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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部104經 沙麼村經

  漢譯經文中部104經/沙麼村經(天臂品[11])(莊春江譯)

  我聽到這樣:

  有一次,世尊住在釋迦族的沙麼村。

  當時,尼幹陀若提子剛死在波婆城。他的死,尼幹陀破裂爲二,發生爭論、爭吵,走向爭端,他們將住于彼此以舌鋒互刺:

  「你不了知這法、律,我了知這法、律;你了知這法、律什麼!你是邪行者,我是正行者;我的是一致的,你的是不一致的:應該先說的而後說,應該後說的而先說;一直以來你所熟練的是顛倒的;你的理論已被論破,去救理論;你已被折伏,請你拆解,如果你能。」

  在尼幹陀若提子中似乎只存在打殺,尼幹陀若提子的白衣在家人弟子對尼幹陀若提子厭惡、沮喪、失望,一如對那惡說、惡教導、不出離、不導向寂靜、不被遍正覺者教導、壞掉的塔廟、無歸依所的法、律。

  那時,在波婆城過雨季的沙彌純陀到沙麼村去見尊者阿難。抵達後,向尊者阿難問訊,接著在一旁坐下。在一旁坐好後,沙彌純陀對尊者阿難這麼說:

  「大德!尼幹陀若提子剛死在波婆城。他的死,尼幹陀破裂爲二,……(中略)壞掉的塔廟、無歸依所的法、律。」

  當這麼說時,尊者阿難對沙彌純陀這麼說:

  「純陀學友!這是一個應該去見世尊的談論主題,來!純陀學友!讓我們去見世尊。抵達後,告訴世尊這件事。」

  「是的,大德!」純陀沙彌回答尊者阿難。

  那時,尊者阿難與純陀沙彌去見世尊。抵達後,向世尊問訊,接著在一旁坐下。在一旁坐好後,尊者阿難對世尊這麼說:

  「大德!這位純陀沙彌對我這麼說:『大德!尼幹陀若提子剛死在波婆城。他的死,尼幹陀破裂爲二,……(中略)壞掉的塔廟、無歸依所的法、律。』大德!我這麼想:『不要世尊死後僧團中生起诤論,那種诤論會對許多人不利、對許多人不樂,對許多人;天與人無利益、不利、苦。』」

  「阿難!你怎麼想:凡被我證知後教導你們的法,即:四念住、四正勤、四神足、五根、五力、七覺支、八支聖道,阿難!你看見有兩位比丘對這些法有異說嗎?」

  「大德!凡被世尊證知後教導我的法,即:四念住、四正勤、四神足、五根、五力、七覺支、八支聖道,我沒看見有兩位比丘對這些法有異說,但,大德!有個人住于對世尊順從者,世尊死後在僧團中會對極嚴格的生活法或增上波羅提木叉生起诤論,那種诤論會對許多人不利,對許多人不樂,對許多人;天與人無利益、不利、苦。」

  「阿難!那對極嚴格的生活法或增上波羅提木叉的诤論是小事,阿難!在僧團中對道或道迹的诤論會生起,那種诤論會對許多人不利,對許多人不樂,對許多人;天與人無利益、不利、苦。

  阿難!有六個诤論根,哪六個呢?阿難!這裏,比丘是易憤怒者、怨恨者,阿難!凡那位比丘是易憤怒者、怨恨者,他住于對大師不尊重、不順從,住于對法不尊重、不順從,住于對僧團不尊重、不順從,在學上不是全分行者,阿難!凡那位比丘住于對大師不尊重、不順從,住于對法不尊重、不順從,住于對僧團不尊重、不順從,在學上不是全分行者,他在僧團中生起诤論,那種诤論會對許多人不利,對許多人不樂,對許多人;天與人無利益、不利、苦。阿難!如果你們在內部或外部看見像這樣的诤論根,阿難!在那裏,你們應該努力舍斷那惡诤論根,阿難!如果你們在內部或外部沒看見像這樣的诤論根,阿難!在那裏,你們應該爲了那惡诤論根未來的不流漏而實行,這樣,這是對惡诤論根的舍斷,這樣,這是惡诤論根未來的不流漏。

