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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珍惜自己的生命 —認清自殺的真相▪P6

  ..續本文上一頁先生說:

  “北平有文效孫其人,有一天到崇效寺看牡丹,在很多的遊人中,有一位眉目英銳、俠情流漾的青年,與衆不同。便走過去揖問大名。這位青年說姓譚。名叫“炎言”,籍貫湖南,曾在官場浮沈,暫住京師,不久回鄉,此人神情高潔,談吐豪邁,效孫因此對他極爲傾倒,就與他做了朋友。以後就時時相聚,友情日增。但轉瞬之間,寒冬已到。有一天,炎言挾一幅畫,倉促來找效孫,並且慘然對效孫說:“我將回湖南,從此一別,不知何時再見”效孫便問道:“你爲什麼要急著回去呢?”炎言說:“我有脖子痛的病,每到冬天必發。今天疼的更厲害,所以想回去治療。”談話的時候,就把畫軸送給效孫,說:“這是友人爲我畫的小像,持來相贈,聊供別後紀念。今日行裝待發,無法久談了。”話說完忽然不見。效孫非常驚愕,知是鬼魂異類。馬上將畫軸展開,果然是炎言的小像,並題有“望海詞”一阕。有“曾經滄海,又來沙漠,四千裏外關河,骨相空譚……”等句。到此效孫才憬然大悟,這位青年鬼魂,不是別人,就是光緒戊戌政變時,在北京慷慨赴義的六君子之首譚嗣同。因爲譚的遺著《莽蒼蒼集》中,也刊有這首自題小影的詞。大約因爲被斬時的慘痛突發,所以急急離去……。”

  錄自《神鬼交通》

  (7)楊仁山先生說:

  “先父做旌德地區教育首長時,有一學生,曾經遇到過吊死鬼,並且互相談話,據那吊死鬼說:枉死鬼,無法超生,最爲慘苦。且必須請高僧超度、誦經才能脫身。那位學生就答應他,爲他作佛事,但是要他變現缢死的狀態。鬼不願應允,說變現缢死狀態的時候,非常痛苦,非經叁五天不能回複原狀;後經那位學生再叁請求才答應。但是他說:“我變相的時候,不但人性全失,而且不能認識人。你在床上必須將帳門抓緊,以防備我撲過去,否則兩相不利。”然後,那缢死鬼便變得極可怖的樣子,滿屋亂撲,一如傍徨無主。又連撲帳門叁次,沒有撲過去,才破空長鳴一聲,奔出門去。”

  (8)松江佛教會會長耿君镳先生說:

  “本縣人吳伯庚的兒子吳光田,在南京東南大學讀書的時候,與幾位同學參加革命,非常熱心。但事機不密,被孫傳芳的軍隊知道了,馬上派兵到校,抄查證據,當時光田義憤填膺,因爲言語間抵觸了士兵,竟被他們用亂刀砍死。後來國民政府轸念忠勇,追獎議恤。雖然不算白死。可是他的鬼魂卻受苦不了。死後叁個月,靈魂不時回家,附在老人或幼兒身上,陳訴刀刺的苦痛,非語言可以形容。雖然死已很久,痛苦依舊。說時涕淚如雨。家人聽了,十分哀傷,特地請高僧能禅法師說幽冥戒,爲他超薦,後來他的靈魂才不再附人體出現。”

