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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規教言論釋▪P26

  ..續本文上一頁,大臣立刻在各個地方派遣信使,信使又各有不同,有的是負責機密要事的,有的是一般的信使,都應將其放在相應的位置。如果主人在做飯,信使在指揮,這都是與各自身份極不相稱的,凡是配備的一切衣著用具一定相應,不能用木棒打蚊子、用鋸子搔癢,應該適度恰當。

  凡爲君主做事者,不可草率而任命,

  如從石中挑選金,具有功德當重用。

  凡是爲君主承辦大小事情的人,不能隨隨便便地任命,應該猶如從石中挑選金子一樣,應當重用具有功德的人。

  衆人之上的君主,總領一國,肯定會有許多要事需人承辦,故對承事之人就不能不作詳察,隨便一個清潔工或炊事員去傳軍令作報告。即便是安排掃地種花之人也不能隨便,否則他悄悄了知後,可能敗壞大事。用人不能隨意,選人要慎始慮終,仔仔細細地觀察,猶如沙中淘金,就是先挑選測知含金的石子,再取出爲自己所用的金子,把沙子石頭堆在一邊;精選君主身邊的辦事人也是同樣,先選出所有德才兼備的人,再從中挑出優中之優的佼佼者,爲自己承事,這就不至于有很多隱患。因爲他們人品道德才幹樣樣出衆,爲君主辦事順利圓滿,臣民生活怡然安甯。

  同樣,寺院住持在任命未來的法師等人時,一定要從人格、發心、福德、智慧等多方面精選,不能隨便任命,否則會給住持和僧衆帶來很多不必要的麻煩。

  成百上千人之中,具大功德僅少數,

  如同井蛙不見海,庸人不知此道理。

  百千大衆之中,真正具足廣大功德的人僅是少數,如同井底之蛙從未見過大海,庸俗之人不知道這個道理。

  君主在選用人時,一定要認真。因爲芸芸人海中,愚者劣者比比皆是,真正具足廣大功德的是寥寥無幾,猶如鳳毛麟角,稀有難得。愚者根本不懂此理,猶如井底之蛙沒有見過大海一樣,不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從前井蛙問海蛙:大海是否有自己井的四分之一大、二分之一大……海蛙說根本不可相提並論,井蛙不信,便一同前往目睹大海,當它們到達海邊時,井蛙見到一望無際的大海,立刻嚇得頭崩腦裂。像這樣只知其一不知其二的愚者,如今社會也是不乏其人,致使社會混亂複雜的一無是處。同樣某些寺院出現一些各種各樣的複雜瑣事,主因就是真正具足聞思修證、廣大功德的人極少。大家現在學好這些道理,以便自己因緣成熟做住持時,不至于成爲井蛙之上師,用人也會得當。

  好壞事或賢劣人,顯露之時人皆知,

  猶如種子之能力,事先若知爲智者。

  對事情的好壞、人品的賢劣,到明顯表露出來的時候誰都會知道,猶如種子的能力,事先若能知道的才是智者。

  智者能未蔔先知,由微小之因能推知未來之果。一般的人,只能是在事情有了結果以後才明白所以然。一個人是賢是劣,初始之時,根本不知道,待其卓有成就或受到處罰之時才明白後果。如大德晉美彭措在石渠求學之時,聖一老法師在南華寺做香燈師時,誰都不知道他們能成爲未來的一代高僧大德,就像種子的能力沒有顯現之前,很多人都不知道,若能知道,就是智者。如雲:“凡夫畏果,菩薩畏因。”意即菩薩了知因,而凡夫只知果。因此,有智慧的人首先要考慮:某人可能是惡劣者,某事可能是壞事,目前雖不明顯,但從其言行和事情發展的動態可推知。大家雖未明說,但某事肯定不能做,對某人應該敲個警鍾。善于由因推果,防微杜漸,方是智者之所爲。

