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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剛經》系列開示 88

  上常下福法師金剛經系列開示

   金剛經從“須菩提,譬如人身長大”,這是講法身。然後講菩薩度衆生,是講沒有衆生可度的體。第叁個,佛說一切法無我人衆生壽者,一直到 “菩薩若言,我當莊嚴佛土,則不名菩薩。”講報身莊嚴,就是一個是對于心來講,一個是對于法來講。對于法講莊嚴國土者,即非莊嚴是名莊嚴;對于心來講無我相無人相無衆生相無壽者相。都是破我見,破法見,跟前面破我相,破法相,破我執,破法執,這是一路而來。金剛經首先講我法二執,然後破我相,然後破我念,就是離執離相到離念這個過程之中。

  一直到現在,講五眼六通。

  “須菩提。于意雲何。恒河中所有沙佛說是沙不。如是世尊。如來說是沙。”這句話是釋迦牟尼佛問須菩提。印度有恒河,釋迦牟尼佛常常以恒河作爲比喻。恒河只有一條其沙無量。恒河從喜馬拉雅山流下來,經過西藏到印度。恒河的源頭在西藏甘雄,我們到甘雄聖湖去,經過那條河,當時我看到水是紅色的,我當時問這個水流到哪裏,他們說流到印度恒河。一聽說恒河二字,我內心馬上很感慨,哇,我在恒河之源頭上面!因爲釋迦牟尼佛常說恒河啊,我一下有站在恒河之邊的感覺,哇!馬上就感覺到一種親切感。我看到的恒河的水是很小的,但一年四季都在流。到了印度的時候那個恒河就已經很寬很寬,比長江不知道要寬多少,看不到對岸的,裏面有沙子。“如來說是沙否?”恒河是一,沙是無量。須菩提就答:“如是世尊。如來說是沙。”

   修行中的求異相的表現形式及根源,間斷修行與氣脈

  我們衆生學佛有一個缺點是什麼呢?就是求異相。看到的說沒有看到,沒看到的說看到了,這就是我們衆生從異相裏面追求。如來問,這是沙否?“如來說是沙。”就是不違背衆生心量上所看到的這個體。金剛般若是通達一切衆生心,是會于所有發菩提心的衆生的心的,並不是說達到某一種境界才能夠做得到,是每個衆生都能夠會的,也就是如來之實相。只要我們無住之心,實相就是當下。像虛雲老和尚這些人經過幾十年的修行,打坐啊,有名師的指點,有上師種種人在後面協助他,令他氣脈、氣血、身體比較調和。但是我們沒有師父在給你指點,很多地方接受不了善知識的親自加持、親自指點,我們修行稍微坐一坐就會頭暈腦脹,念佛念得頭很大很大。爲什麼很多人會走火入魔呢?你今天修一下明天不修一下,一定會出問題的。比如練氣功,今天坐得很正,過幾天不修,明天再坐一下,其實你氣脈沒有通會頭暈,全身無力,中氣上不來,爲什麼?是因爲你間斷修行。人間斷的修行一定會出毛病。一口氣下來是可以,一年兩年叁年下來,你把氣脈打通了,那修行是很容易的。如果作爲像一個當家師、大和尚啊,他過去已經修了功夫以後,他可以坐。就像我們現在,我都坐不到,我稍微用一點功,我以前怎麼坐都沒有事,但我現在坐稍微用兩天功叁天功,然後停下來,然後再去用功,就會頭一點暈,就感覺到頭有點悶的感覺。爲什麼會這樣?我就想了半天,不但我是這樣的,很多人都是這樣的,很多人問我,爲什麼我頭會這麼重呢?我頭像鍋一樣,我頭好暈,心很慌,或者身體不調,都是因爲你歇一下坐一下,歇一下坐一下,不能夠相續。修行絕對不是一天兩天的事,必須要堅持,還必須要有善知識在旁邊,如果你沒有善知識誘導的話,一定會出問題的。

  後來我就想般若跟這個肯定沒有關系。金剛經般若這個體,跟我們修行啊,禅定啊,是沒有關系的,因爲般若體直接與實相相應的,因爲我們當下的體只要無住的話,當下的體不需要任何相續,不需要任何的境界,因爲當體即是。就是說,我是不是要達到很清淨和清淨的時候,那個叫做實相?如果我不清淨,那個就不叫實相呢?不是這樣的。那個實相不是因爲我們的境界變,它就不是實相了。我們是人道是天道,人道有人道的實相,天有天道,都在實相的體裏面。我們在人道修諸善法持諸戒律,做一個正常的人,就是你該活動的時候就運動一下,不要強行的讓自己定在那個地方,走一走啊,揉揉身體,爬爬山啊,這也是一個方便。你不需要坐在那裏,非要把氣脈打通,打到你頭昏腦脹的,到最後面走火入魔了。如果實在氣脈不通,你爬山也可以把氣脈打通,也是一樣的,只是說我們稍微有點躁動而已,但是你與法相應的時候,你不執著,這個東西也會接受一種力量,我們爲什麼不接受這個助緣呢?

