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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方廣佛入不思議解脫境界華嚴經 普賢菩薩行願品 講記 一▪P5

  ..續本文上一頁就是坐著,我說你喝水,我不喝水就是喝水,哎呀!這個很奇怪,哎呀!我一看這個人……這個人……怎麼這樣呢?我就問她?那請問,你要給我如實給回答,你去廁所的時候你去男廁所還是女廁所?她說:“我去女廁所啊!”馬上就把眼睛睜開了,我說那你還是不夠勇敢,因爲你若真的勇敢的話,你說我去男廁所就是去女廁所。你應該這樣去說,你不能,因爲你還是有挂礙,你不是能與事物真相完全相應,你若真相應,你在世俗地上一定是曆曆分明。

  所以最後我們因爲講華嚴經普賢菩薩行願品就如後面第九大願—恒順衆生,世間的道德觀念,價值觀念我們是要遵守的。因爲那是個遊戲,你一定會做的很好,這是至關重要的。

  不能隨便的就說我們就是解脫了。也不能說空,也不能說有,因爲什麼?因爲什麼?是不即不離,不是原來的又不離開原來的,那這裏面存在一個什麼問題呢?就是你的觀念要去改造啊!修行其實修行自己的想法,你的想法改變了,那你的行爲也隨之而改變。如果你的想法從來也沒改變,你的行爲改變了,那你非常痛苦。你一定非常痛苦……比如說持戒,持戒,你說如果你真的悟到空性,你把這個遊戲做的非常好。你如果不能悟到空性的話,你持戒就非常痛苦,因爲你的貪嗔癡一直同你外在的表現形式在爭鬥,所以那你就非常笨,也非常難。所以說不即不離,不是現在的,外在的假象,但又不離開這個假象。不離開這個肉團心,不是肉團心,也不是分別心。緣引的分別心,緣引就是幻化的。好像是有的,其實是沒有,就想我們今天說如來,也可以叫如去,爲什麼叫如來呢?似來似去。只是幻化的來幻化的去,你明白這個道理,你就不執著來,也不執著去。但是它還是叫如來了,爲什麼呢?因爲根據衆生所以才叫如來。根據衆生的需要所以叫如來,因爲衆生喜歡來不喜歡去,其實也可以叫如去。如果你明白了似來似的話,那來去對你何關啊!有什麼關系呢?應該是自在的,但是確很難!所以呢不即不離。不是肉團心和分別心……緣引的分別心,但又不離開它,需要轉變觀念。轉變觀念……那麼我們如果能夠認識到這一點的話,就會感受到真心隨緣不變。都是空性。

  在我們所走的這條路的時候,當我們走上佛法這條路時,你可能是開始,你也可以是結束。

  爲什麼?你可能永遠都是開始,都是空性。你如果一走上這條路,你一開悟,馬上你就會覺得那是目的,那已經是目的了。但是何妨你再走下去呢!

  因爲你已經是局外人了,當局內的人在爭執,在爭執,比如說六祖壇經所說的那句話:“在法性寺,兩個出家人在爭論,那個風吹幡動啊!一個爭論說是幡在動,一個爭論說是風在動。所以六祖來到這兒,就說了!告訴他們兩個人,非幡動,非風動,乃仁者心動”。是你在分別,你若不分別的話,也不是風動,也不是幡動,風和幡配合,那叫緣起,緣起能不是性空嗎?所以你執著緣起的這個假象呢?你若執著緣起這個假象,那你永遠還是輪回。走出來是很難的,你得承認存在,你同時還得承認它不是真實的。只有這樣的話你才能走出來。實在很難。我一再說它難,爲什麼?人們在改造自我一相情願,久遠劫來人們普遍的那種價值觀念的時候。確實不容易。確實不容易。

  所以人們怎麼樣呢?就要不斷的訓練,一回生兩回熟。然後慢慢慢慢的就是你走出來了,剛開始你可能道貌岸然的,修行嗎!一定是這樣的,但到最後你終于正常了。你和大家一樣了,你的心裏……心裏狀態、你的想法和別人是不同的。但是這個很不容易,所以修行既是觀念的轉變,觀念的轉變就可以返往歸真。返往歸真,若是往的就是假的,若是假的就是空的,若是空的就不應該是障礙。就不應該去執著,但是呢!我們現在存在的一個問題是什麼呢?道理我也懂。但是做起來卻艱難,就不應該去執著。不相應,你沒有訓練過你自己的,你沒有認真的對待過你面對的現實。

