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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居第六十一日(一):對全新世界的心理准備

  

安居第六十一日(一):對全新世界的心理准備

  

所謂“正行”,此處之正唯依佛爲正。這是很奇特的一個的教誨,也是很幹淨很徹底的一個提示,它沒有其他的雜緣,或者說一些混淆的理念,它是一個如實、簡潔的提示,一個依佛來修持的教法,或者說一個依佛果地覺爲因地心的直接的提示。它沒有那麼多的委曲或者說摻雜了似是而非的提法。它徹底,很徹底。我們能遇到淨土這樣的教法,應該慶幸的也就是這一點——它的直接明了。它的緣起過程結果都可以用這個四個字來表達——直接明了。

  

我們有幸遇到這樣的法則,也是我們累劫的善根,當然也是佛陀的回施與印契、我們承接這個機會而造成的一個事實。一個教法在生命的相續過程中産生一個事實,是不可思議的。它不是單向性的,所以它本身有其不可思議的作用力。

  

我們怎麼把這一個多小時學到的點滴的東西能用在日常生活中,那真是個大事情。不說用的多,就一句話我們真能用得上,這個正行的利益必然會現前。有時候看似我們每一天都是不斷地在溫習,實際這個教法因爲直接明了、究達無礙,所以在我們凡夫的意識中反而沒有那麼多內容,就是說有時候會有一點感觸,幹淨的東西多一些,輕松的東西多一些,但真正莊嚴具足有力的東西可能我們體會的機會就少一些,那我們就不斷地來提示、來喚醒大家內心的莊嚴,喚醒這個法則在我們生命中的依正二報中建立起來的莊嚴,或者這麼說,因爲以純淨的心、本淨的心來觀察,我們生命中本有的現緣都是莊嚴具,我們一切眼見耳聞所觸及的東西本身是莊嚴。

  

所以法界衆生爲諸佛之所莊嚴,我們這個十法界中,所有九界所表達的東西都是諸佛如來的莊嚴的陪襯與作爲的一個事實,好比說有叁惡道衆生,那麼諸佛如來的大悲心與智慧心就顯現的更徹底,要有徹底的悲心,他才能去饒益這一類愚癡衆生、固執衆生、迷失在刑罰中痛苦的衆生。沒有真正的大的悲智與方便,他不可能去饒益他們,所以說反過來說這些被饒益衆生得到的解脫那就是諸佛菩薩的法則的莊嚴功德,沒有九法界的這種相續繁衍,那也就沒有諸佛的莊嚴。所以極樂世界的莊嚴是個清淨的莊嚴,我們這個娑婆世界堪忍界的莊嚴也就是雜類衆生的種種業相,諸佛依無礙力、清淨力、圓滿力與悲智方便普遍饒益,無有舍棄。淨土這個教法的確是如實來展示的。

  

我們看第叁個正修行——“叁者彼于一切世界,無余照諸佛會大衆。廣大無量供養恭敬贊歎諸佛如來功德。偈言:雨天妙華衣,妙香等供養,贊諸佛功德,無有分別心。”

  

“于彼一切世界”。我們還要提這個應化身與念佛者,我們在念佛的投入的當下,我們先不管他是應化身不應化身,但他起到的作用與這個應化方便是無二無別的。作爲法身功德也好,化身功德也好,報身功德也好,應化無礙,大家是知道的,千裏江水千江月,這個我們會有感知的,但你說念佛人跟它去相提並論,念佛者有沒有這樣的作用呢

  

爲什麼說正修行呢?就是要與這個應化身做一個比較。什麼樣的比較呢?——念佛人的作爲與這些諸佛的應化身的差異在哪兒呢?若是念佛則無差異,若是念自身業力夾雜念佛則就開始有差異了;若是一個純粹的念佛者是無有差異的,若是我們摻雜了自己的妄想業力,念佛、妄想業力,那這樣差異就有了;如果我們的妄想是主體,念佛是個陪襯,那就徹底有差異了。

  

所以正修行,一定是一種純粹的念佛作爲。正修行,雖然是我們反複在提這幾個字,還是希望引起大家的重視。它是很直接了當的一個提法,念佛者是一個很尊貴的,很稀有難得的,人人都可以做得到的一個行爲。很尊貴,很不可思議,功德如諸佛化身方便無異,但人人又都能做得到。怎麼做得到呢?做一個純粹的念佛者,或者是說做一個身心對念佛投入的這樣一個實踐者,一個正修行者。

  

那麼對此“于一切世界”我們就會有感知了。你說我們在這個自我生存的空間還處理不好了,還能在一切世界嗎?因爲這個一切世界,是十方一切如微塵一樣的世界,即無盡刹海中,我們就不得不往源頭上來反思這個東西了——因爲這是隨時會提起來的東西——順性,這個性是法界性,那我們念佛與順性就聯系起來了,這個性德不是在一世界二世界百千世界有名稱世界,這個性是諸佛親證的法性、法界的性,是在無量世界、無窮盡世界、一切世界,這個世界就是總攝、無余的攝化。

  

