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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說四十二章經講解 第十八章 念等本空▪P2

  ..續本文上一頁不用功夫一般是看不到的。比如走路,我們平時覺得自己在走路,都是兩腿不斷地邁,它就不斷地前進,是不是?有時候走遠了這腿還酸、還疼。你看人來來往往,從這頭兒到那頭,來回這麼跑,火車不斷地運動,一切都在運動之中。這些動作都是我們虛妄的概念,像電影似的,在放電影。

  電影的片子,本來是個死片子,沒有什麼動作,就把圖像照下來了,由于它的放大,不斷地把它放大,加速它運動,那人馬上就活了,是不是?說人活了,當你把電影機一關的時候,你看看,它啥動作也沒有,有嗎?就是個電影片子,就照那麼個相擱那擱著,它有動作嗎?它本來就沒有生過,是我們用機器讓它運動了,這個人就動起來了,是不是?所以說,我們就可以看出來這裏面虛妄的一部分。

  世上所有的行都是由于我們心在動,不是外面人在動,是我們心在動,所以世界就變化了,我們就有了腳步,就有了動作,就像機器打開了。我們的妄想不斷地滅掉、不斷地生起、不斷地活動,所以外面也跟著變化,看到的人和事物也是在不斷地運動和活動,和放電影一樣。而且現在是越來越厲害,因爲我們的妄想打得越厲害,我們的心裏活動越來越紛飛,不斷地加速運動。加速快了,不光出現火車,還出現飛機;不光出現飛機,還要出現宇宙飛船。

  爲什麼出現這麼多呢?是我們心裏活動的加快,是你妄想的加快。你妄想一加快,你所需要的幻境就不斷地現前。有的人說,科學的發展是佛法的發展,實際上你不知道,有時候這些發展正是我們妄想的發展,這是我們墮落得更進一步了。

  “師父,這不對,我怎麼看不破呢?從海城到黑龍江,坐火車幾個小時就過去了,如果是走路,得走多少天?”你這種感受都是因爲你妄想加重了,所以才産生了這種物質的變化和感覺。我們爲什麼要行腳、要乞食、要走?就是要破除你這種感覺,這個感覺是不真實的。

  米特裏說:人運動是個真理。他認爲是個真理,是本來存在的,人們現在的認爲就是這樣,世人的認爲就是這樣,它本來就在那不斷地運動,他認爲運動是個本然的東西。本然,本來的意思,本來就是這樣子的。實際上他把妄想當作本來。

  外道也是這樣,把一切物質的變換當成他本有的東西。實際上你不知道,它裏面是個虛妄的概念。我們沒證道之前,看不破它的虛妄,但是你要是仔細觀察的時候,就會看到了。所以六祖說:也不是幡動,也不是風動,是仁者的心在動。你心動,世界就動,你心不動,世界就滅,世界是我們妄想的一部分。

  這是講了一個“行”的問題。爲什麼在動?因爲有一個行陰,這個行陰在不斷地加速運動。你妄想打得越快,這個行陰就不斷地動,它一動,世界就動,都是行陰不斷地遷流,成天的變化。我們沒證道的時候都不知道,糊塗,就墮落這裏去了。我們說:“出家了,想修道。”你修什麼?就得把這個行陰斷掉。把它斷掉了,你才能看到你的本體。

  我們要行無行的行,用功也是這樣,用心也是這樣,要行無行的行。我們把它看破了,不要執著這個行,把這個行也要空掉。走,我們沒有念去走;我們心行,也是行這個無行的行,我們用功也得往這上用,這樣就會得大自在,與我們的本體相合。

  佛法本來就是不生不滅的,本來就沒有生過,哪來這些東西?是不是?它都是虛妄的生起,不是“生起來是虛妄”,它是“虛妄的生起”。本來就沒有生過,也沒有滅過,它本來就是這麼個清清淨淨,但是由于我們的虛妄的增加,它産生了行陰,由行陰不斷地産生了行。

  我們要把這個行看破,我們可以仔細觀察,這個也很重要的。你看看,風吹草動、冷熱……如果你這個心妄想大了,你肯定是怕冷,爲什麼冷呢?因爲你的妄想大。說:“不行,這外面確實冷啊。”就是因爲你妄想大,並不是外面真有個冷熱的問題,是根據我們妄想的多少,過去造業了,你才受報。冷熱都是這樣,都是妄想的問題。所以我們要行無行這個行,就是不生不滅,“無”字就是不生不滅的意思,用這個無爲法來行,最後把行也要空掉,這才是我們修行的正確的方法。

  第叁個,“言無所言”。這個我講過,佛本來是無所言,“說如來有所說法,即是謗佛”。那我們也是這樣,如果你有能言和所言,有“能所”二字,你已經在遠離佛法了。我們言什麼呢?言無言那個言。有人說:“無言怎麼還能言呢?”妙就妙在這裏。如果我們真是一切沒有言了,心裏空了,沒有人相、我相、衆生相、壽者相,斷了一切相,你再說出的所有語言就會變成大音,遍虛空、滿法界都會知道你的音。

  我們現在說話所言的,是從他耳朵進去了,還把人引起煩惱了。那個無言的言,人聽到你這個無言的言,都會解脫的,都會得到法益,心裏清淨。因爲有言就是邪,我們要求的是無言的言,因爲無言的言才是真言。所以我們講法、說話不要說你那個世間法,你不要講那些有爲法的東西,你要講無言的言。我們處處說話都不離開道,都回向這裏,你那個心才能清淨。

