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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山活佛神異錄▪P10

  ..續本文上一頁同那個齋婆拉拉扯扯,拉去扯來,把「紅包」的紙扯破了,現出一卷鈔票,那個小偷就留了心,待齋婆去了,小偷他就不斷向著活佛「釘梢」,活佛似乎知道小偷要向他行扒,於是乘小偷不覺時候,他在地下拾起一大塊狗糞,用紅紙包著塞在袖裏,到了晚上活佛拜完了佛下金塔時候,那個小偷就跟著他背後,活佛故意東張西望,一面捏緊袖口,現著一種慌張神色,小偷看見活佛那種神情,料想他袖裏一定有錢,乃冷不防把活佛袖子裏那一包搶了去,放開兩腿飛跑,活佛也跑,可是,小偷向東跑,活佛卻向西跑,大家看活佛這樣跑,想必有甚麽事故?也都趕了上去,拉著活佛問是甚麽事?活佛說:「我看見塔上有狗糞,怕汙了佛地,拾起來預備丟下塔去,想不到小偷誤會了,當作我袖子藏著錢,他就搶了去,我若不跑,怕他看出了是狗糞,回頭來打我。」大家聽了哄然大笑!像這樣的遊戲,叫人看了真要噴飯。

   據活佛的仰光弟子陳建福(法名多實)說,一次,金塔上造小塔,活佛向兩個緬甸工人要水喝,工人看他吃那些不乾淨的東西,厭惡他,乃故意開玩笑,指著地下兩個煤油桶裝的石灰水說:「清水沒有,只有這個,要喝你就喝。」活佛兩眼瞧著石灰水半天不作聲,一會向緬甸工人說:「你要我喝這個,我就要喝一桶,少了不過瘾。」工人以爲他說笑話,一個人那能喝石灰水?那不會燒斷腸子嗎,乃笑答道:「舍得,舍得,你喝罷!」活佛就抱起桶來,一口氣把一桶石灰水喝個精光,緬甸工人看他能喝石灰水,並且喝了一桶,於是又指著那一桶說:「你還能喝完那一桶嗎?」活佛笑嘻嘻答道:「能喝,能喝!」又抱起那一桶,也喝個乾淨,那兩個緬甸工人看了,都伸舌頭,驚奇的了不得,想到兩桶石灰水喝下去,必死無疑,恐怕撞禍,都駭的跑下塔去了。第二天,他們回到塔上做工時,看活佛依然在石板上拜佛,並沒有死,也沒有病,認爲這個中國和尚一定不是人,必是阿羅漢,即忙爬在地下向活佛磕頭求忏悔。

   無疑地,這又是神變!平常人連一口石灰水也不能喝,活佛居然能喝,並且喝了兩大桶,足有十加侖,喝到肚皮裏,太平無事,這分明是活佛故意耍把戲了。

   另有一則令人猜想不透的故事,原本活佛住在大金塔上的時候,他照例是一到燃燈,就正式高聲大唱佛號:「誰念南無阿彌陀佛」,塔上東西南北四方有四座佛殿,他有時在東門唱念兩句佛,又跑到南門唱念兩句,唱罷佛號,又爬在地下拜幾拜,就這樣繞著金塔唱佛拜佛,直到天光。

   前文中已經說過,活佛唱念佛號的音聲,美妙極了,高亢中含有悲壯,而且幽雅,吐出每個字的音聲,都有一股音節旋律,扣人心弦,不計信佛與不信佛的人聽了,心裏都有一陣輕松的感覺,過去在國內,他的弟子當中,就有許多人是聽得活佛唱念佛聲,受到感動而發心皈依叁寶的,他在大金塔上行道五年,塔上住的緬人,都很歡喜聽他唱佛,尤其是一般賣花姑娘們,每每也學著哼了起來,他唱念佛號的聲音,不但能感動人,還能感動畜生呢!塔上的烏鴉和狗,聽到他唱佛的音聲,都自然會跑到他的面前來,那種情景,日子久了,也都不以爲奇。

