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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摄论学派及《大乘起信论》的传播 第四节 隋代唐初《摄论》的传播与学派兴盛▪P13

  ..续本文上一页年(641年)三月十一日卒于光严寺,春秋七十一。

  志超一生时讲《摄论》、《维摩诘经》、《起信论》等,“并详而后说,深致适机”。志超弟子众多,“自隋唐两代,亲度出家者,近一千人,范师遗训,在所闻见。”道宣说:“传者昔预末筵,蒙诸惠诰。既亲承其绩,故即而叙焉。”由此可知,道宣在年轻时曾经听闻志超讲经,但未提及时、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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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①] 惠禅师可能是指惠晓。《续高僧传·法泰传》记载,智敫以太建十四年(582年)至建业,“乃遇栖玄寺晓禅师,赐与昙林解《涅槃疏》释经后分。”《续高僧传·保恭传》记载:保恭“受具已后,随惠晓禅师综习定业,深明观行,频蒙印可。”保恭圆寂于唐武德四年(621年),推算可知,保恭随惠晓禅师习禅定是在陈天嘉三年(562年)。昙迁是在隋立国不久就北上的。上述三处所说的“晓禅师”很大可能是同一僧人。

  [②] 从南北朝以及隋朝寺院管理制度来说,此寺属于私建寺院,因此,无正式寺额,道宣的写法很准确。

  [③] 宋志磐《佛祖统纪》卷三十九,《大正藏》第49卷,第359页下。

  [④] 《续高僧传·真谛传》原文是:“谛以手指西北曰:“此方有大国,非近非远。吾等没后,当盛弘之。但不覩其兴,以为太息耳。”即验往隔,今统敷扬有宗,传者以为神用不同,妄生异执。惟识不识其识,不无慨然。”真谛话语之后的数句,是道宣面对玄奘弟子对真谛的批评所发的感慨。《续高僧传·昙迁传》文字为:“故《真谛传》云:“不久有大国,不近不远,大根性人,能弘斯论。”求今望古,岂非斯人乎?”目前并无充分的根据说明,此授记是道宣落定在昙迁身上呢,还是昙迁生前就有此说,因此,不能完全肯定昙迁所传《摄论》在当时就存在“合法性”危机。

  [⑤] 参见日本镰田茂雄《中国佛教通史》第四卷,第384—385页,佛光出版社。并见圣凯《摄论学派研究》第35—39页,宗教文化出版社,2006年版。

  [⑥] 唐道宣《续高僧传》卷二十六,《大正藏》第50卷,第675页中。

  [⑦] 唐道宣《续高僧传》卷十四,《大正藏》第50卷,第536页中。

  [⑧] 唐道宣《续高僧传》卷二十二,《大正藏》第50卷,第616页上。

  [⑨] 《释氏稽古略》卷二,《大正藏》第49卷,第809页下。

  [⑩] 唐道宣《续高僧传》卷二十二,《大正藏》第50卷,第616页上。

  [11] 道宣《大唐内典录》卷五说:“又以法流东渐,三被诛残,虽后鸠拾,不无纰紊。琬欲澄一文义,该贯后贤,乃集达解名德三十余人,亲面综括,披寻词理,经延岁序,方乃究竟。即写净本,以为法宝正则,故方隅道俗,欲写藏经,皆就传本以为揩准。”(《大正藏》第55卷,第281页中。)

  [12] 如《续高僧传·昙迁传》所记载,昙迁随驾。

  [13] 也有学者列入善慧。《续高僧传》卷二十八《善慧传》记载:释善慧(587—635年),“博通群籍,统括文义,逮于《九章》、律历,七曜盈虚,皆吞若胸中,抵掌符会。乃深惟世务,终坠泥涂,遂解褐抽簪,创归僧伍。初在徐州之彭城寺,诵《法华经》,听收《摄论》。时遭寇荡,兵食交侵。而慧抱饥自励,奉法无殆。洗秽护净,弥隆恒日。但以边邑寡学,文字纰谬,至于音诂,众议纷然。虽复俗语时通,而慧意存雅正,周访明悟,还同昔疑。乃以大业末龄,负锡西入,屡逢群盗……孟冬十月,初达京师。值沙门吉藏正讲《法华》,深副本图,即依听受。”从此文所叙述来看,善慧只是可能听过靖嵩或者其弟子宣讲《摄论》,但并无登堂入室,不能算作摄论师,也不是严格意义上的靖嵩弟子。兹于正文不论列。

