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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日經疏講解 第20集

  大日經疏講解

  南無大悲毗盧遮那佛

  主講者:釋成觀阿阇梨

  日本高野山真言宗[東密]

  第五十叁世叁國傳燈灌頂阿阇梨

  賢首宗兼慈恩宗第四十二世法脈傳人

  大毘盧寺

  2011年3月4日

  第20集

  繼續講,我下去以後順便帶了幾本書上來,不能算是證明,我想你們是相信我,但我是秀給你們看我是怎麼讀書的,中文的不用說了,看英文的;英文現在都沒有什麼書可以看,世間的書講亂七八糟的不想看,看幾頁就真是很看不下去,以前覺得非常好的書,比如初學文學的時候看什麼傲慢與偏見,唉,這是什麼嘛,都講愛情有什麼好看!這是丘吉爾的英國史,英語民族史,它是涵蓋英國、美國、澳大利亞、南非等等。因爲一本很大不好讀,所以我就把它拆成兩本,這本看第四次,這裏面因爲太遠你也看不到,就有很多批注、眉批,不懂的單字就查一查。英文都是我查的,中文都是我自己照著單字把它翻譯出來,因爲有時候還用中文翻譯,到處都是,所以不是看一看就算了,我甚至連看英文報章、雜志也都是查單字的,下次我把我在美國看的報紙帶回來給你們看看,這裏有幾個卍字,這都是我在看書找英文可以做佛法用的,我都是跟佛法名詞相應的我就給它畫一個卍字。譬如這裏有一個難行能行那個難行,它的意思就是難行的意思;還有一個我們佛法裏即時怎麼樣,我到後來讀書多半都是在找這些東西。

  這是菲利肯斯的《雙城記》,也是這樣,裏面從頭到尾都畫,有查字典,你們看這有個善友,我一再找就是經裏面講什麼什麼是菩薩的善友,善知識;善友你翻成好朋友可以嗎?這不是很奇怪嘛,所以我幾年前在重讀這本《雙城記》就看到“友伴”的意思,我再加個“好的”就好了嘛;還有一個詞“走狗”,佛法用不到。你看《地藏經》不是說惡獸,所以我找到心很惡,面也很惡,樣子很難看、很醜陋,所以就是很正點的英文。從頭到尾都是這樣,你看看我們中文經典裏有:吾實言告汝,英文怎麼講?實在的告訴你。就這樣,我讀書都是這樣讀,每一本都這樣。英文是這樣,日文的也是這樣,這一本《天平之夢》,這是講鑒真和尚到日本,大概都是這樣,不是看看就算了,每一頁都是不懂的就查,能夠記就記了。這個也是我讀了很多次的哲學史,我不一直想要當哲學家嗎?就是這樣,這是很名的哲學家。不懂的字也都要查出來,這本是什麼?迪肯斯的小說,你看我這裏有個卍字,威儀的儀怎麼翻?象我從《雙城記》裏面也學了好多可以用在我們經典裏面,譬如念念生滅,無常迅速,譬如很齊整,非常好,很多很多。教誡的誡,很棒;最高興就找到善友。這本應該是很有名的馬克吐溫寫的《乞丐與王子》,我甚至于看偵探小說《福爾摩斯》,他的英文非常好記,我也這樣看,獲益很多。這只是跟你們講我講的不是吹牛的,真的是這樣;我從高中開始就這樣。有一次我在大一的時候騎腳踏車,好象家教的樣子,我帶了一本自己寫的筆記,結果不小心掉到哪裏,我就從萬華到古亭這條路上找了五六遍找不到,傷心死了,但我的筆記是作了很多很多。

  現在回頭講即身成佛,這個稍微拉一點點關系,我現在之所以在做佛法的事業,注經、譯經,都是因爲以前這樣努力打的底子,不只是這樣讀書,我的中文寫作、英文寫作都下了很深功夫,很多寫作的方法,然後實際去寫作、實際去創作,詩、散文、小說,只有戲劇沒有寫作,其它都寫過。然後從初二開始寫詩,寫現代詩,因爲那時偷偷愛一個女孩子,沒有膽子去表達,所以就寫詩。當然寫的也沒有拿給她看就是了,初中,高中開始就很認真的去寫作,寫散文、小說,尤其是小說花了很深的功夫,然後投稿,都有投到,賺了一些稿費,沒有很多,賺了一些。我的稿子我也覺得不好,見不得人,有同學就幫我拿去投稿,投到校刊裏面就登上去了,不過名字是他的。我一個同學他本來是讀建中,然後讀中心法商學院,他也想要投稿,他也跟我借了叁個稿子,投到他們的法商學報,就登上去了,當時他的名字,不是我的名字。然後他們班上同學都稱他爲文豪,是不是有稿費就不曉得,我也沒有問有沒有稿費,要不要分我一點。

  我大學的時候有一個同學,因爲我參加英文小說比賽得了第二名,有一天我寫一篇小說,當場寫的,後來就登出來登在我們系刊上,後來他要參加文教院的暑期創作班,但你要參加創作班必須要有作品,他又沒有創作過,因爲一般人都很少去作這個,只有象我這樣的瘋子,或半瘋不瘋的。然後他說你得獎那篇我可不可以把它翻成中文,因爲那是英文寫的,我說可以。他要拿去當作品,結果就翻起來,翻的怎麼樣我不曉得,他就拿去報名就上了。我即使在文學上也是遊大俠,到處除強扶弱,我應該說最得意的一件事情就是我在美國留學參加學校的英詩創作比賽,結果我一夜把它寫成,一個晚上通宵寫,寫了叁百多行的英詩就得了第二名,校長還頒獎,完了還開個派對,所有得獎人都去參加。我是老中你曉得,而且我寫的雖然是英詩,新詩,但我是有格律的,就是我們中文說平平仄仄那個東西下了很深的功夫,即使莎士比亞大師的詩,我都可以分析他的格律,然後從他格律分辨出這首詩的好壞,都可以分的出來。

