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瑜伽師地論講記 卷第四十 (15)▪P5

  ..續本文上一頁你不應到這種人那裏去受戒,我現在心裏面有一句話要說,不然一會可能忘了,這個文上面,這個文是來簡別不應該從這種人去受戒,他沒有說一定是跟出家人受戒,這上沒有這句話,說一定是給比丘那受戒,沒有這話,他只是說,就是這個人要有這種功德,你就可以受戒,這個人沒有這個功德,就不要跟他受戒,看這個文上,這可見,這個彌勒菩薩說法,他不重視表面,就是你本身要有這種功德,你有這種德行,你是出家人也好、你是在家人也好,都可以在他那受戒,這個文就是這個意思,說是他不是出家人,但是他有這種功德,你可以跟他受戒。

  

  

  

  看這個《披尋記》:

  

  「毀淨戒者至不應從受者:此顯無戒波羅蜜多」的「種姓」的相貌,「身語意業極多暴惡」,這身業、語業、意業,這叁業裏邊很多的暴惡的事情,這個「暴」就是「惡」,就是一點沒有慈悲心,「于諸有情極多損惱」,這個什麼叫做「暴惡」?就是對于他人有很多的損惱,傷害他人,來殘害他人、惱亂人,是名叫做「毀淨戒者」,「于諸菩薩素怛纜藏摩怛理迦不生愛重而勤聽聞」,對于佛法沒有歡喜心,不願意聽聞佛法,「是名于諸學處無恭敬者」,這個「學處」,是指「素怛纜藏摩怛理迦」,「摩怛理迦」也通于律,也是通于律的,「性無羞恥惡作羸劣」,他的內心裏邊沒有羞恥,做了很多罪過的事情,沒有羞恥心,「惡作羸劣」,「惡作」就是後悔,你若做了惡事的時候,心裏面後悔叫做「惡作」,說這個人他沒有羞恥心,他那個悔恨的心很羸劣、很羸弱的,很少的,就是這樣,「作惡業已不能速悔」,做了很多罪過的事情,他不能很快的、趕快忏悔,「是名于戒律儀有慢緩者」,這麼講。下面第叁科「無忍種姓相者」。

  

  

  

   昃叁 無忍種姓相者

  

  有忿恨者,多不忍者,于他違犯不堪耐者,不應從受

  

  這個人他的心有「忿恨」心,「多不忍者」,多數是不能容忍的,怎麼講呢?「于他違犯不堪耐者」,別的人對他多少有一點觸到、碰到他的時候,他就忍不住,他不能忍耐,說這種人你「不應從受」菩薩淨戒。

  

  

  

  看這個《披尋記》:

  

  「有忿恨者至不應從受者:此顯無忍波羅蜜多」的「種姓相」,「若于他所遭不饒益」,若是這個人在另外的地方,遇見一些對他不利益的事情,「憤發懷恨」,憤怒就發出來,心裏面懷恨不舍,「是名有忿恨者,他罵報罵,他瞋報瞋」,別人若罵他,他馬上回報也罵回去,這是口業,語業,「他瞋報瞋」,這是意業,別人若是心裏面憤怒了,他也就是這樣毀呰,也是憤怒,「他打報打」,這是身業,別人若是打他,他馬上也要回,也是要打回去,「他弄報弄」,別人要是戲弄他一下子,那他立刻也要報複的,「是名多不忍者,若他侵犯而來悔謝」,若是別人侵犯他的時候,然後向他「悔謝」,向他忏悔、向他道歉,「欲損惱彼不受其謝」,而這個人藉這個機會要來損惱那個人,不接受他的忏悔,「是名于他違犯不堪耐者」,下面是第四科「無精進種姓相者」

  

  

  

   昃四 無精進種姓相者

  

  有懶惰者,有懈怠者,多分耽著日夜睡樂倚樂臥樂,好合徒侶樂喜談者,不應從受

  

  有懶惰的人、有懈怠的人「懈怠者,多分耽著日夜睡樂」,夜間睡覺還是情有可原,白天也睡覺,睡覺感覺到快樂,「倚樂臥樂」,靠在那裏也感覺好、臥在那裏也感覺快樂,「好合徒侶樂喜談者」,歡喜談閑話,這種人「不應從受」。

  

  

  

  看這個《披尋記》:

  

  「有懶惰者至不應從受者:此顯無精進波羅蜜多種姓」的相貌,「性不翹勤」,說這個人的性格「不翹勤」,「翹」者啓發的意思,下面「不具起發」,就是解釋那個「不翹勤」,他心裏面沒有能發動自己做種種功德,沒有這回事,他不能這樣做,是名叫做有懶惰的人,「于諸所作懈廢退屈」,對于做這些功德的事情,做做就停下來了,不做了,就停下來,就退回來,「不能勇決樂爲,思令究竟」,他沒有這種勇猛心,有決斷的意志力,他不能,我一定要把這件事,我歡歡喜喜的做這一件事,「不能勇決樂爲思令究竟」,他不能夠我做了這件功德事情,決定把這件事做圓滿,他不能,他不這樣做,「是名有懈怠者」,這個「懈怠」是這麼講,「不能夙興晚寐」,他不能早早的起來,晚晚的睡覺,他不能,「日夜執取睡眠爲樂」,白天夜間都是執著睡眠感覺快樂,「脅臥」或者左脅還是右脅而臥,「爲樂」,「偃臥爲樂」,「偃」是「仰」,面向上仰臥爲樂,「是名耽著日夜睡樂倚樂臥樂」,「樂著喧雜談說世事」,就是歡喜大家說話,大聲說話,「喧雜」,就是談說世間的事情,「是名好合徒侶樂喜談者」,這是第四科。下面是第五科沒有靜慮種姓相者。

