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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法妙音》第二冊▪P35

  ..續本文上一頁舉世罕見的妙寶一樣,歡喜之心恒時都不會消失。對于這樣美妙的佛身,當然是觀無厭足。

  下面是解釋“身無與等”,從兩個方面解釋:

  “身無與等”者,下至佛一毛孔放一光明之微妙,亦皆映蔽世間一切圓滿,故能相等者絲毫亦無。

  “身無與等”,第一個方面,可以解釋爲世間圓滿無與等同。注釋中說:下至佛陀的一個毛孔,或者一個光的微妙,也完全映蔽世間一切圓滿,無論是欲界人天的圓滿,還是色界梵天、無色界天的圓滿,都無法相比,百分不及一,千分不及一,乃至算數譬喻所不能及。

  《大寶積經》上說:“其如來者,從身放光明,若幹種色,無央數色,不可計限,百千矅色。其光所照恒河沙數等諸佛國土,光明遠照,所奉行業,衆生皆從彼開化之,以是無業、所作行無。”從如來身放的光,有多少種色呢?有不可計數的色彩;能照多遠呢?能普照到恒河沙數的諸佛國土,是周遍一切佛土而普照;光有什麼作用呢?能開化衆生的心,衆生奉行的善業都是以佛光而開化;這是有爲法的色法之光嗎?絕對不是,這是大無爲法的性光,無分別,無造作。所以對這樣不可思議的佛光,世間又有哪一種法能與之相比呢?即使把人間最美妙的色、聲、香、味、觸都聚合起來,也不如佛光一分的美妙,因爲這些堅固習氣變現出來的法,都有限量、有障礙、有變異、有生滅,不是靈明之光,不是洞徹之光,不是湛寂之光,不能開化人心,所以無法與佛光相比。

  《華嚴經》上說:“世間所有諸光明,不及佛一毛孔光。”

  《佛升忉利天爲母說法經》上說:“佛言,目連,如來發意之頃,以一毛孔現江河沙等如來至真叁十二相,具足微妙自然顔貌,隨形而化,普爲說法。”(如來一發意時,以一個毛孔可以顯現等同恒河沙數的如來叁十二相,具足微妙自然之相,隨衆生而化導,普爲說法。所以,世間一切圓滿,也比不上佛的一毛孔這樣微妙。)

  《佛本行集經》上說:“假使此大地,及城邑聚落,山河諸樹木,皆成閻浮金,佛一毛孔光,具足威德相,翳彼如聚墨。”(假使大地、城邑、聚落、山河樹木這一切都變成金光燦燦的閻浮金,但是佛只要一毛孔的光,就具足威德相,足以使得這一切都黯然失色。)

  《佛說大乘菩薩藏正法經》上說:“所有日月諸光明,帝釋梵王光明等,乃至色究竟天光,而悉不及佛光相。(所有日月的光明,帝釋大梵天王的光明等,乃至色究竟天的光明,都不如佛光。)色究竟天等諸光,乃至叁千大千界,比佛一毛孔中光,十六分中不及一。(色究竟天等的光,乃至叁千大千世界的光明,和佛一毛孔當中的光相比,不如它的十六分之一。)”

  或者,不論應機化現何種,不能取其時方之量。

  這是從無有限量的角度,解釋“無等”。如果有長有寬、有體積、有重量、有某種形色,或者有一段持續的時間,這些都叫作可以取時方之量,是有數有量的法。但是佛身不論應機化現哪一種,都無法取到時分和方分上的量,所以是“身無與等”。

  這個道理在于離開分別,就無法計算它的量,因爲有分別才會落在數量裏面,才會有時空的錯覺,這樣才可以計算到時間有多少個刹那,空間有多少距離,但如果無分別如虛空一樣,又如何能測到它的量呢?既然遠離、過去、現在、未來,又哪裏有時間的量呢?既然不在內、外、中間,不在東南西北四維上下,又哪裏有空間的量呢?所以佛的一切化現,都不可能取到時方之量,都是不可思議、微妙難思,這叫作“身無與等”。《大寶積經》上說:“色相威好,猶如虛空,不可得邊,如來之身,無際若斯。”

