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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法寶鬘論講記▪P27

  ..續本文上一頁生整天爲了我、爲了法,忙忙碌碌、奔波不停,看到這種景象,不由自主地想到:他們什麼時候也能得到像我這樣的境界呢?這時強烈無僞的大悲心會油然生起,這也算是一種空性大悲藏。

  而成就佛果的一切正道無不包括在空性大悲藏之中。只有空性與大悲並行不悖,才可稱得上是空性大悲藏,僅僅具備證悟空性的智慧也無法成就佛果,而單單依靠大悲世俗菩提心也無法成佛,這就是要想成佛方便智慧必須圓融無礙、互不脫離的意義所在。

  在座很多人,尤其在法王如意寶座下依止多年的人,相續中應該具足空性大悲藏,這是非常珍貴的。我自己雖然沒有什麼感覺,但從道理上非常清楚,我想不論顯宗、密宗,相續中都必須具足空性大悲藏。當然空性大悲藏的境界也有高低之別,像凡夫人從理解上得到的空性大悲藏也是彌足珍貴,更不要說諸佛菩薩相續中真正具足的空性大悲藏了。

  如經中雲:“脫離方便之智慧乃束縛,脫離智慧之方便亦是束縛。”要想成佛,空性大悲菩提心二者必須兼而有之,相互圓融。

  如果真想成就佛果,那空性、大悲二者不能互相脫離。

  有關空性大悲藏,龍樹菩薩在《菩提心釋》中講過,《大圓滿前行》中也引用過。

  要使相續中生起大悲心,必然要對他衆心中的劇烈痛苦有切身的體會,如果首先自相續沒有感受過痛苦的折磨,那麼想生起令他衆脫離痛苦的願望也是不可能的。

  如果想要生起大悲心,內心首先要對衆生的痛苦有一種切身體會,因爲從來沒有生過病的人根本不知道病苦是怎樣的,但是生過病的人就會了解這種痛苦。

  確實我都有這種感覺:穿著白大褂的醫生在病人眼裏,就和真正的善知識沒有什麼差別。佛陀親自來到病人面前不一定生起信心,但醫生什麼都沒做,只是在病人面前晃來晃去,病人也會用一種非常感激的眼神看著他,心裏一直想:只有他能夠救護我……

  倘若不將無法忍耐的痛苦與自身的感觸相結合來推斷,那麼由于對別人的苦難一無所知,當然想生起願他衆遠離難忍苦楚的同情心也是異想天開的事了。

  一般貧窮的人才會知道貧窮的痛苦,但生下來就非常富裕的人,由于根本不知道貧窮的痛苦,想讓他對窮人生起悲心也是非常不現實的一件事。

  因此,首先應當盡可能地回想自心的苦惱、自身的痛苦,這就要觀想將總的輪回痛苦,尤其是惡趣的重重苦難,放在自身而去感受、去體驗,在沒有出現雙腳跺地、頭上冒汗、忍無可忍的感受之前應當一直修持。通過這樣修習以後,如果對輪回與惡趣的痛苦徹底地斷除了貪執,那麼再進一步觀修:正如自己屢屢爲煩惱所逼迫一樣,所有的老母有情也在遭受著痛苦的折磨,以此在相續中很容易生起大悲心。

  依靠這樣的方式,自己的相續中很容易生起大悲心。

  最初心中思維自己正在親身感受惡趣的難忍痛苦而倍受折磨、苦不堪言的情景,進而急切地想要擺脫這種痛苦的願望不禁油然而生,如此修煉共同小士道;隨之,生起想脫離輪回一切痛苦的強烈希求之心,如是修持中士道之次第;

  由于對叁惡趣生起極大厭離心而精進修行,這就是小士道修法;如果想從一切輪回痛苦中解脫,就是中士道修法;不僅自己從輪回中獲得解脫,同時希望將一切老母有情從輪回中救脫出去,這就是上士道的修法。

  最後産生了想救度一切老母衆生脫離痛苦的大悲心,再修由此引發的菩提心寶,並且相續中生起如理了悟菩提心所攝持的一切諸法的實相真如正見,這樣一切善法自然而然會成爲遍知佛果之因。

  這樣一來,由菩提心攝持的一切空慧正見也可以隨之生起,這時自己所做的一切善法已經成爲成就佛果的因。

  發心非常重要,一方面具足如夢如幻的空性正見,一方面對衆生生起大悲正見,這不僅是顯宗,密宗在因位等持時也需要修持如夢如幻。

  倘若如此而行,那成就佛果就不再是天大的難事。

  必要前提

  按照至尊上師宗喀巴大師在《菩薩道次第論》中所說的那樣,我們要在一位具有卓越智慧與體驗的具德上師善知識前聽受佛法,而這位上師僅僅只有一點智慧還不夠,如果他不能將一切經典理解爲竅訣,相續中也不具備真修實證的親身體驗,那麼他只能算是道貌岸然的形象上師,盡管在他面前聽聞了佛法,也不會對自己的相續有利益。

  按照至尊宗喀巴大師所說,所依止的上師並非僅僅具足一點兒智慧就足夠了,還應該具足修法方面的體驗。但有些上師智慧方面還不錯,可以講授任何經典論典,可是,他自己對于各個經論所說教義都認爲是相違的,各個宗派之間根本無法圓融,而且根本不懂有關修法方面的竅訣,自心也不具足一點一滴的真修實證,如果這樣,他只是一個形象上師,不應該依止他。

