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開我的閱讀記錄 ▼

略論禅宗與念佛--以四祖至六祖爲中心(下)▪P4

  ..續本文上一頁看不到有什麼官僚豪門的支持,而是用自給自足的方法解決生活問題,這與當時居于城市依賴權貴的佛徒是不同的。這一點,自然和當時的社會情況有關系。自南北朝以來,中間雖然經過隋代的統一,但至唐初,社會還是不很安定。唐初仍沿用前代的均田製,每成丁受田百畝(其中永業田二十畝、口分田八十畝)。但事實上,可耕地不夠分配,因此法律上允許人們開荒。這樣,一般民衆可以借口出家,自己去找地耕種,同時還可避免賦役的負擔。佛教也就藉此來號召門徒。道信在雙峰山所提倡的自耕自給是當時經濟狀況允許的,也是適應了當時社會經濟發展要求的。這事在關于他的傳記(敦煌卷子《傳法寶記》)中也可以看到“……教誡門人,努力勤坐爲根本”。如何保證生活呢?“能作叁五年,得一口食療饑瘡,即閉門坐”。“作”指勞作,主要指務農而言。肚子餓了是一種病,稱爲“饑瘡”,吃就可以治療它。而且只有在這個基礎上才能“閉門坐”。“莫讀經,莫共人語,能如此,久久堪用”。”(《呂澂佛學論著選集》卷五,第2754頁。齊魯書社1991年7月印行本)今案:呂先生顯然將文意理解錯了。整段文字並未曾道及農耕的事,突然地轉移主旨,似非正常。而且,以當時的生産力,也不可能勞作叁五年,就可以畢生衣食無憂。

  56、《傳法寶記》“唐雙峰山東山寺釋道信”。見《敦煌新本六祖壇經》附編一,第166頁。

  57、《傳法寶記》“唐雙峰山東山寺釋弘忍”。見《敦煌新本六祖壇經》附編一,第167頁。

  58、見《楞伽師資記》“第五”,《大正藏》85/2837/1287下。

  59、見《大正藏》37/1753/250上至中。

  60、《往生論注》卷上。見《大正藏》40/1819/826中。

  61、《楞伽師資記》“唐朝蕲州雙峰山道信禅師”。見《大正藏》85/2837/1287上。

  62、見《大正藏》47/1959/22下。

  63、見《大正藏》85/2837/1287中。

  64、《傳法寶記》“釋弘忍”。見《敦煌新本六祖壇經》附編一,第167頁。

  65、案:《曆代法寶記》“唐朝第五祖弘忍禅師”作“七歲事信大師,年十叁入道披衣。”見《大正藏》51/2075/182。

  66、《楞伽師資記》“第六”引玄赜《楞伽人法志》。見《大正藏》85/2837/1289中。

  67、《曆代法寶記》“唐朝第五祖弘忍禅師”。見《大正藏》51/2075/182上。

  68、案:《傳法寶紀》“釋道信”:“門人知將化畢,遂談究鋒起,爭希法嗣。及問將傳付,信喟然久之,曰:“弘忍差可耳。””《傳法寶紀》“釋弘忍”:“信常以意導,洞然自覺。雖未視諸經論,聞皆心契。既受付囑,令望所歸。”均見《敦煌新本六祖壇經》附編一,第166頁至167頁。《曆代法寶記》:“弟子甚多,唯有弘忍傳衣得法承後。”見《大正藏》51/2075/182上。叁傳語氣各異。

  69、據《楞伽師資記》“第六”,引玄赜《楞伽人法志》。見《大正藏》85/2837/1289下。

  70、案:《導凡趣聖悟解脫宗修心要論》唯有敦煌寫本傳世,如P。3559b、P。3664b、P。3777e、北8390(裳075)等。署名“蕲州忍和上”。《大正藏》第48卷所收,題爲《最上乘論》,據稱底本爲“大日本續藏經”,與敦煌本在字句上略有出入。據《大正藏》本後附記之年號“隆慶四年”、“正德六年”可知,原本爲明刻本。此本文字有些地方顯系後人修改,以致文義訛誤。以下引《修心要論》據敦煌P。3777號卷子,見黃永武編《敦煌寶藏》第130冊。臺灣新文豐出版公司印行本。

  71、見P。3777e原題。

  72、見《大正藏》85/2837/1289中。

  73、參見印順法師《中國禅宗史》第二章“雙峰與東山法門”第叁節“弘忍東山法門”,臺灣正聞出版社1990年12月印行本第76頁至81頁。印順法師認爲:“從“忍師弟子取所傳聞”而論,傳爲慧可所說的,倒可能是弘忍所說;再由弘忍後人,擴充改變而成。這部《修心要論》,代表東山法門下觀心的一流。”見第79頁。據此,我們仍將《修心要論》作爲弘忍思想的記錄看待。