  無論何人見佛身時,身心劇苦亦如夢醒般能獲止息之相,詳應以經典公案莊嚴而宣講。

  這一段是全知麥彭仁波切對講者的要求。佛身的作用,是無論誰見到佛身,身心的劇烈痛苦當下就能象從一場惡夢中驚醒一樣獲得止息,這樣的相應當詳詳細細以經典中所講的公案作莊嚴,這樣宣講,才能觸動聽者的內心,調動他們的感覺,使他們産生感性上的具體認識。對于講者來說,這是一個竅訣性的指導。我們也試著講一講:

  《大寶積經》上說:“寂意,且觀于如來身曠然無極,甚妙堅固,猶如金剛,而身柔軟,如細天衣,或時上妙顯微妙身。(在密迹金剛力士會上,密迹金剛對寂意說,你觀一觀如來的身體,那是廣大沒有邊際的,而且微妙堅固,象金剛一樣堅牢,不可破壞,又是極爲柔軟,象細軟的天衣一樣。)天人玉女,稽首足下,禮如來身,觸如來足,柔軟極細,不可爲喻,悉發無上至真道意,永無衆塵。(善男信女們,頂禮在佛的足蓮之下,觸到如來的雙足,感覺到柔軟微細,無法比喻,而且一觸到佛足,心裏就發起無上真實的菩提心,從根本上永離各種心垢。)若貪淫人,嗔恚愚癡,若有等分,見如來身,適值目睹,其淫怒癡所有等分,一切身行,悉爲消除,無複衆塵。(貪心重的人,或者嗔心重的人、愚癡心重的人,或者貪嗔癡等分的人,只要見到如來的身,在他眼見的當下,貪嗔癡或者等分一切的身行頓時消除,內心清淨不再有心垢。)若有悭貪、犯戒、嗔恚、懈怠、亂心、愚癡,使布施、持戒、忍辱、精進、一心、智慧。(如果他們相續中有六度的違品,也都會得以消除而真實發起六度。也就是說原來悭貪的人從此能夠布施,原來犯戒的人從此能夠持戒,原來嗔恚的人從此能夠安忍,原來懈怠的人從此能夠精進,原來散亂的人從此能夠一心安住,原來愚癡的人從此擁有智慧。)取要言之,若有離于清白之法,見如來身,棄不善想,皆修德本。(這是總結,簡要來說:即使自己遠離白淨善法,但以見到如來身的因緣,就能舍掉不善的心,而完全轉向修習功德之本。)

  在《阿婆檀那經》上說:“佛陀在祇桓居住時。有一天,佛經行,舍利弗伴隨跟在旁邊。這時,有一只老鷹追逐一只鴿子,鴿子飛到佛的身邊停下來,佛經行的影子覆蓋在鴿子身上,鴿子立即就安穩下來,怖畏當即遣除,不再出聲。隨後,當舍利弗的身影過來時,鴿子還是象原來一樣怖畏,出聲顫栗。舍利弗問佛:“既然佛和我的相續都是沒有叁毒的相續,那爲什麼佛的身影覆蓋鴿子時,鴿子不出聲,不再恐怖,而我的影子覆蓋時,鴿子還是作聲,象原來一樣發抖呢?”佛說:“你的叁毒習氣還沒有消盡,以這個緣故,你的身影覆蓋鴿子時,鴿子的恐怖還不能遣除。”遠離一切過失的佛陀,連身影蓋在鴿子身上,都能當下遣除怖畏,可見佛身的加持不可思議。

  《大智度論》當中說:有人生很大的嗔心,不能夠自控,變成癡狂;有些愚癡的人很邪惡,以灰塗身體,披發、裸體,精神失常,專門吃糞便;有些人得了瘋病或熱病,或者病重而發狂;有些人被惡鬼控製;有些人愚癡,喝雨水而發狂,象這種種心志失常的狀態,都叫作狂。但是以見佛的緣故,狂心都能得正,精神都能恢複正常。

