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本文上一頁東西,坐下來精神正好,坐在那邊幹嘛?胡思亂想,所以這個要留意一下自己的身體狀況,那有些人他病恹恹的,營養不良的,那個就不一樣,因爲他有沈相,那你有浮相,兩個人對峙的方法不同,一個要吃,一個就是不能吃,那你不能夠說師父說要吃,那我吃一個有什麼不可以,你已經有浮相,你就不能吃,你是因爲有沈相所以要吃,所以你不要用同一標准去衡量,不同的人是不同的調整方式。
“正坐之時,宜系念丹田,製諸亂念”,使得心意安定,這個有浮相的人,坐的時候,我們是注意鼻息,但這個時候的鼻息不要系在鼻端,有浮相的人要系在丹田,這個是我們在觀息入息出的時候,以入的終點作爲你那個數息觀的製心一處的地方,那你假如是沈相的人,那應該是以息出的終點,就是外面的終點,但不要跑到外面去,通常系在這個眉間,或者是上面百會的地方,自己調,就是把這個注意點提高,那你就不會昏沈。那你假如是浮相,精神亢進的人,那就把那個注意力集中到那個丹田下面來,這是一個對峙的方法。提供給你做個參考。
“第叁個治心寬病相,寬相爲沈相不治,繼續坐禅,而心意不舉,自用功徒勞所現之相”。寬相就是比沈相,怎麼講,就是同一類就對了,但是呢,這個昏沈對峙不好,那你說他打瞌睡也不是,就是眼睛睜不開,那這樣而已,那這個就是叫寬相,就是心意不太能集中,他坐也坐在那裏,你說他睡覺他也沒有,他就坐在那裏,他就懶洋洋的樣子,好像有點入定,那入定好像沒有精神,不像入定,入定是很有精神的,你要注意哦,我們坐在那個地方,好像一塊肉,那塊肉又好像沒生命,那個就是這種寬相,就是說臉上無光,你說他有病吧,好像不是有病,說他沒病吧,可是皮膚怎麼這樣子,有那種感覺了,那就是寬相。“諸如,心志散漫,身好躺臥,口中多水,昏沈困頓”,你看他這個文章這樣寫,意思就是說口裏多水,那你就知道他的寒氣太重,身體太寒了。
“治此寬相,除先調理色身營養之外,臨坐之時,亦當攝身急念,令心住息中,腰杆打直,以爲對峙”,這種狀況不能夠彎腰,像這樣坐著不行,一定要這樣,挺胸出來,你才不會一直想要沈睡下去,這個都是對峙之法,基本上,這個都是營養不良的現象。像這種情況,那麼你飲食上,就要多注意,要吃一點所謂溫的熱的東西,這個不宜再吃涼的寒的東西,瀉的東西,這個沈相跟寬病的人要留意的。
那麼心急病象,“急相,所謂急相,爲浮相不治,急于坐禅,用功所生之病相也”。這個人就這麼麻煩,有的就是要用功又沒精神,有的就是精神太多了,要用功他也靜不下來, 這個是很麻煩的,雖心浮而用功,致氣上浮而不調,于此坐中,攝心用念而入定,使氣上噎,致胸中疼痛”。“治此急相,當寬齊心,使氣流不急不息,唯平時宜善調飲食,坐時使意不卑不亢,痛急之相自然除矣”。這種人,飲食多一點寒的,涼的這種東西,那換句話說,這個辣椒他不能吃了,那個寬相沈相的人啊,多吃點辣椒胡椒,這一類的。那麼有這種浮相或疾病的人,那麼就不宜吃這種東西,所以你自己要懂得,自己要善調,自己要調理自己。很可憐的,尤其是出家衆,在臺灣的佛教不知道怎麼教的,都教的病恹恹的,然後呢,日常生活自理不調,就出了幾個博士來亂調,那幾個博士出的那種吃相,那種吃法,告訴各位你還是少碰他比較好,因爲你一碰上那種吃法,你根本不在修行。整天就在搞吃的,你比農夫更像農夫,農夫還沒忙成那個樣子。
所以基本上飲食調理自己要注意。按照我們正常的情形就可以了,不必刻意的在去處理,因爲你平常,自己不留意,不會照顧自己,所以就有那些博士專家出一道藥方,來處理你的事,你就被弄得什麼也不是,這個方法你要注意。
“總之,行者出入定中,調不沈不浮,不寬不急,是心調相也。若有滑澀種等等之相,皆此准之。”
