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日經疏講解
南無大悲毗盧遮那佛
主講者:釋成觀阿阇梨
日本高野山真言宗[東密]
第五十叁世叁國傳燈灌頂阿阇梨
賢首宗兼慈恩宗第四十二世法脈傳人
大毘盧寺
第30集
後來我就到屏東滿州千華寺開始要閉關,閉關之前就去采買一些東西,那位居士就帶我到處去走一走,結果經過了高術有一座不動寺,那位住持是維利法師,他也是修東密的,因爲不動寺他的山門裏面有一座露天的不動明王立像,我就進去頂禮了唯利法師跟他求不動法,結果他就答應傳給我不動法。約定了好象兩叁天以後他就傳給我簡修不動法,所以我就請了這兩個法,穢迹金剛法跟不動明王法,然後就到千華寺去閉關開始修。修了幾個月,這裏面其中有一個小的細節,我每天在修的時候尤其到了晚上千華寺有養一條狗,附近也有狗,我一修穢迹金剛法的時候,那個狗都會狗嘯,我知道那什麼原因。因爲穢迹金剛法是專門破邪的,如果說墳墓、骨灰塔的地方常常善根比較不好的亡者就會受到驚擾。
在千華寺閉關之後大概是叁個多月,我就離開了千華寺回到臺北,又再去找越居士,他就幫我介紹到臺北的大乘講堂,普力弘法師那裏去學准提法,所以我又學了准提法。這位法師本來是出家衆,後來就現在家相,聽得懂我的意思,就是還俗了。所以他這個名字很有意思,他不叫普力法師而是加一個弘,弘法師。但是他的准提法是全臺灣有名的,除了南懷謹有准提法以外主要就是他了,普力弘法師有一個師弟叫普方法師,他應該也是在家人,他的道場叫總持寺。可是普方法師過世的早,普力弘法師還不錯,因爲我去求他的時候他是現在家相,我是出家衆,所以要頂禮上師的時候,他就叫我把袈裟下下來,穿著海青頂禮這樣。所以是滿有概念的,我上次講過南懷謹的准提法已經是大量用了藏密的東西在裏面,所以那個不是唐密,但是普力弘法師的准提法確是真正的唐密,就是很單純這樣子。
學了准提法以後我又去找越從輝居士,他又給我介紹到南京東路藥師寺去學藥師法。我去找了藥師寺的法師正賢法師,我就把越從輝居士的介紹信給他看了以後他就說他要傳給我整個全套的東密,而不是只是傳藥師法。所以就約定1990年1、2月的時候我先回美國,然後第二年再來臺灣到藥師寺去學東密。說起來是令人很傷心的事,我對佛法應該是相當精進、相當的好求,大小經典主要的也都看過,但是不知道什麼是東密,也很少聽到人家講東密,知道這個名字,但不知道哪裏有東密。不象現在,現在你只要打一打就進去,然後就出來,哪一個道場是東密,對不對?那個時候不是這樣的,而且東密道場根本就很少很少,現在也不多,只不過你現在一上網就可以查得到。
所以我在維力法師那裏的時候我就有一個疑問,因爲他那裏是東密,我就說:請問東密是什麼?你看問這樣的笨問題,而那時候我是出家衆,而且我在家就講經,講過六祖壇經、楞嚴經、又著了楞伽經,所以我對于佛法不是菜鳥,然後我那時候什麼是東密。因爲你根本找不到這個東西,也沒有什麼資料可以查,他只跟我回答了一句話而已:東密就是唐密,就這樣。我聽了什麼東密,爲什麼是唐密搞不清楚。到了正賢法師這裏,他問我學過什麼,我說學過不動明王法,他就說要傳給我全套的東密,那是最正統的,我說好。第二年就來了,學學學,學了幾個月以後,學四度加行。我們正統的東密或是唐密有四度加行,藏密也有四加行,但完全是兩回事,完全不一樣,名字一樣而已。四度加行:一、十八道;二、金剛界;叁、胎藏界;四、護摩。這之前還有幾個前行,這個我不詳細講,保密防碟。藏密稱爲四加行,沒有度,因爲他們大禮拜十萬遍,然後金剛薩埵百字明,接著好象是供曼達盤,還有上師法,如果是紅教是蓮師法,通常是這樣子。完全不一樣,我秀給你看的意思是這樣。
剛剛講穢迹金剛法淨德法師叫我修四十萬遍,我在千華寺沒有修圓滿,修了叁十萬遍,然後那個准提法普力弘法師叫我修一百萬遍,我也沒有修完,就回到美國克裏浮蘭再閉關八個月,兩個都把它圓滿了,這樣子。所以我的修法都是踏踏實實的,不是有的人碰到灌頂有頂必灌,灌完了也就完了,還有穢迹金剛法尤其是,你如果因緣不是很適合的,根器不是很適合的,你修了以後常常會起嗔怒心,脾氣會不好。就修不下去了,可是我修穢迹金剛法是越修越清涼,心裏面很清涼,而且不是起嗔恨心、脾氣不好,變成起慈悲心,所以我是很特別的。結果在藥師寺學四度加行修完了,修完了以後某一些因緣正賢法師跟我講,本來正常是說修完四度加行帶我到高野山去灌頂,然後他就跟我講:我不帶你去,你自己去學日語,然後去高野山灌頂。有些因緣,什麼因緣就不講了,不需要講那麼多。于是我就說好哇,因爲學完了總要修,可是你要修我跟你講要有法壇、法器,法壇還容易點,因爲那時候臺灣人工也便宜,你再有尺寸給你做一做就可以修了。