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持松大師年譜▪P9

  ..續本文上一頁,以“第五十一裔孫”身份于1927年所撰書,落款時間分別爲“小春”、“四月”、“十月初五”、“冬初”、“初冬”等。1953年,靜安寺建立真言宗密壇時,大師將此偈贊書于壇內八大祖師法像之上。

  大師精研書法,1927年時集字撰一對聯:(見照片)

  梁武師釋氏,

  漢明夢金人。

  冬,大師爲蔣竹莊(維喬)居士等授“十八契印”于清涼寺。“十八契印”乃四度次第中十八道念誦次第,其中須結誦十八種契印真言,是爲修習金剛界或胎藏界正行之前方便。

  是年,上海世界佛教居士林舉行第叁屆會議,修訂林章,改革機構,推選王一亭爲林長,分設文化部、宣傳部、慈善部、行持部、總務部、監察委員會、佛學研究會等,恭請太虛、興慈、持松、常惺等法師任佛學研究會指導員。

  叁十五歲至四十二歲(1928-1935)

  

  1928年,民國17年,戊辰,35歲

  春,大師傳法于滬上淨業社,爲常惺法師、趙恒錫(炎午)、葉荃(香室)、陳圓白、李開侁、歐陽任、歐陽振聲等居士結壇授法,加行半載,受明灌頂,共曆時一載有余。其間,太虛法師致函相商成立中國佛學會事宜,並附寄《佛學會章程》。因大師已預先有約:“修法期內不會客,不看報,不預聞外事,任何團體概不加入”,乃回書婉拒。

  4月,大師譯著《佛教概論》載于《晨鍾特刊》第叁期,此書爲日本金子大榮著。

  4月10日,《四分律行事鈔撷要序》載于《海潮音》。

  5月,所撰《扶桑重遊記》開始連載于《海潮音》,記述了大師二次東渡過程及觀感,。

  大師與太虛等同受聘于世界佛教居士林,任民佛學研究會指導,研《大乘起信論》、《解深密經》、《大乘入楞伽經》、《五蘊百法淪》、《八識規矩頌貫珠解》、《唯識方便談》等。

  大師爲漢陽張仲如居士所著《國學闡微》作敘,載于《世界佛教居士林林刊》。《國學闡微敘》雲:“學必求致于微,凡學之微,皆佛法也,豈特國學爲然哉?夫勝論、數論之輩,聲生、聲顯之流,在其創始之祖,未嘗不欲致其學于微也,唯其智有所不能。故佛因其學而闡之,遂令祀火、拜天之教,六師、四吠之文,皆成妙谛。又若無極太極之分,守一得一之論,在其祖述憲章之人,又未嘗不欲致其學于微也,然窮神竭慮,終未能徹了心源,妙悟緣生。其後程朱陸王之輩,頗思剽竊勝義,補圓其阙,但用心既乖,知見亦謬,適足以增其糟粕,焉能詣其微哉?漢陽張仲如居士,近著《國學闡微》,以其谛智,诠世俗理,曲譬妙吟,務使其偏者趨于圓,粗者造其精,將使習儒者流,皆因其學而見于微,可謂善巧方便,辨才無礙者矣!”

  《賢密教衡》刊于《海潮音》第九年第四、五、六期。此文乃大師第一次由日本歸國後挂錫興福寺時開始撰述,因當時意有末盡,納于笥中,備他日整理真言密教之資。1925年夏,常惺法師在上海見到大師時取而讀之,帶至閩南,後將文稿交還大師,不料已有人抄去,投于《海潮音》。在此著述中,大師對賢首及真言兩宗教義之差別,略剖十門以衡之,並爲真言宗判教。茲引《賢密教衡》第十章“衡所立之教門”雲:

  古德雲:“森羅萬象,至空而極;百川衆流,至海而極;一切聖賢,至佛而極;一切教法,至圓而極;諸祖判教,賢首而極。”蓋以前代諸德,各述一門,五祖籠絡,結成教網。開合自在,卷舒無礙,故華嚴五祖而後,無複判教之人。今欲仰鑽前規,且宗五教。若將密宗根本兩部大經用五教判攝,悉是同圓。與《法華》同爲開權顯實、攝末歸本之教。但《法華》爲顯一類機,兩部爲密一類機也。蓋以《華嚴》先轉山王,極唱根本一乘,信者絕希,于是從本起末,說小始終頓諸乘法門,漸漸引權令歸實門,四十九年,調練方熟,于是以《法華》攝顯機,令從開示悟入,證于法界。以真言攝密機,令從阿啊暗惡,證于法界,及乎各從一門深入之後,仍同歸于《華嚴》根本法界。其門雖別,其入則同。

  判教是一件大事,是將各類佛典按事段、意義、地位進行歸類,以便學者了解探究,乃入門之方便進取,非有力透紙背之功不能爲也。大師認爲,《法華》及密宗兩部根本大經只是顯密各機不同、方便各異,無所謂淺深差別,均爲同圓一乘之教。顯密彙流,最後都歸于別圓一乘《華嚴》這個根本*輪。對此判教,太虛法師評曰:“持松法師據賢首義以爭爲判教之最勝者”(《十五年來海潮音之總檢閱》,載于《海潮音》十六卷一號) 。

  5月26日(陰曆四月初八,佛誕日),設于湖北省武昌蓮溪寺內的“中華佛教湖北省華嚴大學”正式開學,大師應邀到校授課,自此始,每年來校講課兩月。該校由時任湖北省佛教會理事長的蓮溪寺方丈體空法師創辦。

