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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圓滿前行廣釋 第一百一十六節課

  

第一百一十六節課

  

思考題

  

443、請說一說你對金剛薩埵是“顯而無自性”的理解。

  

444、在修厭患對治力時,所忏的罪業都有哪些?盡量地羅列出來。對照自相續,將罪業一一忏悔。

  頂禮本師釋迦牟尼佛!

  頂禮文殊智慧勇識!

  頂禮傳承大恩上師!

  

無上甚深微妙法 百千萬劫難遭遇

  

我今見聞得受持 願解如來真實義

  

爲度化一切衆生,請大家發無上殊勝的菩提心!

  現在大家都在修五加行。但是,修五加行的目的,你們也知道,不是爲了聽密法,而是爲了成爲一個名副其實的佛教徒。五加行是修行的基礎,如果質量上圓滿了,就一定能成爲一個很好的修行人。

  因此,大家也不要急著趕數量,勉強修完的話,利益不大;倘若報個假數字,那更是沒有必要了。我們應該注重質量。其實,對修行人而言,這每一個加行——皈依、發心、金剛薩埵、上師瑜伽、曼茶羅,都是不可缺少的。所以,希望大家都好好修加行。

  ◎ 關于法本翻譯的問題

  同時,就《大圓滿前行》的譯本,我也想順便說兩句話。

  《大圓滿前行》這本書,現在也有其他的譯本,叫《普賢上師言教》,我見過的就有兩種。當然,有不同的譯本,我也是贊歎的。比如,《金剛經》、《無量壽經》等,這些大大小小的經論,都有很多不同的譯本。但是,如果有些“翻譯”,是將以前的譯本修飾、改造一番,弄得面目全非以後,還自認爲是好的“譯本”的話,那就不一定合適了。

  這兩個譯本中,以前我見到的那本,是西藏人民出版社出版的;前兩天見到的那本,是宗教文化出版社出版的。

  以前的那本稍好一點,改得不多,基本上和我原來的《普賢上師言教》[1]是一樣的,當時的錯別字、譯錯的意思,還是照樣放著。這些錯的地方,還有個別教證,後來重新修訂時都改過了,但這個“譯本”裏沒改。簡單講,就是只換了譯者的名字而已。

  後來,我碰到了這些人。碰到以後,他們自己也特別不好意思,但我沒提這件事。個人的事,我覺得還是不說爲好。而且,改得也不多,不管怎麼樣,反正我這邊也沒拿書號,他們出版也可以。聽說是臺灣個別人找他們(出版社)談的,並花錢買了書號。但即使是有了書號,這種“出版”方式,也還是不太好吧。

  後面的那個“譯本”,是前兩天見到的,我倒沒細看,只是翻了幾頁,說是“在以前兩個譯本的基礎上完善的”,“譯者是華智仁波切的後世什麼什麼”……沒細看,總之很有“資格”、很“權威”。

  當然,如果譯得好,我也隨喜,沒有任何嫉妒心,對一個法本,有不同的理解是可以的。

  但是,就我的原則來講,翻譯的話,要麼幹脆不譯,要譯,就應該有自己的特色,不要在別人的譯本上修改,然後當成自己的作品。現在也好,以前也好,像《釋量論·成量品》、《量理寶藏論》等所有論典,我都是這樣譯的。

  《虛幻休息》、《禅定休息》,劉立千譯過,我也翻譯了;敦珠法王的《藏密佛教史》,劉銳之譯過,我也正在譯。但在譯的過程中,絕對不會在人家的譯文上改來改去,最後加上自己的名字,絕對不會這樣。

  我都是用自己的理解來譯的。只不過,偶爾碰上某句話、某個教證不好譯的時候,我也會翻翻別人的譯本,看看他們是怎麼解釋的,怎麼翻譯的(但有時我也發現,他們的譯文,有些地方錯了,有些地方可能自己也沒懂,就那麼放著)。除此之外,你們也可以對照著看看,根本沒有抄襲的現象。

  翻譯這麼多年以來,有人給我的稱呼太高了,我擔當不起,也覺得很慚愧。但不管怎麼樣,因爲自己作翻譯,所以看到那些把別人的譯本改來改去,然後加上自己名字的做法,就不太舒服。

  這讓我想起敦珠法王在《藏密佛教史》的第七品中,引用榮索班智達的一段話,榮索班智達說:“以前,在印度佛教完整未衰落之時,前輩的譯師們,是憑自己的智慧,將諸佛菩薩的金剛語作清淨抉擇以後,原原本本翻譯下來的;但現在的個別譯師,卻是在前輩大德的譯文上,作種種轉變之後,自我贊歎,說自己譯得最好、最可靠,但實際並非真實之義。而現在,我們這些遵照佛語來翻譯的人,和他們是不一樣的……”裏面還引用了其他一些聖者的教言,對當時一些譯師的行爲,作了批評。

  當然,可能現在這些人,也不至于如此,也許他們有他們的目的。但是,當我看到某些教證、內容完全譯錯了,還是非常痛心的。意義本來不是這樣的,可他們在解釋的時候,也許藏族人不懂漢語,漢族人不懂藏語,這樣兩個人就接不上了。最後,雖然漢族人把詞句理通順了,弄漂亮了,但意義卻完全錯了。非常可惜!

