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本文上一頁木當中如檀香木、檀油木、紅木等寶木非常貴重,上等品價格超過黃金,皆爲樹中珍品。但有些吊死過人的樹木,或放過屍體的木板和棺材板等都是不吉祥的劣木,不複使用,甚至觸摸也會沾染晦氣而導致諸多過患,對此佛經中也常提及。
光耀分有智慧光、佛光、上師本尊所化之光、咒輪所放之光,以及日月之光,這些都是吉祥之光,皆對衆生有利。劣光諸如原子彈爆炸所發出的火光、惡魔發出的光、邪師幻化引誘衆生的光以及鬼火等,對衆生則是有害無利。
珍寶當中如純金、白銀、鑽石、夜明珠、如意寶等皆爲珍寶中的極品,而一些劣質的瑪瑙和珍珠,雖名爲珍寶卻唾手可得,故價格低廉,幾元錢就能買到一把。有時落于地面,因其無甚價值,人們也懶得彎腰拾取。
石頭的好壞,優者如漢白玉石,價格非常昂貴,曾有甘肅的信徒供養法王一尊漢白玉雕刻而成的佛像,此漢白玉原産于緬甸,價值幾十萬元人民幣。而普通的石頭卻漫山遍野,隨處可見,即如大地塵土一樣平凡。
再者男子漢和婦女,雖然都是珍寶人身,但男身具諸功德而女身卻具諸過患;許多男子能做的事女子卻無能爲力。當然,在強烈呼籲男女平等的新時代,也湧現了許多傑出的女性。在此並非是要刻意貶低女性,而是就大多數客觀事實而言。作爲女性修行人,應該正視自己的弱點,並努力克服,以完善自我,令此生活得更有意義。同樣的男人或女人也有勝劣之別。男子中高尚者如佛菩薩、高僧大德等,低劣者如屠夫強盜等。女子中高尚者如玉女寶、度母、佛母以及世上賢良的婦女;低劣者如魔女、妖女、羅刹女、妓女等。高尚者能圓成自他二利,低劣者卻總是損人不利己。前者就算是與世長辭,也仍然受人感念,將永遠活在人們心中;後者死與活都被人咒罵。正如魯迅先生所言:“有的人活著,他已經死了,有的人死了,他還活著。”的確,人與人之間的差別很大,判定一個人的勝劣不能僅從外表了知,而應窺探其內心是善或惡。常言“路遙知馬力,日久見人心”。此言不虛,通常情況,接觸一個人兩叁年後才能了知勝劣。
有福之人說一句,弱者對此亦難當,
如同果劄王一言,加措國王被束縛。
有福報的人僅說一句話,弱小者也難以承當。如同果劄國王說要征服加措國王,一言即出,加措國王便被束縛。
有權勢、地位、財富的人皆是有福報的人,他們具有極大的威嚴,雄居于世。這樣的大智者哪怕只說一句話,一般的衆生也難以承擔。他們言必行,行必果,總是馬到成功。比如鄧小平上任後,體察民衆疾苦,迅速而准確地處理了許多文化大革命遺留下來的問題,如摘掉所謂“地、富、反、壞、右”的帽子,改正“右派分子”的問題,落實知識分子的政策等等,使千千萬萬人重新獲得了新生。近幾年,有關部門宣揚以法治國,嚴厲打擊不法份子,于是很多違法亂紀的人又被囚禁入獄。又如高僧大德教導弟子戒殺放生,便有廣大信衆積極響應,歡喜奉行。法王曾說佛弟子應手持念珠,時時不忘誦念佛號及心咒,結果千千萬萬的弟子依教奉行,念珠成了隨身寶,直至命終也不離手。而弱小者人微言輕,說的話再多也起不到絲毫作用,只能對大者的言教唯命是從。
具大權威的人物一言九鼎,然其言善可以廣積福德資糧,言惡則爲禍國殃民之因,且自身不得好下場。從前有一富裕強盛的國家,由能征善戰的果劄王統治著,鄰國加措國卻是一個弱小的國家。果紮王威望顯赫,身經百戰,吞並了諸多小國,勢強力盛,對于加措國更是唾手可得。一日,果劄王告諸將領:“我欲征討加措國,生擒其王。”此言一出,大舉進攻,不費吹灰之力便征服了加措國,生擒加措國王和衆大臣及諸眷屬,並將他們關押入獄。因國家增大,國事日益繁多,果劄王日理萬機,忙得不亦樂乎。幾十年過去了,他早已將關押加措王及其眷屬的事忘到了九霄雲外。後來加措王的王妃求見果劄王:“英明慈善的大王,您能不能開恩釋放我們的加措王。”果劄王苦苦思索一直想不起來,便問:“是誰將他束縛的?”“是您下的命令,加措王及衆眷屬已被關押幾十年了,至今未得釋放。”在王妃的提示下果劄王憶起往事,立即下令釋放加措王及其眷屬。所以大人物講話,一諾千金,立竿見影。藏地曾經出現過一位魔王化身的國王郎達瑪毀佛及僧,下令屠殺所有的出家人。當時除了少許持戒逃往異地的僧人外,藏地幾十萬出家人僅于數日內便慘遭滅頂之災。這可否說是郎達瑪的福報呢?故爾,凡具福報、身居高位獲大勢力之人皆應謹慎觀察自己之言行,切不可違背因果善規,否則福報反而會成爲墮落之因並毀壞自他。
雖勤承辦一切事,真得成功靠福份,
猶如商人入海中,未得之寶在王庫。
某些人雖然努力精勤地成辦一切事務,但真正要想獲得成功還須依靠福份。猶如商人入海取寶,但未求得的奇珍異寶卻藏于國王的庫房中。
