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本文上一頁前叁年的時候,又顯現阿彌陀佛的境界,所以他的開示裏句句震憾,他說極樂世界在,我們聽的人汗毛都會豎起來,真的聽著就感受到佛的光照著,就像極樂世界一樣的感覺。海濤法師就在這個時候接觸了我師父,所以他就說:“在我心裏,他老人家就像阿彌陀佛一模一樣。”
師父顯現的就是不同時候的成就的相,佛教裏說法報化成就,他老人家確確實實顯現了這些。
所以我就覺得,我們作爲他弟子就覺得很慚愧,說學是根本談不上,有一點感受,他的宗教情操,他對衆生的悲憫,不忍聖教衰,不忍衆生苦的那種情感。他從來不攀緣,無論你再有錢,官再大,師父都是以佛法相見。
所以師父圓寂後,我趕緊給師父做了個專題片,專題片裏有師父圓寂前叁天、四天的開示。
師父一直精神飽滿,直到他圓寂那天,還是在接待人,授叁皈依、講開示。中飯吃完後,弟子們請他休息,他就“還要休息嗎?”本來他是喜歡坐的,他一生當中大多數時間不倒單的,結果弟子們請他休息,他以吉祥臥走了。
師父非常隨順衆生,而且他知道什麼時候走,自己後事根本都不交待,衣服什麼都沒做,因爲師父身體很好,弟子們誰會給他准備?後來電話打過來,我馬上去布料廠買了幾百米麻布來,帶過去給師父從裏到外做。
師父有很多奇迹,圓寂兩天後,本來他們說要給沐浴了,我們就堅持,因爲師父也說過,最好放叁天。但治喪委員會還有其他人說,不行啊,老和尚他身體那麼胖,又沒生過病,圓寂之前還吃過飯,怕他有味道,就要早一點沐浴。後來我呢就出了個主意,如果師父的神識沒有離開,最好不要動,看他神識有沒有離開,如果師父有入定,他的心髒會是熱的,結果圓寂四十八小時後,我們去摸,滾熱的。
這樣決定第四天再沐浴,渾身都是軟的,那跏趺座一盤就盤起來了,然後坐好了放到佛龛裏。第五天把佛龛放到靈堂裏來的時候,也是彩虹現出來。前二天在大佛寺舍利入塔時,又是晴天出彩虹。這個月我是見彩虹最多的一個月,一共見了六次都是晴空彩虹。
記者:師父,那說到海濤法師,因爲大家這幾年都看得到海濤法師,前兩年在馬來西亞的觀音法會上,也看到師父您的身影,然後幾次的活動我都看到,那您跟海濤法師是什麼樣的因緣?
師父:修行人很多時候也是講一種感覺,他來這裏,我們並不認識,他的一個弟子介紹的。他的弟子的媽媽托夢給他,說要到某個地方去做超度。後來他弟子就到這裏做了超度,印象非常好。那次海濤法師來五臺山朝山是他主辦的,這個弟子就跟海濤法師提議,我認識一位法師在甯波,您最好見見面。
那時候聽說我放蒙山,因爲我師父在我九九年閉關出來之後,師父就一直給我打廣告,要我放蒙山,有些個別的就知道了。
那個時候海濤法師正想學放蒙山,想找一個放蒙山的傳承,結果就臨時決定到我這兒來,兩百多人車開不進來,就從外面走進來。中午時候到的,吃個中飯,那天晚上正好有放蒙山,海濤法師就決定參加,很多來的臺灣信衆感應很大。
當時海濤法師就跟我說走出去,外面世界很大的。他督促那個弟子幫我辦理這些手續、機票。所以我第一次出國,就他陪著我,到新加坡、馬來西亞,那時是2004年。
主要也是一種感覺,法師他非常非常地擡舉嘛,每次自己法會演講,最後都要留點時間給我。不僅這樣,還說大陸來的重量級的等等,他的這種擡舉,僧贊僧,佛法興嘛!
所以我們兩個在一起的話,同時也從這個角度上很多人也很感動,因爲這種現象佛教界也不是很多的。所以他一直帶著我,像大哥哥一樣,非常愛護我,帶著我。
我在國外才看到生命電視臺,很多老和尚一幅幅的照片出來的時候,他說以後你也成爲其中一員。一直到後來,他真的是非常擡舉,我就覺得更加有一個責任感。因爲師父給我的責任是這樣,道場讓大家留一個傳統的,我們中國佛教的傳統要繼承下來。
另外讓我給大家開示,帶大家學佛,海濤法師就叫我錄下來,在生命電視臺播。我覺得上電視應該比較嚴謹一點,所以我講了一個像《菩提道次弟廣論》這樣的,選了一個藍本,一個九乘次第的,所以《普賢上師言教》有證有教有竅決的,也是剛剛翻譯成漢文的,我也是特意求了傳承的。
接下來以後我會講更多的,講我們漢傳佛教的一些經典大意。我以前問師父,我說我學講經,以後怎麼講?師父說講大意,現在的人長篇大論沒時間。我師父晚年的時侯也都是講經典的大意。《金剛經》大意,《阿彌陀經》大意。這段時間我也是在作調整,因爲看經也好,講經也好,都要有一個狀態。
記者:師父您最近常常在外面,這樣跑很辛苦,那您感覺將來是不是會有一些調整呢?還是隨順因緣?