  74、見《敦煌寶藏》第130冊第559頁下。

  75、見《敦煌寶藏》第130冊第560頁上。

  76、案:“見”,《大正藏》本《最上乘論》作“是”。見《大正藏》48/2011/377上。P。3434號作“見”。

  77、見《敦煌寶藏》第130冊第559頁上。

  78、見《敦煌寶藏》第130冊第559頁下。

  79、案:道信《入道安心要方便法門》說:“《大品經》雲:“無所念者,是名念佛。”何等名無所念?即念佛心名無所念。離心無別有佛,離佛無別有心。念佛即是念心,求心即是求佛。所以者何?識無形,佛無相貌。若也知此道理,即是心常憶念佛,攀緣不起,則泯然無相,平等不二。入此位中。憶佛心謝,更不須徵。即看此等心,即是如來真實法性之身,亦名正法,亦名佛性,亦名諸法實性實際法,亦名淨土,亦名菩提金剛叁昧本覺等,亦名涅槃界般若等。名雖無量,皆同一體,亦無能觀所觀之意。如是等心,要令清淨,常現在前。一切諸緣,不能忓亂。何以故?一切諸事,皆是如來一法身故。住是心中,諸結煩惱,自然除滅。”見《大正藏》85/2837/1287上。個別字句據其校注改。

  80、見《傳法寶紀》“釋弘忍”,《敦煌新本六祖壇經》附編一,第167頁。

  81、見《傳法寶紀》“論”,《敦煌新本六祖壇經》附編一,第169頁至第170頁。

  82、案:《大正藏》本《最上乘論》作“作一日想守真心”,非是。其說詳下。

  83、見《敦煌寶藏》第130冊第560頁下。

  84、案:劉宋/畺良耶舍譯《觀無量壽佛經》:“佛告韋提希:汝及衆生,應當專心,系念一處,想于西方。雲何作想?凡作想者,一切衆生自非生盲,有目之徒皆見日沒,當起想念。正坐西向,谛觀于日,令心堅住,專想不移。見日欲沒,狀如懸鼓。既見日已,閉目開目,皆令明了。是爲日想,名曰初觀。”見《大正藏》12/365/341下至342上。

  85、案:所以《大正藏》本《最上乘論》將此句改作“作一日想守真心”,並沒有弄懂原意。而且,如果“初心學坐禅者”下手就要“守真心”,恐怕有些勉爲其難。

  86、見《敦煌寶藏》第130冊第559頁下。

  87、《楞伽師資記》“第七”。見《大正藏》85/2837/1290上。

  88、同上。

  89、見《全唐文》卷二叁一,第2334頁下至2335頁上。中華書局1983年11月景印本

  90、《傳法寶紀》“釋神秀傳”:“導師重道,禮不問年,既隋季出家,當壽過百歲矣。”見《敦煌新本六祖壇經》附編一,第168頁。

  91、見《全唐文》卷二叁一,第2335頁上。

  92、張說《大通禅師碑銘》,《全唐文》卷二叁一,第2335頁上。

  93、見神會《菩提達摩南宗定是非論》崇遠法師語。楊曾文編校《神會和尚禅話錄》,中華書局1996年7月印行本,第28頁。

  94、案:另外,張說《大通禅師碑銘》、李邕《嵩嶽寺碑》所載禅宗法系,都以神秀爲六祖。

  95、《楞伽師資記》“第七”。見《大正藏》85/2837/1290上至中。

  96、案:神秀在其《大乘無生方便門》裏,廣徵衆典,也沒有引到《楞伽經》。

  97、見《大正藏》16/670/485下至486上。

  98、案:如唐/宗密說:“北宗者,從五祖下傍出。”又說:“然能和尚滅度後,北宗漸教大行,因成頓門弘傳之障。”見《中華傳心地禅門師資承襲圖》,《卍續藏經》第110冊第866頁下,第867頁上。

  99、均見《觀心論》,下同。《大正藏》85/2883/1273上。

  100、案:原文如此,疑當作“忘”。

  101、案:原文如此,疑當作“因文求意”。

  102、見《觀心論》,《大正藏》85/2833/1273上。

  103、《傳法寶紀》“論”。見《敦煌新本六祖壇經》附編一,第169頁。

  104、案:“同”字似當作“問”。

  105、案:“和”指主法和尚。

  106、見《大正藏》85/2834/1273中至下。

  107、見《大正藏》85/2834/1273中。

  108、案:《曆代法寶記》“唐朝第六祖韶州漕溪能禅師”雲:“俗姓盧,範陽人也。隨父宦嶺外,居新州。”見《大正藏》51/2075/182中

  109、《祖堂集》卷第二“第叁十叁祖惠能和尚”,第87頁下。

  110、見《敦煌新本壇經》第5頁。

  111、《曆代法寶記》“唐朝第六祖韶州漕溪能禅師”。見《大正藏》51/2075/182中。

  112、王維《六祖能禅師碑銘》,《全唐文》卷叁二七,第3313頁上。

  113、《楞伽師資記》“第六”,見《大正藏》85/2837/1289下。

  114、案:《六祖壇經》現傳本子較多,印順法師《中國禅宗史》第六章《壇經之成立及其演變》認爲,《壇經》的各種本子,從大類上去分,可統攝爲四種本子:敦煌本,古本,惠昕本,至元本。而現在較爲通行的本子是敦煌本,惠昕本,契嵩本和宗寶本。因敦煌本較它本爲古,以下引文均據楊曾文校寫之《敦煌新本六祖壇經》。

  115、《敦煌新本六祖壇經》:“若論宗指,傳授《壇經》,以此爲依約。若不得《壇經》,即無禀受。須知去處、年月日、姓名,遞相付囑。無《壇經》禀承,非南宗弟子也。未得禀承者,雖說頓教法,未知根本,終不免…

《略論禅宗與念佛--以四祖至六祖爲中心(下)》全文未完,請進入下頁繼續閱讀…

菩提下 - 非贏利性佛教文化公益網站

Copyright © 2020 PuTiXia.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