俗話說:“謀事在人,成事在天。”同理,精進在于人,成事卻在于福報。一個沒有福份的人無論多麼精勤努力也難以成辦所欲之事。前文也講過光憑精進,若無智慧與福份則不一定能圓滿所願。放眼見利就圖的商海,人人都想發財,但真正成功的又有幾個呢?有福報的人一開業,財源便滾滾而來,無須勤苦經營。而沒福份的人越精進越得不到財富,往往是勞命傷財,于一生中無有發達的機會。
很久以前,波羅奈有個國王名叫梵譽,半夜裏他常聽到遠處墳墓裏有人叫:“喂,大王!喂,大王!”每晚會聽到叁次。這樣過了一段時間,國王總在半夜裏被這聲音吵醒,又驚又怕。于是國王召集大臣和占蔔打卦的人,將情況詳細告之。衆人言:“此聲從墳墓中傳出,定是凶多吉少,最好找個膽大的人前去探察。”第二天,國王頒布告示:有膽量到墳場過一夜者,賞給五百塊金幣。當地有一位青年,父母雙亡,家境貧寒,靠賣苦力爲生。他膽子特別大,聽到這一消息,立即前往王宮應募。
當夜,他身穿國王發給的铠甲,手持大刀,只身來到墳場。半夜時分,果然聽到一個聲音在喊:“喂,大王!喂,大王!”青年人大聲喝道:“何人在此作怪?”那聲音回答:“我是埋藏在地下的財富,我經常在夜裏喊梵譽王,他若答應,我就到他的庫房中去,但他膽小害怕,聽到了卻不敢吭聲。看來你和我有緣,我還有七個兄弟,明天一起到你家裏去。”青年人聽後十分高興,問:“我怎樣迎接你們呢?”“你把家裏打掃幹淨,撒上香花,備製八個器皿,分別裝上葡萄、酥油、乳酪、甜漿等物。然後會有八個道人來你家,你用棍子敲他們的頭,一邊喊“入角”一邊將其趕到牆角即可。”第二天早晨,青年人急急入宮回禀國王:“是妖怪所發之音。”然後領得五百金幣回家置辦器皿、供物、香花,還請了個理發師爲自己修飾面容。一切准備妥當後,果然來了八個道人。青年人恭恭敬敬地將他們迎請入內,關好門奉上飲食,待道人吃完,年青人拿出棍子,朝上座道人就是一棍,大喊:“入角!”只見道人跌跌撞撞地朝牆角一撲,變成一缸金幣,以同樣的方法,青年人得到了八缸金幣。
再說理發師當時從門縫中偷看,見此情形驚得目瞪口呆。他仔細地回憶了全部經過不禁喜上眉梢:“嘿!這下我也可以發財了。”于是他也如法炮製。結果迎請來的道人們被打得頭破血流,沖到街上大喊救命,理發師則被送往國王處治罪。國王問明原由便帶人去青年家中察看,見到八缸金幣後貪心大起,准備搶奪。這時金幣突然變成毒蛇、火坑等恐怖景象。國王感言:“這是你的福份所致,任何人也搶奪不了。”
沒有福份的人成辦事情,總是有其願而難得成功,就象壓沙來榨油,擊水求酥油一樣,結果徒增辛勞。同樣,入海求取如意寶的商主,他們冒著生命危險出生入死勤苦地尋求而未獲得的如意寶,卻珍藏于國王的寶庫中。國王擁有如意寶即是因福報而不求自得的。
愚者愛憎易推知,智者愛憎卻相反,
老狗微笑知彼欣,閻王微笑即殺衆。
愚笨人的愛和憎極易推知,智者的愛憎卻恰恰相反。好比老狗微笑人們便知道它欣喜,而閻王微笑卻是要殺害衆生。
因缺乏智慧而又直來直去的愚人,其內心深處從來藏不住事,通常喜怒于形色,人們通過其面部表情、言行舉止就很容易推知他們是生起歡喜心或憎恨心。當愚者得到某種利益,如名譽、財富、地位乃至別人的誇贊時,便精神煥發,喜氣洋洋,眉飛色舞,獨自一人也禁不住發出爽朗的笑聲,走起路來剛勁有力,輕松自在,講起話來盡是歡言。當見到自己崇敬愛慕的人時便會目不轉睛地以喜眼相視,沒話也要找些話來搭腔,而遇見與自己稍有過節或自己厭惡的人時則眉頭緊鎖,怒目而視,滿腹充溢著嗔怒之氣隨時都有可能會爆炸,言談更是話不投機半句多。遇到違緣則精神恍惚,愁眉苦臉,講話有氣無力,那不修邊幅的窩囊相有如鬥敗的公雞。
有智慧的人深謀遠慮,其心思深藏不露,遇好事不喜、遇違緣不悲,顯露于外的言行舉止始終如一,面部表情不失威嚴與慈祥,所以智者的喜怒難以從外在的表情與言行推知。有些自作聰明的人自以爲已探知了智者的心思,但所得的結論卻往往與事實相左。智者的愛憎表現異于常人並非是虛僞的裝扮,而是某種需要,如爲了衆生的利益或是爲了順利成辦事業等。假如智者對某件事情或某個人不滿意,也許他會顯得高興露出滿意的神情;若他心裏對某件事或某個人有極大的歡喜心,僅從外表觀察推測,也許他表情冷漠,狀似不滿,其目的是爲了把事情做得更圓滿,或是默默地重用自己滿意的人才,不令他人生嫉或陷害。遇到違緣時有能力的智者不願把痛苦和煩惱帶給大家,他總是自力承擔,精勤地將之轉爲道用。高僧大德攝受弟子的時候,于初機弟子總是盡力隨順,見其行爲不如法,過大于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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