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方確指》僥幸做官得惡果
或欲求官,問可得否?菩薩曰:“做官一事,你更莫想。你須知得,通經史之謂文,練韬略之謂武,膂力過人之謂勇,智能出衆之謂才。汝自思量,有一于此否?若四中不具其一,要做官,不過圖僥幸而已。要圖僥幸,念頭先已不正。一做了官,便去假威仗勢,一味虐疲民而飽我腹,決不思爲國爲民做些好事。以至積惡日深,不知改悔,來世定作牛馬駝騾,有力報人等畜。如目前兵戈戰陣中一類畜生,皆夙世冒祿貪功,無一毫功德于天下之徒也。且報應之理,遠近無期,或致禍于現世,或殃及于子孫。如目前一等罪犯囹圄,身受屠戮,繼嗣不肖,或絕滅無傳者是也。又損害良民而取其財貨,謂之不仁不義之物。以之祀祖先,而祖先益愆。事神明,而神明加怒。供諸佛聖賢,必爲之墮淚。奉仁人有道,反爲之生慚。即罪惡不極,而冤結相酬,後世定作一類羊豬雞犬,無力報人之畜,及世間一等貧窮下賤劇苦之人。又此圖僥幸一輩,在官即做些好事,亦未免公中有私,善中有惡。罪福影響,不漏絲毫,貪有限之榮名,受累生之惡果。僥幸做官,溺心利欲,如上所談,勢所必至,可不畏哉!”
請掀開文本第四十一頁。請看第五十叁段:僥幸做官得惡果。這段開示對我們現在這個時代都有很重要的啓發意義。一般社會上,在人生的價值觀上對做官都很神往,都希望有一官半職,有權力。一方面光宗耀祖,另一方面——更重要的,權利還能帶來很多的利益。所以現在考公務員可是非常跑火了:一二百萬人去競爭考公務員。這反映了中國社會對權力的追求已經到了非常非常熾熱的程度。八十年代的大學生對做公務員、做官還比較淡泊,甚至很多都是棄官不做,去做其他好樂的事情。僅僅就是二叁十年,變化這麼大:對坐機關、做公務員,都是幾千人、幾萬人去競爭一個崗位。這說明我們價值觀的傾斜。做官,中國曆史上也強調“學而優則仕”。官員的官職設置也確實需要,做爲一個國家——原來是皇帝,責任重大,任重就要靠大家共同來做,所以就設置各種類型的官位——就好像人身體的多少個器官——來共同地運作這個社會。選官——官員的選拔,原來都是要經過科舉的方式,還有經過舉孝廉的方式,當然也有繼承的方式,總之要有一個道德和才能的結合。
那麼一個人能不能做官也不是偶然的。有祖上的積德,也有自己的道德——這種福報,才有可能做得上官。在這一段裏面,就有人也提出他想求官位,問菩薩:“我能不能求得到?”覺明妙行菩薩開示——直截了當說:“做官這件事情,你就不要打妄想了,沒有你的份。”爲什麼呢?要知道:做官是要有資格的,這資格就是他有才能。這提出文、武、勇、才。文就是通達經史,經典、曆史你通達,這就叫有文。然後你有韬略。韬略是六韬叁略——古代兵書的名稱。你能夠對用兵的謀略練達,這就算你有武。然後你身上的力氣、體力很大,力量過人這叫勇。你的智慧能力也出衆,這叫才。你當官必須在四者當中具備一種。或者做文官,或者做武官,總得要具備一種,才可能有做官的資格。如果四種一個都不具備,而你就想要做官,那只不過是圖僥幸而已。圖僥幸,他就會想其他的辦法:走門子,拉關系,甚至還會采取一些非常惡劣的行爲。你想圖僥幸去做官,這就表明:你命中沒有官,但是你權利欲很大,想利用種種手段獲得這個權位,你念頭首先就不正。你念頭不正,一旦你真的去做了官的話,那你做官的本分就會失去。
做官是什麼本分呢?你上對上司——原來可能就是對皇帝——要忠心耿耿,對下要關愛老百姓的利益,造福社會。所以原來傳統社會叫官都叫父母官。“父母官”是告訴你:對一切老百姓就像父母對待子女一樣。那子女的利益、子女的要求——就是子女沒有提出來,作爲父母首先都會體會到,趕緊給他滿足。所以父母官就要有一個父母的仁愛之心,這是做官要具備的基本道德素養。如果圖僥幸得到這官,你就是帶著功利的目的去弄這個權位的,好不容易弄到之後,你就會仗權勢——假借這個權威來虐待民衆,疲勞民衆,來中飽自己的口袋,決定不會思惟著爲國家爲民衆做些好事。
一談到這個我們就會看到,確實有些官員在關鍵時刻爲了保自己的官帽子,不顧老百姓的利益乃至于生命的安全。最近我們也看到些資料,就是五九年到六二年所謂叁年自然災害,中國餓死的人群裏面——最近我看安徽有個高官叫張恺帆,原來做副省長的,他寫了一個回憶錄,叁年當中安徽死了多少人?安徽死了五百萬。這麼驚人的數字,跟這些官員爲了保官帽子有關。眼睜睜地看著多少村莊——一村莊一村莊的死亡,餓死不上報,糧倉不開,還“莺歌燕舞”,說形式一片大好。這是爲什麼?這完全就是對老百姓的生命像螞蟻一樣去看待,在那種左的風氣之下,他怕講了真實的情況自己官帽子沒有了,爲了保自己的官位就竟然這樣去做。在同樣的環境當中,浙江省只死了十四萬一千人,而安徽省死了五百萬人,這也跟官場的風氣有關系。就在同樣的政治環境當中,有的省的官員他就不一樣啊!他一旦爲了個人的利益,把老百姓作爲他中飽自己財富的手段,他絕對不會爲老百姓著想的。這種貪官、這種奸官,最後他的下場是很可悲的。就由于安徽省這個樣子,所以省委的領導這個事情過去之後全都出局——全都下臺了。全都下臺只是他的花報,未來他的果報那一定是到叁惡道裏面去的。因爲在你手上餓死的人太多了,這不能怪自然災害,完全就是官員本身的問題,這是不能推卸責任的。
