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本文上一頁親,哪裏有什麼修行呢!不過是一般病重老太婆願生淨土,隨力念念佛罷了,也談不上精進,也沒有很急切往生的心。能夠安祥往生,並且顯現如此不可思議的現像,完全是阿彌陀佛大悲救度的力量!
隆道法師口述 淨宗法師筆錄整理 二00一年六月二十八日
本願安心 判若兩人(二)·3
曾岱峰,一九六六年生,華西醫大畢業,就職于成都市健康教育所。先學唯識,後學《廣論》,多次去色達五明佛學院求密法。 一九九五年辭職至四川佛學院函授班做老師,帶領大家學習《菩提道次第廣論》,全身心投入佛教事業。一九九八年六月檢查爲肝癌晚期,手術後改修淨土,念佛求生西方。
七月份我去看他,身體尚好,一點不像病人的樣子,但是能明顯地看到他在念佛時,眼中有一種緊張恐慌的神情。畢竟,身患肝癌晚期,無常感極爲真切,不同一般人的嘴上說說;大限即將來臨,生死猶然未了,對于一個認真求道的人來說,如何不焦慮恐懼!
十月,他專門移住報國寺,一意求往生。其間我和智隨法師把《善導大師要義》、《選擇本願念佛集》、《淨土叁部經講話》、《淨宗講義》等本願念佛教典介紹給他,並時常與他交流、討論;如此相續約一個月,他的念佛信心大增,從此坦然念佛,安心滿足。
十二月,癌症已轉移,全身已現黃疸。有《四川日報》社記者來看望他,他在談及自己的死亡時毫無懼色,談笑風生。這位記者感歎地說:“我從來沒有遇到這樣的人!”
一九九九年二月四日,病體已極度虛弱的他,已不能進食,僅靠水和飲料維持生命,但依然要求剃度出家,獲賜法號隆運,滿了一直的心願。僅隔叁天,亦即臨終前一周的二月七日,他告訴我,夢見自己去了淫欲場所;並說他已出家,又是一個臨死的人,應該精進念佛,怎麼還會做這種不應該做的夢!他覺得非常愧疚。我對他說:“這正是我們多生累劫輪回之根本,也證明我們是生死凡夫,只有完全仰仗彌陀願力,才能往生淨土。你能此時坦然說出,說明無有覆藏罪惡之心,而有任憑彌陀救度之志,安心念佛,又何必挂懷呢?”他聽後很覺釋然。
二月十四日晚,他已經到了最後時刻了,有同修主動要求爲他助念,他搖搖頭說:“不必了!”又有人說:“放念佛機好嗎?”他點點頭說:“好!”
二十五日淩晨叁十分,以坐姿念佛往生淨土。二十五日下完早殿六點鍾,我夢見有人說他眼睛動了,又活過來了。隨即醒來,趕緊去看,果見他眼又睜開,滿臉笑容,光輝燦爛,一點不像死人的樣子。
往生後十二小時,所拍照片,栩栩如生,眼開而有光,飽含笑意,嘴角張開露出開心的微笑,一幅非常滿足的表情,那意思好像是在說:我確實已經來到淨土了。不禁讓我聯想起一九九八年七月他眼睛裏的那種惶恐不安的神情,真是鮮明的對比!此張照片後來加印多張,很多蓮友爭相傳看保存。
隆道法師口述 淨宗法師筆錄
二00一年六月二十八日
預知往生 出人意料(二)·4
姚世蘭,女,一九叁九年出生,安徽宣城人。因爲言語絮叨,東一句、西一句,好像搖搖鼓,東搖西晃,沒有定性,少爲人信用,所以得綽號叫做“搖搖子”。曾隨人跑四大名山,並在四川受八戒,發心吃長素,但丈夫堅決反對,經常爲此事夫妻吵鬧不和。
一九九七年師父(淨宗法師)在宣城講彌陀本願救度法門,她一聽之下喜出望外,說:“這才是我能修的法門!我就專靠阿彌陀佛,專念佛,其它什麼我都做不了。”此後每次講課,她都來聽,專念佛;同時爲了照顧家庭關系,從吃淨素改爲吃肉邊菜。
丈夫脾氣不太好,有時罵她。丈夫罵一句,她便回一句“南無阿彌陀佛!”丈夫罵多久,她便念多久的佛。一九九八年有些蓮友到黃山會見願賦居士,其夜,姚居士睡眠不好,便不斷反複小聲嘀咕說:“阿彌陀佛,給一點瞌睡讓我睡一下。阿彌陀佛,給一點瞌睡讓我睡一下···”擾得鄰單蓮友不得安眠,又好氣又好笑。從中可知,她是一個生活中任何小事都要祈求阿彌陀佛的人。
一九九八年開始,姚居士時常說:“明年我要走,不是九月,便是十月。”又說:“阿彌陀佛代我把房子找好了,我分的房子老大老大,莊嚴得很。”汪秀珍居士還以爲是她的房子拆遷,另找了新房。又經常對蓮友說:“我有南無阿彌陀佛就在跟前,一燒香就有大白蓮花在眼前。”“阿彌陀佛就在你身邊,大蓮花就在你座位邊”等等。
她當時說這些話,沒有人相信,也沒有人願聽,都以爲她有些神經兮兮的。
一九九九年農曆九月十七,她問杜永琴居士說:“我見到阿彌陀佛了。我想問一件事,我走的時候,那件大花的衣服能不能穿?”杜居士回答她說:“你真走了,隨阿彌陀佛去了,軀殼就隨人家擺弄了,不必顧慮穿什麼衣服。”姚居士即蹦起來說:“太好了!我不是九月,就是十月要走了。”雖然說話時已是九月,杜居士聽了也未當真,只是對她說:“你知,佛知。你就不要到處說了。”因爲她平時說得太多了,沒人相信她,反而反感她。
九月二十五日,汪秀珍居士去姚居士家玩,姚居士對她說:“我馬上要走了。”汪秀珍問:“你要到哪裏去?去孫家埠嗎?”她搖搖頭。又問:“去甯國嗎?”(這兩處她都有親戚)她又搖搖頭說:“不是!”