  【增補一】

  紀曉岚《閱微草堂筆記》說:烏魯木齊(迪化),漢譯是“好圍場”;當我旅居該地的時候,有一個名叫“烏魯木齊”的翻譯官說:“新疆軍隊裏,有一位火頭軍,名叫巴拉。從軍打仗時,遇到敵人(賊寇),每次都全力奮戰,後來有次被流矢射穿左腮幫,箭頭從右耳後方出來,還咬牙奮戰,砍殺一個賊兵,與賊一同倒地死亡後來我因事宿于當地軍事首長私宅,夢到巴拉來拜谒,衣冠鮮明,不像低級士兵,而且夢中忘了他已死,問他現在何處?要到什麼地方去?他說:“因受差遣經過此地,偶然遇到主人,思念殷切,才來拜訪。”又問他爲什麼得到(陰間)官職?他說:“忠孝節義,也爲天帝所尊重。凡是爲國捐軀的人,雖然低到炊事兵,生前如果沒有犯罪,幽冥也要留一個職位給他;原有過惡的人,也會消除他以前犯的罪,到人道轉生,部下現在是博克達的山神手下部將,職位等于一個團長。”又問他要到什麼地方去?他說“去昌吉!”問他爲什麼事去?他說:“奉命送重要文件,但不知內容是什麼?”然後我忽然醒來,他的話仍然留在耳邊。當時是在乾隆叁十叁年(西元一七六八)的六月到八月十六日,有“昌吉叛變”事,巴拉的鬼魂不敢預先泄漏。”

  ——見《閱微草堂筆記》

  【增補二】

  烏魯木齊的軍政指揮官——巴顔弼說:“從前出征“烏什”時,晚間做夢到一處地方。山邊有六七個帳篷,但是看不到兵,雖有幾十個人走來走去,也仿佛像文官。我到那邊細看一下,遇到已逝世的護軍統領(大約師長級)某人,我們互相握手慰藉辛勞。我問他逝世已久,現在有什麼事到這裏來呢?他說:“我因爲平生正直,所以得封陰官。現在我是跟隨軍隊查記戰死者的名單。”我見到他的桌上擺著很多冊子,有黃、紅、紫、黑多種,就問他這些冊子是以“黃旗、紅旗……”來分類的嗎?他微笑說:“旗?那裏有“紫旗和黑旗”呢?這只是代替甲乙丙丁的次序罷了。”我再問他這些次序以什麼爲標准?他說“忠心爲國,奮不顧身,名字登在黃冊子上,遵守軍令,甯死不屈,登在紅冊子上,隨軍征戰,輾轉陣亡,登記入紫色冊子,大軍潰敗,無路逃生,屍無葬地,斷肘缺足的,登入黑色冊子。”我再問他:“一個命令下來,血肉橫飛,又那能一一判定忠貞等級,而毫無一點差別呢?”他說:“這只有陰官能分辨得清楚。大凡人死魂魄還在,他的靈氣還如生時,應該登入黃色冊子的,他的靈氣如同烈火一般熾盛,壯勢逼人;應該登在紅冊子上的人,他的靈氣好像一股煙氣直向上升,風都吹不散;應該登在紫色冊子上的,他的靈氣仿佛雲中泄出閃電,來往閃爍;在這叁類中,最上一等要列入神明級;最下等也要列入善道;至于列入黑冊子的,他的靈氣畏畏縮縮,如同死灰枯木,在陽界的政府會褒揚他的忠義,也同例享有哀榮;而陰曹地府,卻以平常的鬼魂對待,不再把他列入高級了。”

  巴提督側耳恭聽,肅然動容,正想問問自己的將來,忽然被炮聲驚醒,後來常把這件事告訴他的部下說:“我領軍作戰每想到這些話,便覺得犧牲于戰場,生命輕如鴻毛,毫無所惜。”

  ——見《閱微草堂筆記》

  【增補叁】

  翰林院的譯官伊實,隨軍出征伊犁(新疆)時,血戰突圍,身受七處重傷而死。過了兩晝夜,又醒了過來,拼命跑了一晝夜,才追到自己的軍隊。當時我與博晰齋,同在翰林院任職,見他身有傷痕,詳細地問他原委。他說;受傷時絕沒有痛苦,但是起初如同昏睡,接著漸有知覺,而魂已離開身體。四面一看,都是一片風沙坑洞,不識東西,清清楚楚地知道自己已死。突然想到孩子還小,家又貧窮,心酸徹骨,便感覺身如一片樹葉,隨風飄飄蕩蕩。又忽然想到就這麼死了實在不甘心,發誓要做厲鬼來殺賊,便感覺身體仿佛生鐵澆鑄一般,風吹不動。在徘徊四顧之時,正要直上山頂,看望敵兵在何處,忽然如大夢初醒,已僵臥在戰場血泊中了。晰齋歎息地說:聽到這段故事,使人覺得戰死並不可怕。正因爲如此,忠臣烈士,才容易做到,一般人爲什麼貪生怕死而不願做一個烈士呢?

