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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常無我——人生就是一杯茶▪P3

  ..續本文上一頁本就沒想到事情會這麼嚴重。所以那個時候大家都沒有一個明確的目標和方向,包括國民黨,孫中山先生提出了:連俄,連共,輔助工農這些想法。蔣介石有一本書叫《蘇聯在中國》,那天我本來想去臺北中正紀念館買的,卻沒有賣的。蔣介石曾經把蔣經國派到蘇聯去學習。到了1949年,中華人民共和國已經成立了,蘇聯駐國民政府的大使還跟著李宗仁他們在廣州呢。所以說這個時候,辯證法並不是說我們共産黨才這樣,它是我們整個中華民族在危亡面前一定要面臨的選擇。

  

  我們當時找到的原因就是:我們傳統的儒釋道文化太腐朽了,就像柏陽說的醬缸文化,已經沒有生機了,所以要否定,徹底否定,然後打碎!所以無論國民黨還是共産黨,都只不過是代表了當時的那個民族的精英部分,並不能代表人類智慧文化的最高頂端,只不過是在特定的二十世紀初中國這樣一個文化土壤背景下,確定了以這個爲主導的指導思想。那你看我們現在的動車組都是和諧號的,不再叫戰鬥號了,過去不是東方壓倒西方嗎?即使西方壓倒了東方,也還叫東方紅,拖拉機都叫東方紅的嘛。那現在呢,全叫和諧號了,此一時彼一時了。所以人類在某一個特定的時間段,特定的一個小的族群,或者一個國家,選用什麼製度,用什麼主義,真的沒有一個定數。我們看柬埔寨也信佛,泰國也信佛,卻整天爲了一個小寺廟,兩個國家天天打架。

  

  所以說唯物只是這樣一個特定環境下的産物,並不是馬克思主義怎麼樣,我們只不過是選擇了它來指導我們的當時的革命而已,因爲否定了自己的,就要再立起一個新的。實際上,當時蔡元培曾提出用美學代替一切;馮友蘭提出用哲學代替一切;梁簌銘提出用倫理代替一切,都是提出自己那個本位的思考;最後是國民黨選擇了叁民主義;而共産黨選擇了馬克思主義,而引發他們思考的動機都同樣是中華民族的那個當時的狀態。所以說思考的問題,以及要解決這個問題的方法,一定要有共同體。

  

  【學員問】我想問一下,昨天我覺得蠻好奇的,聽說你是一個自駕遊的愛好者,我想聊聊自駕遊的問題,你一個人開車好像跑了好多的地方,我想聽聽你對這個自駕遊的看法。

  

  【師答】以前摩托我都不會開,只開過一次,人家把摩托給我打著火,我就開走了,開到一個橋頭就熄火了,再也打不著了,我就一直在那等著,大冬天的,真郁悶。第二天,我騎著那個摩托,在邢臺又撞上了一堆拖拉機拉的玉米稭子,就那一次騎摩托的經曆。那之前也有人讓我學車,我都不學,因爲我的腦袋總是在想事兒,隨時隨地的想事兒。後來是因爲07年,在北京懷柔接管了六七個寺廟,沒車實在是不方便,這麼走啊走啊,真的是一天腿都變細了。後來剛好信徒就拿了車給我,嗨,也神奇了,我從來沒學過,當時開了就跑,那邊還全是山路。後來我發現,開車能讓我不用想事兒了。以前我總在想事兒,在飛機上都很少睡覺的,滿腦子的問題,要不然就得說話,每天我都要說好多的說話,講課要說話,接待要說話,我給自己起了個綽號叫“叁陪和尚”,最多的就是陪說;然後是陪聊;最後就是陪吃陪喝,所以每天都快累死了,那開車呢,反而成爲我的一個借口――不用接電話,不用陪聊的借口,後來開車就有樂趣了,最近好像又有點過了興頭了。

  

  【學員問】剛才你說到有的時候挺絕望的,但是那你爲什麼還陪吃陪喝陪聊的,既然都已經很絕望了,你還不斷地跟大家去說,那豈不是本來我覺得,如果我這輩子修不成的話,至少留下了一點善根,可以留給下輩子,但是如果你都絕望的話,那我們怎麼辦?

  

  【師答】嗨,那不是跟你聊天時說的絕望嗎,正式場合不能這樣說,正式場合裝也得裝的很陽光很燦爛的吧。

  

  【學員問】但是淨空法師也一直宣揚的就是心中有淨土,身邊就會有淨土。是不是我們可能在沒有辦法做到度別人的時候,就先做好自己。

  

  【師答】恩,說的對,就是這樣的。

  

  【學員問】那其實還可以引用你的一句話叫“佛不度無緣之人”,但總會有相同的信念,召感差不多的一群人,你不會那麼獨的一個都不召感的吧?

  

  【學員問】所以你才不真的絕望?

  

  【師答】是真的絕望,所以才無所求,明白嗎?因爲你不再想要跟任何人要一個承認,要一個證明,什麼都不要。就做自己該做的事情。

  

  【學員問】我不想說我一定要對誰?