  《大智度論》當中又講到:惡業的報應會感得身體醜陋,或者今世被強盜、刑法等,種種因緣造成身體殘廢,或者得風寒、熱病,身體長惡瘡而腐爛,這些都叫做形殘。而這些形殘只要得到佛陀大恩的加被,都能夠恢複如初。比如犍坻,他是波斯匿王兄長的兒子,人長得很端正,而且勇武健壯,性格也很和善。波斯匿王的夫人見到犍坻,心裏生起貪著,就秘密地召喚他,想和他發生關系,但是被犍坻拒絕。于是國王夫人大發嗔怒,在波斯匿王面前誣陷犍坻,波斯匿王聽信讒言,對犍坻處以殘酷的刑罰,把他節節支解,扔到墳場當中。但是犍坻並沒有死,到了晚上,老虎、豺狼、羅刹等都圍過來,想要吃掉他,情形非常可怕。這時正好佛來到他身邊,佛的身光照在他身上,他的身體就立即恢複如初,心裏生起大歡喜,佛爲他說法,他即證得阿那含果。佛牽著他的手,快要回到祇桓時,犍坻說:“我的身體本來已經毀壞,是佛陀您恢複了我的身體,給了我第二次生命,所以我應當盡形壽,以我的身體供養佛和比丘僧。”

  第二天,波斯匿王聽到這件事之後,親自來祇桓精舍對犍坻說:“是我錯了,我向你忏悔,你實際上並沒有罪過,是我冤枉了你,對你施加很殘酷的刑罰。今後,我和你分國半治。”犍坻說:“我對這個世間已經厭倦了,國王你沒有什麼罪,這是我自己前世造業應得的果報,我現在以身體供養佛和比丘僧,不想回去了。”

  象這樣,如果衆生殘疾、六根不具足,蒙佛光的加被,當下就會恢複,所以說“乃至形殘皆得俱足,蒙佛光明,即時平複”。

  在《雜阿含經》中說:有一位名叫婆四吒的婆羅門,她生過六個孩子,但是命運不濟,六個孩子都相繼死去,她一直思念著孩子,想得精神發狂,發瘋之後,披發裸體奔走在路上。有一次,她遠遠見到佛陀,心識馬上就恢複正常,這時她因爲裸體,非常羞愧,縮著身子蹲在那兒。佛就告訴阿難:“取你的僧衣來給她穿上,讓她來聽法。”阿難給她衣服,她穿好後,到佛的面前頂禮,佛給她說法她受叁皈依,成了優婆夷。這樣,婆羅門母歡喜而去。等到她第七個兒子命終時,她也不再象以前痛苦。

  在《阿育王經》中說:當時,世尊將要進入城市,在佛的腳剛邁入門檻時,各種不可思議的事情一時都發生了。盲人見到光明,聾子聽見聲音,啞巴能說出話來,跛子可以行走。關閉著的牢獄,一時之間都打開。互相之間有冤憎的仇人,也都相互慈愛。被系縛的牛犢自然解脫,奔向母親的懷抱。一切野獸,象馬牛等的心識都生起很大的歡喜,它們都一起吼叫,一切飛鳥,鹦鹉、舍利、孔雀等,都鳴聲相和。很多的莊嚴具,種種的寶物,都自然發出聲音,一切音樂自然響起。這時,整個大地自然清淨,沒有穢惡,沒有砂礫,沒有瓦石,沒有荊棘,沒有毒草。大地六種震動,東湧西沒,西湧東沒,南湧北沒,北湧南沒,中央湧四邊沒,四邊湧中央沒,然後整個大地周回旋轉,顯現出各種各樣的奇特瑞相。

  在《釋迦譜》上記載:

  當世尊要前往故國迦毗羅衛國時,梵天、帝釋、四大天王都來送佛…

《《正法妙音》第二冊》全文未完,請進入下頁繼續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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