  ——見《閱微草堂筆記》

  (9)耿君镳先生又說:

  “本縣有徐姓的女兒,因爲得罪了繼母,不堪威逼,就上吊自缢死了。後來,房東因爲徐女住的房間常有怪事發生,恐怕對自己的住宅不利,就設法作法祛除。因爲有人對他說,請道士來作法,可以將她的鬼魂幽囚起來,在十二年間不再胡鬧。而徐姓人家,竟然聽從這項計劃,而後十二年中果然平安無事。可是期滿之後,鬼魂依舊會出來附在她兩個妹妹身上。敘述她死後之苦(時時覺得身體懸在空中,仿佛死前被吊的景況一樣),逢人便哭,傷心欲絕。有一次,正當她的大妹分娩,産婦忽然變色,喃喃自說自話。說她是已死的姊姊,要求替她做幾堂經忏,以便超度。但是她的妹夫卻不信鬼,含糊不允,嬰兒也始終生不下來。等到答允之後,才聽嬰兒哇哇落地的聲音。後來佛事做完,一家才平安。由此可知禮佛的功德,實在不可思議。”

  (10)上海法藏寺能禅法師說:

  “人死了,靈魂已離肉體,我們看了好像兩不相關;但是死者的“識神”如同帶著身體走路,與生前一樣。凡是橫死的人,他的鬼魂痛苦不安,東奔西竄,必須等著有人爲他超薦,痛苦才停止。”

  【增補四】

  死後入地獄:

  “地獄”之說,自古已有。非但宗教家說有“地獄”存在。就像希臘大哲學家畢達哥拉斯也說,不潔的靈魂,因爲靈氣重濁,而墮地獄,義大利詩人但丁,也有“火石地獄”的描述。即使赫滋在《鬼語》一書中,也說他曾親見過很多地獄的實景。在火石地獄之下,還有“個人地獄”,一經墮落,受苦無窮,因此可知“地獄”並非虛無飄渺之事。

  《醒世千家詩》上說:

  “江蘇吳江有個姓蔣的人,與人賭氣輸了,服毒自殺。後來附在他妻子身上向人說:“我不該死而死,遂被罰進枉死城(地獄的別名)火床銅柱,慘苦萬分。因此才知生在人間一日,勝過死了千年。”勸大家甯可氣死,不可自殺,以致後悔莫及。大哭而去……。”

  又,《果報類編下卷》“說鈴”上說:

  “鎮江人張大,旅居揚州,康熙七年五月病死,見了閻王,王說:抓錯了人!你既然到這裏,可捎一封信到陽間。于是,令一鬼兵引他遊覽一座城市,城門口匾上寫著『枉死”兩個字。他看到很多鬼魂,拖著一尺多長的舌頭,自稱是吊死鬼。每天到這個時辰,必須再度經曆上吊之苦。後又見到很多鬼魂,身體腫脹,衣服盡濕,自稱是投水自盡的。又見到一些鬼魂,有的無頭,有的斷喉,有的七孔流血,自稱生前是自殺而死,服毒而死的人。他們每一天定時照生前的死法表演一次,苦痛萬分,那些鬼魂又異口同聲說:“我們在生時,都認爲一死了事,但想不到死後痛苦到這般,真是悔恨都來不及了。”張大說:“那些鬼魂到何時才能重新投胎做人呢?”鬼兵說:“不能了。大凡閻羅王殿前托生做人的鬼魂,乃十分少有。人身難得,反而不知珍惜,而尋短見。這些人在陰間辜負了閻王一番鼓勵在世間爲善做人的恩義,在陽世又辜負了父母叁年乳養的大德。何況一個人自盡,往往會使陽世親眷遭遇司法訴訟,真是害人不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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