  

  【師答】恩,對,所以明白我說的絕望是怎麼回事了吧?所以他才徹底的絕望了,但是不明白的真的就絕望透了。(掌聲)

  

  【學員問】師父,得知您的閱讀面很廣,那作爲一個修行者,他也需要讀大量的古籍,你覺得你這個閱讀面和你的修行佛法,以及包括我昨天跟一些師父們聊天,發現他們很多在藝術上面都有他們的專長,那這些東西很多源于你修行佛法嗎?

  

  【師答】這個,我也不曉得,因爲你沒事幹,總得幹點事情吧,就看書吧,那些佛經又沒意思,就總得看點有意思的吧,所以就什麼都看,在飛機上,沒人看的那些航空報,航空雜志,我都從頭到尾,從後向前的看。閱讀是個樂趣,我喜歡看書,小的時候,上小學二年級吧,我就看繁體字的,豎版的書,是我爺爺留下的,都是四清時候的漏網之魚,所以我從小就認得繁體字,不會寫,但是都認得,拿來就能認。從那時起就看了很多書。

  

  【學員問】因爲佛法他並不否定個人興趣愛好的?

  

  【師答】良性的習慣要培養,不好的習慣要拒絕。它把人的習慣分成了叁類:良性的,惡性的和中性的,實際上,每天看書,在深層的禅定的修行來看仍然是個煩惱,不歸善惡,但它屬于煩惱,爲什麼呢?因爲禅修是讓你的心清淨,結果你往這一坐,一會我看龍應臺的小說講到什麼目送,一會想到叁毛,一會又想紅樓夢怎麼說……本來讓你安靜,這個樣子如何可能安靜下來?所以有時候,無知真的是最幸福的。

  

  【學員問】是啊,宗教他不是精神領袖……(聽不清啊,這個姐姐-蘇)一一也聽不懂,直接進入大師付的解答哈~~

  

  【師答】這個態度說好聽的叫麻醉,說不好聽的就是欺騙。宗教就是讓人無條件的放下對自我的執取,沒有自我了,你才能更好的跟他人融爲一體,去服務別人,去奉獻。可是,你把什麼都上交了,最後自己變成傻瓜,那不就跟湘西趕屍一樣嗎,行屍走肉一個了,那個宗教教主一說,走,向右轉,咵,都向右轉,向左轉,都向左轉,那人就完了。

  

  【學員問】我想問一下,除了外出交流,如果不出來的時候,您的那個生活的規律或者作息是什麼樣子的?

  

  【師答】千萬別問我這個問題,別人都比較有規律,我要求他們有規律。但是我自己的生活沒有任何規律可言,因爲一到冬天我就嚴重失眠,整夜整夜不睡覺,我從13歲,就是上初中開始,整夜整夜不睡,那時也沒有談戀愛,就是睡不著,所以天生的一個怪胎。我95年出家,97年開始打坐,打坐,慢慢有點調整過來了,可是2004年到廣東去做FALUN功十大頑固分子之一的轉化工作,40天後就徹底完了,又睡不成了。一到冬天就更厲害,冬天我的作息是這樣的:今天晚上我睡著了,到明天早上起不來,然後就是一個白天,一個黑夜,再一個白天是不能睡的了。從2004年就一直這樣子,所以我這整個的習慣就是不著邊際。

  

  【學員問】那你有被你的身體困擾嗎?

  

  【師答】以前特別困擾,上大學的時候有3天3夜不睡,那個時候也不懂打坐,夜裏就在校園裏面走啊,走啊,有一次我走到的那個立交橋正在維修,是在珠江電影製片廠附近一個立交橋,然後就迷路了,走不回去了,只能一直坐在橋底下,等天亮了找一個人問過後才走回中山大學的,就是那樣的。

  

  【學員問】你在外面,像這個出行啊,做這個禅修啊,一年大概有多少時間?

  

  【師答】大概四分之叁都在外面辦課程,講課。

  

  【學員問】您從哪一年開始在外面辦課程?

  

  【師答】恩,我95年8月10號剃頭,到96年正月十六出家整7個月,然後就開始講課,實際上在那之前我就開始講課。複旦大學王立權教授組織的95年夏令營,我在那裏端茶遞水,當個服務生。到了96年夏令營,就由我全盤組織了。他問我師父,這個明奘出家多少年了?我師父說你問他自己吧。我說去年夏令營時我給您端的飯,就在那個小客房吃的飯。他說不可能,絕不可能,一個人要想出家能夠做這些,既能講還能組織,沒有10年的佛門熏陶是絕無可能的。那我就是這樣子。因此我覺得確實是有前生的累積,所以我才會很快就適應了和尚的這個身份。

  

  而我獨立操作課程,辦我自己想辦的事,是從2001年十月一日開始的,主要是利用十一,五一、春節在全國各地辦各種課程。昨天晚上我們到這之前,北京的兒童營――6到12歲孩子們的課程剛結束,我們北京有一個梯隊,專門做孩子的活動,現在這個課程辦的男女老幼都有了。

  

  

《無常無我——人生就是一杯茶》全文閱讀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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