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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日經疏講解 第36集

  大日經疏講解

  南無大悲毗盧遮那佛

  主講者:釋成觀阿阇梨

  日本高野山真言宗[東密]

  第五十叁世叁國傳燈灌頂阿阇梨

  賢首宗兼慈恩宗第四十二世法脈傳人

  大毘盧寺

  第36集

  那繼續講,剛才講說,那修行人修行的頂點,就應該要落實你的修行。你的修行不能空中浮雲一般,那落實在什麼?落實在生活上,實生活上,不是做夢。就好像塞萬提斯寫《堂吉诃德》,腳踏著地頭頂著天。頭頂著天什麼?就說你的志願無量。腳踏著地,腳踏實地的去做。身不放逸、語不放逸、意不放逸,這個佛在《大般涅槃經》,就是佛在入滅之前所講的經,那就是說一切的佛的教旨在涅槃經裏再給它重複一次,而且更深地發揮,爲什麼?導到最高的佛性。所以《大般涅槃經》的主旨就是佛性,什麼佛性呢?就是衆生皆有佛性。而法華經講什麼?法華經講一切衆生必定成佛,以一佛乘故。那麼一切修行,不管你修什麼叁乘、二乘,最後都導入一佛乘,就必定成佛,跟涅槃經就殊途而合。佛在涅槃經中說,我此法門名不放逸行。身不放逸、語不放逸、意不放逸,所以都是實實在在需要做的,不是講一些漫無邊際的話就可以充得過,充不過的。身不放逸、語不放逸、意不放逸,這就什麼?道力。有道力才能夠做得到,沒有道力那就跟世間人一樣,身放逸、語放逸、意放逸、念念放逸、日日放逸、一生放逸,永處輪回。身不放逸,身清淨;語不放逸,語清淨;意不放逸,意清淨。身語意清淨,無染無過,所以入佛菩提,與佛菩提相應。放逸行與佛菩提不相應,以染汙故。放逸必定染汙,必定愚癡,必定有過。不要相信任何的鬼話,說破戒犯戒沒有關系,破戒犯戒反而更高,那是顛倒說。上次我曾經提過,就是我開始學佛的時候,碰到那個因緣,參加了達拉斯佛學社,那個社長喜歡藏密,我也隨順,而且他很積極地推動大家學藏密,我也隨順著跟大家一起學藏密,而且學得很好,應該是,我不管學什麼東西,大概都學得不錯。後來我閉關的時候,因爲在我那個年代東密都沒有人知道,連這個名詞都很難聽到,所以說很可憐的。東密被中國人給滅掉了,只盛行于扶桑一島。後來我閉關以後,因爲沒有聽到過東密嘛,所以也不知道藏密是什麼,然後就跟著學。可是一從一開始我就學得覺得不是很相應,裏面總是覺得學得怪怪的這樣子。這就是我閉關以後翻譯的一本書,爲沈家祯居士他不是有一個世界宗教研究院,他創了一個,我就爲他的,因爲他聘我爲譯師啊,那我就翻譯了這一本,卡廬仁波切的著作——《叁乘佛法指要》。

  卡廬仁波切你們知道吧?年紀輕的人大概不知道,他已經過世了,他是十六世DB法王的老師。聽說那個時代,他是在藏密的系統裏面他的禅定是最深了,是藏密頂呱呱的人物。我翻譯他的書,翻譯出來以後,沈居士給我五百塊,所以我就把那稿子給他。後來他們沒有出版,我就拿給大乘精舍他們出版這一本書,出版了以後很受歡迎,大家很喜歡我的譯筆,甚至有藏密的人希望我翻他們上師的書,我後來比較知道了就沒有答應。這表示說,我們如果對某一些範疇要說一些話,你必須要了解,所以不能無的放矢,或只是意氣用事,尤其是在法上。所以我show給你看的原因是說我曾經深入其中,入乎其中出乎其外,不是無的放矢,不是沒有根據,不是不懂亂講。我不是在開頭講當今的所有密法,我都去涉獵,學習了。藏密、唐密、東密,都學了。至于臺密,臺密不能算是一種密,它只是天臺宗的教法結合一點點密法,這樣子而已。所以它只是密法的一支,而且是不全的。上次有弟子,我剛剛講說,弟子給我一些從網上下載來的,密林阿阇黎的,說他去學臺密,然後他所有的密,臺密啊,中院流啊,他都一體地尊重,一體地想要發揮。那我就不需要講,你如果知道了臺密的曆史,你就應該知道:臺密的來源是最澄大師,他跟空海大師是同時代的人,也是留唐、入唐去學法。但他是去天臺山去學天臺法,他從天臺山沿途回來的時候,就順便學了一些密法,但是學得不全。回到日本以後,他又曾經親近空海大師。最澄後來,因爲他學的天臺法,他是日本天臺宗的開祖,他住在比叡山,在京都。所以比叡山就變成日本天臺宗的總本山。最澄因爲學了一些密法,但是不全,所以他就到高野山去,求教弘法大師,空海大師。傳教是日本天皇賜給他的谥號,所以最澄大師又叫傳教大師。弘法大師也爲他灌頂,他後來要跟弘法大師請《理趣經》法,可是弘法大師沒有答應,就沒有傳給他這個法。我現在不是在教你們誦《理趣經》嗎?那個傳教大師就沒有學到。所以你就知道你很幸運啊。如果知道這個內容的話,天臺教因爲以講法華經爲主,一佛乘,講佛性;天臺教就以大日經爲主,大日經注重胎藏界。你如果知道這個曆史,你就知道密林阿阇黎,他那個裏面那樣寫:他就修各種密,臺密啊,以至于說叁寶院流啊,什麼流啊,那日本人就不會這樣子。因爲中院流就是古義的,也就是最原本的,弘法大師所傳的,古義真言宗,後來又有一個新義的真言宗就分裂,因爲說法不同,但是以日本人來講的話,他就不會好幾個宗一起修。而且你如果學了密的話,我是覺得,你如果學了最正宗的,古典的,古義真言宗,也就是中院流,你不會再去求其他的,因爲它就是最原版的。那你再去求其他的支流幹什麼,不會的。所以那個也是網絡上寫的那些人,恐怕是似懂非懂,或是沒有搞清楚,依于自己的一點點資料,然後就去編。這樣不好,這樣誤人,乃至于密林阿阇黎也不在,我們也不能去求證說是不是這樣子做,對不對?

