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本文上一頁而複始地吃、睡、閑談、閑逛。如此我們的生命將只是生,然後死亡,我們稱爲「米鹿臧波瓦」,就只是人。我們生而吃、閑逛、消化,然後閑談、做些事、睡覺、醒來、然後再吃等等,這就只是人類,不是暇滿人身。
有些則是比前述的人略進一小步。他有一點願力去做一點事,但僅是爲自己、爲家人、爲自己的朋友去做一點事。因此你去做一些事,不是爲了自己。而是爲了使自己的小孩、雙親、家人、朋友等感到滿足,使他們喜愛並感激自己。這是比僅僅只是一個人類要略進一步,但仍不是用以開展智慧的暇滿人身。這不是用以證悟的暇滿人身;但是好的,對家庭來說,是個好男人,好女人,好父親,好母親,這是好的。但無法引領你究竟證悟佛果。這就好像樹上的鳥,它們照顧著它們的蛋。當蛋孵化之後,它們外出覓食以喂食幼鳥,用心地照顧著。就像這樣,這是好的,但並不是我們所說的「暇滿人身」。
還有另一種人,我不知道如何精確的描述。但暫以一種稱呼來描述這樣的人—可怕的人身,可怕,你知道嗎?我舉個非常簡單的例子:人類應該是非常聰明的。我們具有聰明才智,比任何的動物都更爲聰明,例如綿羊。我們比綿羊聰明,比豬聰明,比雞聰明等等,所有的動物。但是我所說可怕的人身,是只利用人類的聰明才智來做可怕的事的人身。因爲人類更爲聰明,因此與動物相較之下,我們更有能力做更爲可怕的事,因爲有些動物根本想不到。動物不會想好事,但它們也不會想壞事。它們打鬥是爲了生存,如果得以生存,它們不會打鬥,不會爲了樂趣而打鬥。不會因生存以外的原因而打鬥。這就是可怕的人身。
我舉個例子,這是一個真實而非虛擬的故事。是真的有人這麼做。除了行爲之外,我不會提及地點或任何事。因爲我不想引發政治的聯想,也不想冒犯任何人。某些地方有些人製造肉品,從事肉品加工生産。我不是素食者,所以我舉這個例子不是爲了推廣素食,不是的。素食是很好的,但我舉這個例子不是爲了推廣素食,沒有這樣的動機。我所要告訴你們的,只是單純的事實。所以,在某地有某些人從事肉類的加工製作。當然,我們見到許多肉類罐頭、商店中販賣肉類,所以當然是有人從事加工製作,對吧?那就是這些的來源,知道吧。所以有肉類加工製作。而這些人所做的就是購買牲口,數以百計,數以千計地購買。從村莊到肉品加工製作地,以卡車運送約需要兩天的時間。所以他們購買數以百計的牲口之後,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拉出牲口的舌頭,用燒得紅熱的剪刀將舌頭檢剪掉,完全不留血迹。接著,他們用一根長長的金屬針用火燒紅,然後從牲口這裏放入到這裏。針會在這裏彎曲。因爲舌頭已經剪掉了,所以不留血迹。針一路而下,因爲已經燒得紅熱,所以也不會流血。接著,他們必須將牲口放入卡車中。牲口站著將占去太多的空間。他們用木槌打斷牲口的腳,不留血迹。然後他們將牲口層層疊起放入卡車中,就像在堆置箱子一樣。沒有鎮痛劑、沒有鎮痛劑!就這樣他們開兩天的車。沒有水,沒有食物。他們爲什麼這麼做?因爲這麼做,牲口將不會反刍。動物通常在胃中有食物,反刍後消化。如果不讓牲口反刍,那麼牲口在這兩天中將可維持重量。然後他們宰殺牲口後銷售。加工製作成精美包裝的商品。我不認爲所有的肉品加工製造工廠都這麼做,但有些人的確這麼做。即使是現在,此時此刻,我相信,這些事正發生著,因爲這是一個持續性事業。難道你們不認爲如此運用人類的聰明才智是很可怕的嗎?因爲這些手段很科學、有技術性、也很實際:一個卡車中能載運更多的牲口。即使兩天沒有食物,牲口也不會減輕重量,而且不留血迹。這就是可怕的人身。就像這樣,當然還有其它許多許多,像這樣運用人類聰明才智的人。錯誤地利用人類的聰明才智,就是可怕的人身,而不是暇滿人身。
我不是環境保護論者,也不是一個動物權益促進者。我不是一個素食的倡導者,我都不是,我只是在告訴你們一個事實。老虎雖然很威猛,但它沒有人類的智慧,所以它不會如此地對待我們。當它饑餓時,它直接撲向我們,咬住我們的脖子,然後直接吃掉我們。當我們威脅到老虎的幼子時,母老虎會攻擊並驅趕我們離開,或是直接殺掉我們,但它不會對我們做出像我們對牲口所做的事。所以有時,我們並沒有將我們的聰明才智用于正途。我想了這個問題很多次:如果人身是暇滿的,那麼爲什麼還有那個多的人出生在這裏,爲什麼人口增加這麼多?我並不認爲暇滿人身有過剩的情況。因此,我們努力將那些不是暇滿的人身變成暇滿人身。