  作爲一個上師,這一點非常重要,比如講無常法,那他相續中對無常應該具有一種真正的體驗,對萬法無常這一點不是口頭宣說,而是真正自相續中有一種切身的體會;如果這個上師給你灌頂,那他對灌頂的方法、意義以及灌頂的功德應該精通,否則,表面上給你灌頂、傳破瓦,實際他自己根本沒修過破瓦,甚至對修破瓦一點兒信心都沒有,這樣的話,不管口頭上說得如何天花亂墜,都不算是一個真正的上師,對弟子的相續沒有很大意義。

  尤其是現在的末法時代,依止上師時更應該注意,比如一個甯瑪派的上師,最起碼應該對甯瑪派的教法有一種真修實證的體驗,一點兒體驗都沒有的話,即使口口聲聲說甯瑪巴有何種功德,也只是鹦鹉學舌,沒有任何作用。因此,作爲上師,僅僅表面具有一點兒智慧是不行的,在他的內心、在他的體驗上必須具足一種功德。

  有時看到一些人給別人講破瓦,我的“邪見”都是特別嚴重,經常想:這個人平時會不會修破瓦呢?他給別人灌頂,那他對灌頂有什麼樣的功德、需要領受什麼樣的教言,而且他自己在灌頂時有什麼樣的體會,對于這些思維過沒有呢?如果沒有思維,僅僅依靠一個儀軌給別人灌頂的話,這樣到底有沒有意義呢?

  確實,可以說佛法是見解脫、聞解脫,具有不可思議的功德,但灌頂應該具足一定的條件 ,並不是拿個寶瓶在你頭上撒點兒水就可以了。所以上師對修法應該具足一種親身體驗,你們以後如果想當阿阇黎、給別人傳法,那在傳法時首先應該思維,自己對這個法有沒有一種親身的體驗?如果一點兒體驗都沒有,即便給別人傳講也不會有很大利益。

  就像宗喀巴大師曾經說:“僅耽詞句不通其意義,于勤守護根門者生嗔、跟隨偏袒之風而飄動,當棄如此形象之上師。”

  宗喀巴大師說:“有些人整天執著詞句,對于其中包含的教義,不要說親身體驗,連意義都不懂。但是他們對于精勤守護根門的人,經常生起嗔恨心,唯一跟隨偏袒執著的業風任意飄動,這只是一種形象的上師,應該盡量遠離,不要依止他。”

  依止上師非常重要,但很多人對如何依止上師根本不懂,尤其一些耽著詞句的上師,他們雖然口頭上講得天花亂墜,特別好,但對于真正的修法功德根本不知道,甚至對叁寶是否具足虔誠的信心都值得懷疑,像這種上師必須盡快舍棄。

  所以,我們應當在具有實證體驗的上師前恭聽教言。

  我們應該觀察一下上師,他有沒有一種真修實證的體驗?如果一點體驗都沒有,那在他面前聽聞也沒有很大意義。像法王如意寶這樣的大上師,不論大手印、大圓滿、大中觀,對任何法都具有真修實證的功德,在他面前哪怕只聽聞一句佛法也有很大利益。但有些上師不是這樣,所以依止上師的過程中,對這一點一定要注意。

  正如格西博朵瓦所說:“無需尋覓太多,只要尋找到一位要拼命依止、縱遇命難也不舍棄的上師,之後就像孩子拉著母親的衣服一樣。”

  在現在的時代,很多人根本不想依止上師,倘若如此,在這樣的滾滾紅塵中,自己的信心、悲心也會全部蕩然無存,非常可惜。

  比如小孩子走在熙熙攘攘、繁華擁擠的大市場裏,如果手緊緊地拽著母親的衣服不放,就能一路順利,安然無恙。假設手松開衣服那就會在來來往往的人流中迷失方向。

  小孩子如果緊緊抓住母親的衣服,就會平安回到家中;一旦放開母親,由于自己根本不具足獨立自主的能力,必定會在人群當中迷失方向,一輩子都會非常可憐。

  因此依止上師也需要很長時間,千萬不要輕易離開上師,這是修法過程中最有意義的一件事。

  我們依止上師也必須做到這樣。無論出現任何苦樂,如果時常不忘祈禱上師,寸步不離地親近,那今生來世的一切事情都可成辦。

  這裏的一字一句確實非常好懂,但其中蘊含的意義非常深,如果看小說的話,只要看一遍就可以了,然而佛教的內涵非常深奧,每一層意思都有內義、外義等很多解釋方法,依此一點點衡量自己、要求自己的時候,就會發現不是那麼容易的。

  博朵瓦格西說:“如果恒時依止上師的話,一切事情都可以成辦,短暫的時間並不能有如此的效果。”

  如果只是一兩個月、一兩年呆在上師身邊,不會有很大利益。有些人就是這樣,在上師那裏辦個皈依證,說“我是上師的弟子”,之後仍然搞他自己的世間法,上師做自己的事情。你名義上雖然可以說是某某上師的弟子,但真正想要獲得上師相續中的功德就必須長時間的依止上師。現在很多人都有這個毛病,雖然在學院裏呆過一段時間,後來回到大城市裏,與其他的世間人沒有什麼差別;若在學院呆的時間長會好一些,但也經不起現在社會洪流的沖擊,慢慢地,首先念珠扔掉,因爲城市裏拿念珠不是很方便;之後念誦的法本也會扔掉,逐漸逐漸,就與從來沒有修行過的人一樣了。

  所以說,我們必須依止一位具備親證體驗的上師。

  這裏再叁提到:所依止的上師,必須是具有親證體驗的上師。形象上雖然某某上師似乎很有福報,但實際上,不要說大圓滿,對無常法和人身難得都沒有生起一個真正的體會,他自己對修法也好像沒有很大興趣。

  因此首先應該觀察上師,但現在社會上的很多人根本不懂,我們也沒辦法與他們交流,在座的人聽聞這部法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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