  之前不是有秀給你們看藏密的法器跟東密的法器有什麼差別。因爲我是放在美國,請人帶回來了,給你們看一看。這個是藏密的杵(阿阇黎手持藏密金剛杵展示給大家看),金剛杵是這個樣子,這個是我們東密的杵(阿阇黎左手拿藏密杵,右手拿東密杵,展示給大家看),看到沒有?好,你看看,質料不說,因爲質料你看不出來,要摸,拿了才知道。可是它的雕工,這很不一樣,乃至于它中間那一根歪歪的有沒有(藏密金剛杵中間的那一個钴),到處都是一疤一疤的,都沒有很清楚,看得出來吧?然後你再看這個五钴杵,東密的這個尖尖都是分開的,那藏密都是連在一起,因爲什麼?因爲做不出來嘛。兩邊都是一樣,(阿阇黎把兩杵翻轉過來),我們這都是分開的,它的都是一巴。然後你看這個蓮花,(東密金剛杵中間的雕刻的蓮花),這個紋多細啊,非但很細,而且很清楚,你看它(阿阇黎指藏密金剛杵)這個就沒得比了。看鈴,這是藏密的鈴是這樣子,前面也都有五钴藏密也都是一巴嘛,我們都是分開的。這個(指藏密金剛鈴)也都是一巴的,面目不是很清楚,你看這個(指東密金剛鈴)很清楚。那麼再看聲音,我們是這樣子(阿阇黎手搖東密金剛鈴),這個是這樣子(阿阇黎手搖藏密金剛鈴),這個跟買冰淇淋的差不多。所以你光是從法器,可是法器是非常重要的對不對,光從法器就知道勝劣。而這是什麼?這是真正漢傳的東西。我講過嘛,我們中國人子孫不孝,不是說唐朝我們就可以做出這樣子,我們在商周的時候,青銅時代,你到臺北的故宮博物院去看,那個青銅器多麼地精致啊,當然其中很多都跑到大英博物館,或是那個法國的羅浮宮了,乃至于跑到柏林博物館了,八國聯軍攻北京嘛,對不對?最後讓國民黨都帶到臺灣來了。你們有沒有到故宮看過那些青銅器?曾經在留學的時候,那個時候正好挖出兵馬俑,大陸就帶著一大批兵馬俑,包括青銅器,就在全美國和歐洲舉行“The Bronze Age of China”,“Bronze”就是青銅,就舉辦這個展覽,“中國的青銅時代”。

  我那個時候就去打工當翻譯,介紹員。因爲他們有博物館的人隨著來,爲看的人,觀賞者講解,但他講的是中文,我把它翻成英文,那時候還賺了不少錢。那個時候一個小時四塊多,可是你在外面打工,那個時候最低工資是兩塊多,所以是一倍多。我在博物館裏面因爲是員工,雖然是臨時的,但享有八折的優待,所以我買了很多的畫冊。因爲這樣子,所有我就深入了美術,看了很多美術的書,當然也看了很多的青銅器,買了很多美術的書,看了很多,後來出家的時候我把那些書都交給一個親戚,囑咐他說幫我捐給圖書館。可是他沒有照做,他喜歡畫畫喜歡美術,所以他收歸己有。若幹年後我碰到他,本來他是一個,他那時候正在讀大學,到美國去讀大學,結果若幹年後我看到他,本來他是一個很乖巧、很伶俐、很聰明的孩子,若幹年後我碰到他,就覺得他呆呆的。我發現就是那一批書害了他,因爲你捐書,那是我的意思。我出家了,那你捐書給圖書館,令大家增長世間智慧對不對?但是因爲他這樣貪愛,就障礙了智慧,所以就變成呆呆的。這個因果很不可思議。我講說我們中國,你從這個近代出土的乃至原來保有的這些法器,都跟著日本現代做的,樣子一模一樣,它的質地都是一模一樣的。法門寺乃至其他的寺,挖出來的法器,都是這個樣子。所以這是我們的東密,那麼藏密呢?因爲它是邊疆的地方,所以它工藝、工技就差,跟中土不能比。所以法器如是,法亦如是,勝劣判然若別。在佛法裏面講究擇法覺支,要擇法,擇究竟的法,殊勝的法來學。殊勝、究竟、了義,所以七覺支擇法覺支。怎麼覺呢?擇殊勝的法,不要擇陋劣的;擇究竟的法,不要擇不究竟的;擇了義的法,不要擇不了義的。在法上要能夠抉擇。以上就講到這裏。自己要能夠分辨,什麼法是比較殊勝,什麼法是不殊勝的。好,往下看,我們上次講到《大日經疏》的第一頁的住心品的第二行。然世間日則有方分。上面是說“大日”是除暗遍明,普遍一切,而且沒有分別地域或是時間,但是世間的太陽就有,方就是方位,分就是分別。爲什麼?太陽出來,它可以照東半球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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