“又初入定,乃從粗向細,身粗,息中,心微細,今調粗就細,令心安穩,此乃初入定之方便也”。這個調的時候先調身,身調好,再調這個息,調氣,然後再調心,都是我們中國佛教傳統的說法,我也這樣寫給你看了。但是我告訴你,先調身,再調息,再調心,這種講法很符合邏輯,這種講法是錯誤的,我先給你講啊,我是告訴你我知道,但是這個是錯誤的,都是這樣講沒有錯,一千多年來,都是這樣講,那你要怎麼調啊?告訴你,這叁個是平行的。身要留意,息是我們用功的地方,然後呢,心自然就會帶上去,各位,你有沒有想過心是什麼?你怎麼調你說?心是什麼?你根本都不知道他是什麼你怎麼調呢?所以我們要弄清楚,心怎麼系?我告訴你,這裏所講的心,就是注意力。
注意力要怎麼調你說嘛,那你注意力不能集中那你就把它集中啊,這很簡單,但問題是你連注意力都不知道,你怎麼去集中注意力?甚至那個關鍵在哪裏你要弄清楚,這叁個是平行的,有些人犯這邊,有些人犯那邊,你要懂得去調這些東西。這個都是修行的前方便,你要注意的,尤其這是出入相。這個叁者怎麼樣,我們談到正行你就知道了,現在還沒有談到正行,我簡單跟你提一下。
這個入相,入就是進入坐禅的那個剛開始的那個階段,你要調的部分,一個是在這入座之前要先注意的事情,一個是入座之後,那麼這個時候開始要進入狀況的現象,現在呢,是住相,然後你在坐當中要怎麼辦的這個問題,其實這些應該,到這個地方應該跟正行配合在一起了。那我們暫時不談那個部分,看你這個時候心裏有准備,到時候怎麼處理你就知道了,你沒有准備,到時候你就不好處理了。
“所謂住相是指一坐之中的身相息相與心相之謂,行者于一坐之中隨宜,應該在叁十分鍾到六小時之間調適之”。要這樣調適,我們一般來講是叁十分鍾到一個鍾頭,坐不到叁十分鍾的不能算坐,那叫點一下而已,臺灣話講屁股都還沒有坐熱,那個不算坐,那麼要叁十分鍾以上。通常在坐的時間你也不要超過一個鍾頭,因爲你不是真的在練功夫的人,練功夫的人,那這樣一坐,超過一個鍾頭的話,通常都兩個鍾頭,四個鍾頭六個鍾頭這樣坐的,爲什麼要兩個鍾頭,一個時辰,坐一個時辰的,那我們不是,通常你就不要這樣坐,一個鍾頭就可以了。
所以我們一般坐香也不會超過一個鍾頭,那有些時候會調到一個半鍾頭,所以呀,你到這個道場來你就不要吹牛,說我一坐叁個鍾頭,是啊,你坐的很好,那麼好要幹嘛?坐叁個鍾頭又怎麼樣?你有開智慧呀,你有出叁界呀,還是證阿羅漢了,要是沒有的話,不要光講時間長短,我們要重視品質,品質啊,你知道嗎?你坐一個鍾頭的品質夠的話,比那個坐六個鍾頭沒有品質的好,六個鍾頭都沒品質,就好像垃圾山一堆,一個鍾頭有品質,就好像銀樓裏面的金塊,看你要那個還是要那個,要哪一個要你自己挑,所以你要先注意品質的問題。平常訓練姿勢,不宜一坐超過六小時,少于半小時則實無定功可言,所以坐太短了也沒有意思,我告訴各位最好是45分鍾左右是最好的,尤其初學的這個時間。
“于此坐中,攝念用心,應善觀身息相叁念之調和不調和,如有不調,當即調之”。這叁個我們中國佛教是比較喜歡叁個這樣講,但是你不知道他爲什麼這樣講的原因,就一直講這叁個,這個就是法報化叁身的訓練了。
“當入座時,身息心叁相如前調宜,然坐後,隨時間之流展及攝心用功之力,身相必受習性,慣性,日常的活動性,或職業工作性的影響,而使身相受此物理習慣的影響而産生變化,故坐後一段時間,身相或有歪曲,或有仰低,或有寬急等等變化,行者雖攝心于息,亦當覺知。覺已隨正”。感覺到坐歪了,就要慢慢調正,你要注意啊,我坐了半個鍾頭以後歪成這樣子,你現在想到了,調過來,那我告訴你,你馬上要進醫院,當你發覺半個鍾頭以後歪這樣了,那你要調的時候,要這樣慢慢調,大概你要把他全部調正回來,也差不多要有叁到五分鍾的時間,知道嗎?我只是這樣舉例子,你不要,哦,馬上調回來,你不是機器人,你也不是小叮當,你這個色身已經歪一邊了,那你應該慢慢調回來,要不然你的肌肉神經會受傷,這個是告訴你要注意的一個要領。
那我們巡堂的師父,他是隨時在提醒你的,你在道場裏面應該不會有這種現象,對不對,那是你自己一個人在家裏坐,尤其坐叁個鍾頭的,那坐了叁個鍾頭已經變成這樣了,你知道嗎?你不要看,那個九華山有那個無暇禅師,那個佛像,那個肉身,他坐坐怎麼坐到這個樣子,那不是孫悟空,那孫悟空還有肉身,那坐坐怎麼手也伸出來了?爲什麼?他在坐的時候,他的慣性,你看他的手,他都放在這裏,怎麼會跑出來呢?那就是前面不知道哪一性就不知道了,習性,慣性,活動性還是工作性的影響,你知道嗎。