  一相叁昧的修法,我臉永遠紅潤的原因,爲什麼說不間斷修行是修行中最重要的一個力量源泉,“爬山”中道處累住累是見不得“極頂”風光的根源,爬山中道之累唯靠登頂才可究竟解決

  在法上通以後任何東西都可以修道,吃飯的時候很正常的吃飯,全身放松,吃飯不打妄想,不思惡念不生分別,即使頭搖一搖擺一擺也沒有關系的。如果你一心定在那個地方,吃飯也定在那個地方,到最後面氣脈串不過來,就頭發暈,好像是威儀第一,事實上你氣脈沒有通的時候應該活動一下。我們講威儀是可以,你氣脈打通了你怎麼坐在那個地方氣脈都是圓通的。但是一個人沒有達到那個功夫的時候,你站在那個地方反而頭暈。必須要經過長時間的修行。就像爬山一樣,爬到一半的時候你可能很累,你爬到山頂的時候就好了。但是有幾個人能真正的爬到山頂呢?爬到一半的時候,爬又爬不上去,在中間難過。你要爬上去,那你就斷一切萬緣,好好的修一通,那可以。在那邊有很多的雜事在障礙著你,這邊又想修行。就像吃暈吃素,你吃素就統統吃素,你不要又吃素又把那葷的搞來搞去,搞到最後臉色煞白身心無力,反而不好。不如跟般若相應,以一個平常的心,該運動運動,吃飯穿衣睡覺很正常的,不要把自己搞得頭暈腦脹的。如果好好的用一番功,歇下萬緣,真正的來用功,打坐不能夠間斷,真正的用功夫是不能斷的。如果今天修一下明天斷一下,實在是沒有多大的力量,會令你頭暈腦脹。像我們有般若之力,一牽引就過來了,般若的力量可以把我們的氣脈一下子牽引過來,爲什麼呢?那一念空就牽引過來了,一念無住就可以牽引過來。特別是沒有般若之力,這個力量一點都沒有,靠你那個肉體在綳啊搞啊搞啊,搞了半天一點力量都沒有。像我們稍微的動一念般若之心,自己空掉了跟宇宙同爲一體,你自己就融化了,然後氣脈自通,自己會治療自己的。就是我不練功也自然身上有功,自然氣脈通達,你看我臉永遠是紅潤的,因爲氣脈通達啊,加上我過去又練過功,加上現在一動念了知般若的實相,我看到山河大地只要我一凝神,我就忘記了,身體在這個宇宙之中了,有宇宙來養,那真是忘我的狀態(以宇宙之力養身)。不通達般若,不了知法界就是我身心,把我對立起來,我想法界怎麼樣怎麼樣,想了半天頭腦想得暈得要命,胡思亂想的就是在思考,越思考大腦就越出毛病,思考産生一種像機器一樣的轉,結果大腦精神衰弱這些東西都會出現。所以盡量的少思。

  我講這個意思是如來都說這個是沙。社會上任何一件東西,佛陀都不離這個名。比如這個鍾,鍾不離體,體不離鍾,是一體的,所以如來說不一不異、不斷不常、不生不滅、不來不去,但是他會說是鍾,“如來說是鍾”。

  爲什麼釋迦牟尼佛以恒河沙來打比喻呢?因爲沙是多,沙代表衆生的相,恒河是一,恒河代表衆生的心。衆生的相無邊無際,但是恒河只有一條。它以恒河的一條河的沙,每個沙裏面還有恒河,就是說每個衆生有一個心但有萬相,從心上來講心性永遠是一個,從相上來講無量無邊。所以此沙此恒河它皆是一體啊。

  所以我們不要有異相。釋迦牟尼佛說法,不離一心即一真;不離二谛就是聖義谛跟俗義谛;不離八法就是不生不滅、不斷不常、不一不異、不來不去的這麼一個體。所以“如來說是沙”,這句話意義非常的深。我們衆生往往求于異境,不知所有的異境都離開當下的現實。只有在現實、真如的體上面去覺,除了這一念覺之體之外,衆生就會俱足二相:看鍾不是鍾即異相,看體又是鍾即異相。異相不得,看鍾不得,看體不得,二不得違背真如。因爲他在鍾後面有另外的體可得,認爲這個鍾不是鍾此爲異,體上不得,就是不能活在當下。在當下的體上面有生心,還有自己生的念頭。從這個體上面看鍾的時候,鍾不動,相上也不動,從體上看鍾也看不到,從鍾上面看體他也看不到,在裏面兩個都有取舍,兩面取舍都是妄見,徹底的離開了真如知見,離開如來實相。此鍾此體,如來說是鍾,佛對于鍾,只是無住而已,了知實相。衆生不一樣,種種分別,種種思維,種種思考。佛陀看到這個鍾,只是不住而已,他了知此鍾是不住體。不住就是心,他心就是鍾鍾就是心。這個性的體就是無住體,但是無住不離鍾,鍾不離無住。就是我相即是非相,人相衆生相壽者相即是非相,實在是沒有我相人相衆生相壽者相。也就是這個鍾實在不是叫鍾啊,是名爲鍾,名爲鍾就是無住之意。無住是心中了知無所執故,就不執著這個鍾,但是他還是說鍾名爲鍾。如來說是沙,是名爲沙。

  從第一谛來講,一真法界,從相上講,此鍾是一切衆生心。菩薩有菩薩心,佛有佛之心。我們人現在看到的是鍾,鬼看到的,地獄看到的,畜生看到的,阿修羅看到的,都有不同的變化。衆生看到的這個體,實在是衆生的相,衆生看到的相並不礙性,妄不障性。妄的體,我們看到的妄的相,並不障礙我們的這個性即是色相。這個色是所,所不障礙我們的性。但是衆生執著了,不了知此色是無住之心,此色是一切衆生之色。叁千大千世界所有衆生的心就是此色,一切色就是此色,如來知道。所以看此色就是衆生的心,衆生的心不違本心的。就是昨天講了,大相小相皆是一體。人心大則相大,心小則相小,心就是無生故,無生跟如來是無二故。十方世界所有的衆生代表沙子,恒河只有一條,是代表勝義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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