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本文上一頁年(641年)叁月十一日卒于光嚴寺,春秋七十一。
志超一生時講《攝論》、《維摩诘經》、《起信論》等,“並詳而後說,深致適機”。志超弟子衆多,“自隋唐兩代,親度出家者,近一千人,範師遺訓,在所聞見。”道宣說:“傳者昔預末筵,蒙諸惠诰。既親承其績,故即而敘焉。”由此可知,道宣在年輕時曾經聽聞志超講經,但未提及時、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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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①] 惠禅師可能是指惠曉。《續高僧傳·法泰傳》記載,智敫以太建十四年(582年)至建業,“乃遇棲玄寺曉禅師,賜與昙林解《涅槃疏》釋經後分。”《續高僧傳·保恭傳》記載:保恭“受具已後,隨惠曉禅師綜習定業,深明觀行,頻蒙印可。”保恭圓寂于唐武德四年(621年),推算可知,保恭隨惠曉禅師習禅定是在陳天嘉叁年(562年)。昙遷是在隋立國不久就北上的。上述叁處所說的“曉禅師”很大可能是同一僧人。
[②] 從南北朝以及隋朝寺院管理製度來說,此寺屬于私建寺院,因此,無正式寺額,道宣的寫法很准確。
[③] 宋志磐《佛祖統紀》卷叁十九,《大正藏》第49卷,第359頁下。
[④] 《續高僧傳·真谛傳》原文是:“谛以手指西北曰:“此方有大國,非近非遠。吾等沒後,當盛弘之。但不覩其興,以爲太息耳。”即驗往隔,今統敷揚有宗,傳者以爲神用不同,妄生異執。惟識不識其識,不無慨然。”真谛話語之後的數句,是道宣面對玄奘弟子對真谛的批評所發的感慨。《續高僧傳·昙遷傳》文字爲:“故《真谛傳》雲:“不久有大國,不近不遠,大根性人,能弘斯論。”求今望古,豈非斯人乎?”目前並無充分的根據說明,此授記是道宣落定在昙遷身上呢,還是昙遷生前就有此說,因此,不能完全肯定昙遷所傳《攝論》在當時就存在“合法性”危機。
[⑤] 參見日本鐮田茂雄《中國佛教通史》第四卷,第384—385頁,佛光出版社。並見聖凱《攝論學派研究》第35—39頁,宗教文化出版社,2006年版。
[⑥] 唐道宣《續高僧傳》卷二十六,《大正藏》第50卷,第675頁中。
[⑦] 唐道宣《續高僧傳》卷十四,《大正藏》第50卷,第536頁中。
[⑧] 唐道宣《續高僧傳》卷二十二,《大正藏》第50卷,第616頁上。
[⑨] 《釋氏稽古略》卷二,《大正藏》第49卷,第809頁下。
[⑩] 唐道宣《續高僧傳》卷二十二,《大正藏》第50卷,第616頁上。
[11] 道宣《大唐內典錄》卷五說:“又以法流東漸,叁被誅殘,雖後鸠拾,不無纰紊。琬欲澄一文義,該貫後賢,乃集達解名德叁十余人,親面綜括,披尋詞理,經延歲序,方乃究竟。即寫淨本,以爲法寶正則,故方隅道俗,欲寫藏經,皆就傳本以爲揩准。”(《大正藏》第55卷,第281頁中。)
[12] 如《續高僧傳·昙遷傳》所記載,昙遷隨駕。
[13] 也有學者列入善慧。《續高僧傳》卷二十八《善慧傳》記載:釋善慧(587—635年),“博通群籍,統括文義,逮于《九章》、律曆,七曜盈虛,皆吞若胸中,抵掌符會。乃深惟世務,終墜泥塗,遂解褐抽簪,創歸僧伍。初在徐州之彭城寺,誦《法華經》,聽收《攝論》。時遭寇蕩,兵食交侵。而慧抱饑自勵,奉法無殆。洗穢護淨,彌隆恒日。但以邊邑寡學,文字纰謬,至于音诂,衆議紛然。雖複俗語時通,而慧意存雅正,周訪明悟,還同昔疑。乃以大業末齡,負錫西入,屢逢群盜……孟冬十月,初達京師。值沙門吉藏正講《法華》,深副本圖,即依聽受。”從此文所敘述來看,善慧只是可能聽過靖嵩或者其弟子宣講《攝論》,但並無登堂入室,不能算作攝論師,也不是嚴格意義上的靖嵩弟子。茲于正文不論列。
[14] 參見聖凱《攝論學派研究》第51—54頁的考證。