當然那個故事現在講的很美,有那麼一次,那個大殿火燒了,都快要燒到他,就拜托他,師父啊,快啊,快要燒到你們了,他把手伸出來了,那個故事當然很美啊,你想想看,一個肉身坐在那裏,已經坐化幾百年了,那怎麼火災來,手還突然間會伸出來?那是講漫畫給你聽,你還當真的,那是他坐的時候,入定以後,他的那種物理現象,他神經跟肌肉,他會舒展回去的。而且你一定可以看到,有這種變化通常會傾向右邊,我跟你講絕對傾向右邊,請問那個人是左撇子,或者在農業時代都是右手動作多,所以右手的肌肉發達,他歪一定往右歪,你放心,那他要是左撇子的時候,左邊的肌肉發達,所以他會往左邊歪。那左撇子是比較聰明的人,比較不會入定,你放心好了,所以那個會入定,通常都是.....不要講了。
所以這個我們自己看,“覺已隨正”,他講隨正就是隨時你要調正,但是不是叫你馬上就把弄正,那你假如是沒工夫的人,那不要緊,他坐在那裏本來就打妄想,妄想妄到歪一邊去,現在想到那馬上調過來,那沒有關系,可是你一直注意在鼻息上面就不能這樣子調,所以這個真用功跟假用功你一看就知道,明明就這樣,他突然坐起來,那就是假用功的你放心了,因爲你守住鼻息,守住鼻息在調的時候要注意鼻息要調回來,這個要注意啊。
我們現在臺灣佛教的觀念,是一直認爲只能守住鼻息,不能夠有其他的那種想法,這種觀念是錯誤的,我們講正行你就知道,這個覺性跟定力是同時進行的,沒有分開的,分開是不對的,你那種修法,我們大家因爲都沒有實修,也沒有實修的善知識在指導你,所以你就,那個叫亂修了,你也一方面亂聽,一方面也亂修,好在沒有認真修,所以大家都不會出事,只是聽一些雜訊而已。
所以這個,下面講的“調正之時,宜徐而爲之”,一句話很簡單,你要慢慢調,慢慢調,“不可蹴而正”,馬上就調回來,那你等一下神經就拉斷了,“以防後患”。先跟你講很清楚了,你不要到時候,師父啊,那個誰呀,他怎麼變成這個樣子了。那這個就是拉的太快了。你自己不知道啊。
“每令安穩,中無寬急,使身平正住直”。調色身的時候一定要注意,都是你入座的時候,就是坐相的時候,已經開始在坐了,剛才入相不一樣,這是住相,你已經坐了一段時間才有的。
“又于坐中,身雖調和,而氣不調”,身調氣不調,“或風或喘,或有氣急之相,或有身中脹滿之覺,當由前法治之”,按照前面的情況來調之,“隨治之時,亦宜徐之”。對治的時候也要慢慢來,“不可一蹴而正之,以防後患之洐生。”
“每令息道綿綿,如有似無,唯依數法,隨法或止法而行之”。這個時候就看你的功夫到哪裏了,就用你的法,數隨止的法來調整,此中雖于叁法中行,覺道仍在身息心中,不可乖越”。我們還是待在這個地方跟你講,這個覺性的訓練還是在的,因爲這個都是講前方便,我們還沒講到正行,講到正行你就知道。
“不可乖越,而雖言”身息心“調相,亦仍在“數隨止”法中調,非于法外調,亦非調外有行法”。這個調是在你的行法中調,並不是說,诶我要把身體調,那就是調身體,結果你的鼻息就丟掉了,那這樣就不對了,你息入息出還是繼續,不可中斷,那個整個這個修法我是分兩方面,我一般講的這個數隨止是從技術面講的,另外我們還有一個叫工程面,就心靈工程還是繼續在推動,那麼這個不中斷,但是你在這整個運作當中,你感覺到身心,息有走偏了,那麼你要怎麼調回來,所以我們說是全方位的工程,他是整體性的工程,不是爲了做一個其他通通給弄掉了,不是,他是整個通通同時進行,一方面要調,一方面法也在行,並不是爲了調,那個行法就停了,不是。
所以這裏講“非于法外調”,不是法外有調的這一法,也不是調之外另外有行法,這個調的法跟行的法是同時進行的。那麼行法當中,數法隨法止法的技術是在運行沒有錯,但是呢,覺,覺性的工程,也一樣在進行,他沒有中斷,我們現在這個學習當中,常常把這個部分給忽略了,而且把他一直並在一起,把他分開,認爲是兩個法,不是,這是同一個。後面還有很長,很長我們明天再講。
《華嚴禅行法--《禅修前行》第五集》全文閱讀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