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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法寶鬘論講記▪P23

  ..續本文上一頁交流,其他的人,不論你們是如何認識的,互相交換信件、禮物是絕對不允許的,否則很容易毀壞戒律。這一點不管你們高興不高興都必須遵守,凡夫人最高興的事情就是與貪嗔癡有關的事情,但這對你的修行沒有任何好處。

  即便尼僧是自己的親屬,毫無顧忌地在閉關分界處長時間說東道西、大吃大喝,以世間在家人親友之間的情感僅僅含情脈脈地看一眼,就心潮激蕩,興奮不已,諸如此類的行爲時時刻刻都要嚴禁出現。

  即使是自己的父母親友,也不能以世間感情左右自己,一直在一起吃吃喝喝、談笑風生。

  同樣,在去其他地方化緣時,盡管與其他女尼不期而遇,也要像碰到毒蛇一般萬分恐懼立即逃避。見面時不能像相識已久的熟人般問寒問暖,隨便交談,共同行路。

  如果去其他地方遇到了學院的尼衆,也不應該表現出非常熱絡的表情:“你是學院來的呀?我也是學院的……”不能這樣。

  無論是在村鎮上還是城市裏,都不允許同住一家旅店。因此說,在與出家尼僧交談、相處等方面要比城裏其他的女人更爲謹慎小心。與其他尼衆相比,對于同一上師座下的尼衆言談舉止就更加要謹小慎微。

  如果是其他寺院的尼衆,也確實很難與她們接觸,但因爲是同一個上師座下聽法的,在言行舉止等各方面有一些共同之處,很容易互相吸引,因此尤其需要注意。

  勢在必行

  如果有人說:這樣做原因何在、有何必要呢?

  前面作了很多規定,尤其是同一上師面前聽法的尼衆更加不能接觸,這樣做有什麼樣的必要呢?

  本來我們學院的戒律還是很嚴格的,但個別人到了縣上就開始破壞戒律,很多人都給我反映這樣的情況:“你們那裏的某某經常跟誰誰在這裏怎樣怎樣……”這樣確實不好,大家應該遵守學院的戒律,如果到了外面,覺得不打招呼不好,那也最多是點個頭。如果實在有人責怪你:“你怎麼能這樣,見了面也不說一句話?”那你可以說:“堪布規定了,不能說話,要怪你就怪堪布吧……”這樣的話,可能有很多人都會恨我,但是我也會很高興的……不要說話、不要接觸,這對你們的戒律有很大幫助。

  一般來說,與總的出家女衆說話、相處等方面要比和城中其他女子交往更加有所顧及,因爲城裏的女人經常居于城區內而且也有自己的主人,除了個別的一兩次以外,平時很少有相互接觸交流的機會。而出家尼衆平日裏卻與僧衆共住,也就有很多親近熟悉的機會,如果過于頻繁接觸,對二人的戒律都會造成一定的危害。這就是嚴格禁止與尼衆交往的原因所在。

  這裏將原因講得非常明確。以前上師如意寶經常將這段講給四衆弟子聽,上師說:“學院內的男衆女衆不要互相接觸,因爲違緣最大的就是異性道友,其他城鎮上的男衆女衆來學院的機會很少,即使來,也都有各自的家屬,不會出現很大的違緣。”

  不與出家女衆接觸有極大的必要性。如此一來,那些在家人親眼目睹了這些出家大僧對于內部的同修尼衆都是默然不語,也不密切交往,那不與其他女人來往就是不言而喻的事了,他們心裏會暗自贊歎:這些比丘戒律真的非常清淨,可以說是一塵不染。從而生起極大的信心。

  與總的尼衆相比,對于同一上師足下、遵守同一誓言的出家女衆談笑風生、親密往來更不應理還有其他的一些原因:與這些尼衆有一次接觸,就必然有第二次,如此接二連叁地交談,那麼必定出現何時何地都要與她們肆無忌憚、無所顧忌地隨意交談、隨便接觸的局面。事情發展到最後彼此破壞戒律。

  人確實是這樣的,最初一兩次可能不會特別放肆,但漸漸接觸久了之後,就會成爲一種惡劣的習氣,對上師的教言以及各種戒律也就無所顧忌,到最後已經走上了破壞戒律的道路。

  凡夫人的習氣非常嚴重,尤其惡習到了一定程度時,經常會自暴自棄——“反正已經這樣了,開除就開除吧”,但是人身非常難得,如果真的被學院開除的話,走到哪兒都是很困難的。

  不允許與這些尼僧交往的必要性是這樣的:作爲出家的沙門,無論任何時候都應將依止同一上師、恪守同一誓言的出家女衆視爲毒蛇一般,隨時隨地要躲避逃離、堅決不能與她們攀談、交往等。

  有些人認爲:既然是同一個上師座下的弟子,那見了面不打個招呼不太合理。其實作爲同一個上師的弟子就更應該注意,不論何時何地,見到出家尼衆之後不但不能打招呼,反而應該如同見到毒蛇一般迅速逃開。有些人做什麼事情都要講“人情”,但你經常這樣講人情,可能不久的將來,你的戒律就會自然而然毀壞的。

  這樣一來,那些世間人也會交口稱贊道:這些禅修的僧衆這般注重學處,就連和自己同依一上師、同守一誓言、同享正法與財物的出家尼衆也互不言談,互不交往,那不與總的出家女衆及在家女人隨便談論、密切接觸就更不用說了,像這樣嚴守戒律的人真可堪爲楷模。從而深深生起誠信,並將他們淨持清規戒律的事迹遠播到四面八方,結果所有的禅修者以及其他的僧衆也會遵循效仿同樣勤守清淨戒律。有諸如此類的必要性,也可以說勢在必行。