我們在《孟子》裏面看(到)有這麼一則事情:孟子當時做爲齊國的上卿,有一年碰到饑荒的時候,他就到地方去考察,確實很多災民,也有傷亡的情況,孟子就跟幾個地方的官員——有五個官員——在討論這個問題,五個裏面就有四個認爲沒有責任:“因爲上面齊王有政策下來,我們是根據上面的指令去做事的。”結果在碰到最後一個的時候,孟子就跟他談一個什麼問題?說:“你做官,比如說你接受了一個人的委托放牧一群羊,放牧一群羊的時候,那你作爲受委托的肯定要把這群羊放牧好啊,使它生長健康。但是如果你放牧的時候突然碰到沒有草了,或者種種原因這個羊吃的東西沒有了,這個時候你應該怎麼做?你是讓這個羊餓死呢?還是把這個羊交給主人呢?”這官員說:“那應該是——既然沒有草也沒有其它的來源,就可以把羊交給主人了。”好,那就抓住這,孟子說:“那在饑荒的時候,齊國的國君任命你作地方官員,就等于交這個羊給你代理。當你的老百姓沒有糧食吃的時候,要餓死的時候,你可以辭職呀!現在你沒有辭職,沒有把老百姓交給國君,你還繼續在你的崗位上,而且沒有作爲,讓這些老百姓都餓死了,你難道沒有責任嗎?”這個官員在這種情況下才說:“我知罪,我有罪。”
你看看,這是一個非常嚴峻的問題,現在在我們中國有多少官員有這種責任感?在你當省長或者當市長、當縣長的時候餓死了那麼多人,你沒有責任嗎?你可以辭職啊!你不辭職,沒有采取任何的行爲,只是保你的官位,那肯定就有罪!它是有罪的問題。做官不是好做的,沒有慈悲心,沒有擔當的責任感,沒有爲生民立命的心,你怎麼能做官?如果把這個官位做爲自己牟取財富的工具,搜刮民脂民膏,進行權力尋租,這種惡積得越來越深,而且不改悔,那問題很嚴重,來世一定會做牛,做馬,做駱駝,做驢子。古人有句話叫“一世爲官,九世爲牛”。你侵吞了不應該、不是屬于你命中有的財富,那你以後一定要變畜生去償還的——多生多劫去還。你看在戰場上,有驅趕到戰場上的一些畜生,像馬呀,牛哇,都是前世曾經做官,貪這個官位——得到不義之財,而且沒有一絲的政績,沒有一絲的功勞給老百姓的這些人。菩薩是五眼圓明,都看到這些畜生它上一輩子是什麼身份。這個報應之理是很明顯的,現世有遭受國法懲處的花報,來世有下叁惡道的果報,以及給子孫後代都積累了無邊的災殃。
但是現在很多官員就是被判刑了,他都不知改悔。我好像是去年看一則報道,說四川有一個專門關那些貪官的地方,條件還挺好,但是那些貪官在裏面沒有一個有忏悔意識的,他是覺得:自己只是倒黴了,被發現了。還說:“比我貪更多的,他們都還在外面,爲什麼要關我啊?”都是些這樣的人!現在就是“哀莫大于心死”——到這個程度。原來在我們金融系統都有個貪官,貪的數額非常大,以億爲單位。他也是高學曆,在國外留洋回來,還拿了個洋博士,然後回來做官,侵吞了很多財富。結果關到監獄裏面去,你看他竟然厚顔無恥到什麼程度?他跟政府還談條件,說:“你們放我出去,我能夠給國家賺多少多少錢回來。”然後在監獄裏面還所謂搞科研,翻譯這個翻譯那個。有時候看到這些,我們都覺得:中國教育的失敗到這個程度!犯罪到這個程度他沒有一點羞恥感,沒有一點忏悔的意識,一點都不認罪:這就是我們教育巨大的失敗。
這些貪官被關到牢獄裏面,如果貪得多就會遭受國法的審判——死刑。自己判死刑,然後他們的後代也都一定是沒有出息的,乃至于斷種——沒有傳承子孫的:都是這些貪官最後的結局。最近我看那個中組部部長在中央黨校給那些高官們講課,他講來講去還是講到:“根據我幾十年的經驗看,那些貪官子孫都不好,那些正直的官員子孫都很發達,所以勸大家還是要潔身自好。”他說來說去還是說到中國傳統,還是說因果的問題。你在官位上損害老百姓的利益,掠奪不應該掠奪的財富,這就是不義之財、不仁之物。尤其有些官員都跟些商家、企業聯合起來,作爲一個新的利益群體跟老百姓爭利。這個都是有果報的,雖然現在他很滋潤,可以得很多錢。現在這些官員真的是需要進行因果的教育,有因果的教育他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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