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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挽回劫運護國救民正本清源論》講記摘錄

  《挽回劫運護國救民正本清源論》講記摘錄

  (一)

  挽回劫運要具體落實在護國救民。這個國家——生養我們的祖國、這塊土地,我們作爲中國人——華夏子孫,有著深深的眷戀。作爲一個中國人,我們首先要熱愛我們中華民族,我們要護持這一塊國土。那麼這個國家是以什麼爲根本?以民衆作爲根本。所以自古以來談到“民惟邦本”。民衆是這個國家的根本,沒有民衆就沒有國家。國君的權力從哪兒來的?是民衆的賦予。民衆是根本,民心就是天心。所以孟子有句話:民爲貴,社稷次之,君爲輕。民衆才是最珍貴的,國土還要其次,國君爲輕。這是我們儒家的亞聖孟子說的話。如果它一顛倒,這就違背了天道。

  我們自古的先王之道,就是這樣。我們追溯一下周代的遠祖古公亶父,他就有這麼一種胸懷和肚量。當時他住在一片很肥沃的土地上,那時候叫部落酋長,他很有德行。然而有少數民族戎狄,他就要這塊土地。古公亶父就跟他去協商,甚至送禮物給他,希望他讓自己的民衆在這裏安居樂業。但這個西戎就要這塊土地,“如果你不讓出來,就准備打仗”——付諸武力。古公亶父在這種情況下,只能面臨著一種選擇:要麼打仗,要麼選擇另外一個道路。那一般我們會有一個觀念:那一定打仗了。爲了一寸國土哪怕全都犧牲,我也打啊!可能一般人是這樣思惟,這種思惟對不對?有仁愛心的人不會這樣去做。古公亶父就把父老鄉親召集起來說:“土地是滋養民衆、養育民衆的,我不能爲了土地讓你們去打仗。我選擇離開這塊土地,你們也不要憂患沒有國君。”古公亶父是這樣做的,帶著他的家裏人就離開了這塊土地,到了另外一個貧瘠的地方——岐山。他自己悄悄地離開。民衆才知道這是多麼仁愛的酋長啊!所以他一走,很多民衆也扶老攜幼跟著他到了另外一個貧瘠的土地上。周代八百年江山的穩固,來自于他的德行。古公亶父就是這樣做的。所以他能生下王季——生下文王——生下武王:叁代的聖人。我們要了解,護國救民也是我們一個佛教弟子應有的職責。

  那麼第叁是正本清源了。就是端正它的根本,追溯它的本源。在最根本的方面找到對治的方法,不能迷失在一種現象上。那麼這些正本清源的方法在什麼地方?這就是第叁點,我們談一下這篇論文的宗旨。這宗旨,我把它概述爲四句話:內重己靈,深信因果,信願念佛,了脫生死。印祖在這篇論文當中開宗明義,談到我們一切衆生本具的性德:道德仁義。道德仁義也就是佛性的一種表達,每一個衆生都有。然後要深信因果。因果報應的法則是法界的真理,也是一切聖賢教化衆生的一種方法,叫“大權”。因果有世間的因果,有出世間的因果。我們在世間因果的基礎上積累自己的福德;然後以這個福德産生一種智慧;這種般若的智慧生起出世間的一種厭離娑婆、欣求極樂世界的心;這種厭離心産生之後,你執持“南無阿彌陀佛”名號,橫超叁界。叁界都是火宅,叁界沒有一塊安全的地方。了脫輪回之苦,這才是“惠以衆生真實之利”的落腳點。

  (二)

  那麼這一段就是談人的天職。首先是舉出了聖賢的心法。我們衆生由無明的業識心,借托父母的因緣,投胎來到這個世間。童年的時候懵懵懂懂;到了少年的時候,剛剛發育,開發一點智能,馬上欲望又上來了;欲望上來了,就得要戀愛,婚姻,成家;一有這個,就得養家活口,就得奔波事業,就得想到賺錢。于是青年階段、中年階段都要面對外面去應付。好,應付得差不多了,子女也大了,這時候衰老就到了;老年來了,身體不好,心力衰竭,就想到怎麼治病,怎麼延年益壽;直到一切方法都用盡了——沒辦法了,嗚呼哀哉了,無可奈何地離開這個世界。我們絕大多數人的一生就是這麼一個過程。很少有人反省:我們生命當中,價值何在?我們生命的緣起——生從何來,死向何去?生命價值到底在什麼地方?我們都是懵懵懂懂的。不僅沒有辦法去了解它的真相,甚至這個問題他都提不出來。他都認爲不值得提出來,而提出這些生命本質性的問題,他都覺得可笑:“我賺錢都來不及,我談什麼生從何來、死向何去?什麼本來面目?什麼輪回因果?”他覺得這跟自己無關。這就是衆生可悲的一面:最重要的事情他不關注,那些虛幻的、枝節的東西他天天去關注。這就叫迷惑顛倒。佛言祖語都要指向我們當人的自性,讓我們回歸到生命的真實。