汪秀珍居士悶在心中一句話沒說出來:“難道你是要到西方去嗎?”
過一會兒,姚居士又說:“天一睛我就要走。前幾天,我夢見自己在大願船上,我在船頭,你在船尾,要上不上的,我喊你不答應。我到岸了,你還要好好修。”汪居士也沒當真。
九月二十八日,連續陰雨天完全放睛。姚居士上午、下午二次步行去大兒子家,似乎有事相告,但沒見著。下午四點,姚居士洗過臉在自家佛堂拜佛,拜下去頭一歪就不得起來了。家人送往醫院急救,杜永琴等蓮友來告以念佛,她歡喜地點點頭。九月二十九下午二點,卑微不受人敬信的“搖搖子”,安祥微笑往生淨土,時年六十一歲。
姚居士往生之後,蓮友們除了喜悅之外,甚爲後悔,因爲回想起她講的話,才知道她早在一年前就預知時至,但一直沒有人相信她,甚至還有人因爲看不起她而當面嘲諷;而現在她己是淨土的菩薩了。
杜永琴居士、汪秀珍居士口述 淨宗法師整理
二00一年七月二十一日
說去就去 七日往生(二)·5
我嫂子萬四秀,家住安徽無爲縣,頸部得癌瘤,有碗口大。
我學了本願念佛後,九九年回去告訴她念佛,她也開始念佛,但一直沒有吃素。二000年,我又送給她一個念佛機,她便經常念佛了。
今年(二00一年)正月十五,我回老家無爲縣,見她病情加重,因患癌症四、五年,己是晚期了,便對她說:“念佛可減輕病痛。西方極樂世界黃金鋪地,莊嚴無比,神通自在,想到哪裏去就能去哪裏。”勸她念佛求生。她聽後非常高興,說:“好!我要去!”隨後幾天我一直陪她念佛。
正月二十日,已是六、七天未吃東西了,我哥哥問她還需要什麼,她說:“我什麼也不需要了,我已經跟小姥姥(姑媽)走了。”我哥哥說:“你怎麼瞎說!小姥姥不是活得好好的嗎?”接著哥哥問我:“我問一件事你別多心,你嫂子說跟你走了,是怎麼回事?”我說:“跟我到極樂更好!”
正月二十一日上午八點仍然自己念佛,十一時四十分安祥往生,終年六十歲。斷氣後叁天,仍然全身柔軟,像睡著了一樣。周圍居民也有信佛的,便趕來看。我拿起嫂子的手臂、腿腳,隨意彎曲給他們看,並勸他們說:“你們都要信佛念佛,求生極樂世界。你看我嫂子走的多好,全身柔軟如綿,這就是念佛往生的好處。”他們都非常高興,非常羨慕。
汪錫珍居士口述 淨宗法師整理
二00一年七月二十一日
掃街“盤特” 稱名往生(二)·6
魏桂芝居士,女,安徽宣城人,與我是鄰居,是拉板車掃大街的臨時工。一字不識,不知佛理,人很虔誠,只要到寺院必定搶著幹活。
一九九七年聽師父(淨宗法師)講彌陀本願後,即開始專修念佛。她因爲從清早到晚掃大街,沒有時間專門用來聽經念佛。師父講課時,她匆匆抽出時間來聽,聽完後馬上又趕回去掃街。但是她可以說一心用在佛法上,心無二用。一邊掃街,一邊用隨身聽聽師父講解本願念佛的錄音帶;但由于記性差,聽再多遍也記不住。可是她很喜歡聽,說:“我就是要到極樂世界!”我來聽師父講課也是她介紹的。她不聽音帶的時候,就用一個念佛機插上耳塞,一邊掃街,一邊聽,心裏邊跟著念;連晚上睡覺也是插上耳塞聽佛號。就是這樣越愚笨老實的念佛人,越容易往生極樂世界。
她既學本願念佛,便很想背誦第十八願本願文,讓我教她;可是,僅僅叁十六字的十八願文,教了多少遍她也背不下來。我對她說:“專念佛決定往生,何必一定要背誦十八願文呢?”她不肯。我知道她喜歡唱歌,便將十八願文編成《阿彌陀佛親口說》,用《豐收歌》的調子,唱給她聽。我想,歌唱會了,歌詞願文不就自然會背了嘛!她聽過一遍非常高興,但想不到還沒等認真學唱,魏桂芝居士就往生了。
一九九九年臘月初的一天,大約下午六點,她掃完街回家路上,一輛大卡車撞了她的垃圾車,車把橫掃過來將她打倒,晚十一時往生。第二天,我才知道,去看她時,見全身沒有一處傷痕,臉色是那麼好看,我說這真是奇迹。
她走後第叁天去火化,寒冬臘月,全身仍然軟乎乎的,暖乎乎的。她的女兒撫弄她的頭、手、腳,隨意彎曲,面色紅潤,笑容滿面。女兒哭得傷心,硬說她媽媽沒有死。
我猛然想起,這是往生極樂的瑞相,便對她女兒說:“你不要哭了。你媽媽死是死了,但她已經往生極樂世界去了,到極樂世界的人就這樣子的。你趕快拿念佛機來,你要念佛,念佛比哭、比什麼都好!”
我當時聽師父講彌陀本願,雖說是信受念佛必然往生,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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