  再者,阿難!這裏,比丘是藏惡者、欺瞞者,……(中略)嫉妒者、吝啬者……(中略)狡猾者、僞詐者……(中略)惡欲求者、邪見者……(中略)固執己見、倔強、難棄舍者,阿難!凡那位比丘是固執己見、倔強、難棄舍者,他住于對大師不尊重、不順從,住于對法不尊重、不順從,住于對僧團不尊重、不順從,在學上不是全分行者,阿難!凡那位比丘住于對大師不尊重、不順從,住于對法不尊重、不順從,住于對僧團不尊重、不順從,在學上不是全分行者,他在僧團中生起诤論,那種诤論會對許多人不利,對許多人不樂,對許多人;天與人無利益、不利、苦。阿難!如果你們在內部或外部看見像這樣的诤論根,阿難!在那裏,你們應該努力舍斷那惡诤論根,阿難!如果你們在內部或外部沒看見像這樣的诤論根,阿難!在那裏,你們應該爲了那惡诤論根未來的不流漏而實行,這樣,這是對惡诤論根的舍斷,這樣,這是惡诤論根未來的不流漏。

  阿難!有這四種诤訟,哪四種呢?诤論的诤訟、責難的诤訟、犯戒的诤訟、行事的诤訟,阿難!這些是四種诤訟。又,阿難!爲了止息、平息已生起的诤訟,有這七種诤訟的止息:應該給與面前毗尼、應該給與憶念毗尼、應該給與不癡毗尼、自己承認所作的、多數決、覓罪相、草覆蓋。

  阿難!怎樣是面前毗尼呢?阿難!這裏,比丘們诤訟:『這是法。』或『這是非法。』或『這是律。』或『這是非律。』阿難!那些比丘應該全部和合地集合。集合後,法的指導者應該被抽出;法的指導者抽出後,诤訟應該依之而平息。阿難!這樣是面前毗尼;這樣,這裏,以面前毗尼而有某些诤訟的平息。

  阿難!怎樣是多數決呢?阿難!這裏,如果那些比丘不能夠在他們的住處平息诤訟,阿難!那些比丘應該到更多比丘的住處,在那裏,應該全部和合地集合。集合後,法的指導者應該被抽出;法的指導者抽出後,诤訟應該依之而平息。阿難!這樣是多數決;這樣,這裏,以多數決而有某些诤訟的平息。

  阿難!怎樣是憶念毗尼呢?阿難!這裏,比丘們責備比丘像這樣嚴重犯戒,驅擯罪或近驅擯罪:『尊者記得像這樣嚴重犯戒,驅擯罪或近驅擯罪嗎?』他這麼說:『學友們!我不記得像這樣嚴重犯戒,驅擯罪或近驅擯罪。』阿難!應該給與那位比丘憶念毗尼。阿難!這樣是憶念毗尼;這樣,這裏,以憶念毗尼而有某些诤訟的平息。

  阿難!怎樣是不癡毗尼呢?阿難!這裏,比丘們責備比丘像這樣嚴重犯戒,驅擯罪或近驅擯罪:『尊者記得像這樣嚴重犯戒,驅擯罪或近驅擯罪嗎?』他這麼說:『學友們!我不記得像這樣嚴重犯戒,驅擯罪或近驅擯罪。』盡管他解說,[他們繼續]壓迫:『喂!尊者當然完全知道如果你記得像這樣嚴重犯戒,驅擯罪或近驅擯罪嗎?』他這麼說:『學友們!我發瘋了,心顛倒,由于發瘋,我作了、說了許多非沙門應有的事,而我不記得,由于我瘋了而做了那些。』阿難!應該給與那位比丘不癡毗尼。阿難!這樣是不癡毗尼;這樣,這裏,以不癡毗尼而有某些诤訟的平息。