所謂調整,就是說您會有對外的一個規劃,還是說哪裏禮請師父,您就不舍衆生前往去講經,對外的話。
對內的話,慧日寺的幾個殿堂的功能都比較具備的,但源源不斷的信衆會來,可能到時基礎建設還是不足,然後對內又會有怎麼樣的規劃?
師父:一般性有邀請的話,我也是要看的,比如東北那邊,我師父以前也講過,他以前在打佛七時有過一個境界,阿彌陀佛現前跟他有交代,說北方佛法已經不興盛,佛法已經南移了,所以師父跟我講過好多遍這個感應。我內心裏隱隱的就覺得,北方那樣的話,我們有責任,所以我去北方比較多。
今年我國外基本上沒有去,海濤法師邀請多次,國外我沒去。我覺得2008年是中國特殊的一年,從種種迹象上,從去年我們就知道,當世界的眼光聚焦在中國的時候,福報也帶來,業障也會來,這是兩方面的,衆生的業裏面有福也有罪。
所以中國在08年會有很多問題,從一進08年,大年初一我們就誦《金光明最勝王經》。去年年底的時侯,淨空法師講了國外預言家的預言,然後海南廣西這邊都很恐怖。07年廣西去過一次,是以旅遊的形式。然後今年海南居士來請,我就決定去一下,所以今年第一次出去是在海南。海南也是有很多的阻礙,同時又很多的瑞相,安排了十天時間,也是誦《金光明最勝王經》。
基本上08年主要是在國內不停地開法會,就是在廟裏也是不停的,特別是預言講的那幾天,我不停地做法會,甚至甯波預報的最大的臺風也都沒有掉了。那段時間全國大多都是陰天,我們這裏天天還是可以看到月亮,這些網站上都有的,那幾天月亮都很漂亮,其它地方基本上都是陰雲密布。因爲淨空老法師的影響力,佛教界很多人都很努力,很多災難還是化解了。
四川的事情大家也都很努力,除了金錢上、物質上的幫助之外,那些被壓在下面的人更痛苦,有的人掙脫出來,有的人不了解生命現象,還被壓在下面,壓在下面,神識和肉體在一起很苦的,有時候做超度呼喚他們。其實有很多我們世間人不知道的,所以很多的苦難只有我們佛教可以救。
08年唯一的一次出國,是去泰國法身寺供十萬僧衆,這是好事情,那次將近五十萬人的一個法會,海濤法師再叁關照要去。我想這是蠻難得的,要去求福啊!對我們國家也好,有時出去,雖然不是派出的,但自然而然的我們出去弘法的時候,別人就會介紹,這是大陸來的法師,讓我們也會有一份責任心。
我第一次出去的時侯,海濤法師就有個評價,他說你改變了大陸佛教的形象。這個非常有一點安慰啊,雖然是一種誇獎,但我對這個誇獎心裏還是感到高興。
因爲出去講經說法的比較少,海濤法師他也是用心良苦,他爲我們中國佛教作出非常大的貢獻。所以我自己覺得很慚愧,沒有什麼能力,覺得學的太少了。
我一直想,如果我師父能出去,那就好了。他老人家不說法都不得了,他身體魁梧,兩耳垂肩,往那一坐,哈哈一笑,不得了!
所以說修證到的功夫是不一樣的,不要說前世是什麼,這世就不得了!我們都沒辦法知道他真正的身份是什麼,但通過他修行的瑞相,對衆生的種種的表現,確確實實是非常不可思議。
所以我總是猛烈地祈禱師父的,不管怎麼樣,我內心裏還是祈禱,如果場面非常大,我還是有恐懼啊,就猛烈地祈禱師父。因爲我出去是師父批准的,04年師父還在,我把這事和師父一講,當時師父就說:去,慧日寺、楊歧寺,不要當作是你的,東西不要拿,就背著空包去,哪裏有因緣,哪裏去。
記者:那您覺得師父爲什麼會講這句話?
師父:這是很奇特的,師父講的跟佛教界其他一些大德講的,都是一致的。我去五臺山時,有一位光腳的老和尚妙江法師,他也是拉著我說,你走到哪兒,要說到哪兒。還有一些活佛也說,你不要閉關,你要走。海濤法師也叫我走,我師父也是叫我走,哪裏有因緣哪裏去。
所以我在這邊也是爲了充電,更加能夠讓我們安靜,之後心靈才能夠空靈,才能夠跟佛菩薩保持比較好的一種關系,這樣溝通,才能夠對得起大家。越是有緣了,我們責任感越是強,有緣了,我再偏向世間那一套,那不行。
我們是叁寶當中紐帶一樣的,所以從這個角度上講,在這山裏也是爲了更好地出去,能夠結好緣。有時常常開玩笑說,我出去接業務一樣,接完回來要處理消化,所以這也是相輔相成的。
記者:師父您看,您一走出去就有緣份,所以一定要走,一定要動。將來可能全國各地,乃至海外信衆來到這裏,波折啦,或是時間上、經濟上的問題,那有沒有可能像師父您在上海有個工作室,有沒有可能將來就在上海?
臺灣有一種形式,都是佛教,也可以說公益佛教,它雖然沒有寺院建築的一個外貌,但是它的功能應該是一樣的。
那有沒有可能以後在哪…
《傳喜法師與佛教在線記者談話記錄》全文未完,請進入下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