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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剛般若波羅密經講記▪P18

  ..續本文上一頁個園,要跟他買。太子說:這個價格是金磚鋪滿地。他爲了供養佛陀,真的運了很多金子把它鋪起來。這個祗陀太子很感動,問:你爲什麼有這樣的發心?他說:佛陀是一個大覺者,所以,我非常喜歡地供養他。太子想:你既然這麼大的心都願意發了,那我也應該供養。于是說:地賣給你了,但是樹是我的,由我來供養佛陀。他們二個,一個供養地,一個供養樹,合起來叫祗樹給孤獨園。

  【大比丘衆千二百五十人,是聽法的常隨衆。佛在鹿苑,初度僑陳如等五比丘;接著又有耶舍等五十多人,隨佛出家;叁迦葉率領他的徒衆,從佛出家,就有一千多衆了;王舍城的舍利弗、目犍連,又帶了二百五十弟子來出家;于是佛的初期出家弟子,就有千二百五十人了。這千二百五十人,不一定在佛前,像舍利弗等大弟子,常時分化一方。經中多標千二百五十人,不過約最初從佛出家者而說。其實,未必全都來會,而新進的比丘極多,又何止千二百五十人?佛的出家弟子,本有比丘、比丘尼、沙彌、沙彌尼、式叉摩那等五衆。但因佛現比丘身,所以住持佛法,以比丘爲主。本經的聽衆,除比丘而外,也應該還有比丘尼等,在家的優婆塞、優婆夷、以及護法的天龍等,如流通分所說可知。不過在這證信序中,沒有一一列出來罷了。 比丘,譯爲乞士,就是“外乞食以養色身,內乞法以資慧命”。此千二百五十比丘,都是大阿羅漢,所以說大比丘衆。衆,即僧伽的義譯。千二百五十人的僧團,同住祗園,所以叫俱。嚴格的說:和合僧——衆的形成,論事要具備六和合,論理要同得一解脫,這才稱爲俱。

  佛是化主,祗樹給孤獨園是化處,大比丘等是化衆。具備這種種因緣,本經是佛所說的,可以確信無疑了,所以稱這爲證信序。】

  以前,在佛陀身邊的不止一千二百五十人,但是在經中大部分都取這個數目,這只是一個代表。重點是佛陀本身也是現比丘身,所以真正住持佛法,還是以比丘爲主,因此也舉比丘的人數爲代表。但是並不可能只有這一千二百五十人的出家人,應該還有很多。尤其是大乘經典是對菩薩講的,不是只有對出家人講的,包括在家的優婆塞、優婆夷以及護法的天龍等。一般的出家人,只要受具足戒的都叫比丘,加一個大字(摩诃)意思是說,已經證了阿羅漢了。衆,即僧伽的義譯。千二百五十人的僧團,同住祗園,所以叫俱。嚴格的說:和合僧——衆的形成,論事要具備六合,論理要同得一解脫,這才稱爲俱。”所以經典講俱的時候,應該包括了我們講六和合,那麼就是戒和了,對法的體認(知見)也要一樣,所得到的供養也是一樣,大家都能夠和合的,不是說只有出家人聚在一起的叫“俱”。這裏“俱”字嚴格地講,一定要同得一解脫。這個就更難了,所以這個“俱”字,不是隨便亂用的。

  講經,一定要具備幾個條件:說法的是佛陀,在孤獨園地方是具備了化處,所度化的對象是大比丘,如果沒有具備這個,就不能成爲一個說法的法會。這些因緣都具備了,你就認爲:哦,這個是正確的,應該是可以相信的,所以叫證信序。

  乙二 發起序

  爾時、世尊,食時,著衣持缽,入舍衛大城乞食。於其城中次弟乞已,還至本處。飯食訖,收衣缽。洗足已,敷座而坐。

  一般看到大乘佛法的經典在開始,大部分都是說放光動地。但是這本《金剛經》的開始卻不是這樣,很平凡的:吃飯的時間到了,世尊就把衣缽准備好,到舍衛城去乞食。佛陀還是要托缽乞食的,這個是很如實的,而且還是次弟乞已,不能挑選的。他們當時的規距是順著一家一家的次序來托缽的。托缽完了,回到本來的地方吃飯,吃完飯把衣缽收好,洗一洗腳,然後再坐上來禅思,這個過程很平凡嘛!

  【爾時,指將啓金剛法會那一天。世尊,是佛的通號之一,即梵語薄伽梵。佛的功德智慧,究竟無上,不但爲世間的人天所尊重,也是出世的叁乘聖者所尊敬的,所以爲名世尊。食時,約爲上午九點或十點鍾。佛及比丘們,過著乞食的生活,又受過午不食戒。所以,進城去乞食,總在那個時候。佛見乞食的時候到了,所以著衣持缽進城去。佛製:衣有五衣、七衣、大衣叁種。五衣名安荼會,不論睡覺做事,就是大小便,也不離身,這是內衣。七衣名郁多羅僧,即入衆的常禮服,在大衆中所穿。大衣名僧伽黎,即複衣,在乞食、說法等時所穿的,是佛教大禮服。此外著衣,即大衣。但不定是穿了走,或擔在肩頭,或由侍者拿著,到城村附近,才穿起來。缽,是盛飯的器具,譯義爲應量,即隨人的食量而有大小不同。佛用的缽,傳說是石缽。成道後,有商人奉面供佛,但沒有食器,四天王各獻一石缽,佛就合四爲一缽,所以,佛缽的缽沿,有四層疊痕。給孤獨園在城外,所以說入城乞食。於其城中次弟乞已,是敘述乞食的經過。佛教的乞食製度,是平等行化;除不信叁寶不願施食者而外,不得越次而乞,以免世俗的譏毀。飯吃好了,這又把進城所著的大衣,盛放飯食的缽,一一的整潔收起。】