  駿馬以及殊勝士,不能一般來對待,

  卑劣之徒羅刹女,不能視爲稀有處。

  駿馬和具足殊勝功德之士夫,不能像平常人一樣對待他們;卑劣之徒和羅刹女,也不能將其視爲稀有之處。

  世間有賢劣各種不同層次的人物,在世俗中不能一律相待,一視同仁。一日能行千裏之良馬常有,但世人像伯樂一樣善于識馬,而善護良馬的人很少,正因爲作一般之馬匹來對待的緣故,良馬也成了普通之馬。所以,對良馬的馴服喂養等護理工作,也不能與一般的馬相同,畢竟良馬有很多不共特點,如雲“老馬識途”,它能給主人帶來吉祥,溫順耐勞等。像格薩爾王的馬,舉世稀有,這樣的馬就應該有別于一般馬的善待。同樣,對那些具足修證功德的高僧大德、智者名人,不能像對待平常人一樣,因爲他們是普通人的恭敬供養處,敬之則獲福無邊,失敬則罪業無窮,故應敬重殊勝士夫。

  反之,對那些卑劣者,以及貌美如同“似人非人”的羅刹女,不能視爲稀有而親近善待他們。因爲“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卑劣之人慧劣行邪,不能因他一時僞裝的如法行爲就重用他,他的善行爲時不久,就會原形畢露,終究會毀壞自他,後悔不及。美貌羅刹女,初始極爲柔順,但若貪其姝容溫順,總有一天,她會把你吃掉。所以,我們要分清善惡,不能平等一如,善當善待,惡作惡待。

  具有智慧通經論,福德廣大品行高,

  此士國境之莊嚴,是故君主當喜之。

  若人具足智慧,通達經論,福德廣大,品行高尚,此士堪爲國境之莊嚴,因此君主理當欣喜。

  莊嚴可以從兩方面來解釋,一是外境富麗堂皇,如道場莊嚴等;二是內在具足福慧德行,如印度的六大莊嚴。後者是真正的莊嚴,如果某一國境之內,出現這樣的莊嚴者,君主應當極爲歡喜。因爲具足此四相之聖人,寥若晨星,實屬稀有之寶。正如中國的一位大德應邀去異國他鄉傳講佛法時,上至世界宗教領袖、總統高官,下至平民百姓,爭相于其座下親聆教授,當時的一位駐印大使館的先生十分激動,真誠喜悅地說:“您是中國的光榮, ,您是中國大地上的莊嚴,您的智慧是那麼的深廣,您對經論是如此的通達,具足大福報的您,言行是那麼的和藹高尚……”確實,如今具足智慧、通達釋迦牟尼佛所宣的經律論叁藏的人很少。同時,福德廣大,即生做任何事情都很順利,身口意叁門所作之業如理如法,品行高尚,且不說超勝于世俗之人,即使是在整個佛教界中也是極爲難得,非但是自己國境內的莊嚴,無論其足迹踏遍哪裏,那裏的人們都會甚感榮幸!君主應以自己境內有如此莊嚴而生大歡喜,應經常親近這些人,與他們交談也是增長智慧的良機。否則,常結交一些卑劣者自己也會近墨者黑。所以君主應重視具相聖士,更應親近他,則對自己和民衆有暫時和究竟之利。

