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本文上一頁西方極樂世界。
第二年,淨聖居士帶著妻子到杭州,皈依了摩公法師。民國十八年秋天,創辦了“臨終助念會”。
民國二十一年夏天,和他哥哥淨道,憐憫當時許多饑餓無食的貧民,就辦了“施粥廠”,廣施粥食,這樣一共七十五天之久。
凡于利益他人的事,淨聖居士沒有說不立刻就去做的,盡他力之所及,他覺得助人是快樂之本。
但是第二年七月身體欠恙,雖然醫治也不見效用。一直躺臥病床上,沒法子起來。自己明白病是死因,從此更加精進的念佛。
十八日那天,悟西法師前去慰問:
“病好一點了嗎?”
淨聖居士心中很高興,只是淡淡地說:
“謝謝法師,還是老樣子!”
悟西法師勉勵他說:
“你要萬緣放下,這個時候別的什麼都不去想,只是一心念佛,知道嗎?要是你壽命未盡,就應做消災延壽的功德。萬一壽命當盡,仰仗西方教主阿彌陀佛的慈力接引,也及早拯拔你出人間生死的牢獄,你不但不應有絲毫的憂慮,並且應發歡喜心才是!”
第二天清晨,淨聖居士請法師代請會友們來助念。另一方面勸告兄嫂不要悲傷哭泣,應多好好念佛相送。
中午時分,會友齊集,幾十個人同聲念佛。淨聖居士都合十一一致謝。一直到了下午二時左右,他也高聲念佛,然後帶著笑容去世。
經過五小時才裝入棺木,而頂門還是有溫暖的氣息。(佛覺半月刊)
周紫珊居士
周紫珊居士,民國時代江西吉安人,他名毓英,法名智藏。是當地钜商周扶九先生的長孫。
從小失去慈父,由祖母一手把他帶大,非常的聰明而又好學,沒有富家子弟的驕奢習氣。
後來從政做了官,還是爲人忠厚老實做事,慈愛爲懷,就算是他的親友同學乃至于在下的傭人,其中或者有違背他意向、或者做錯了事情的,他卻從不曾說出遇忿怒、不高興的樣子,甚至從不會講過一句粗魯生氣的話。
無論對什麼人都是和顔悅色、客客氣氣,很能逆來順受。後來退休了隱居,修養就更好了。偶然閱讀到有關佛學的經書,才明白佛法是世出世間一切諸法的根本,唯佛法能福利社會,普度衆生。基于這樣的認識,就皈依在觀宗寺谛閑法師的座下,從此吃長素、一心念佛,並且戒殺護生,待人更加的寬厚,自奉甚爲淡泊。
設有親友前來借錢,不起討厭心,一次兩次叁次都借給他們。凡是一切慈善事業,都樂于參加,救濟饑寒,解人困苦,慷慨布施,都是平常事。所作的一切善事,用大菩提心作回向,同作往生西方的增上勝緣。
他再看到人心險惡,時事一天天變化,討厭娑婆濁世,欣喜西方淨土的意念愈益加深,因而念佛行善也就格外的著力了。
民國二十一年四月初八日辰時,身體稍感不適,但覺腰酸背痛,就叫人輕輕的爲他按摩一下。一面朝西方靜坐,專心念“南無阿彌陀佛”聲音清脆而響亮。
忽然間靜靜的長逝,告別人間。那個爲他輕輕按摩的人,感到對方怎麼那麼久一點聲息都沒有,再探他的鼻息已經停止呼吸,才知道紫珊居士已經舍報生西了。那時候異香充滿室內,五天內都芬芳撲鼻。去世那年五十歲。
(印光法師文鈔)
余庭棟居士
余庭棟居士,清朝時蘇州地方人。他字號叫友蘭。是一名虔誠的叁寶弟子,平日修淨土法門十分用功。
道光二十年冬天,他生病了,自己預知命不久長。就請他的皈依師父亮寬和尚,還有平時一起修習的善知識同道好友幾個人來家。
他對衆人說:
“我生死將判,今後何去何從,只願您們能助成我殊勝的因緣吧!”
于是大家舉身唱念佛號。經過了一回兒,庭棟說:
“這時候我目前所見到的地,全都是七寶合成,腳踏下去說不出柔軟舒服呢!再說我耳朵聽到的聲音,微妙難以形容。更高興我見到金色八字,很清楚呢!”
其中友人糾正他說:
“怎麼說是看到八字?恐怕弄錯了吧,我們平日所念不是“南無阿彌陀佛”六字洪名而已嗎?”
然而,庭棟眼中仿佛真是看得清清楚楚,他用手指著說:
“那上面是“極樂世界阿彌陀佛”,豈不是八字麼?”。
又過了好久,合十對亮寬和尚說:
“上人!弟子現在要去了!”
說完就逝世了。
(往生近聽錄)
羅允枚居士
羅允枚居士,清朝太倉人。他的父親夢見有一僧人要求寄居,就此生下了他。
當他才四、五歲的稚齡時,就能夠記憶前生的事情。有一天繞著柱梁走,一時頭暈跌倒地上,自此失去了追憶前世的能力。等到長大後,由于多病的緣故,只好放棄科舉考試的企圖。後來參訪了檗岩老人,就有了學佛向上心,未久趣心于淨土法門。
康熙四十年秋天,病得很重,忽然聽到空中有聲音對他說:
“勝蓮居士啊!你只剩一年的壽命了。”
聲音過後不料病立即好了,因而自己稱爲“勝蓮居士”。
當時地方人士很少知道要修淨土道業的。允枚卻首先倡辦了二、四所念佛社,蓮風因此大爲振興。
五十二年秋天,他的病情再度發作,別人都替他擔心,可是他一點都不介意。一天晚上,夢見一位神人說:
“你勸導他人修學淨土,功德實在很大。因此讓你的壽命得以延長。”
果然,病又康複了。
允枚生性慈善,但凡放生、赈濟貧寒,照顧孤兒孩童等等善事,他都樂于去成全。做了許許多多的普行功德。一直到了七十一歲那年的六月二日,向親友們一一告別說:
“我將于初六日當別世了!”