  阿難!怎樣是自己承認所作的呢?阿難!這裏,比丘不論被呵責或不被呵責,想起犯罪,他揭開、使之清楚明白。阿難!比丘去見更資深的比丘後,整理衣服到一邊肩膀,在[他的]足上禮拜,跪坐,合掌,應該這麼說:『大德!我犯了名叫這樣的戒,我坦承它。』他這麼說:『你看見了嗎?』『是的,我看見了。』『未來會自製嗎?』『我將自製。』阿難!這樣是自己承認所作的;這樣,這裏,以自己承認所作的而有某些诤訟的平息。

  阿難!怎樣是覓罪相呢?阿難!這裏,比丘責備[另一位]比丘像這樣嚴重犯戒,驅擯罪或近驅擯罪:『尊者記得像這樣嚴重犯戒,驅擯罪或近驅擯罪嗎?』他這麼說:『學友!我不記得像這樣嚴重犯戒,驅擯罪或近驅擯罪。』盡管他解說,[他繼續]壓迫:『喂!尊者當然完全知道如果你記得像這樣嚴重犯戒,驅擯罪或近驅擯罪嗎?』他這麼說:『學友!我不記得像這樣嚴重犯戒,驅擯罪或近驅擯罪,但,學友!我記得像這樣輕微犯戒。』盡管他解說,[他繼續]壓迫:『喂!尊者當然完全知道如果你記得像這樣嚴重犯戒,驅擯罪或近驅擯罪嗎?』他這麼說:『學友!當沒被問時,我自己承認這像這樣輕微犯戒,當被問時,爲何我不自己承認這像這樣嚴重犯戒,驅擯罪或近驅擯罪呢?』他這麼說:『學友!當沒被問時,你不自己承認這像這樣輕微犯戒,當被問時,爲何你要自己承認這像這樣嚴重犯戒,驅擯罪或近驅擯罪呢?喂!尊者當然完全知道如果你記得像這樣嚴重犯戒,驅擯罪或近驅擯罪嗎?』他這麼說:『學友!我記得像這樣嚴重犯戒,驅擯罪或近驅擯罪,學友!這被我開玩笑地說;這被我胡亂地說:我不記得像這樣嚴重犯戒,驅擯罪或近驅擯罪。』阿難!這樣是覓罪相;這樣,這裏,以覓罪相而有某些诤訟的平息。

  阿難!怎樣是草覆蓋呢?阿難!這裏,當比丘們發生爭論、爭吵,住于陷入诤論時,作了、說了許多非沙門應有的事。阿難!那些比丘應該全部和合地集合。集合後,屬于一邊比丘黨派的聰明比丘應該起座,整理衣服到一邊肩膀,合掌,向僧團表白:『大德!僧團請聽我說:這裏,當我們發生爭論、爭吵,住于陷入诤論時,作了、說了許多非沙門應有的事,如果僧團同意,這些尊者們的犯戒與我自己的犯戒,爲了這些尊者的利益與我的利益,除了重罪外,除了與在家人有關的外,我想要提出在僧團中以草覆蓋。』那時,屬于另一邊比丘黨派的聰明比丘應該起座,整理衣服到一邊肩膀,合掌,向僧團表白:『大德!僧團請聽我說:這裏,當我們發生爭論、爭吵,住于陷入诤論時,作了、說了許多非沙門應有的事,如果僧團同意,這些尊者們的犯戒與我自己的犯戒,爲了這些尊者的利益與我的利益,除了重罪外,除了與在家人有關的外,我想要提出在僧團中以草覆蓋。』阿難!這樣是草覆蓋;這樣,這裏,以草覆蓋而有某些诤訟的平息。

  阿難!有這可愛的推行,尊重的推行,導致凝聚、無诤論、和合、一致性的六和睦法,哪六個呢?阿難!這裏,比丘的慈身業對同梵行者公開地與私下地被現起,這是可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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