[15] 《攝論章》卷一,《大正藏》第85卷,第1036頁上;《敦煌寶藏》第15冊,第527頁下。
[16] 唐道宣《續高僧傳》卷四《玄奘傳》,《大正藏》第50卷,第446頁下。
[17] 《新編諸宗教藏總錄》卷叁,《大正藏》第55卷,第1176頁下。
[18] 《東域傳燈目錄》,《大正藏》第55卷,第1156頁下。
[19] 《諸宗章疏錄》卷二,《大日本佛教全書》《書籍目錄》第一,第34頁。
[20] 日本勝又俊教《佛教における心識說の研究》,東京:山喜房佛書林,1974年,第790-795頁。
[21] 參見聖凱《攝論學派研究》第48—49頁的考證。
[22] 見《全唐文》卷二〇一。碑石現存于西安碑林博物館。
[23] 參見唐許敬宗撰《瑜伽師地論後序》,《大正藏》第30卷,第283頁上—284頁上。
[24] 《說一切有部發智大毗婆沙論》卷一,《大正藏》第27卷,第4頁下—第5頁上。
[25] 關于這一翻譯活動,資料載記有兩點分歧。一是阿地瞿多來華的時間,二是其剛至長安後的住寺。對于前者,也有資料記載爲永徽二年(651年)正月。對于後者,也有在資料記載爲慈門寺。
[26] 唐道宣《續高僧傳》卷十一,《大正藏》第50卷,第513頁上。
[27] 日嚴寺是晉王楊廣所建,位于大興城東南隅的青龍坊,是隋代極負盛名的佛寺。關于該寺的存留時間,人們多以北宋宋敏求所著的《長安志》爲准,蓋因此書乃參考唐代韋述《兩京新記》而成。《長安志》記載:“青龍坊……西南隅廢日嚴寺。隋炀帝爲晉王,仁壽元年,施營第材木所造,因廣召名僧以居之。貞觀六年廢。”上述記載日嚴寺隋文帝仁壽元年(601年)建造和唐太宗貞觀六年(632年)廢棄都與事實有較大出入,略考如下。據唐釋道宣《續高僧傳‧智炬傳》載:“開皇十九年,(智炬)更移關壤,敕住京都之日嚴寺,供由晉國,教問隆繁,置以華房,朋以名德。一期俊傑,並是四海搜揚。”又同書《慧頵傳》:“開皇末年,(慧頵)被召京師。于時晉王開信,盛延大德,同至日嚴(寺)。並海內杞梓,遞互相師。”這兩則記載都說明日嚴寺建于仁壽元年之前。另在《續高僧傳》的《彥琮傳》裏也有線索可尋。“至(開皇)十二年,敕召入京。後掌翻譯,住大興善寺,厚供頻仍。……炀帝時爲晉王,于京師曲池施營第材造日嚴寺,降禮延請,求使住之。”查此次彥琮奉敕入京的原因,應是入大興善寺國立譯館的阇那崛多譯場,擔任重勘梵本,整理文義的工作。所以,估計日嚴寺的建造應在開皇十二年(592)之後。隋翻經學士費長房的《曆代叁寶紀》中,《達摩笈多傳》等六部著作的署名曰:“右六部,合九卷,日嚴寺沙門釋彥琮撰。”《曆代叁寶紀》書成于開皇十七年(597年),可見在此年或此年之前彥琮已隸名于日嚴寺。綜合以上的考察,日嚴寺的建造應當在隋文帝開皇十二年年至十七年之間。以上考證參見王亞榮《日嚴寺考日嚴寺考──兼論隋代南方佛教義學的北傳》一文,載《中華佛學學報》第12期,1999年7月出版。
[28] 一些現代佛教史著作,或籠統地說成武德初年,或說爲武德元年(618年),或說爲武德二年,或爲武德叁年,不甚統一。禅師保恭于隋代爲禅定寺(道場)主,後來“避官于藍田悟真寺”。“武德二年,下勅召還依舊檢校,仍改禅定爲大莊嚴。及舉十德,統攝僧尼,京辇諸僧,懾憚威嚴,遂不登及。高祖聞之曰:“恭禅師志行清澄,可爲綱統,朕獨舉之。”既位斯任,諸無與對,遂居大德之右。”(唐道宣《續高僧傳》卷十一,《大正藏》第50卷,第513頁上。)保恭于武德四年十二月十九日卒于大莊嚴寺。可見,最遲在武德叁年朝廷即敕命了“十大德”。
[29] 《佛祖統紀》卷二十七,《大正藏》第49卷,第274頁下。
[30] “宗”疑應作“僧”字。
[31] 唐道宣《續高僧傳》卷十五,《大正藏》第50卷,第547頁上。
[32] 唐法藏《華嚴經傳記》卷叁,《大正藏》第51卷,第163頁下。
《第二章 攝論學派及《大乘起信論》的傳播 第四節 隋代唐初《攝論》的傳播與學派興盛》全文閱讀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