大光明天”,有“佛于”彼天“中住”,且彼處即是“一切”諸佛“如來所休居” 之“地。彼”無慧“無知”之修定“者”,竟“信是虛诳” 之言,“遺失本”修之“心”,順從魔教,墮于魔教。
“此名”遇衰成形之“疠鬼”,其鬼 “年老”,爲魔王所錄用,而“成魔”眷,今奉魔王之命而來“惱亂是人” 修正定;俟彼行者戒定慧體已壞,破壞修行之目的已達,魔即“厭足心生”,離“去彼人”之身“體”;結果貪求冥感之“弟子與”爲魔所附之“師”,以淫亂邪法不能自止,“俱陷王難”,爲國法製裁。
阿難,“汝當”令末世修行人預“先覺”知此種魔事,則不爲所惑,方能超越生死,而“不入輪回”;若“迷惑”而“不”自覺“知”,受其惑亂,破戒定慧,隨順魔行,來世當“墮無間”地“獄”。
⑹貪求靜谧——大力鬼來撓
【又善男子受陰虛妙,不遭邪慮,圓定發明,叁摩地中心愛深入,克己辛勤,樂處陰寂,貪求靜谧。爾時天魔候得其便,飛精附人,口說經法。其人本不覺知魔著,亦言自得無上涅槃;來彼求陰善男子處,敷座說法,令其聽人各知本業;或于其處語一人言:“汝今未死,已作畜生!”敕使一人于後蹋尾,頓令其人起不能得;于是一衆傾心斂伏;有人起心,已知其肇;佛律儀外重加精苦;誹谛比丘,罵詈徒衆,讦露人事,不避譏嫌;口中好言未然禍福,及至其時,毫發無失。
此大力鬼,年老成魔,惱亂是人;厭足心生,去彼人體,弟子與師俱陷王難。
汝當先覺,不入輪回;迷惑不知,墮無間獄。】
【注釋】
“心愛深入”:心愛窮極深入之禅寂,亦即入于很深的禅定中、極其寂靜的境界。
“樂處陰寂”:喜歡處于陰隱寂寞之處。
“貪求靜谧”:“靜谧”,寂靜甯谧。
“令其聽人各知本業”:“本業”,從本以來的宿業或主業。以此而顯其以神通了知過去世。
“汝今未死,已作畜生”:你現在雖然還沒死,但你的畜生相已經現前,來世必成畜生。
“敕使一人于後蹋尾”:“敕使”,令,叫。“蹋”,同“踏”。謂叫另外一個人去他背後踏著,表示踏到他的尾巴。
“頓令其人起不能得”:“頓”,馬上。以魔力所持故,立刻令那背後被踏著的人站不起來。
“有人起心,已知其肇”:“起心”,即是動念。“肇”,始,開始。謂若有人心裏一起心、一動念,他馬上知道你動了一念。
“佛律儀外,重加精苦”:“佛律儀外”,指于佛所製的律儀以外,更加別的無益之苦行,甚或令作戒禁取之行。“重加”,特加。“精苦”,精勤苦行;此系邪精進,藉以竦動人心,例如絕食或斷食、不食五谷、只吃水果、常絕食七天或十四天等(絕食七天名爲“餓七”;按:此行當今有人提倡,乃模仿“佛七”、“禅七”而言;即于集會中,令大衆皆絕食七天,只喝白開水,名之“餓七”。須知此非佛法行,乃外道行。)
“誹谛比丘”:亦即斥責比丘們,對他所教授的非理苦行不夠精勤,或叱言“根本沒有發心修行吆(yāo)!
“罵詈徒衆”:“詈”,音力,即罵;以惡言加人謂之詈;此謂,在集會中,大罵徒衆,表示他沒有私心,要罵就公開罵。按:在此對出家同道有一語獻曝:若要教誡他人,不論對方是在家、出家,最好不要破口大罵,更忌諱以諷刺行之;自己先要能把持得住,才配教誡他人。教誡他人,須以“軟言慰喻”,循循善誘,不以粗語、惡語詈罵:惡語詈罵,只是發泄自己的嗔心,不能教誡、利益他人。又,有些法師或住持,于在家衆前斥責出家住衆或出家弟子;又有人在演講中,一再說:“當今在家人修行比出家人好。”此爲稱揚在家、譏毀出家,甚爲不妥;這會令在家人輕慢出家人,結果是令他造不敬叁寶之罪,又對僧衆驕慢,故是非常不當的。
“讦露人事,不避譏嫌”:“讦”,當面發人陰私,即當面或公開揭發他人的隱私之事。如此以顯示其“直心”。(按:曾有些人出版自傳式的著作,文中詳述許多道場及個人間的恩怨、鬥诤、是非等,如是著作或言論即有犯本經此條,也是一種魔事。)
“口中好言未然禍福”:“未然”,還沒到的。“然”者,如此也,即事實之義。邪魔或外道所好談的禍福,多半還是以說禍殃多,用以嚇唬衆生,令其生怖畏恐懼,心慌意亂,無所適從而求其救助…
《大佛頂首楞嚴經義貫 卷九》全文未完,請進入下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