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本文上一頁、鸲鹆鳥等飛禽類旁生,見(大正22.961上)。不得壞鳥巢,見《十誦律》(大正23.431上)。蜂巢,“應撿看蟲及蜂窠,蜂若出窠,即應除去;兒若未出,應以線懸系置余處,長成自去。”(《根有律·安居事》,大正23.1042上)
[23] 蛇的解放,《十誦律》,大正23.278下~279上;蛇、鼠、蜈蚣、蚰蜒,見《四分律》,大正22.870下。
[24] “若比丘知水有蟲,若自澆泥若草、若教人澆者,波逸提。”(大正22.646中~647上)“若比丘知水有蟲飲用者,波逸提。”(677中~下)“比丘不應無漉水囊行,乃至半由旬;若無,應以僧伽梨角漉水。”(954中)
[25] 《五分律》,大正22.70上~中;《四分律》,大正22.693中~下。
[26] 《四分律》,大正22.956上。
[27] a.焚燒傷殺衆生,《摩诃僧只律》,大正22.238中。放火燒諸草木,“若放火燒者,隨所殺得罪”,見《十誦律》,大正23.274中。
b.不得無病自燃火的事緣,諸部廣律記載,都是比丘燃材火,躲在木材中的蛇遇熱逃出,以致咬傷比丘。(大正22.64中~下;364下; 675上~下;大正23.104中~105上)應別作“燃火堂”,見(大正22.942下)。
[28] “若比丘自手掘地、若教人掘者,波逸提。”(大正22.641上~中)比丘夏叁月安居,見(《四分律》,大正22.746上,830中;《五分律》,大正22.129上;《十誦律》,大正23.173中)。
[29] 按:何以蟻卵成就善法呢?如《大般涅槃經》雲:“一闡提輩以何因緣無有善法?……一闡提輩斷善根故,衆生悉有信等五根,而一闡提輩永斷滅故。以是義故,殺害蟻子猶得殺罪,殺一闡提無有殺罪。”(大正12.562中)“衆生悉有信等五根”,螞蟻是衆生之一,故螞蟻也具有信等五根;由此理由,故說殺害蟻子得殺罪,殺一闡提無殺罪。從《大般涅槃經》的解說,可以得知:有部論師說蟻卵“成就諸善法”,是符合于有部“信等五根通于有漏、無漏”(大正27.8上)——“有世間信根”(大正49.16中)的學理。
[30] a.“若比丘雜野蠶綿作新臥具”、“以新純黑羺羊毛作新臥具”,不用“二分純黑羊毛叁分白四分尨”作,都是尼薩耆波逸提。(大正22.613下~615下)
b.印順導師在《原始佛教聖典之集成》談到:“戒律五部中的波逸提,應包括《戒經》八篇中的尼薩耆與單波逸提”(頁137)。佛弟子犯尼薩耆波逸提或波逸提,同樣的,罪應忏悔,只是尼薩耆多了物品應舍而已。
[31] 煮蠶絲是殺生行爲,見《僧只律》,大正22.307下~308中;《五分律》,大正22.34下~35上;《四分律》,大正22.613下~614上;《銅鍱部律》,南傳1.380~382《十誦律》,大正23.47下~48上;《根本說一切有部毗奈耶》,大正23.735下~736上。
[32] a.用“新純黑羺羊毛作新臥具”,《四分律》說:毗舍離諸梨車子等多行邪淫,用純黑羺羊毛作氈被體夜行,使人不見,彼等見比丘用純黑羺羊毛作新臥具,皆共語言:我等在于愛欲,爲淫欲故作黑羊毛氈,汝等作此純黑羊毛氈,何所爲耶?(大正22.614上~中)《僧只律》:有居士具白舍利弗言:“毛大貴,或一錢得一兩,乃至二、叁、四金錢得一兩,然此毛極細軟,觸眼睛不淚出,甚爲難得。尊者!此羊毛出四大國:毗舍離國、弗迦羅國、得刹屍邏國、難提跋陀國。尊者!我夫主及諸親屬,爲求是毛故,或時得還,或死不還。以毛難得,是故極貴,而諸比丘人人來乞,破我家業,遂至窮乏。”(大正22.307上)《十誦律》說:“此國黑羊毛貴,黑羊毛縷貴,黑羊毛氈貴,諸比丘數數乞,……居士厭患呵責:諸沙門釋子自言善好有德,而以純黑羺羊毛作新敷具,此國黑羊毛貴,縷貴氈貴,比丘取是黑羊毛,擇擘布貯,多事多務,妨廢讀經坐禅行道。”(大正23.48上)
b.《四分律》說:比丘以純白羊毛作新臥具,諸居士見皆譏嫌言:“沙門釋子不知慚愧無有厭足,外自稱言我修正法,如是何有正法,作新白羊毛臥具似王若王大臣。”(大正22.615上)
c.另外,還有二條與羊毛有關的戒法:若比丘“使非親裏比丘尼浣染擘羊毛”,“道路行得羊毛,若無人持得自持乃至叁由旬,若無人持自持過叁由旬”,都是尼薩耆波逸提。(大正22.617中~618下)
[33] 有關長衣的製限,見《四分律》(大正22.601下~603上);長缽的製限,見(621下~623上)。佛弟子犯尼薩耆波逸提,罪應忏悔,物品應舍,如何舍?舍給誰?舍後如何處理舍物?則端視物品是否生活上迫切的必須品,是否助長貪欲,傷物害生,和是否會遭來世人譏嫌而定。
《從律典探索佛教對動物的態度(上)》全文閱讀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