  也許這也是一種需要吧,一定要讓人知道“我做了什麼什麼”,尤其是一本比較出名的書,如果標的是自己的名字,就會覺得比較光榮。當然,也許是這樣,也許也不是。不管怎麼樣,一個人說什麼、做什麼,只要符合道理,誰都可以接受。

  學院也有一些道友在爲上師們發心,翻譯一些佛法。發心是很好的,尤其是,如果能將藏傳佛教中的一些殊勝文庫譯出來,那我也非常隨喜。但是在譯的過程中,一定要謹慎,否則,既沒學過五部大論,又不通顯密教理,或者即便學了一點,也只是皮毛而已,那由這種非專業人員下筆的話,專業人士來一看,一定是漏洞百出。

  所以,在藏傳佛教廣泛傳播的今天,好的和不好的現象,都是存在的。但從某些現象來看,這和當年阿底峽尊者來藏地期間,印、藏之間的佛教交流狀況,是相似的。

  當時榮索班智達也住世。在夏天的時候,很多藏地譯師就到茫耶貢塘;冬天的時候,就到尼泊爾求學。但他們和前輩的譯師們不同,前輩譯師們去依止上師時,供養的金子都是一袋一袋的,翻譯的地點,也都是非常正規的道場。但這些人沒有這個實力,只是爲了與某某上師競爭,爲了一些名聞利養,非要步行過去,最多在腋窩下夾一二兩金子,找的也是一般的上師……凡此種種。

  後來,榮索班智達也對前輩與當時的譯師,列舉了六種差別:施主的差別,翻譯地點的差別,譯師的差別,大班智達的差別,供養的差別,法的差別。

  這些差別,你們看看《藏密佛教史》,的確反映了前輩譯師的嚴謹和卓越。如果我們能夠學到或做到一點點,也應該很好了。

  我倒不是說自己譯得好,但是多年以來,我翻譯的,都是從上師們那裏得過的法;而且翻譯時,也很少著力于華麗辭藻,只是以自己的一種風格,將聖者們的語言原原本本譯出來而已。這就是我在翻譯上的追求和原則。

  當然,有智慧的人可以對比一下。在不同的譯本當中,佛教專業人員所譯的經典和論典,你聞思以後,應該會明白的。

  這是我順便說的兩句話。不管怎麼樣,在翻譯方面,以前我花過一些時間和精力,以後的話,也是會一如既往的。

  丁叁、真實念修金剛薩埵:

  前面講過,在所有的忏悔方法中,修金剛薩埵是最殊勝的,盡管我們往昔造過許多惡業,但只要如理忏悔,一定會忏淨的。

  如《金光明最勝王經》雲:“若人百千劫,造諸極重罪,暫時能發露,衆惡盡消除。”一個人不是在一年兩年,也不是幾十年,而是在百千劫中造了極爲嚴重的罪業,但只要在幾個月或幾年的短暫時間裏,真誠發露忏悔,所有罪業也將被根除。這是佛陀的金剛語。

  當然,這也要用正確的方法才行,否則也很難奏效。

  ◎ 提違舍棄自焚修十善

  《佛說未曾有因緣經》中,講過一則提違的故事:提違的丈夫死後,她在家守寡,雖然家境富有,但卻沒有孩子,也沒有父母,一個人過著孤苦伶仃的生活。

  有一次,她問常來的婆羅門說:“我應當如何修福,才能滅除罪業呢?”

  婆羅門說:“滅罪有兩種方法,若是輕罪,則要供養一百婆羅門飲食,布施乳牛等等;若是重罪,則要用家中的一切財富,布施五百大婆羅門,之後還要在恒河邊上堆積木柴,焚燒自己的身體,這樣便可滅盡一切罪業。”

  提違自知業力深重,決定自焚。于是讓仆人到山裏砍了十車木柴,做好了准備。

  當時有一位比丘,叫辯才。聽說此事以後,他心生憐憫,于是來到提違家中,問她道:“請問施主,你置辦這麼多木柴要做什麼呢?”

  提違說:“我要自焚,以滅重罪。”

  比丘說:“你的罪業只會跟隨神識,與身體是分開的,燒掉身體,如何能滅掉它們呢?而且,在你感受焚燒的痛苦時,會更加煩惱,更加造罪,這樣死去以後,後世將更加痛苦,這是受報的規律。所以,假使用火燒壞百千萬的身體,還是無法滅盡你的罪業相續。就像無間地獄的衆生,一日之中八萬生死,一劫以後罪業才消盡,那你現在燒身一次,就想滅罪,哪有這個道理呢?”

  提違一聽,恍然大悟,立即舍棄了自焚的想法。

  接著,辯才又爲她及她的五百眷屬,講述了悔過滅罪之法[2]:“起罪之由,出身口意……是爲十惡,受惡果報。今當一心丹誠忏悔:若于過去,若于今身,有如是罪,今悉忏悔;出罪滅罪,當自立誓,從今已往,不敢複犯……”說了滅罪法以後,又教她們行持十善。提違聽了,歡喜踴躍,用百味飲食供養辯才比丘,並想終身奉事。

  但辯才說:“你已舍棄邪法,入于正道,以淨修十善而成爲正法之子,但若再能以十善教化天下,則是報答師徒重恩了。既然你已得度,我也就不必住在這兒了,現在我要去各方雲遊,度化其他的衆生。”

  提違知道留不住師父,就想供養些珍寶之物,但師父一概不接受。無奈之下,她在無盡的感激當中,涕淚交流,叩頭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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