  那生命的真實是什麼?首先你看第一句話:道德仁義,乃吾人本具之性德。我們常常對什麼叫道德、什麼叫仁義,可能都兩眼一抹黑。而且它是外在的,還是內在的?我們也沒有考慮。道德仁義跟自己有什麼關系,更是不清楚。我們要了解我們心法所在。什麼叫本具?我們的生命來到這個世間,不是一個物質現象;死了,也不是一個人死燈滅的物質現象。我們有一個來投胎的神識,叫阿賴耶識。這個阿賴耶識裏面——叫含藏識——含藏著我們多生多劫的業力種子,含藏著亘古亘今的德能。我們阿賴耶識這種業識的心大不可思議。它有汙染的一面,也有清淨的一面。汙染的一面能夠讓我們遭受種種的苦難;清淨的種子能夠讓我們獲得幸福、祥和、安樂乃至究竟的解脫。所以就在我們介爾一念當中,是具足著道德仁義的。什麼叫道?道,從它本體上來說,是跟一切古往今來的聖賢、跟十方叁世諸佛平等不二的那種體性。在凡不減,在聖不增,不增不減。這個“道”是我們本具的。它看不見,摸不著,但是就像鐵裏面的磁性——它是存在的——石頭、礦石裏面的黃金。我們要體認它的本性,我們才知道生命的價值。我們只是看到它是一塊石頭,就把它扔到一邊。我們的自信、自尊、自肯,是來自于我們本具性德的體認。它具有如來全體的性德。不僅是人類,乃至于蜎飛蠕動之物,都是具足的。

  (叁)

  那一切聖人要把一切衆生道德仁義顯發出來,他靠什麼?因果報應的法則。因果報應是天道的法則,同時也是聖人施設教化的一個手段。什麼叫因果?能生其他法的是因——能生的是因,所生的是果。從時間的序列來看,因在前,果在後。因果有時候是同時的。就好像一片蘆葦要把它豎起來,要你頂著我,我頂著你,才能夠豎起來。有時候講“此有則彼有,此滅則彼滅”,它也是因果的原則。佛法,它談一切都是因果:有世間的因果,有出世間的因果。因果的表現形式,它是錯綜複雜的,不是單線的、平面的。所以這個唯識學裏面,他談這個因就是種子,種子起現行——這就是它的果。但這個果呢,現行又能夠熏種子,果又能夠顯發因;種子又能生種子。這樣的種子、現行相互熏習,可是一個非常錯綜複雜的過程。包括你原來具有的這個種子能不能起現行,還取決于外部的因緣。那這個種子起現行,有時候是時間很短起現行,有時候時間很長:過十百千萬劫以後才起現行。但無論時間多麼悠久,這個種子終有起現行的那一天。這就是因緣和合錯綜複雜的過程。

  而且要放在過去、現在、未來叁世的時空態裏面,去談這樣因因果果、果果因因錯綜複雜的情形。凡夫有時候不相信因果,是由于看的面太狹小了,時間段太有限了。這個複雜的前因後果,我們看不到它的始和終,所以就導致不相信。要不你問問世間人:“相不相信因果?”他有時候:“哪有什麼因果呀!你看惡人得勢,好人受氣。沒有什麼因果。”或者一個學佛的,結果也得病了或者得一個橫死。“哪有什麼因果?!”他看不到深層的種子——現行、現行——種子的格局。這個格局唯有五眼圓明的佛陀才了解。所以因果報應決定不虛:宇宙的法則。我們知道因果報應是宇宙的法則,當我們遭受到不好的果的時候,一定不能從外面找原因。一切法都是我們業識心的種子的顯現。一定是我們種下了這個惡因,才會有這個惡果;你沒有這個惡因,絕對不會有這個惡果。就是在整個的共業當中,你沒有大衆的這個惡因,你也會僥幸存在。你看,我們在地震災區,大家可能對這一點更感受的深。地震這一片已經死了很多,但是有一批沒有死。甚至這個應該死的,他離開了地震災區到其他地方去,他也在其他地方莫名其妙的死了。

  這裏面都是自因自果的。我們長期以來沒有佛法的熏習,很多人一聽,可能覺得很刺耳。我們已經本能的把這些災禍都認爲是自然的,都認爲是外在的,都在外面去找原因了。我們沒有從自身找原因的習慣,我們在回避自己。回避自己的惡因,這是不可以的。如果你沒有深刻的反省,以後的災難還要延續。只有深刻反思了我們內心的惡因,我們有一個重新的改變——心態改變、觀念改變、行爲改變,我們才能夠扭轉。聖賢教化以因果報應的法則來作爲勸善懲惡的依據。如果沒有因果報應,那惡靠什麼力量來阻止它,善怎麼有一種獎勵它的力量?“既然因果都沒有了,我憑什麼要行善?我憑什麼要把我的惡抑製下去?惡,它是讓我得到現世一些好處的東西。我可以不要去辛勤勞作,我去搶一下銀行能得幾百萬。我爲什麼不可以去幹呢?”但是你知道搶銀行就下地獄的話,你敢不敢幹?我們現在中國大陸就是沒有因果、報應法則的觀念。其實我們中國人原來都有這麼一個非常質樸的、也非常真實的人生價值觀念:因果報應。有因果報應的思想,他內心才會有一種畏懼。這個因果報應沒有了,他就是肆無忌憚:一切都不怕,天不怕地不怕。那生活在這樣大家都不懼因果的時代,每個人都很恐懼。那不懼因果,人和人之間就會恐懼:“他人就是地獄”,相互的傷害對方——惡性循環。

  (四)

  我們具有明德,現在爲什麼內心那麼黑暗,一點智慧顯發不出來?就在于有人欲的邪思、邪念、邪的行爲,我們真誠的心顯發不出來。所以要“閑邪”:要防止這個念頭的邪,防止我們行爲的不端、非禮。保持我們本有的、一念不生的、純正的、純粹的那顆心,那就是“誠”。誠就是天之道。追求誠的境界,就是人修心養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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