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本文上一頁佛才現出這個樣子,拿這個樣子做個表示,讓大家照樣學。你看佛放光,你們也放光,你們看不見,因爲你弄錯了,不知道,「從胸卍字,湧出寶光」,突然間就像海水潮湧出來,湧出來的寶光不是世間上泛泛的那個光明,這寶光的光明,「其光晃昱」,晃就是放出的光、昱就是站立的住,不是旁的光,一放就完了,這光放出來,還能站立得住,輕易不銷滅,所以這昱,這光明就像太陽似的,照的光不是一晃就過去,所以說「其光晃昱」,這個光放出來是什麼樣,「有百千色」,這顔色就不一樣,這表示說人這個心,你別疑惑著,普通人說心在肚皮裏頭,那都不對,你想想心的現量有多大、有多遠,剛才說過,豎窮叁際、橫遍十方,要對這一切的世界說百界千如,一百法界、一千如是,怎麼叫一百法界?每個人的心裏,就具足十法界,大家知道,人都是大材小用,怎麼叫具足十法界呢?就在你心裏的觀念,你這個心裏頭一發平等心,不管他人是遠是近,世界上所有一切物都把他看平了,看他是一個樣,這就是佛法界的發心,佛就是個平等心;其次發慈悲心,這就是菩薩心,若發獨善其身的心,光明就不能周遍法界,你存什麼心就放什麼光。佛是平等心,這是放佛光;菩薩有慈悲心,他就放慈光;這二乘聖人中乘緣覺,他獨善其身,他的光就沒有那麼大;羅漢的光不如中乘聖人,這是四種聖人;小乘和中乘都是獨善其身的心,這個心總是我修成了道,我能夠了生脫死、出叁界,他就是這麼一分心,所以他的光不大,所以佛放光是百界千如。以上說的四種聖人的心,發心積功向善,在世間做慈善事,不知道自己的心,光在外邊做功德事情,有這種思想就能升天,要知道做得好,這是升天的心。
今天講經的規矩,稍微活動一點,我先說幾句話,關于「楞嚴經」的事情,大家既然研究「楞嚴經」,也有誤會的,把這個意思說開了,大家心裏有底,這是民國二十七年,有一位日本的僧人,此人叫林彥明,他到了湛山寺找我談話,他問,你這廟上有僧人學堂?我說是!他說,你們僧人學堂,課程都是用什麼經論做正式的課程?我說:「楞嚴經」、「大乘起信論」,這兩樣爲正課,他一聽嚇一跳,哈!你怎麼拿這個經論做正課?我一看他神氣不對,我說怎麼回事?他說我日本國,在十年以前,要研究的人,必須先研究「楞嚴經」、「大乘起信論」,近十年以後,我們都不用了,「楞嚴經」和「大乘起信論」,一概都免了、都不研究了,我說因什麼?怎麼不研究呢?他說我們有個考古團體,專門考古,到了印度,就是爲日本人研究佛法,先研究「楞嚴經」、「大乘起信論」,考查這個根本,在古印度,都考察完啦,就沒有「楞嚴經」、「大來起信論」,沒有根據,印度沒有,就是中國有,我們考古的人,這就追尋根據,印度沒有你這個經,從哪裏來的?我們日本人,合計出來了,這「楞嚴經」、「大乘起信論」是中國人僞造的,因此,我們日本人就不研究啦,他說:你們怎麼還不知道?怎麼還研究「楞嚴經」和「大乘起信論」?你不知道嗎?我說這個事情,早先耳有所聞,他說你早有所聞,你怎麼還以這個爲正課?我就因爲你們貴國說這個「楞嚴經」和「大乘起信論」是中國人僞造的,我這麼一聽就高興了、就歡喜了,他說這個歡喜什麼?我們日本人都不研究了,我說我這個歡喜從心裏歡喜,你們說是中國僞造的,我還恐怕不是僞造的,我一聽是中國人僞造的,我就歡迎了,因此我就給學生上課,轉用「楞嚴經」、「大乘起信論」,他說你這是何所取?研究出來是假的是僞造的,你怎麼要以這個爲正課呢?我說這個「楞嚴經」、「大乘起信論」,若果然是我們中國人僞造的,我怎麼不歡喜呢?我們中國又出了佛、又出了聖人,我說「楞嚴經」這種道理,非佛不能說出來,「大乘起信論」這個宗旨,非聖人不能做到,中國又出了佛、又出了聖人,我怎麼不歡喜?我說經文上有道理,沒有道理,不能講誰講,不能以人廢言,我說果然是中國人僞造的,我不至于借著釋迦佛的招牌,自己直接就獨到家門了,他能有這個才學、有這個道德,我何必還用釋迦佛呢?這第一個佛又出來了,我說決用不著。他說,你這是個說法,凡是考出根據來方算,我要考根據,我說不是不對,我說就有憑據,他說有什麼憑據?我說這個佛法從唐朝大興,是漢明帝那時才來到中國,到了唐朝才大興佛法,那時佛法傳到日本,你們日本對佛法心很誠,所有的經論、一切典章,從中國無一不有都請到日本去了,後來到了五代殘唐,朱溫作了後梁,那時刀兵滾滾,兵險非常凶惡,那時中國外道趁著兵劫把佛經都燒了,這是中國。再說印度,我們中國的僧人,唐叁藏法師,在唐朝時把佛經才請回來,請過以後不幾年,印度就起了兵災,印度的外道有九十六種反對佛法,那時遇見佛經也就統統的燒了。中國的佛法,到了兵荒馬亂的時候,被外道把經典都燒了,印度也如此。