順性就有這樣的功德。我們一般談到順性修持這個話題,對凡夫有情來說很遙遠很遙遠的,什麼是順性呢?順性是什麼樣一個概念呢?或者說是一個什麼樣的結果呢?或者說又是一個什麼樣的對稱的過程呢?那我們通過念佛的這四種菩薩正修行就有一個參照。

  

于一切世界,爲什麼能無余地照諸佛大會,無余地廣大供養恭敬贊歎諸佛?要是離開“順性”這兩個字,我們談這個教法就沒有意義了,就變得十分遙遠空洞,或者說我們有莫名的自我誇張了。所以念佛行法的利益最主要是諸佛如來的這個果地覺是順性而成就的,是圓滿了法性,是順性而顯現,那這個性,徹顯了一切世間的本質,或者說本源、源頭等等。我們不能把它講成第一因,那就麻煩了,因爲佛之教法無始無終的,但解衆生心所障礙。念佛順性可以利益一切世界,于一切諸佛會等照等供養,你說我們做其他的修持有沒有這樣的功德呢?有沒有這樣的作爲呢?那其他教法自有其他教法的講法,但淨土的這個教法是這樣究竟的。所以我們一般就講它是一個究竟了義的修行方式,或者說是一個徹底廣大的方式。這都不是贊美之詞,有的我們會把這個詞當成一種贊美,不是,這是它的如實的內容,它是一個究竟了義的、徹底廣大的、實質的修法。

  

因爲我們對念佛的實質的作用力無力透視,只是一句“南無阿彌陀佛”就這樣念過去了,有的人說我念佛擋不住自己的習氣妄想煩惱、我改變不了自己的周邊因緣等等,這些說法都沒有什麼,但總體的一個大問題在哪個地方呢?——就是我們不知道念的這個佛是順性成就的,是圓滿了一切性德、在周遍法界的清淨中如實親證者,我們順應他這個力,就是所謂的佛力,其作用是周遍法界的。

  

彌陀教法的周遍性,實在是顯現了順性的、周遍的、事實的果地回施給衆生的這個作用力。它的作用力是不可思議的,非是一個銀河系、多個銀河系,或者說我們能意識到的這些世界的空間所能比擬的,因爲我們人類面臨的所有空間就是可視的與可思維的空間,再也沒有其他空間了,很渺小很渺小的。在這個無盡的法界海中,或者這個浩瀚的世界中,我們知道的就象大海的水沫沾起一滴,可能還要少,要說入不思議智,我們這個世界內容太多了,實際上我們不可見、不可思維的世界太多了,那真是無量無邊的。所以很多人讀《華嚴經》時感覺真是讓人太眩暈了,因爲《華嚴經》講的是諸佛菩薩的,或者法身大士的境中之境,我們心跟不上。因爲什麼?我們沒有放心,我們用可思維的心去思維就跟不上。

  

我早期讀《普賢行願品》,讀一遍我就得叁天不再去接觸它,爲什麼呢?這個說法也太麻煩了,十大願王中講什麼虛空無盡、世界無盡、這個無盡那個無盡、我願無窮,你心力跟不上。但讀久了就有一點點感覺,這個感覺還是在自己的可思可知的這個層面上去感覺。後來就不再這麼看了,就把自己可思的心、可知的心一放,只是隨文入觀了,突然感覺到經典在以不可思議的力載負著你,讓你去乘著它的載負去觀察這個世界,而不是說你去用有限的知識去認識這個世界。所以我們以前就走了一個修行的歧途——就是拿自己的記憶所知的東西,或者自己能想象的東西去思維諸佛菩薩賢聖乃至法界不可思議的功德,結果很累,還很煩躁,沒有味道。說“這沒意思,這個經典看不懂!”要是開過來一個空中列車、波音飛機,不管你看懂看不懂,你知道它載負你就行了,

  

我們要是隨順諸佛菩薩不可思議的教法的這個力,順著法性之力來讓我們漫遊法界,你會突然發現有一個嶄新的世界在等待著你!是在我們的記憶中、可思的這個角度中從來沒有的世界!你突然把那個所知障的禁锢與可思議的認知的禁锢打破了,那個時候說破我執,有一點點味道了,有一點點相似了,啊,原來我們平時的修行修的是我執,什麼我執呢?——我看到的,我聽到的,我知道的,我相信這就是法,不相信沒有感知到的、沒有學過的、沒有認知的東西。這就是我執——我的知識的我執,我可見的我執,所知障特別的堅固。我就遇見許多第一次坐飛機的人跟我說,坐飛機還真是好,這速度真好。

  

太多太多我們不知的、沒有看得到的東西,要是不隨順法性去審觀它,那我們就沒有這樣的機會——于彼一切世界無余照諸佛會大衆,無余廣大無量供養恭敬贊歎諸佛如來共會。我們聽到這樣的文字,那簡直就是奇談怪論。有人玩過琉璃球的,千個萬個百個堆在一片,拿一個手電一打,所有的琉璃球都會反出來一個光,我們不需要千個萬個光源,一個手電可以照著千個萬個同時反出來光,只要能照得到,它都會反出來光。就象千裏江水千裏月,那露水上也有月亮,只是說我們不會注意它。回頭們可以做一個實驗室,專門搞這樣一個房間,或者圓形的或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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