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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方廣佛入不思議解脫境界華嚴經 普賢菩薩行願品 講記 二

  大方廣佛入不思議解脫境界華嚴經普賢菩薩行願品

  靜波法師講經(二)

  根據錄音整理 尚未校稿 錯漏之處 敬請指正

   尊敬的上可下明大和尚、各位老前輩、各位法師、各位居士:

   我們今天上午講到“方”,所謂“方”是從法相而言的。

   其實呢?沒有真實的相,都是無常變幻的。任何一種所謂事物的現象,都是沒有主宰的;正是因爲不能永恒的,沒有主宰的。實在的相沒有,我們承認是沒有的。但是而就“幻有”幻化的相還是有的一個過程。那麼也就是妙有的福德智慧。從這一點而言,不能夠否認。我們常常一旦認爲有就認爲是自性的有,永遠有……所以我們貪得,我們苦惱;一旦認爲空的,我們就認爲是什麼都沒有了。所以很多人誤解佛法的空與有,要說空就是空,要說有就是有,這是衆生的偏執;不能夠認識到——有就是空,空就是有。就像心經所說的,“空即是色,色即是空”.兩者之間無二無別,那麼妙有的福德智慧是佛的雙足。

   《法華經》說:“諸佛兩足尊”。所以我們要修行;一足是慧,一足是福;福德和智慧才能成就佛道。那麼不能否認,所以我們一定要從福慧雙修上去下手。一個妙有的過程既是心無所住,盡管是幻有的,是妙有的;允許它有,但是你要心無所住,才能夠成就妙有;若心有所住,那就成了執著,成了自性執。如果我們能夠心無所住的話,那麼也就是不增不減,沒有增加什麼,也沒有減少什麼。

   所以有一句話:“能容回憶風中過,坐看煙雲彼底穿。”

   無所畏懼、不在意、不挂礙、那麼隨處逆順之境,我們如果能夠真的不增不減的話,我們雖然所在逆境之中,卻也坦然;處在順境之中,卻也安然;爲什麼?因爲人在順逆之中,常常身不由己,不是得意忘形,就是悲觀沮喪。那麼如果我們的心能夠如如不動。因爲一切都是幻化的,順逆都已然成爲過去;能夠去除執著就是如如不動,那樣的話就能成就心無所住。

   不像我們啊!凡夫衆生,心如猿猴,猿猴一樣,不會安份啊!上竄下跳,不得安甯,那麼對此要對之以“菩提樹下鎖心猿”;老是“心猿意馬,胡思亂想”,才成就了我們六道輪回。六道輪回就是心猿意馬造成的,總是胡思亂想,解決不了任何問題。只能帶給自己更多煩惱。

   從另一種角度而言,“方”是一種方法,那麼基于妙有的福德智慧法則,我們不能夠擺脫現實;你要成佛,就必須在現實生活中去曆煉,把他轉化成妙有。

   那麼龍樹菩薩說過這樣的話,他說:“不依世俗谛,不得第一谛。”——也就是在世俗谛上去感受它的不真實性,它的虛妄性。你不執著,那又何妨世俗谛面對于你呢!面對我們所有的人呢?是可以。那麼正是因爲如此,因爲這種妙有的福德智慧法則能夠使衆生因知而得解脫。所以我們面對現實的時候,能夠得自在,爲什麼?因爲一切法沒有自性,所以我們就成就了第一義谛,就是所謂的——真谛。

   正如法的定義是“軌生悟解。”“軌”是規範的意思,軌是一種路;因爲有了這樣一條路,衆生隨之而得解脫,所以叫“軌生悟解”。由此成就了衆生的法身慧命,因爲有了一條路啊!

   法身是什麼?就是自性。

   自性是什麼?自性是空。

   所以我們曾經說過“衆緣所生法,世界無自性,若無自性者,雲何有是法?”

   所以是空,法身即是自性空,此性以般若爲生的。般若——因爲空能夠成就般若,你能夠感受,空就是般若。比如說,叁般若中第一是文字般若,就是我們今天所說的經典;文以載道,它能說明道理,這個道理是什麼?是空性,也就是實相般若;實相——所謂的就是空相,那麼實相般若,用文字來诠釋出來,那麼诠釋出來怎麼辦呢?接下來是第叁個般若,就是觀照般若,這是真般若,也就是我們學佛的實踐。沒有這個般若,我們學佛無有是處,這個般若對于我們的每個人來言是必須的,絕對必要的。所以就等于文字般若是船,實相般若是彼岸,觀照般若就等于我們駕這船往對岸去行駛。這個過程不可缺少,如果我們不駕船往彼岸行駛,沒有用啊!

  “說食不飽”——數人家的財寶跟你何關!沒有任何意義。

  那麼,此信以般若爲生命,失去了般若的話,失去了我們般若的自性則法深雖不沒而隱,法身啊!是空性;雖然在,但隱藏起來了。因爲我們認爲自性是有的,所以就不能發現我們的法身。般若智慧現前則能打的妄念死,允我法身活,念頭不是說死,是因爲不再停留下來,所以我們每個人都是妄念太多,妄覺真啊!妄是真的,因爲沒有自性所以你能夠放不下;不再去執著,但是我們已經形成了一種習氣——觀念;我們總是覺得妄念是真的,事實上就像天上飛過的雲彩一樣,你不要理它,它也會過去;它不是真的會過去的,烏雲是遮不住太陽的,但是我們有一種觀念,總是懷疑,總是認爲烏雲遮住了太陽,然後說太陽沒有了,太陽是沒有了嗎?是有的,只是暫時被烏雲遮蓋住了;那麼雨過天晴太陽出來了,太陽是剛剛出來的嗎?不是,太陽本來就有,那麼可見,自性以般若智慧爲生命,也就是觀照般若了,這個很重要啊!雖然自性和般若是二,卻是不二,因爲般若與空性兩者之間;空空相契,自性是空;般若要印證空,所以空空相見,二者之間二而不二。

