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瑜伽師地論講記 卷第十七 (4)▪P4

  ..續本文上一頁夫所愛著的妙五欲,叫做「應說」,單獨是指這一樣,其它的先不論,這樣意思。這是「標」,第二科解「釋」,解釋分叁科,第一科是「第一義」。

  

  

  

  戌二、釋(分叁科) 亥一、第一義

  

  又妙五欲,諸余沙門、婆羅門等,從施主邊以言求索,故名應說。

  

  這個「妙五欲」,怎麼叫做「應說」呢?這個理由何在?這裏解釋了。「諸余沙門、婆羅門等」,就是這個君、國王、大臣,一切人民那都不說,現在說他們剩余的,剩余就是這些沙門、婆羅門等。他們這些人,「從施主邊以言求索」,用這個語言來向他們有所求,索也就是求,故名叫做「應說」。來求這個五欲,他要生存,但是他自己不生産,怎麼來的五欲?就是用語言向人家求,所以這個五欲,叫做「應說」,這是一種,這是「第一義」。

  

  

  

  亥二、第二義

  

  又諸君主于妙五欲,從仆使等,以言呼召而受用之;由是因緣,亦名應說。

  

  又這個諸君主,國家的領導人,他們對這個妙五欲,從那裏來的?「從仆使等」,他們使用的人,給他們服務的人。「以言呼召」,用語言去表達他的要求,向這些人下命令,那麼這五欲就來了,「而受用之」。「由是因緣,亦名應說」。

  

  

  

  亥叁、第叁義

  

  又諸受欲者,于妙五欲不能自然善知過患,唯除諸佛及佛弟子,爲其宣說彼過患已,乃能了知;由是因緣,亦名應說。

  

  這是「第叁義」。「又諸受欲者」,不管是沙門、婆羅門、是君主,這一切的人,他們享受欲樂的人。對于這個妙五欲,「不能自然善知過患」,他們不能夠自己,自然的就知道五欲是有過患的,他不能;沒有因緣,自己自然的就知道受五欲是過患,這個不能這樣子。「唯除諸佛及佛弟子」,這是唯獨是要除,諸佛和佛的弟子,爲這些受五欲的人。「宣說彼過患已,乃能了知」,受五欲是有過患的。「由是因緣,亦名應說」,所以這個五欲,叫做「應說」,這麼樣解釋。

  

  

  

  《披尋記》六二一頁:

  

  諸有爲法皆叁種言事之所攝故者:謂過去言事、未來言事、現在言事,是名叁種言事。如〈攝釋分〉說。(陵本八十一卷十頁)由是諸有爲法,得應說名。

  

  

  

  申二、釋安住

  

  諸受欲者,于諸欲中不正思惟,而取其相,亦取隨好,即于彼欲,便生愛染,受用耽嗜,乃至堅著。

  

  這是第二科解「釋安住」,那個頌文上是「依應說安住」。「應說想衆生」,這個「應說」解釋完了,這個「想衆生」就沒有解釋。這個「想」這個字,怎麼講?「想」者名也,名言的名,這個名言的名,由想所建立的,衆生心裏面有種種的妄想,就安立種種的名言。這一切衆生要假借名言,才能明白事情。才能明白什麼事情?你用你的名言表達一個思想,那麼我就明白你的意思了,我聽見你的名言,就明白你的意思了;我也用名言表達我的意思,就是這樣的互相的溝通,所以叫做「想」。「應說想衆生」,這個「應說」是欲,是五欲,在這個名言的衆生裏面,是一個罪過的根源,是這麼回事。「亦應說安住」,現在依這個應說安住,這個「安住」怎麼講?這個地方解釋。

  

  「諸受欲者,于諸欲中」,在這個很多的五欲裏面不正思惟,你不知道諸法實相,所以心裏面就不會有正確的思惟。那麼他有什麼思惟?他「取其相」,取這個五欲的相貌,「亦取隨好」。這個相和好:「相」是大的,大的特征;「好」是每一個大的特征裏面的小的,小的令你生貪著心的境界。就是相是大相,好是小好;由小好來莊嚴這個大相。也就是用相和好,來分別衆生對于五欲的執著,是「取其相,亦取隨好」,對這個相和好都是取著、愛著。

  

  「即于彼欲,便生愛染」,你一取著這個相和好,「即于彼欲生愛染心」,這個愛染心就來了。先是不如理作意,而後才有愛染心,這是這個次第。這個「取相」和取這個「隨好」,這是不如理作意。「即于彼欲,便生愛染」,不如理作意的結果,這個愛著心就來了,就生起來了。愛了以後,「受用耽嗜,乃至堅著」,就受用這個欲,「耽嗜」也就是貪著,「乃至堅著」,還是貪著,就是非常的牢固,很難解脫,這就叫做「安住」。這個安住怎麼講,安住就是這樣意思。「依應說安住」,依據這個五欲,就安住在這個欲上,就是貪著。

  

  

  

  《披尋記》六二一~六二二頁:

  

  諸受欲者乃至堅著者:受用欲時,五識相應非理作意取所行相,是名不正思惟而取其相。從此無間俱生分別意識,隨先所聞名句文身,種種分別彼所行相,是名亦取隨好。于已得欲,樂著受用,是名愛染。或複耽嗜饕迷悶堅執湎著而爲受用,是名耽嗜,乃至堅著。如是諸相,皆貪異名。〈攝異門分〉別釋應知。(陵本八十四卷十六頁)

  

  「諸受欲者乃至堅著者:受用欲時,五識相應非理作意」,這個「取相、取隨好」,是前五識。當然前五識又不是單獨的起作用,他一定還要有第六識,所以是「諸受用欲時,五識相應非理作意」,「相應」就是第六識,第六識是相應的「非理作意」。「取所行相」,這個識所活動的相,就是「取其相」,在相上活動,「是名不正思惟而取其相」。「從此無間俱生分別意識,隨先所聞名句文身,種種分別彼所行相,是名亦取隨好」,這個「隨好」就更微細了。「從此無間」,前面取相不間隔,就同時有俱生的分別意識。「隨先所聞名句文身」,就是各式各樣的名言,形容的各種各種境界,種種的分別,彼所行的相,「是名亦取隨好」。

  

  「于已得欲」,已經得到的欲,「樂著受用,是名愛染」。「或複耽嗜饕餮迷悶堅執湎著而爲受用,是名耽嗜,乃至堅著」,這個論文「受用耽嗜,乃至堅著」,這個「乃至」這個地方,中間還有事情,《披尋記》的文就解釋出來,就是有這麼多,「或複耽嗜饕餮迷悶堅執湎著而爲受用,是名耽嗜,乃至堅著」。「如是諸相」,這麼多的形容詞,「皆貪異名」,都是貪著心的不同的名字,都是貪的意思。「〈攝異門分〉別釋應知」。

  

  

  

《瑜伽師地論講記 卷第十七 (4)》全文閱讀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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