  一般托缽的時間就是差不多現在的早上九點到十點。這個過午不食的問題現在有很多爭論:“午”應該是十一點到一點,這個叫午時。一般來講過了這個午時不吃。有人就說應該過一點以後才不吃,那個“過”就是超過麼,應該下午一點過後才算過午。但是佛陀他們當時托缽差不多是這個時候,應該在午時以前。這個著衣,一般受戒就知道了,不是說,一定每天都穿在身上,而是在適當的時間穿的。

  關于次第乞食,當時佛弟子們就有這樣的爭論,有的說:沒有錢的人已經很窮了,你還要去向他托缽,還要向他乞食,那他不是負擔不起很辛苦嗎?所以專挑比較有錢的。但是又有人說:沒有錢的人就是福薄,我們應該給他平等的機會,更應該給他種福田,他將來就不會窮。這樣兩方面聽起來都有道理,就去問佛陀。佛陀就說:不要這樣分別,照次序一家一家來,除了不相信佛法而不供養的外,只要是願意供養布施的,就照順序不管窮的、富的,不能分別次弟地去乞討,這是平等行化。乞食以後不是在那邊吃,還要拿到自己本處才吃的。就象現在的南傳佛教,他們還是每天早上去托缽乞食,乞食回來有時放在寺廟裏合在一起,大家一起分來吃,有的是各人乞食各人吃。但在佛陀時代,大部分都是乞討的人回來自己吃。如果看到有乞食不到的,你乞到很多也可以分給別人。

  【入城乞食是赤足的,路上來回,不免沾染塵埃;佛陀行同人事,所以需要洗足。敷座而坐,並非閑坐,是說隨即敷設座位,端身正坐,修習止觀。如上所說的,乞食屬於戒,坐屬於定,正觀法相屬於慧。又,來往于祗園及舍衛城中是身業;入定攝心正觀,是意業;下面出定說法,即語業。叁業精通,叁學相資 ,爲宣說《金剛般若經》的緣起。】

  從這裏我們都可以看出來,佛陀的起居作息跟平常一般的僧衆一樣:時間到了,他還是要托缽的,托回來了,吃飽了,還是一樣要把東西收起來,腳洗一洗,敷座,在那邊正觀,沒有懈怠。所以這裏面包含了戒、定慧,也包含了身語意叁業都在攝受正念正觀之中。

  【大乘經每以佛陀放光、動地等爲發起,而本經卻以入城乞食爲開端。《般若經》的中心思想,在悟一切法無自性空,離種種妄執。但不得性空的實義者,信戒無基,妄想取一空,以爲一切都可不必要了。不知佛說性空,重在離執悟入,即離不了叁學;假使忽略戒行,定慧而說空,決是“惡取空者”。】

  這裏就很重要了,這是要讓我們明白真正般若經的中心思想是什麼:是要從一切法去體會它的自性空,而體會自性空的目的是要讓我們離開種種的妄念執著。什麼叫妄想取一空?對這個中心的般若思想不明白、不了解,不了解真正的性空真義,而且信戒無基,對佛法的正信沒有具足,戒也沒有具足,隨隨便便的以爲空就是什麼都沒有了,以爲什麼都不要了,這樣的人就叫妄想取一空。所以,現在很多人學了空,不了解真正的空是什麼道理,于是不是落入斷滅,就是放蕩不羁,以爲空就是什麼都沒有。絕對不是這樣的啊!這是不知道佛法真正的說性空,重在讓你離開對法的一切執著而契入實相,目的在于離開我們的顛倒、妄念、執取,目的是在這裏。而真正要達到性空的體會而離開執著的人,一定是離不開戒、定、慧的叁學的,不是什麼都不要。如果離開戒行和定慧而去說空,那絕對是“惡取空”。所以真正懂得空義的人,他不但不會廢持了叁學,而且是不離叁學的,沒有離開戒定慧,這一點非常重要!你看佛陀他已成佛了,他還要去托缽,並沒有什麼都不要了,也沒有放逸隨便,還是托缽回來,吃飽了,還是照樣的洗足敷座而坐,在止觀的這個修習,並沒有離開的。

  正觀性空的道場--日常生活

  【從體悟說:性空離相,不是離開了緣起法,要能從日常生活中去體驗。所以,穿衣、吃飯、來往、安坐、無不是正觀性空的道場!佛將開示般若的真空,所以特先在衣食住行的日常生活中,表達出性空即緣起,緣起即性空的中道。】

  這段話非常重要哦!我們學習中觀的緣起性空的理論,明白性空的目的是什麼?了解一切法的無自性非實,不再以爲千差萬別的事相是真實的,從而離開了對那個妄相的執著貪取。但是,並沒有離開一切萬法的緣起性,不是否定一切萬法。不了解的人錯誤的以爲:一切法是虛幻不實的,我們要去掉它,然後去找一個真實的、不變的自性(不變性)的東西。那就錯啦!緣起法是不能離開的,這一點非常重要!

  日常生活中一切萬法都是緣起法,所以,也就不能離開日常生活而去體驗,認清這一點是非常重要的!穿衣、吃飯、來往、安坐,也就是我們每天的身、語、意的言行,所有的一切身心動態(行、住、坐、臥)都是我們需要去體驗的,這一切無不是正觀性空的道場。也就是說:我們要修學,要了解一切法的非實,要離開對一切萬物的染著執取,從哪裏去體會?就從行、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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