我說佛法來到中國,唐朝大興,日本的佛法在唐朝才入日本,那時佛法很盛,你們考察團,考查到過印度嗎?考察「楞嚴經」、「大乘起信論」完全沒有根據,你說是中國人僞造的,我說當下要是在中國五代殘唐的時候,因兵荒馬亂把所有的經書都燒了,所以也沒有根據。你們因爲印度鬧兵劫,把佛經都燒了,沒找出根本來,你說是中國人僞造的,我說要再出來第叁者,在你們日本信佛,看了很多佛經,到了中國來找根據,就在五代殘唐的時候也是沒有根據,你們日本都有,日本沒遭過兵災,那時候第叁者也得說你們日本人僞造的了,對不對?你想想這個理,怎能說沒有根據說是假的?我說你們日本的佛經都是由中國請去的,要來人到中國考察沒有根據,那都是日本人僞造的了,我就這一問,他沒有話說了。他以後說你上課,他問有講義沒有,我說有「大乘起信論」講義片子,訂了一本送給他看,我說的道理全憑這裏頭的真義爲主,不能說這個沒有根據就算假的,不能說是這個人沒有身份,他這個道理就算不對,也不能以人就用言、也不能以人就廢言,我說最要緊的,你把這「大乘起信論」、「楞嚴經」,你從這個文裏挑出來,不合理也不合佛法,他就是有根據,那可以說他都是僞的,我說完這話,他沒有話說,我解釋的那本「大乘起信論」,他說要壹本回去看看,給他看完他也桃不出不對來,遂後他又要十本去,以後他常來又看「楞嚴經」的道理,我對他說,你把自己耽誤啦,這本經不是假的,莫說不是假的,就是假的,也應當遵從,他這個道理說的對,你說哪句話不合佛法?我一說他就沒有話說了,最後他說,將來我可以把這個道理對別人說一說,他在日本投降的前二年,已經作故了,他的歲數像我差不多,他叫林彥明。
這部「楞嚴經」來到中國,有曆史可考,他有許多根據,很不容易來到中國,佛經中說的最詳細,唯有「楞嚴經」說的理由最詳細,因此這個印度國王以「楞嚴經」爲鎮國之寶,不許往別處傳。是唐期武則天的時候,有位房融宰相,他被武則天貶到廣州,正是般剌密谛尊者,他從印度帶過來的,那時就在廣州地方翻的,再者在隋朝的時候,有天臺智者大師,他研究「法華經」,法師品裏有六根清淨的道理,講眼根有八百功德、耳根有千二百功德,這六根有的八百功德、有的千二百功德,叁根是千二百功德。這地方解「妙法蓮華經」解不通,那時就來了一位印度的梵僧叫般剌密谛與智者大師見面,談起六根清淨的問題。般剌密谛把這個道理解開,並說「楞嚴經」上說的很詳細,就因印度國王以這個爲鎮國之寶,不許外傳,所以再叁也帶不來,由此智者大師發願在天臺山拜經臺,拜了十八年,請佛加被、護法神加被,把這部「楞嚴經」請來中國普利衆生,以後智者大師往生,他也沒曾見過「楞嚴經」,般剌密谛想法要把「楞嚴經」帶來中國,他用印度白绫子,寫最小的字,「楞嚴經」上最要緊的事、不好記的事,都在這白绫子上寫好了,兩手把臂膀拉開,放在裏頭拿藥線縫上,長好了過來的,這事情艱難帶來,都有曆史記載;等到了中國,又用刀把胳膊拉開,取出绫子時都與血沾在一齊解不開,後來經過有才學的人說,用婦人的奶才能泡開,果然經人奶泡開之後,又抄寫成大字,才翻成「楞嚴經」十卷,這是人所共知的。
告阿難言。吾今爲汝建大法幢。亦令十方一切衆生。獲妙微密。性淨明心。得清淨眼。
上來這節文沒講完,這文是承著上邊,如來從胸卍字放出寶光,其光晃昱有百千色,表示百界千如,說十方的微塵、普佛的世界,這是一往之談,你要按究竟的理,十方的微塵就是普佛的世界,一個微塵就是一個佛的世界,說這事情,人不容易起信心,你這個微塵很小,一個微塵就是一個佛的世界,十方的微塵就是普佛的世界,佛的世界就這麼多。人都知道大能容小,誰也不知道小能容大,一個微塵裏頭,就能含藏這個佛的世界,這個事情就不好信,所以這種道理,有信心他才能聽的下去。說「十方微塵,普佛世界,一時周遍」,這是說這個光明一時都能照過來,「遍灌十方」,把十方的世界都灌過來。一個寶剎是一尊佛掌教,所有的寶剎就是無量無邊的寶剎,這個光普遍了十方的寶剎,「諸如來頂」,你看這光有多大,所以這個經是驚天動地的事情。佛放光就是讓人起信心,起什麼信心?這光從胸前卍字湧出來的,胸是人心的地方,外邊是胸,胸裏邊是心,卍字就表示人的這個心,豎窮叁際、橫遍十方、周遍法界,這說佛心是這個樣,我們人的心也是這個樣,人都不認得,你看佛這個心放光,人們看見遍十法界。大家知道是能大能小,至關重要人自己都放棄了,有的認爲心在肚皮裏、有的研究說在腦海裏,其實都沾點邊,都不完全,完全的這個心在哪裏?盡虛空、遍法界都是人的心,自己不承認,承認緣影爲心,你聽見我這個話,心裏有影子,或是你…
《大佛頂首楞嚴經講記 卷一》全文未完,請進入下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