但是法器沒辦法,法器就一定要到高野山去請,臺灣那個時候也有一個山中大佛堂,可是很貴,東西很貴,本來日本的法器就很貴了,然後在臺灣更貴。我就想辦法到高野山去請法器,可是我那時候不會日語,我會的日語是我在高二的時候曾到青年服務社開一些語言的課程,也有插花、柔道那類的,有一天不曉得怎麼搞的忽然想要去學日語,就學叁個月,也是很投入。當然我跟你講我每學一樣東西都是很投入、很認真的,老師教的我都記得,尤其是他教我唱的歌我都記得,日語歌。象我教你們唱的長亭外古道邊等等,可是後來就沒有再碰,一直到要到藥師寺去學東密的時候,才再把初級日語拿出來複習複習,可那一點點日語一定是不行的,怎麼去日本高野山?于是就找我皈依弟子裏面有一個仰慕他的人,不算學生在日本留學,他住在東京,可是高野山是在大坂附近,十萬八千裏。約好了帶我去,所以我先到東京跟他彙合,再坐新幹線到大坂,再從大坂到難波,再從難波搭電車到高野山,坐纜車上高野山。
去了高野山我去那邊總共是准備一個禮拜,到處遊玩、到處看,我們去的時候因爲他也不知道高野山,臨時找到的,然後也不知道怎麼樣在那訂房間,所以到了高野山車站門口有一個亭子是旅客服務那一類的,所以你不熟的人到那邊去問就會幫你介紹、幫你安排住宿,住到高野山寺院裏面。那天他就把我們安排住在釋迦文院,于是我們就住在釋迦文院,釋迦文院的老和尚叫中西佫寶,我們在那住吃兩叁天以後,中西佫寶就問我你是來做什麼的?我是要去買法器的。他問我是要做什麼?那個留學生幫我翻譯,可是這個留學生很可惡,我跟他講的他常常不幫我翻譯過去,然後那位和尚講的他常常不幫我翻譯過來,他跟和尚講半天我也不知道在講什麼。他那邊車票跟吃住都是我出的,結果後來他問了一句話,你是想學法嗎?我趕快說是是是。後來他就拿了一個裝經本的包包送給我,他也沒說什麼就這樣,等到一個禮拜滿了我就回臺灣,回臺灣以後我就開始准備到高野山學法的事情,什麼呢?學日語。
從那時候我補習叁年,每一天都去補習,從早到晚,那時候臺北所有的日語補習班我都跑過,不是跑一跑而已。我首先到文橋補習班上了初級、中級;後來再到臺大語言中心中級、高級到會話班都上完了;臺大上完了又上地球村,又從中級讀起,中級、高級,同時也在另外一個地方補習新聞日語。白天跑地球村,晚上到福仁大學語言中心,兩餐都在外面吃自助餐,早出晚歸,就這樣拼了叁年。拼了叁年以後而且都是讀到最高班,應該說結業不是畢業,又再回到高野山開始真正學密法。這中間當然也回去走一走,但是因爲語言不行你不能學,就好象所有留學生都先要把語言學會。即使是弘法大師、空海大師他到中國也是在長安補習語言,他補習梵語跟補習漢文,這是免不了的。象玄奘大師他要到印度之前都在沿途各個國家裏面都跟人學梵語,跟法師學梵語,有時候就停好幾個月,一年這樣子。所以是很辛苦的,我學回來以後就讓你們很輕松就學了,就好象老爸到外去打拼,賺回來孩子們就輕松享受。
叁年補習完了以後再回到高野山,首先中西佫寶就幫我安排他們有高野山大學,附近有就很多給學生住的出租的房子,我在那租了一間,住了叁個月,每天就從住的地方到釋迦文院、密教研究所,我那時候是密教研究所的研修生。這樣叁個月從頭開始學起,從般若心經開始,中文早就會了,但是日文是從頭開始學起,不象我們這樣教你們,就是跟著做早晚課你自己去學。那有那麼好的我念一句你念一句,哪有這樣子。好象我拿一個小勺嚼碎了再喂給你,就這樣喂你們吃。順便告訴你我不是是說在日本,在臺灣也是一樣,譬如要學十八道,十八道裏面有幾十個咒、有幾十個手印,多久時間准備你知道嗎?一個禮拜,師父就教一遍,也沒有錄音你自己去學。一個禮拜完了以後你就開始修,當然第一咒要修很久很久,在日本也是這樣,不是一個咒教完了給你念幾天再來學第二個咒,那學十年也學不完,因爲幾十個咒、幾十個手印,每一個法都是這樣,乃至上百個。我其實在藥師寺已經四度加行已經學過、修過了,到了高野山從頭來過,不過又增加了很多東西,增加了唱頌、聲明,增加了很多各別的法,譬如阿彌陀佛度亡法,出世法等等這些,開光法,那個在藥師寺都沒有學。
剛剛講我學日語,住到宿舍裏面,每天往返叁個月,爲什麼叁個月?因爲那時候簽證有問題、有困難,所以只能簽叁個月。那個時候臺灣跟日本、甚至美國跟日本也沒有落地簽證這回事,你就是要簽證。第二天1995年我就再回到高野山,老師就把我送到真別所,圓通律寺,這是鼎鼎大名的,真別所是一個非常非常嚴格的地方去修四度加行。1995年修了一半,1996年再去修修完圓滿。真別所怎麼嚴格法,我們一班30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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