  防微杜漸

  作爲沙門,不僅與出家尼衆不可隨意閑談、密切往來,就是與普通的女人也不能何時何地都滿不在乎任意聊天、友好來往。

  作爲一個真正的比丘,不能與出家女衆來往。學院當中,對于男衆女衆都製定了相關的戒律,希望大家能夠遵守。

  因爲通常來說,女人首先考慮的是稱自己的心、合自己的意,其次才想到符合正法,

  所有的女人都這樣也不能說,但個別女衆不管做什麼事情,首先就是要符合自己的意願。益西措嘉佛母曾經提出一個問題:“空行母是不是修密法最好的助緣、最好的方便法?”蓮花生大師說:“具足真正空行母法相的人比黃金還要難得,而一般的女人只會增上貪心,即使與惡狗作不淨行也心甘情願,對于成佛和不淨行二者,她們甯願選擇作不淨行……”蓮花生大師以這種方式嚴厲譴責了益西措嘉空行母。

  當然益西措嘉空行母肯定不會具足這些過失,但一般來說,有些女衆的貪心確實比男衆嚴重,但另一方面來說,“所有幻化中,女幻最殊勝”,續部當中這樣講的。前兩天有些男衆對我說“女衆不好”,我說:“女衆怎麼不好,在密宗當中,誹謗女衆會毀犯第十四條根本戒,哪裏有誹謗男衆會犯密乘戒的說法。”一方面由于女衆的特殊地位而作不同對待,但一般來說,有些女衆的煩惱確實相當嚴重,佛經中著重宣說女衆過失的原因也是如此。

  一旦和她們親近交往起來,貪戀之心就會日漸增盛,如此自相續不可避免地會被犯戒的墮罪所玷汙,如果到接近死亡時方想到自己與正法相違,到那時恐怕已追悔莫及。

  下面博朵瓦格西依靠幾種比喻說明女人的過失,劄嘎仁波切依靠自己的智慧對此進行了解釋。一般麥彭仁波切都是先引用教證,但這裏劄嘎仁波切先解釋教證內容,之後才引出了教證。

  女人使自己慘遭失敗,如同不共戴天的怨敵一般。

  麥彭仁波切在給小僧人的教言中說:“世間上誰也無法摧毀的,而女人可以摧毀,女人的能力是不可思議的。”其中講到許多不要與女人接近的道理,這本書有機會很想翻譯,對男衆認識到女人的過失肯定會有很大幫助,女衆如果能反過來認識到問題本質的話,對自己也會有非常大的幫助,但前提是心胸要比較寬廣,心胸狹窄肯定不行的……

  正當自己修習厭離輪回之時,如若與女人接觸,那對輪回的厭惡之心就會越來越淡薄、微弱,而對妙欲的貪愛之心卻日盛一日,所以說女人能斷送你趨入解脫道的命根,就像心狠手辣的劊子手一般。

  這裏說女人就像劊子手一樣,會斷送你解脫的命根。

  有一位上師建立道場,在它下面也同時建了一個女衆道場。去年有一次開會的時候,一位大管家說:“太危險了,太危險了,如果這位上師沒有建立下面的女衆道場就好了。”確實,如果旁邊有個女衆道場,尤其是年輕女衆,必定會産生某種程度上的損害……

  與女人密切相處,自相續中原有的善法功德會無余喪失,因此說女人好似摧毀善法莊稼的冰霜一樣。

  如果想將善法的莊稼摧毀,只要下一場冰霜就可以了,女人就是這樣的冰霜。

  與女人過于親密交往,會使自相續中的信心、多聞、布施、知慚、有愧、智慧、妙慧聖者七財圓滿的功德逐漸一一失去。現世中,與女人關系密切的比丘或沙彌將會被護法神所譴責,又會受到上師阿阇黎的嚴厲斥責,甚至施主等世間上的人們也會對他惡言相罵,就這樣失去了人們對他的恭敬愛戴,所有的名聞利養都將付之東流,更有甚者,後世將徑直墮落惡趣。所以說,女人掠奪圓滿的功德好似粗暴殘忍的土匪強盜一般。

  如果我是一個女衆的話,像這樣一直說女衆不好,我的心情會怎麼樣呢?男衆可能心裏面還是很舒服的……

  但我是這樣想的:上面所說的每一個比喻,實際都可以反過來用在男衆身上,比如男衆是摧毀善法功德的冰霜、男衆是掠奪圓滿功德的殘忍強盜……所以所有的女“同志”們還是應該振作精神,不要一直低著頭,等一會兒傷心得連中午飯都不想吃,不用這樣,《論語》中不是說:“君子坦蕩蕩,小人長戚戚。”你們的心胸應該寬廣一點兒啊!

  與女人親密相處之沙門的心不能調順地轉向善法,所以女人猶如中斷別人善法的魔女一樣。本來,自己依靠上師的恩德對教言獲得了定解,完全是想要脫離痛苦的輪回深淵,可是由于親近女人而沈湎于有漏的快樂中,因此說女人就好像監獄的看守一樣;與女人親密交往的男人被貪嗔癡攪得心煩意亂,所以女人就像攪拌棍一樣。貪戀女人,心中會燃起苦惱的烈火,因而女人如同熊熊燃燒的火宅一般。

  藏族人討厭一個人的時候,經常會說“你就像攪拌棍一樣”,因爲本來平靜無波的水面,被攪拌棍一攪拌就開始混濁不堪了,有些修行人的修行原本非常不錯,但是接觸女人以後,他的心已經被攪拌棍攪亂了,再也沒有辦法修行。

  由此可見,對于持戒的沙門來說,再沒有比交往女人更爲嚴重的過患了。大格西博朵瓦曾經這樣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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