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本文上一頁這個人要把它背下來,叫叁藏法師。可是我們結集的,從宋代開始結集,到現在,日本人在《大正藏》,大正年間修的《大正藏經》,包括我們中國人現在自己來整理的《乾隆大藏經》168卷,加起來的文字,就像我看書速度比較快,看流行小說,像金庸的、古龍的武打小說,瓊瑤的言情小說,我一個小時可以看100頁,要是看那個學術著作,一小時看60頁。再看古文的,可能慢一點,一小時看30頁,再深一點,一小時20頁。看這樣子,我得坐在這裏,啥也不幹,每天十個小時,有人管吃有人管住有人管……,什麼都不要我操心,我得看叁年,才能把它看一遍。還不要說研讀它。這都是我們後人在豐富、發展、創造的這個佛教的經典。所以,佛教從印度,佛陀一個真實的人他的教法,“人人可行”到慢慢的“人人可信”。不一定行,你不一定去做,你只要信就行了!然後,尤其來到中國最大的發展,是中國禮儀化的生活方式,跟佛教徒的這種寺院生活,寺院結構和印度的,叁個東西高度融合在一起,是我們今天的現狀。
禮儀化的生活方式,好比我們去普陀山、到靈隱寺去拜佛,發現早晨四點半,梆梆梆打板了,五點鍾,所有的僧人從各個房間來到大殿,左邊一群和尚,右邊一群和尚,後邊一尊佛,一尊佛還不夠,迦葉阿難兩個侍者,兩個侍者還不夠,又來個文殊,又來個普賢,五尊。光現世的還不行,過去一佛,再加未來一佛,還不夠,再加東方一佛西方一佛,這後邊一堆佛在這兒,早朝!這邊是文臣,這邊是武將,這是中國禮儀化的生活方式在佛教中的具體體現,這是一個。然後,我們寺廟的建築是宮殿式的,漢明帝永平十年,公元67年,東漢時期,派了十八個使者到西域去求法,請了兩位和尚來到洛陽,沒有寺廟,把他們安置在哪裏呢?安置在鴻胪寺。鴻胪寺,鴻毛,有人死重于泰山,有人死輕于鴻毛,那個鴻。相當于現在的外交部、教育部,這樣一個綜合機構。把他們兩位僧人安置在那裏。後來呢,因爲皇帝請他們翻譯經典,兩個和尚要去托缽乞食。你們是我請來的,你們去要飯去,這我皇帝的臉往哪兒擱呀?不行,到我這裏讀書,翻譯經典,就把他讀書的清涼臺舍了,你們在那裏住,咱們就叫寺吧,白馬寺,感念白馬馱經。所以寺並不是佛教的,而是中國官僚機構。一建築風格是官僚機構,二它是當時漢代的叁公九卿,鴻胪寺卿、正卿,就相當于外交部長。大理寺卿,像包拯,相當于司法部長,它是卿,這樣子。所以,寺廟不是佛教的,完全是我們中國傳統的官僚機構。那我們念經的方式,就跟早朝一模一樣,禮儀化的,這邊一群這邊一群,分出他們的職位,所以你以後再去拜佛,看到面向,佛像是這樣的,面向佛的左手邊這邊的都是勞動階層,這邊的僧人不論他年高年少,他們全是執行團隊的;佛的右手邊這邊,不論他年高年少,他們都是精神團隊;這邊是職位高但沒實權,這邊呢,可能職位低,但都是有實權的。掌管財權的、掌管物權的、掌管紀律的、掌管人事的、掌管資料的,都在這一邊,整個這樣一個體系。但是也非常好。它有一個抵禦力。也就是他非常嚴謹,整個的這個很嚴謹。那佛教到中國,又經過中華文化的洗禮,中國政治結構的改造,中華禮儀文化的包裝,成爲今天這個樣子。
那麼來到石佛寺,我們話又說回來,我們要做什麼?這點上我就非常感謝陶總,也感謝所有的南湖置業的同仁,更感謝南湖區和嘉興市的宗教統戰部門,以及黨和政府的相關的職能部門。爲什麼呢?因爲我們這裏,要山跟靈隱沒法比;要影響,跟普陀沒法比;要大自然環境,跟湖州北天目,跟臨安東天目、西天目都沒有辦法比;但是我們怎麼樣在這裏邊,又能夠打造自己的東西呢?就是要靠我們對佛法的掌握,以及與時俱進的這樣一個與現代主流社會能夠隨時碰撞的這樣一個操作模式來來進行。所以石佛寺的建設,得益于在座諸位的所有人的參與和護持。那我們的理念就是這樣,怎麼樣盡可能的繼承我們印度和中華傳統佛教文化的底子上,做出一點點的適應現代人的方式。比如說,我們從元旦到現在開始嘗試辦了一些課程,我們這種施設,就跟一般的寺廟不同,我們來的人,參與活動的人群,跟一些香火很旺盛的地方不同。一般香火旺盛地方就是,初一、十五、佛菩薩生日,來的人很多。燒完香磕完頭,每個地方,凡是有香爐的地方,凡是有神像的地方,拜一拜、燒一燒,半個月很平安、很開心。再半個月,又來了。但至于說,到底靈不靈?那一定很靈。要不靈他也不會老去,是吧?不管他怎麼去,你看他燒香拜佛的,它一定很靈。你可以去觀察統計,他爲什麼到這個地方一拜再拜,一拜再拜呢?一定是很靈。靈在哪裏呢