  就象我們今天說……就像我們今天說我們坐禅了,但是呢?妄想非常非常多,當務之急是解決一個什麼問題呢?解決一個我執的問題,而我執的問題又怎麼樣去面對呢?你不能去趕妄想、攆妄想、去控製妄想,你也控製不住。怎麼控製不住呢?因爲那是由于我執而引發出來的。就像我們這個坐車,坐車,我們不斷的給車加油……不斷的加油,然後你還在不斷的抱怨,說這個車在走……其實是你讓它走的,那你能夠把握到這一點的話,那一定它不會走的。又怎麼能夠不讓它走呢?

  舉一個例子:“一個人呢,他拿了一個饅頭,在一個非常惡劣,糟糕的環境裏,衛生條件極差,差極了,它拿一個饅頭,他要吃……要吃這個饅頭。然後呢,很多的蒼蠅鋪天蓋地的湧來,然後它就在拼命趕蒼蠅,”其實我們的修行過程可能就是這樣一個過程。就是說做無畏的一種犧牲,一直在努力,一直在掙紮,一直在做著那種對抗。然後試圖想把妄想轉化,但是你考慮過嗎?重要的問題不是蒼蠅,是這個饅頭。你把饅頭吃掉了,蒼蠅還追逐它嗎?,沒有落足之地。所以這個饅頭是什麼呢?其實就是我執,把這個我執若能夠消滅掉的話,我們的一切就可以改觀。但所謂的這個消滅,在我看來就是一種轉變觀念。轉變觀念,因爲原來你認爲是真的,認爲自己是真的。認爲自己是真的,所以你的心量很小。你很在意、很計較,別人說你什麼的時候你自尊心很強,甚至你告訴別人,我就這樣,我就這個脾氣,但是學佛的之後你不能老自以爲是了,你不能說這樣做是對的,只有你去面對這種現實,去改變他才是最重要的。

  那麼也許你最初不堪一擊,你非常脆弱,但是隨著學佛的深入,那你會感覺到,其實所謂的不堪一擊還是你所謂的可憐的自尊心所導演的一個故事。那麼你這個自尊心爲什麼會存在呢?

  我執,當務之急還是打破我執的問題!

  所以在我們返往歸真的時候,我們一定要明白,這個我執是不真實的。就象佛經裏說的,大集經說過:“我今不求因介入,無量劫來虛妄故。若有貪求如是我,世人終不得解脫。”就是說你真的認爲它是主宰的,它是真實的,那它無量劫來一直都在虛妄啊!如果你一定要抓住它,那你就永遠沒有辦法得解脫。

  所以這樣的一個觀念它影響著我們。

  它也提醒著我們,要從那種自我中走出來,因爲我們不能在向原來那樣的思維,那樣的情緒化的考慮佛法。所以你不能說你今天學佛了,然後你還在按照你原來的觀念去想得到一個什麼結果,就象我們今天的有很多念佛的人……很多念佛的人……說是想去西方淨土,但是學來學去,你就會發現它非常怪異。他到處宣傳:“哎呀!現在來不及了,這個只有念佛才能往生”。其實佛教講八大宗派,哪個人不可以往生呢?哪個門派不能往生呢?都是可以的。爲什麼會導致成這樣呢?一種強烈的,狹隘的我執導致的。它認爲只有這樣的話它可能才會積累一點往生的資糧。它忽略了一點,一個往生資糧的這種的積累是一定要去除貪嗔癡的,不應該是狹隘的。那麼經典裏所說的:“若菩薩欲得淨土,但淨其心,隨其心淨則佛土淨”。

  那麼我們今天也是一樣的,如果你的價值觀念能夠,就是說你的正知見能夠安立的話,那你能夠面對死亡。如果你不能夠建立一個正知見,你可能面對死亡的時候你就會手足無措。

  佛法不是學死的,它是學生的。有人說爲什麼這樣講,我們的死亡不是很重要嗎?是,但是訓練的過程是在生中訓練的,而死又不是死,因爲你如果說是死的話那就是斷滅。所以死其實是生……其實是生啊!不應該是死。

  所以佛法的死亡叫圓寂,圓寂是什麼?