到了初六那天,沐浴好了,端坐說示一短偈:
“七十一年,拖著皮囊;今日撇下,何等自在!”
說完了偈,安然去世。家人痛哭哀喚個不停。他忽然張開眼睛說:
“死不成了,都是你們害我,連累我要慢七天西歸。”
十四日一早起床說:
“今天我一定要走了!你們快幫我禮請乾行長老,以及某某道友們來,助我念佛要緊|”
所邀請的人都來齊,唱念佛名,到了辰時,忽然高聲說:“大士來迎接我了!”
很潇灑的向西方合十,稱念佛號,獲得自在解脫。(周安士文稿)
顧源居士
顧源居士,字清甫,別號是寶幢居士。是應天地方人,在明朝嘉靖年間出生,從少有豪情,詩文甚佳,善于寫畫作詩,真是文采飄逸,翩翩才子。
可是他到了四十歲時,竟然棄盡所好,而且把一向嗜好飲酒食肉的習慣也斷除了。只是建了一座小樓,一個人獨自孤住在上面,一心一意修習禅觀。不和家人女子會面。每天早上五更時分,敲起了木魚,高聲唱念“阿彌陀佛”聖號。
在他家樓旁有一殺豬的人,每聽聞木魚聲,就起床殺豬了。有一天起得晚了,就責備妻子,爲什麼不催喚他起床?妻子對他說:
“你難道沒有聽到那位道人每天敲木魚念佛嗎?人家那麼善心修行,你經營殺業自己不知道罪過,反而來責備我,有道理嗎?”
殺豬人一時怔住了,反省自已罪業深重,就此把屠刀折斷改業,不再作殘忍的屠豬商了。一時也有不少其他殺豬人也都因而受到影響改業從善的。
顧源和棲霞山雲谷禅師素有交往,就結集了一個“西方社”。與衆同修。愍山清公有一天到棲霞寺,看到一位修道的長者,清閑得像是孤然卓立的雲鶴,不像是世間的人似的,再進到殿門禮拜舍利塔許久,塔頂忽然現出五色光,十分光耀。清公覺得奇怪對雲谷禅師談到,禅師告訴他說:這就是塔裏有寶幢居士,正入禅定作西方觀呢?
不多久,顧源示現微疾,請寺中僧人和他本人一同念佛號。然後裏面人報說:
“滿屋都能聞到蓮華的香味。”
大衆不由得不驚喜。可是示疾的顧源仍和平常時一樣的鎮定,慢慢地對僧人們說:
“我坐在蓮華中已經半個多月了。但見彌陀法身遍滿在虛空世界。整個世界都是金色的。佛看著我微笑還撫摸我,並且用袈裟蓋我的身體,我決定要往生西方去了。”
這時隨時在旁的他的幾個兒子悲泣說:
“慈父要走了,那孩兒們怎麼辦?”
顧源笑著說:
“你們說我是生呢?還是死呢?爲什麼不看看那日光,太陽每天在東邊升起,西方沒落,太陽難道真的沈落不再升起了嗎?”
說完以後起座沐浴更衣,再端坐安祥逝世。室內蓮華的清郁芬芳經過叁天之後才消失。
(記自愍山夢遊集)
四、往生女居士
呂慧光女居士
呂慧光女居士,民國時代河南光山地方呂宣橋的叁女。她生來十分聰慧,不但書念得好,還有很好的文筆,能寫出詩文,爲人所賞識。
不過是十八青春的年華,就嫁給營商業的易姓男子爲妻子。然而她丈夫不久就別世,早年就獨守閨房,過著冷冷清清守寡的日子。但是爲夫守節,卻是她的心願。
她曾經做過中學老師,以及師範學校的監學(相當于現在訓導主任)的職務。做了八年的教育工作,再回到自已的家園,一心一意事姑教子,並且開始吃素、念佛。接著又到山西地方去探望心愛的孫女。然而由于河南省一帶共軍作亂,烽火連年,很不安定,還沒有來得及回家,婆婆就病死了。這使得貞節的她、孝順的她大爲悲傷,由于悲傷過度竟然得了便血症。
于是她回到汴梁的地方,在四妹昌安家住了下來。昌安妹妹是位誠笃的佛學社會員。她自然受到妹妹的影響。民國二十年五月一日,妹妹介紹的緣故,她受了叁皈五戒,成爲正式的叁寶信徒,隨同妹妹移遷到鄭州去居住。這以後就更殷勤的禮佛念佛了。民國二十一年叁月她病得更重,就趕快通知家人到鄭州來。在四月一日早上,忽然對家人歡喜地說:
“我昨晚夢見了觀音菩薩,諒是要往生西方去了!”
就此不停的念佛。妹妹等人也環繞著念佛。到那天中午氣絕安息了,在申時頭頂依然是溫溫的。(佛學半月刊第五十五期)
劉培範女居士
劉培範女居士,是民國時代山東省沂水縣地方人。是當地劉惠民居士的女兒。她性情生來溫柔。然而不幸的自幼年時患上了一種“瘰曆”病。不久病情加重,什麼醫藥都醫治不好。可想而知,她的心情是十分頹喪的。
“唉!這個討厭的病,難道就好不了嗎?”
“不會的!一定會好起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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