相信。他相信很靈,它當然靈了,是不是?這個看起來是很迷信的,但又是很理性的。但是聽起來很理性的,做起來又是很迷信的,非理性。很神奇!佛教信仰這一塊兒,佛教修行這一塊兒,是既迷信又科學,既理性又盲目,是紐合在一起的。隨著石佛寺的建設,也會有一些。但是最重要的是我們想,因爲我們毗鄰上海、毗鄰杭州、毗鄰蘇州、毗鄰湖州,乃至南京、鎮江、無錫、揚州,這邊呢,整個浙江我們都輻射到。那些所有的廟都能做,但是我們想做一些其他寺廟做不來的事情,我們想讓來的人,在這裏首先來到石佛寺,來到梅花洲,大自然是他的第一個老師。他來了,這個地方很舒服,無論是他修身,他身很放松,無論是他修心,他心靈很純淨;無論是他修閑,他真正能閑下來,有吃的、有住的、也有體驗的。在這裏邊,他能夠幾個東西,我們這個場地能夠感受到,不但自己第一次來,第二次還想來,不但自己來,還讓自己的家人來、朋友來,逐漸逐漸的來呀來呀來呀……這個地方他的文化氣息就提升了。我們實際上在做這樣一件事情。當然,做這個,做這樣一件事情,有一定的難度的。難度就在于,如何,這個東西你又不可能在報紙上《嘉興日報》、《嘉興晚報》,跑到浙江電視臺做一個廣告,嘉興南湖梅花洲石佛寺那裏傳播的是解決心靈問題的、智慧的佛法,不燒香不拜佛,完了!我們估計頭天播了,第二天關門了!又不能作宣傳,只能靠口碑,靠我們努力慢慢做。但是好現象就是,我們實實在在的在做著,並且我們這種硬件設施,也可以很坦然的說,目前就我們這樣一個禅堂的施設,實際上應該在中國是最大的。因爲所有寺廟的建築結構來講,完全是死在了這個傳統上,死在傳統上,爲什麼呢?因爲過去是“村村觀世音,戶戶拜彌陀。”每個村都各有東西南北各有一個廟,所以人群給分散了。並且,人群進入寺廟裏,並不需要去打坐、去聽老師講什麼,他只需要燒香,夠了。所以那樣的建築不需要有人的空間,你磕完頭我就走。哪怕十萬人來個五十平方米的殿堂都足夠用,可是我們要講課,我們要讓每個人過來,生活個叁天、五天、十天,叁十天、叁個月。那這個設施,就一定要以人爲本,以人能夠參與爲本。那我們這樣一個設施,就西邊中國最大的禅堂。沒有的,我走遍了中國,沒有這樣的地方。並且,我們從這個定位上,坐在這裏的這個人,是實實在在的真實的人,他不是神。所有的花環,所有的物有,所有的香煙遮蔽了那個神靈的和尚,呼風喚雨的濟公都不存在。他是一個實實在在的、真實能坐在這裏,就他所知道的介紹給我們學員。
這樣的事情很有意義,也很值得去做。所以,人一生值得做的事情也許很多,但是能做成的也許很不多,乃至甚至很多是做不成的。但是我們能夠在政府的職能部門的管理下、領導下,在我們南湖置業廣大的同仁們積極的護持下,以及在我們僧團的努力下,我們叁方,天時地利人和,做起來,這是很了不起的事情,很了不起的事情。所以,盡管我們在對內的時候,如何強調說,我們還是不足。但是從對外來講,應該說還是值得驕傲的,哦!但值得驕傲,不能睡在這個驕傲的床上就不起來了,那不行!還要意識到,我們仍然有很多待發展的地方。所以今年夏天,也跟陶總商榷了幾次,想在7月24號到8月4日,我們辦一個“從心開始”的夏令營,就是從心靈開始的夏令營。這個夏令營是怎麼樣的操作呢?我們發出通知,在我們佛教的網站。佛教的網站上千家,佛教的刊物也有上百家,佛教的報紙也有幾百家,還有些主流的刊物上,因爲我的一些特殊的關系,也給發這樣一個通知。全國公開報名,招18歲到30歲的學生和青年知識分子爲主。但是我們在操作的時候並不會這樣說,我們只是說,限定青學佛學、佛教文化愛好者。他報名,我們要嚴格篩選,來這兒參加課程。這七天,我們幹嘛呢?會教他禅修、打坐,會有講座。准備請的這些老師,包括上海複旦大學哲學系的系主任、包括四川大學宗教研究所的所長、包括北京社科院、中國國家社科院的一些專家、學者,講佛教的講宗教的,講社會學的,人民大學的、北京大學的,還有一些國內有影響力的法師們,來這裏給大家講座、交流,然後呢,所有的男孩子,我們會在最後的叁天,集體,自願的原則,給他剃頭,短期出家。短期出家完了,我們就都穿著和尚衣服早晨起來去托缽去。就在我們這個地方,去托缽,然後坐下來吃飯,感受。到了4日早晨,就分享。把那些事情都分享了、感受了,下午舍戒還俗。他把衣服還給我們,他再恢複他的俗人的身份。因爲佛陀規定,一個男子一生可以出家七次,最高限量七次。在七次內,用足用夠。所以,在泰國,一個男的,如果沒出家過一次,他連女朋友找不到,結不了婚的。認爲這個人操守有問題,操守有問題。所以我們來做這樣的事情。做這樣的事情,它有個影響力,在哪裏呢?一、學術界比較認可;二、年輕的知識界,我們有一個龐大的生力軍幫我們來作宣傳。他回去跟同學說,嘉興梅花洲有個石佛寺,石佛寺有個禅修中心,禅修中心做什麼事兒,那種大量後續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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