  是不生不滅,是你終于成就正果了,達到那種不生不滅的境界,就象我們剛才所說的空性,法身相應的。當然這很不容易,那麼返往歸真的過程固然艱難,但是它是一條光明的路。如果不面對現實,很多人回避現實,這一點我給予更多的理解,爲什麼更多的理解,是因爲你還沒有抵抗力,沒有免疫力的時候,你很難面對現實。你面對現實的時候你眼花缭亂,眼花缭亂然後你胡思亂想然後導致你可能會胡作非爲。那怎麼辦呢?你先淨下心來。你先隱藏起來,那麼怎麼樣?然後是積累足夠的資糧,然後是面對現實,因爲那個時候你已經具備了一定的抵抗力。然後你面對現實的時候,你又能夠在現實中來厲練自己。也就是曆世練心,曆法觀心。所以在此呢!我們就看到,這個返往歸真的過程,是我們所有佛教徒面對的一個現實呀!

  那麼我們現在來解釋“方”,那麼前面是體,法的體是空性,來自我們的清靜心的認同。那麼所謂方,是就法相而言。

  就外在的表現形式而言,那麼相本來無相,所以在我們佛教裏面說,凡所有相皆是虛妄,若見諸相非相,即見如來,相本無相,只是告訴我們沒有一個永恒的、永遠不變的、自性的那樣的一個相而已。並不是說存在的相給與否定。

  相是假的“相”——那麼雖無自性實在的相,而又幻有。

  就妙有的福德智慧而言,不能夠否認外在的幻化之相;只是要求我們心無所住,應無所住而生其心。所以我們不停留在相上,不會以爲相是真實的,所以那個相是可以的。那個時候的相是什麼呢?是不增不減的,就象我們今天去拜佛,拜佛的時候,我們發現有這樣一個現實,你去拜佛的時候,我們總是有一個能所,有一個能所就會有分別;有一個分別,就會産生一個錯誤的觀點。

  禮佛一拜,罪滅河沙,念佛一句,福增無量。

  那麼別人就會産生一個能所,産生一個能所,就會有增有減。事實上我們就發現有這樣一個道理,佛是不增不減的;而你想想看,你去拜下去,佛增加了什麼嗎?佛是如如不動沒有增加什麼;你不拜他佛減少了什麼嗎?沒有減少什麼;但是我們爲什麼還要拜呢?因爲作爲一種訓練的過程,訓練自己的過程。在“相”上的表現,還是要去做的!因爲我們還沒有到達目的地,我們還要坐船去走啊!所以這裏需要一個妙有的“相”,就象有人說:“西方淨土有沒有呢?”針對“有”的人我們就說“有”;針對執“空”的人,我們說“空”;但是空有不矛盾,空也就是有,有也就是空;兩者之間那種認識上的差異,導致了一種結果。

  “相”——那麼雖無自性實在的相,而又幻有。

  就妙有的福德智慧而言,不能夠否認外在的幻化之相;只是要求我們心無所住,應無所住而生其心。所以我們不停留在相上,不會以爲相是真實的,所以那個相是可以的。那個時候的相是什麼呢?是不增不減的,就象我們今天去拜佛,拜佛的時候,我們發現有這樣一個現實,你去拜佛的時候,我們總是有一個能所,有一個能所就會有分別;有一個分別,就會産生一個錯誤的觀點。

  禮佛一拜,罪滅河沙,念佛一句,福增無量。

   那麼別人就會産生一個能所,産生一個能所,就會有增有減。事實上我們就發現有這樣一個道理,佛是不增不減的;而你想想看,你去拜下去,佛增加了什麼嗎?佛是如如不動沒有增加什麼;你不拜他佛減少了什麼嗎?沒有減少什麼;但是我們爲什麼還要拜呢?因爲作爲一種訓練的過程,訓練自己的過程。在“相”上的表現,還是要去做的!因爲我們還沒有到達目的地,我們還要坐船去走啊!所以這裏需要一個妙有的“相”,就象有人說:“西方淨土有沒有呢?”針對“有”的人我們就說“有”;針對執“空”的人,我們說“空”;但是空有不矛盾,空也就是有,有也就是空;兩者之間那種認識上的差異,導致了一種結果。

  初校 :慧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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