暇滿人身指的是具足十八種特質者,我們稱之爲暇滿人身。我十分確信,大多數的你們或是你們全部,都會發現你們已經具足這十八種特質。但你們仍必須透徹理解每一個特質,一個一個地思惟。確認自己已經具足並且珍惜。如果失去或是不具足這十八種特質,那我們必須將它取得。
十八個特質中的前八個,我們稱之爲八個塔瓦(八有暇)。塔瓦,意指你能夠、你有時間、你具足條件;所以塔瓦意指你有暇。這八個塔瓦是:如果我們生在地獄,我們將沒有時間、沒有條件像我們現在這樣。那些在卡車中的牲口就是身在地獄。那一路運送的過程以及所受的折磨,你的感受如何?沒有鎮痛劑。如果我們生在地獄,我們所能想到的是只有哀嚎,更甚于此,更甚于此,因此沒有塔瓦。我們確定沒有生在地獄,因此我們具足第一個塔瓦。
第二個塔瓦是:我們沒有出生在惡鬼道。如果我們生在惡鬼道,我們將忙于解除饑餓,並非忙于解除痛苦,但忙于解除饑餓。我舉個例子,如果我們的胃如山一般地大,我們的口如針孔一般地小,且我們的喉嚨如線一般地細,我們將是多麼地饑餓!如果我們真像那樣時,我們腦中會想到麼?爲利衆生願成佛?惡鬼道就像這樣,但有些人也像惡鬼道的衆生,但不可能像惡鬼道的衆生那般地糟。我們未生在惡鬼道,所以我們具足這個塔瓦。我們有機會、有選擇、具足條件,這是第二個特質。
接著,第叁個,我們並未生在畜生道。畜生,當然,我們無意冒犯,但所有的動物總是忙于自衛,爲生存而戰鬥。它們對所有的事都心存恐懼。在海中,海裏有充滿各種不同的生物,但它們都忙于彼此吃食。大的生物吃許多小的生物;許多小的生物吃食一個大的生物。中等體型的生物彼此吃食。即使使鳥類,你看看鳥類,我們總說美麗的鳥、可愛的鳥。但你真的觀察它們:它們能夠沒有恐懼地拾起谷物或是什麼東西嗎?不,它們左顧右盼、耳聽八方;它們快速地拾起,一邊吃一邊聽。它們吃東西的模樣很可愛,但實際上它們是害怕的,這是真實的狀況。我們沒有生在畜生道,這是第叁個塔瓦。
第四個塔瓦是:我們並非生爲蠻荒之人。大多數的人對于蠻荒之人的了解是完全錯誤的。人們認爲蠻荒之人,是指那些以樹葉蔽體、居住于樹下、衣物缺乏、沒有文字的人。這是多數人認爲的蠻荒之人。但這是錯誤的。蠻荒之人,指的是不知道什麼是對,什麼是錯的人,很簡單的。前面所說,對牲口做那些事的人,他們就是蠻荒之人。他們可能有很好的手機、可能開著很好的車。可能住好的房子、可能非常熟悉高級餐桌禮儀。他們可能知道兩百種烹煮肉類的方法。但他們仍是蠻荒之人,因爲他們不知道什麼是對,什麼是錯。
只有在兩種情況下,他們才會明了什麼是對,什麼是錯。第一種是,當他們的善業成熟時,他們的俱生智部分覺醒時,他們將會明了他們的所作所爲。這是一種他們了解自己所作所爲的方式。有一首非常有名歌,是我自己很喜愛的一首歌,它是由一個奴隸販子所寫的。他在船上交易奴隸,他在船頂,非常惬意。他是老板,地位可能比船長還高。在一個風和日麗的日子裏,他坐在那兒,然後他了解了自己的所作所爲,因此他寫了這首歌,名爲:奇異恩典。你知道嗎?「奇異恩典,何等甘甜。」“…… ,前我失喪,今被尋回 ……”,非常棒。這是一種方式,喚醒蠻荒之人成爲暇滿人身。另一種喚醒蠻荒之人的方式,是使他親身經曆他對牲口所做的事,同樣的事將發生在他自己的身上,那時他將了解:我的天啊,這真的很痛苦。我不喜歡這種方式,這是另一種方式。但第一種覺醒的方式比較好,第二種方式並不好,因爲,它有可能太遲了。我們肯定不是蠻荒之人。另一個有暇是,如果我們生在天道,那將是另一種短處。天人擁有所有的一切,它們是全能的,具足所有威勢。沒有任何對抗,沒有任何短處。直至他們的善業-具足所有威勢與榮耀的善業用盡,他們無從得知。無從學習、無從學習任何事情。
我需要在此澄清一個觀念,這並不在本文之中。這是我加入的,因爲這裏可能有一些誤解。有一些宗教談到神,對嗎?或許跟它們所談的「神」本身沒有關聯。或許當他們稱「神」的時候,他們所談的是像佛之類的。但我不能要求他們怎麼說,你知道的。我不能專橫地去诠釋他們對于神的定義。我也不打算這麼做。但我必須確認,如果他們對于「神」的定義,指的是像佛、或菩薩,那麼這不是那樣的。這裏所指的是天道,六道中的最上層,神,天道,天人。但我並非試圖在此道歉。有時,人們會試圖做一些不可能的比較。最近,有一對夫妻來看我,我們談了一下,並且談到有關耶稣基督。其中一個人說,耶稣基督像是佛。耶稣基督,基督教的創始者。他們其中一個說耶稣基督像是佛,另一個說,不,不,他像是菩薩。最後,我必須開口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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