   有一次,夜晚,活佛坐在塔上佛殿中唱佛,突然間來了一大群狗子,竟把活佛擁圍起來,最奇怪的,是那些狗都是成群結隊不聲不響爬在活佛面前,好像朝拜的樣子,當時塔上的人看見那個奇異的鏡頭,同聲叫怪,驚奇了不得,仔細一看,爬在地下的狗,竟有二叁百頭之多,不知那些狗從何處來?一會,只見活佛舉起手,向著狗說:「皈依佛,不墮地獄,皈依法,不墮餓鬼,皈依僧,不墮畜生。」隨著他嘴裏又咕噜一陣,一刹那之間,那些狗都不見了,不知那裏去了?都覺得是一大奇事,一時傳爲奇談,至今仰光地方的僧俗佛弟子,多能記憶到這件事,我看,又是活佛的神通把戲!

  十二、活佛似有先知

   活佛這個人,看他的行藏,好像有先知先覺的本能,本來,修習禅定的人,如果定功到家,凡是過去及未來可能發生的事,他都可以知道的。比如我首次同他見面時候,看他向著在家人磕頭,我心裏不高興,他似乎知道我輕視他;其次,他何以知道胡家女傭人有月經不正常的毛病,叫女傭人喝他的洗澡水,給女傭人治病;再其次,我從小時得的頭痛病,不曾同他說過,他忽然抱著我的頭碰了幾下,我的頭痛病竟因他一碰痊癒斷了根不再發生;至於他的弟子們挂念他的時候,他忽然來到,這些,顯見都有先知。還有一件事,更是神奇,原來南京胡公律居士,和汪嘉棠居士,他們兩家的老少人口,都是活佛的弟子,因此胡汪兩家時常往來,過從甚密,彼此猶如親人一般,沒有甚麽避忌,在這個情況中,胡公律居士的大侄子胡大東,因爲常常到汪家走動,不知不覺對汪嘉棠的孫女生起了愛念,兩小無猜,他們竟成了一對小情人,胡大東乃逼著他的母親去向汪家提親,那時大東的父親正住在上海,南京家裏是大伯胡公律當家,胡公律對於向汪家提親求婚這件事很躊躇,覺得彼此信佛大家往來原無所謂,如果去提親,恐受人議論,雖然胡汪兩家,都是仕宦門庭,門當戶對可以結爲秦晉之好,卻怕大家說借信佛來攀親有點不雅,所以就不以爲然,大東的母親愛子情深,看見大伯不同意這件事,就胡亂打主意,究竟是婦人之見,她就求著活佛去作媒,心想汪家的人也是活佛的弟子,汪家是不會拒絕的,她先向活佛說,活佛沒有允可,隨後一求再求,活佛居然答允了,一去提說,果然就成功,直到行聘禮的時候,我才知道原委,認爲活佛不該做這件事,出家比丘給在家人做媒,是大大犯戒行爲(律中若比丘行媒法持男意至女邊持女意至男邊,犯僧伽婆屍沙),我忍不住,在行聘禮的前一天,我問他:「活佛,你爲甚麽替人家作媒?這件事,我們出家人怎麽做得?」活佛嘻皮笑臉說:「我沒有替人做媒啊。」我說:「我聽胡老太太告訴我,分明胡大東的婚姻是你做媒說成的,你怎麽說沒有做媒?」活佛他也不說什麽,只一手把我拉了出去,走到花園,他悄悄對我說:「你不要太認真了,這不過是一套假把戲,當初他的媽同我說,我沒有答允,後來她苦求多次,我想,橫直不會成功,落得給他個空歡喜也無妨。」我說:「明明已經成功,明天就要行聘禮了,怎麽說不成功是假把戲?」活佛笑道:「我說不成功就不成功,要是真正的婚姻事,我當和尚的,還來管這個閑事嗎?我未嘗不知道做媒是犯戒。」我聽了這話愈加糊塗了,我問:「究竟是甚麽一回事?」活佛把手擺了一擺,用很低的音聲說:「他們沒有一天夫妻之分,不多久,就要各走各的路,你放心。」說著擺動兩只大袖走進屋裏去了,活佛的話是那麽說,我卻不完全相信,以胡汪兩家的家境地位資望,這個婚姻是不會有變化的。