  有人說:“好,師父,以後我就學這個言,當別人說有言那個言時,我就不聽,反感。”那也不行,對別人說的所有的言,你都應該做這樣的思惟:“他說的都是無言的言。”這樣你才能圓滿你那個無言的言。對任何言你不要去分別,不要挑出好壞,你要是挑別人的好壞,你就墮落有言裏了,說:“我才是無言,別人是有言。”這樣不行,不光自己要無言的言,而且對別人的言能理解,把它理解成無言的言,這樣的話,你才能圓滿你的那個無言。

  有時候自己不說話,別人說話,就煩了,“哎呀,怎麼這麼煩呢?總說一些亂七八糟的,這沒有意思。你看我不說話,清清淨淨的,你一說話就亂七八糟的。”因爲你認爲他那個言是有言的言,認爲自己那個是無言,實際上還不圓滿,因爲你不能空別人的言。

  這個無言是空所有的言,所有的言到我這裏都變成無言。花、鳥、風……所有的事物,産生的任何的言,到你這裏都是那個無言的言,說明你的心才是真正的老實,才能攝受叁千世界那個言。你的言將來就會變成大音,因爲你的聲音是真理,就會變成大音,遍虛空、滿法界都會聽到你的聲音。所以說,佛講的話就會隨著各類衆生的習性、毛病、業報,而遍滿十方,所有衆生都會聽到佛的聲音。你到千裏之外、萬裏之外,都會聽到的。

  佛經裏有那麼一個記載:大目犍連想知道釋迦牟尼佛講法的聲音究竟能傳多遠,于是用神通力跑了九十九恒河沙佛土,最後到了一個佛國,遇到一個缽,就跑到那缽上去了。他在缽上像小蟲子似的,那缽得多大?是不是?佛正在給他們講法呢,他就聽。後來那些菩薩發現這個缽上站了個小蟲子,說:“你看,這有個小蟲子,這蟲子是哪來的?”

  這尊佛說:“你不要瞧不起他,他是娑婆世界釋迦牟尼佛的大弟子,神通第一。”大家還笑話他,說:“這麼點的小蟲,還神通第一。”佛就知道這些菩薩的心理狀態,告訴他說:“你給他們表演表演。”大目犍連就表演了。這一表演,變成大身,繞佛叁匝,就是越繞越大,身子頂滿了虛空,把所有都裝進去了。這大家一看就服氣,釋迦牟尼佛的弟子確實神通廣大,了不起。

  後來佛就問他,說:“你到這來有什麼事情啊?”他說:“我想聽聽佛的聲音究竟能傳多遠。”那尊佛就樂了,說:“佛的聲音,你走到哪都能聽到的,它無窮無盡,就是叁千世界外面都可以聽到。你根本就不具備這個能力。你用有爲的心去理解佛的言,那永遠也不真實。別看你有神通本領,你也不能了知佛的智慧。它是遍虛空、滿法界的,它沒有來沒有去。”最後大目犍連沒辦法,只得回來了。這就給我們證實了無言就是遍虛空、滿法界的。

  修行中,有時認爲別人的言語影響我,是他的業力,那他的業力是誰的業力?那就是我們自己的業力。爲什麼他說話我們心煩呢?他說話應該他心煩才對,爲什麼他說話我們心煩?說明我們心裏有這個東西,不是他心裏的東西,是不是?“他不說,我心就不煩了”。那是你借他那個緣來顯露出你心裏的東西,你心裏有那個東西,所以他才說出煩你的話;你心裏要是清淨的話,這些事兒都不存在。這是第叁個。

  第四個,“修無修修”。我們修行修什麼?所謂的修行,就是修無修的修。那我們不可以有爲的去修嗎?因爲佛法是無爲法,你用有爲法去修,它修不出無爲法的。就像種個種子,你種的是苞米,它會長出西瓜來?你說能不能長出西瓜來?它爲什麼長不出西瓜來?

  弟子:因爲它那個質不是那個東西。

  質?哪個質?

  弟子:質,本質的質。

  哦!本質,他說對了。因爲它的本質和它不是一回事,所以說不可能。你不可能用有爲法修出無爲法來,這個是很重要的一條。

  有的說:“師父,我們現在也不能達到無爲法,那我們怎麼修行呢?拿什麼來修行?”你拿有爲法修的目的是要修無爲法,雖然它有爲,但我們的心要往無爲使,要把它作爲無爲法來修。這樣的話,我們只借它這個方便,到時候得放下。

  什麼是無修?佛法本來是不生不滅、不垢不淨的,從來沒有動過,從來沒有變化過,它本來就是如如不動的,也不存在修的問題。佛在《楞嚴經》裏講了,世間上的可做之器沒有不壞的,包括茶杯、香爐、桌子、窗戶、門、最堅固的房子,還有等等的東西。可做之器沒有不壞的,年頭久了,它都會爛掉的。

  但是你唯獨沒聽過虛空爛過,你什麼時候聽說虛空爛過?虛空什麼時候爛掉了?就這空間,你什麼時候聽過它爛掉了?它因爲啥不爛?因爲它不是做來的。有做的東西都會爛掉的,爛掉的就是生滅法、有爲法。佛是不生不滅的,所以我們就得用無爲法來修。

  有修,我們墮落有修裏,就會墮落有爲法裏。我們要修的是無爲法,修而不修,平平常常。平常是道,那心裏不動就是道,你不要再另外去找道。說話說些普通話,別說那些大話,簡直像喊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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