  大師編輯的《悉昙入門》一卷由北京佛學書局印行(石印本)。這是民國以來僅存的一本悉昙梵文入門書。此書分五部分,第一“悉昙之意義”,釋“悉昙”(siddham)之義爲“完成”,分梵語四十九字母爲“不藉他聲之配合而自身即完成”的十四韻與“必配韻呼之”始能完成的叁十五聲。第二“悉昙之本源及切接”,評述梵字起源的四種說法,即梵天說、龍宮說、釋迦說及毗盧遮那佛說,複以悉昙離合之法爲切接。第叁“梵語字母之書體及聲韻”,分梵字爲摩多與體文,並以悉昙體書之。第四“悉昙之意義”,釋梵字取義之法,並迻錄《金剛頂經釋字母品》字義,此節論及真言家以佛教義理解釋梵字之法。第五“悉昙之建立”,列悉昙十八章字母拼轉表,除第十六章依狄原雲來《實習梵語學》外,其余各章皆一准《悉昙字記》。《悉昙入門》雖僅爲學習悉昙梵字的入門之作,但由于大師吸收了東西方學者對梵語及梵字的研究成果,此書兼具了現代學術著作的科學與嚴謹。在接受東西梵語學者的研究成果時,大師並沒有簡單地否定傳統的說法,而是明其源委,察其流變,在傳統與現代之間架起一道理解與溝通的橋梁,甚便于初學梵字者。

  是年,除《悉昙入門》外,大師還編撰有《菩提心論纂注》、《理趣經釋》、《四度加行口訣》等,共計十余萬言。

  1929年,民國18年,己巳,36歲大師爲屈文六(映光)等居士灌頂。因政局多變,李隱塵亦息心從大師學密。

  一日,向弟子略述“阿字觀”:爲什麼要用阿字?因阿字乃第一聲,嬰兒離開母胎時的第一哭聲。悉昙摩多(梵文)第一聲及許多國家之第一字均爲阿字,阿字本不生簡明之,即“非空之空,非有之有。”“本來本有(自母胎來),非今始生。無生無滅,無來無去,生即無生、無生即生。其心寂滅,生死即涅槃。”諸識如達到此際,即人類對生命運動特殊的處理辦法,此即佛教真言宗的生死觀也。

  4月,大師之著作《釋尊一代記》開始連載于《佛化周刊》。《釋尊一代記》主要講述釋迦牟尼佛八相成道的整個過程,共分12部分,2萬余字。

  大師所撰《賢密教衡釋惑》載于《海潮音》第十年第四期。《賢密教衡》刊于《海潮音》後,廣東王弘願居士(1873-1937,潮安人,1924年6月,日本新義真言宗權田雷斧大僧正來華弘傳密法,王弘願于潮洲受兩部傳法灌頂)對文中的部分觀點提出不同意見,撰《衡賢密教衡》一文載于《潮州佛化季刊》以诘之。爲此,大師又撰《賢密教衡釋惑》作答,就《華嚴》與密宗的關系作了進一步闡述,雲:

  “居士命吾于華嚴中求得印相之法以相告,吾應之,曰有,華嚴之印,有總有別,總則曰法界印、曰海印、曰彌勒彈指印、曰文殊摩頂印。別則執筆印、按紙印、乃至泉流印、風動印、行住坐臥取舍屈伸印等。凡此諸印,皆一切凡聖天龍鬼神所不能越者也。以執筆印、召請金剛筆,入我心蓮花臺,從一一羊毛、一一兔毛中,放無量光,照觸十方法界、滅一切衆生苦,還來收一聚,成金剛筆叁昧耶形,而加持我,令我于一刹那間,即得華嚴中金剛筆叁昧,我承此如來執筆誓教法印,得于彌勒樓閣中自在行走,無人阻撓,乃至大日如來法界宮中,金剛薩埵鐵塔之內,亦皆能自在行走,無人阻撓。”

  由于上述之論述,佛界諸仁便從此稱大師有枝“金剛筆”。《賢密教衡》及《釋惑》兩文收入于右任題簽之《海潮音文庫》。嗣後大師僅用叁旬時間撰就《密教通關》一書,更是贏得贊歎。

  大師學習真言,欲呵護原始真言之義,故有《賢密教衡》之作。又判攝密教兩部根本大經悉是同圓,攝密一類機,從阿啊暗惡證入法界;而《法華》亦是同圓,攝顯一類機,從開示悟入證入法界。如果說大師傳回千載失傳之密宗――唐密是一項偉大的業績,那麼他爲密教判教,又是一項突出的貢獻。大師在《賢密教衡釋惑》之末指出“以賢首、真言並重而弘密教”,自另有深義。因《華嚴經》所述乃生命至于至善的境界,是生命處于果地佛果境界,是生命無生無滅常樂我淨的真理境界。該經亦述因地成佛之道,是願望衆生對生命覺醒(佛),充滿活力光明到達大方廣一真法界的境界。數十年後,重讀此文此語,庶幾明白:修學顯教,由信解行證入法界需叁大阿僧衹劫,而真言密教有即身成佛之說,便捷異常也。近十年來,大師之再傳弟子,精勤行持真言密教叁密相應法等,由此一門深入,契入華嚴果海法界,有幾位亦已窺見華嚴妙海端倪。此即大師稱“賢首、真言並重而弘密教”之原因所在,系大師之又一特殊勝惠功德也,如鐵塔明燈,普照堪能,同證正覺,共入毗盧性海一真法界也。大師于《賢密教衡》及《釋惑》中發揮闡明賢密並重、闡述密乘,使得華嚴、真言金玉煥然,相應相澈,大法大教各不沈沒而入果海。大師于《賢密教衡》中雲:龍樹阿阇黎宗《金剛頂》造《菩提心論》,雲即身成佛之叁摩地法于諸教中阙而不書。而籍由大師所傳授之叁摩地法,後輩弟子現已依此修證而證實之。故由大師之《賢密教衡》,進而已得賢密教澈之效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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