   從那時我雖開南京之後,四方行腳,國內國外不斷奔馳,很少有機會去南京,也有好幾年不曾與胡家通信,不知汪胡兩家境況如何?直到「八一叁」滬戰發生,我政府發動全面抗戰,那時我住在印度,接著太虛大師由廬山發出呼籲國內外僧青年參加抗戰報效國家的代電,待我奔回去到武昌時候,虛大師已經去到重慶,我跑了一個空,落住在漢口佛教會,心境苦悶極了,天天在街上閑蕩,一天,突然在街上遇見胡公律居士,久別重逢,自是歡欣,談敘起來,始知他家裏人在南京混亂情況中,全家都逃了出來,預備回四川泸洲老家去,我順便問到他的侄子大東,胡居士歎息了一聲說:「想不到他秘密加入了共産黨,在幾年前偷偷地跑到延安去了,並且把他的妹妹也帶去了,汪家知道這件事,感覺失望,乃向我家提出退婚要求,費了許多唇舌,而汪家終不願把女兒嫁給共産黨人,那個姑娘也不願同大東結婚,無法,只好把聘禮退還,幸好那件事早已了結,不然,這時候大家逃難還多加一個牽挂呢。」我聽了胡居士那一番話語,使我想起活佛說的那個預言,果真應驗了,這不是活佛他有先知的明證嗎?

  十叁、活佛顯示定力

   活佛,他在民國十八年從上海到香港,要來緬甸那時候,曾經在香港一個富豪家裏顯示過一次「定」力,談起這個故事,頗堪發噱!那時他落住在香港一個寺院中,該寺當家師對活佛很尊敬,因爲該寺有一位護法,是個洋行的經理,廣東人,富有資産,雖是富而好施,但對佛法卻沒有正知正見,一味貪著享樂,除原配夫人外,另有五個姨太太,個個都是姣好美麗,他家裏設備和穿著的衣裳,一切等等,完全歐化不用說它,就是飯食舖排,也都是西歐格局,十足洋派,吃飯也都不用筷子,而用刀叉,並且一家大小都歡喜吃宰殺的活牲物。

   那位當家看到他家中那般生活情況,心有所不忍,活佛到香港時,他就轉念頭,想借重活佛的道行,去感化那位經理,於是就領著活佛去見那位經理,見面以後,那位經理看到這個不修邊幅瘋瘋顛顛的肮髒和尚,心裏就不愉快,可是,他的愛妾叁姨太,是讀過幾天書的女子,識得字,歡喜看小說,對中國舊小說,卻很愛好「濟公活佛傳」,她看見活佛的相貌神情,頗像濟公和尚,因而對活佛生起敬信心,一定留活佛在她家吃飯,特地親自下廚做素菜供養活佛,那位經理看他的愛妾如此殷勤,也只好隨和著,活佛是隨緣慣了的,留他吃飯,無可無不可,同去的那位當家師,因爲有事他去,只留下活佛一人在他家裏。

   可是,笑話就出在吃飯上面了,開飯時候,他看見桌上每人面前都是擺著一副刀叉,一個磁盤,只有自己面前是碗筷,活佛卻不知那些刀叉是幹什麽用的?他看著那些刀叉小巧可愛,順手把經理前面的刀叉拿起來賞玩,這一來,經理光火了!肮髒和尚動了他吃飯的用具,頓時生起厭嫌心!馬上板起面孔說:「和尚,你們出家人,不計走到那裏,都應該要安靜才是,今天初次到我家吃飯,爲什麽像猴子一樣毛腳毛手隨便拿東西,可見你這個出家人一點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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