  那麼,何而言之呢?佛教中我們常常說的“法身慧命”。如果沒有了法身慧命,那我們學佛有什麼意義?沒有什麼收益,徒勞一場。那麼我們進一步說,“方”則正是福德智慧,不偏不倚,不能只重視福德,而不重視智慧;或者也不能只重視智慧而不重視福德;爲什麼?因爲兩足尊嗎。

   《法華經》說諸佛兩足尊,一足是福,一足是慧。知法常無性,一切法都是沒有自性的,包括我們人自身,也是沒有自性的,不然“心經”怎麼會告訴我們。“照見五蘊皆空”呢?如果五蘊要有的話,我們永遠不能解脫,窮劫不能出離。

   所以正是因爲“兩足尊”建立諸法無自性的基礎上,所以佛種從緣起上建立,因爲緣起法是我們要深入的下手處。因爲在經典裏曾有過這樣的說法,“深入緣起斷諸邪見”;如果你知道緣起法的話,你就會發現。一切法都是緣聚緣散的,一切法是緣聚緣散的沒有一個不變的東西,所以變是正常的,不變是不正常的。我們的執著總是認爲法是不變的,但是它已經變了,就像煩惱,別人罵了你,但是罵你這件事已經過去了,你爲了什麼把它留下來呢?是因爲你執著,事物會因爲你的執著而留下來了嗎?沒有,從來沒有。所以如果你能夠讓它過去,你就是解脫。如果你不讓它過去,那你就是輪回。所以只是一念之間的事啊!

  那麼,如此看來,無疑是諸佛修行的正道。所以是福德智慧,一足是福德,一足是智慧。如果缺少了一個不可以。

  過去有一句話是:“修福不修慧”——大象挂纓絡非常漂亮華美;又說:“修慧不修福”——羅漢托空缽;所以兩者之間相應的,要修福,也要修慧,不能只修福不修慧或者只修慧不修福;那都是偏,要修中道。既修正道的話應該福慧雙修。所以“方”給了我們這樣的啓示。

  下面探討“廣”

  “廣”——是法的用,就法的用而說的,有體必有相,有相必有用,而每一事物均有每一事物的用。

  就象臺燈,它能照明。而且它小巧玲珑,跟屋裏開著的大燈相比,它更有妙用之處,因爲它可以一個人用。大燈是有更多的人來用,所以每一物件有每一物件的用處。何況說乘性契理的清淨心呢!所以“廣”就是指我們的清淨心的運用,能如是則能返妄歸真,能夠用它;不然的話光能認識到所謂的諸法實相,不去試你怎麼能夠感受到佛法呢?感受是至關重要的,感受就是一種實踐,“用”也是一種實踐,如果我們能夠去實踐的話,就能返妄歸真。否則迷真住妄,迷惑了,然後本來是幻化的,我們去執著,然後是竹籃打水一場空,空花水月。其實人生也是這樣,真的是空花水月。沒有得到的時候,你覺得得到是最美好的,一旦有一天你得到了,其實也不過是那麼回事而已。就像你沒當過官,你突然有一天當了官,官是真的很難過的;沒有發財,發財之後覺得也不過是這個樣子了……

  所以,一切都在得到之後變得不再珍惜。迷真住妄,于是就會口是心非,口說學佛,心裏想的跟口上說的是不一樣的,心口不一。

  佛教徒應當把此清淨心運用到“大、方、廣”中去,廣遍無涯,不能有任何障礙。所以就是“心包太虛,量周沙界。”我們能包多少?我們不能包。要能夠用。而且你知道了“心包太虛,量周沙界”,你親自感受一下,真的有容人之量嗎?對一些重要的事,你永遠也容不了,那你怎能夠說是用呢?不是廣,也不是“心包太虛,量周沙界。”

  世間講,宰相肚裏能行船,佛教徒應該比這個更博大。心量要包太虛,要周沙界,那一定是最偉大的一種境界。所以說學佛的人的心量應該比天空,比海洋還要寬闊。如果能夠如此的話,成佛才成爲有可能。成佛是要曆煉的,是要去實踐的,不需要說的。說是不能說成佛的,說是不能有智慧的。喋喋不休的講讓人很懷疑你是不是喜歡“說”,或者以“說”爲自己的職業。這是一個問題。那麼“廣”是指十方法界;盡虛空遍法界,無處不再,所以才能成爲“廣”——廣博。

  那麼廣博無涯,推而廣之,不出空性———清淨心。

  哪一個事物不盡是如此呢

  

  所以有一句話:“我手何謂佛手,我腳何是驢腳”?我手和佛手是平等的,我腳和驢腳是平等的。

  趙州禅師有過這樣的經曆,一個曾經來過柏林寺的人,他說:“你喝茶去”那個人說“我也沒有來過,”他說“你也喝茶去”,旁邊的侍者很奇怪,說來過的也喝茶,沒有來過的也喝茶。這“你也喝茶去,”就是平等的,這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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