  

  

  

   昃五 無靜慮種姓相者

  

  心散亂者,下至不能牦牛乳頃善心一緣住修習者,不應從受

  

  說是這個人也是個,也可能受了菩薩戒、受了比丘尼戒,但是他心裏面「散亂」,「下至不能牦牛乳頃善心一緣」,不要說那高的境界不說,向下說,就是像那個取牛奶那麼大的時間內,把心好好的安住「一緣」,一個所緣境,都不能,「牦牛乳頃善心一緣住修習者」,「善心一緣」,當然是,譬如說我想要得聖道,你有這樣的意願,那麼就叫做「善心」,「一緣」就是一個所緣境,你要選擇一個所緣境,你心安住在那所緣境裏,這樣修習,他不能,不能夠這麼少的時間都不能靜坐,「不應從受」。

  

  

  

  下邊《披尋記》:

  

  「心散亂者至不應從受者:此顯無靜慮波羅蜜多」的相貌,種姓的相貌,「于法于義不能住心審谛思惟」,說這個出家人,他對于「法」,就是這經律論,這語言文字的叫做「法」,「義」就是「法」,語言文字裏邊所诠顯的道理,「不能住心審谛思惟」,他不能把心安住下來,就是奢摩他的止,「審谛思惟」,就是毗婆舍那的觀,這個就是隨順的止、隨順的觀,「是名」叫做「心散亂者,不能最初系縛其心喻如牦牛乳頃」,「不能最初系縛其心」,就是開始靜坐叫做「最初」,他不能一開始靜坐把這個心抓住它,叫它不要亂、不要跑,「喻如牦牛乳」那麼大的時間,「令住于內不外散亂」,使令心安住在內裏邊的所緣境,不要跑到外邊的色、聲、香、味、觸上散亂,「是名」叫做「下至不能牦牛乳頃善心一緣住修習者,此中善心唯說于定」,這個《披尋記》作者這麼講,「善心」就是「唯說于定」,「心一境性,名心一緣」,「心一境性」,就是心安住在一個所緣境上,叫心住一緣,「修習心住總有九種」,修習心叫它不要亂動一共有九個次第,「今說不能修習最初內住」,「內住」不能修,其它的等住下邊有八個住,那都不能修了「置下至言」,所以叫做「下至不能」,這個「下至」是這麼意思。

  

  

  

   昃六 無慧種姓相者

  

  有暗昧者,愚癡類者,極劣心者,誹謗菩薩素怛纜藏摩怛理迦者,不應從受

  

  「有暗昧者」,還有個「愚癡類者」,還有「極劣心者」,還有「誹謗菩薩素怛纜藏摩怛理迦者,不能從受」,他是佛教徒,但是他有這種思想,你不要從他受菩薩戒。

  

  

  

  看這個《披尋記》:

  

  「有暗昧者至不應從受者:此顯無慧波羅蜜多種姓」的相貌,「謂于實事不正了知,是名有暗昧者」,「謂于實事」什麼叫做「實事」?就因緣所生法,就是叫做「實事」,因緣所生,做善有善報,做惡有惡報,有世間的因果、有出世間的因果,這些「實事不正了知」,他不知道,不知道這一件事,是名叫做「暗昧者」,「于不實事妄生增益,是名愚癡類者」,于不真實的事情,他錯誤的認爲是真實的,那麼叫做「是名愚癡類者」,不實是什麼事呢?就是名言安立的一切法都是不真實的,而但是執著是真實的,這叫做「愚癡」,「由是不能于能引義利法聚」,這個「法聚」「能引義利」,譬如說是這個四念處,這個法聚,這個法門,你要修學就能斷惑證真,就是「能引義利」,譬如說是五戒、十善,這善法你要修學,也能得到功德,「由是不能」,因爲他愚癡,因爲是有暗昧、愚癡的關系,「不能于能引義利」的「法聚」,「能引非義利」的「法聚」,就是這些十惡法,殺生、偷盜這些罪過的事情,能令你得到罪過這些事情,「能引非義利非非義利」,你做這件事也沒有功德、也沒有罪過,做這種事情,「有力思擇」,把那個「不能」貫下來,不能夠有力量去思惟,這個是有功德的,這個是有罪過的,這個是也沒有功德、沒有罪過,應該觀察思惟,但是他不能,他沒有這個力量,「若俱生慧不能悟入一切明處境界,是名極劣心者」,「俱生慧」,生來就有這種智慧,還沒有學習,不是學習來的,這種智慧「不能悟入一切明處」,「明處」就是般若波羅蜜,般若波羅蜜的境界他不能明白,「是名極劣心者」,「若聞空性相應經典,不能如實解甚深義」,「空性相應經典」,就是般若波羅蜜,《大般若經》、《摩诃般若波羅蜜經》這些經典,空性相應的經典,你不能如實的解甚深義,「起如是見立如是論」,這個「見」指在心裏面的思想,「論」就是發表言論,指口業,「一切唯假是爲真實」,他不能明白空相應的道理,那麼他就心裏面有這樣的思想,然後發表這個言論,什麼言論呢?「一切唯假」,這個衆生于不實事,妄生增益,這是不實事,是假,這是假,其它的因緣所生法也是假,「一切唯假是爲真實」,這個是最正確的言論,是這樣意思,「若作是觀名爲正觀」,你要這樣子「一切唯假是爲真實」,你作是觀,就叫正觀,如果你有這樣的見、你立如是論,「是名誹謗菩薩素怛纜藏摩怛理迦」。

  

  

  

《瑜伽師地論講記 卷第四十 (15)》全文閱讀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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