  [14] 参见圣凯《摄论学派研究》第51—54页的考证。

  [15] 《摄论章》卷一,《大正藏》第85卷,第1036页上;《敦煌宝藏》第15册,第527页下。

  [16] 唐道宣《续高僧传》卷四《玄奘传》,《大正藏》第50卷,第446页下。

  [17] 《新编诸宗教藏总录》卷三,《大正藏》第55卷,第1176页下。

  [18] 《东域传灯目录》,《大正藏》第55卷,第1156页下。

  [19] 《诸宗章疏录》卷二,《大日本佛教全书》《书籍目录》第一,第34页。

  [20] 日本胜又俊教《佛教における心识说の研究》,东京:山喜房佛书林,1974年,第790-795页。

  [21] 参见圣凯《摄论学派研究》第48—49页的考证。

  [22] 见《全唐文》卷二〇一。碑石现存于西安碑林博物馆。

  [23] 参见唐许敬宗撰《瑜伽师地论后序》,《大正藏》第30卷,第283页上—284页上。

  [24] 《说一切有部发智大毗婆沙论》卷一,《大正藏》第27卷,第4页下—第5页上。

  [25] 关于这一翻译活动,资料载记有两点分歧。一是阿地瞿多来华的时间,二是其刚至长安后的住寺。对于前者,也有资料记载为永徽二年(651年)正月。对于后者,也有在资料记载为慈门寺。

  [26] 唐道宣《续高僧传》卷十一,《大正藏》第50卷,第513页上。

  [27] 日严寺是晋王杨广所建,位于大兴城东南隅的青龙坊,是隋代极负盛名的佛寺。关于该寺的存留时间,人们多以北宋宋敏求所著的《长安志》为准,盖因此书乃参考唐代韦述《两京新记》而成。《长安志》记载:“青龙坊……西南隅废日严寺。隋炀帝为晋王,仁寿元年,施营第材木所造,因广召名僧以居之。贞观六年废。”上述记载日严寺隋文帝仁寿元年(601年)建造和唐太宗贞观六年(632年)废弃都与事实有较大出入,略考如下。据唐释道宣《续高僧传‧智炬传》载:“开皇十九年,(智炬)更移关壤,敕住京都之日严寺,供由晋国,教问隆繁,置以华房,朋以名德。一期俊杰,并是四海搜扬。”又同书《慧頵传》:“开皇末年,(慧頵)被召京师。于时晋王开信,盛延大德,同至日严(寺)。并海内杞梓,递互相师。”这两则记载都说明日严寺建于仁寿元年之前。另在《续高僧传》的《彦琮传》里也有线索可寻。“至(开皇)十二年,敕召入京。后掌翻译,住大兴善寺,厚供频仍。……炀帝时为晋王,于京师曲池施营第材造日严寺,降礼延请,求使住之。”查此次彦琮奉敕入京的原因,应是入大兴善寺国立译馆的阇那崛多译场,担任重勘梵本,整理文义的工作。所以,估计日严寺的建造应在开皇十二年(592)之后。隋翻经学士费长房的《历代三宝纪》中,《达摩笈多传》等六部著作的署名曰:“右六部,合九卷,日严寺沙门释彦琮撰。”《历代三宝纪》书成于开皇十七年(597年),可见在此年或此年之前彦琮已隶名于日严寺。综合以上的考察,日严寺的建造应当在隋文帝开皇十二年年至十七年之间。以上考证参见王亚荣《日严寺考日严寺考──兼论隋代南方佛教义学的北传》一文,载《中华佛学学报》第12期,1999年7月出版。

  [28] 一些现代佛教史著作,或笼统地说成武德初年,或说为武德元年(618年),或说为武德二年,或为武德三年,不甚统一。禅师保恭于隋代为禅定寺(道场)主,后来“避官于蓝田悟真寺”。“武德二年,下勅召还依旧检校,仍改禅定为大庄严。及举十德,统摄僧尼,京辇诸僧,慑惮威严,遂不登及。高祖闻之曰:“恭禅师志行清澄,可为纲统,朕独举之。”既位斯任,诸无与对,遂居大德之右。”(唐道宣《续高僧传》卷十一,《大正藏》第50卷,第513页上。)保恭于武德四年十二月十九日卒于大庄严寺。可见,最迟在武德三年朝廷即敕命了“十大德”。

  [29] 《佛祖统纪》卷二十七,《大正藏》第49卷,第274页下。

  [30] “宗”疑应作“僧”字。

  [31] 唐道宣《续高僧传》卷十五,《大正藏》第50卷,第547页上。

  [32] 唐法藏《华严经传记》卷三,《大正藏》第51卷,第163页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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