  正士喜愛具德者,劣者喜獵愛盜詐,

  好色之徒愛娼妓,吝啬之人愛財食。

  正士唯喜愛具德之人,惡劣者卻喜愛盜賊、獵人和狡詐者,好色之人鍾愛娼婦妓女,吝啬之人貪愛錢財飲食。

  如常言道:“物以類聚,人以群分。”除了成就者有密意度化衆生外,一般都是智者喜歡智者,愚者喜歡愚者。像具足道德、布施、持戒、忍辱、精進、智慧等各種功德的正士,就非常喜歡親近具德者,又非常愛護具德者。相反,性情惡劣行爲低劣的人,最喜歡結交強盜屠夫獵人,以及以妄語活命的下劣者,就如同蒼蠅總喜歡往廁所裏鑽一樣,貪心重的好色之徒,喜歡去妓院,找那些娼妓尋歡作樂。視財如命的小氣鬼,整天爲財食牽著鼻子轉,從不上供下施,對衣飾、房屋、財産、美味佳肴特別貪執,“如有依土蟲,愛土終不息”。我們了知這些後,在以後的生活中,一定要喜歡親近具德者,遠離那些卑劣之人,使自己的人格愈趨善美。

  濁世大多數君主,于行善者不贊評,

  于作惡者不懲罰,善良之人皆失望。

  五濁惡世的大多數君主,對行爲賢善的人不予以贊歎和相應的好評,于作惡業的人也不采取措施進行懲罰,善良的人因此都很失望。

  在末法時代,五濁熾盛的世間,大多數的君主所作所爲能如理如法是極爲稀少的。有些君主,在他面前殺人與放生,偷盜與布施,做循規蹈矩本本分分與行爲卑劣邪淫嫖娼等惡行爲,他也從不贊罰獎懲,猶如在老狗面前擺放珍寶和青草一樣,無所謂好壞,這種君主要麼是傀儡,要麼是昏君。以常規來說,應該懲惡揚善、獎罰分明,否則,正如古人說:“不贊好人會失望,不懲壞人會增多。”這樣整個國家肯定會一天不如一天地垮下去。作爲君主,對濟貧赈災、公正廉潔、助人爲樂等社會好現象,要通過各種方式贊歎宣揚是很有必要的。

  僧團也是同樣,遍知的佛陀早已在律藏中有明確的規定,戒臘長者行坐要居首位,在各方面都排在前面,對破戒者有一定的懲罰界限,乃至擯除僧團。像有的道場對違犯戒律者沒有做到及時清理,惡習漸漸蔓延,致使蔚然成風,住持人不可收拾,不得不離開道場,漂泊他方。好人站不住腳,壞人也維持不長,弟衆也是如空中浮雲,來去不定,各奔東西。反之有幾千人常住的道場,住持人經常對精進聞思修者稱贊及賜予相應的學位,對違犯本院院規者給予嚴厲的批評,重者開除。這樣,幾十年來,道場一直興隆,道風純正。所以,國君和寺主都應懲惡揚善,才能使所轄之境如法持久。

  一切賢明之君主,倘若慈愛行善者,

  善良之人心歡喜,作惡之人亦變善。

  倘若那些賢善明智的君主,非常慈愛行爲賢善的人,那麼善良的人會因此而心生歡喜,作惡之人也會隨之轉變爲賢善者。

  這裏的“一切”是泛指一般的。意爲一般來說,明智之君主所統領的廣袤國境中,肯定會有各種各樣的人,有一部分人是具大慈悲心、行爲高尚、從不越軌的賢善者。如果君主經常對這一類人很重視,特別慈愛,物資錢財名譽上給予一定的獎賞贊歎,他們會很高興,仍繼續行持善法,行惡業之人也會受優良的世風影響而漸漸轉惡成善。如樂行王、唐太宗因其本人崇尚善法,慈愛敬重高僧賢者,致使整個印度、大唐時代的人們普遍以行善爲榮,惡人因受社會風氣的熏染而自趨行善。

  道場也是同樣,僧人來自社會各個階層,道德修養不一,在入佛門之前,不全是行善之人。若是某些習惡者經常聽到見到行善之人受住持者慈愛,他們也會善與同行,改過從善的。所以住持及在座每位都應對善者贊歎歡喜,將促使自他的行爲日趨向善。

  一切昏庸之君主,倘若仁慈作惡者,

  惡劣之輩心喜悅,行善之人亦變劣。

  昏庸的君主們,假若特別仁慈那些作惡之輩,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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