  這些東西後來全都變成我弘揚佛法的資産,你看佛法裏面有很多偈子,偈頌,那就是詩。對我來講就不足爲難,不敢說易如反掌,這東西對我是很親切的東西,所以我就不會害怕。要不然你沒有寫過詩的人來翻這個東西就很辛苦,而且我順便跟你講一下,我翻英文的那個,不是說只是偈頌我注重音調、格律,乃至于長行我都也都遵照英文的寫作,也都是要念的,讀來要朗朗上口,很順暢的,所以有一個音不對我就換字,乃至于換成比較美妙或是漂亮。不管是音譯都要好,這都是文字上的訓練,所以這些就變成我弘法事業的資産,所以我在譯經的時候,我這翻譯是從大學也有寫作、也作些翻譯。我在當兵的時候作翻譯官,叁個月裏面爲國防部翻兩本書,讓我們的總隊長還升官了,我還得了一個獎牌:讀書報國;還有這麼大一個獎牌。這個就要退伍的時候,還奏樂上去領獎,所以真的告訴你尤其是從高中開始就很風騷你知不知道,在大學的時候就叁天兩頭就貼出布告大字報:恭賀尤健太同學得什麼獎,所以風雲人物,我後來一直到62歲的時候我才發現這個人很奇特,因爲生前法丈法師叫我寫一篇,他要登我的《圓覺經英譯》,那我就寫了一篇,我高中的時候參加足球校隊,我們足球校隊是師大附中有史以來第一次得全省冠軍,還招待我們吃飯,每一個人發一個獎牌。我參加師大附中口琴社,參加國父百年誕辰附中跟北一女合奏,那一個很大的口琴家到我們那去教。我又是師大英語繪畫班班長,師大附中文學寫作協會社長,師大附中合唱團男高音部,中國青年寫作協會會員,怪不得我的功課不太好。不過我學校功課不好,還讀了很多書,我常常跑讀書館讀書,結果因爲跑圖書館讀書曠課太多被記過,人家曠課都是出去玩,我都是跑圖書館,高中時候就是這樣,讀了相當多的書,上了大一我才發現很少人象我這樣讀書。

  這些到後來都沒有白費,在中文寫作、英文的寫作都是一樣,讀、散文、小說的理論、實際都作。如果以一個一般的志願的話我還曾經一直想要作一個小說家,我那樣講也是學人自己這樣作,我隨時常常在想,這是一個很好的小說體裁,看到一件事情有時候都把它記一記,不過沒有時間寫就是了。我還曾經想要把我的一生寫成一篇小說,自傳式的小說,那個自傳式的小說是怎麼樣?就說有一個人到了喜馬拉雅山的山腳下,有一個旅店,他住在那裏,這個人是個在家人,忽然發現那個床下有一個包裹,他把它打開一看,就是一個出家留下來的東西,是他一生的經曆,但是他對這個塵世已經不眷戀,所以他躲到深山去修行,然後這個人就看了覺得這個他的經曆可能對世人有所幫助,所以他就把他整理出來,那就是我的經曆。不過我不會寫的,沒有時間,我注經、譯經都來不及,這個閑話不提了,回歸正傳。

  你要觀自成本尊,觀自己要成佛,甚至你看我想要成爲一個學者或作家,我就鼓勵自己,我要以作者或是學者的一個標准來追求,來看待自己,你不是人家說你是學者的時候你才是學者,你應該自己說我就是學者,乃至于你們不要笑,我在初中的時候就開始寫日記,我就常常寫:我即是佛,我不曉得爲什麼這樣寫,反正我就寫:我即是佛。那現在如果看那個日記會覺得很好笑,不過那時候就有這樣的想法,不過我即是佛,這跟自成本尊是一樣的道理,所以這應該是無始熏習的業力。我們讀曆史的時候有讀到釋迦牟尼佛、耶稣、默罕默德,但是我的看的結果,我一看就佛最偉大,初中的時候我就確定佛最偉大,因爲一切衆生平等,平等大悲,所以我覺得佛最偉大,雖然沒有懂得很深,但那時候就確定了,不曉得爲什麼,覺得其他一切聖人都比不上。

  所以你要做本尊觀不能只觀他的身還要觀他的心,而且要效法他的心、效法他的願、效法他的行這樣才能構成,這樣不斷觀想、發願、熏習、熏轉,你這樣久久熏修,你的心就越來越純善。而且這個密教有一個最厲害的一個地方,也是最方便,也是最厲害,是什麼?因爲你不管是禅宗的見性成佛,或是淨土宗的是心是佛,那這個都很抽象,見性成佛,你沒有見性就不能成佛,這中間也沒有階梯,你就是見性就成佛,不能見性就罷了。有禅師常常開示一段說會不會?會即會,不會散去;會不會那個會是體會,你悟了沒有,悟了就悟了,沒悟就回去了,沒悟了各自散去。沒辦法,沒有方便,我此法門接上上根人,禅宗就是這樣子,如果不是根器的話那就免談,就不用談,我也不跟你啰嗦。但是密宗就有這個方便,你沒有悟了佛性沒有關系,我給你一尊佛像,你把那尊佛像一直都放在心裏面,你這個心應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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