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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部56經 優婆離經▪P3

  ..續本文上一頁。』去了後,被他的大論網縛住後回來。屋主!猶如去除[別人]睾丸的男子睾丸被拉出而回來。又,屋主!猶如去除[別人]眼睛的男子眼睛被拉出而回來。同樣的,屋主![說:]『大德!我要去論破沙門喬達摩。』去了後,被他的大論網縛住後回來。屋主!你被沙門喬達摩的轉向幻術誘惑了。」

  「大德!轉向幻術是賢善的,大德!轉向幻術是善的,大德!如果我所愛的親族、親屬被這轉向幻術轉向,則對我所愛的親族、親屬會有長久的利益與安樂。大德!如果所有的剎帝利被這轉向幻術轉向,則對所有的剎帝利會有長久的利益與安樂。大德!如果所有的婆羅門……(中略)……平民族……奴隸族被這轉向幻術轉向,則對所有的奴隸族會有長久的利益與安樂。大德!如果包括天、魔、梵的世間;包括沙門、婆羅門、天、人的世代被這轉向幻術轉向,則對包括天、魔、梵的世間;包括沙門、婆羅門、天、人的世代會有長久的利益與安樂。大德!那麼,我爲你作個譬喻,智者在這裏以一些譬喻而知所說的義理。

  大德!從前,某位已衰老、已年老,高齡的婆羅門有位年少、年輕妻子、懷孕而接近分娩的夫人。大德!那時,那位年輕妻子對那位婆羅門這麼說:『婆羅門!請你去市場買公的小猴子,帶回來當我小孩的玩伴。』當這麼說時,那位婆羅門對那位年輕妻子這麼說:『親愛的女士!等你生産後,親愛的女士!如果你生男孩,我將爲你去市場買公的小猴子,帶回來當你小孩的玩伴,但,親愛的女士!如果你生女孩,我將爲你去市場買母的小猴子,帶回來當你小孩的玩伴。』大德!第二次,那位年輕妻子……(中略)。大德!第叁次,那位年輕妻子對那位婆羅門這麼說:『婆羅門!請你去市場買公的小猴子,帶回來當我小孩的玩伴。』大德!那時,那位婆羅門對他的年輕妻子心已執著、已被縛綁,去市場買公的小猴子,帶回來對那位年輕妻子這麼說:『親愛的女士!我已去市場買了這只公的小猴子,帶回來當你小孩的玩伴。』大德!當這麼說時,那位年輕妻子對那位婆羅門這麼說:『婆羅門!請你去取這只公的小猴子,然後去見染匠之子染手,抵達後,對染匠之子染手這麼說:「親愛的染手!我想要這只公的小猴子染成黃色色彩,燙平再燙平,兩邊都整理得光滑。」』大德!那時,那位婆羅門對他的年輕妻子心已執著、已被縛綁,取這只公的小猴子,然後去見染匠之子染手。抵達後,對染匠之子染手這麼說:『親愛的染手!我想要這只公的小猴子染成黃色色彩,燙平再燙平,兩邊都整理得光滑。』大德!當這麼說時,染匠之子染手對那位婆羅門這麼說:『你這只公的小猴子可以染色,不可以燙平,不可以整理得光滑。』同樣的,大德!愚癡的尼幹陀之論可以對愚癡者染色,而非對賢智者,不可以實踐,不可以整理得光滑。大德!過些時候,那位婆羅門取新衣,然後去見染匠之子染手。抵達後,對染匠之子染手這麼說:『親愛的染手!我想要這件新衣染成黃色色彩,燙平再燙平,兩邊都整理得光滑。』大德!當這麼說時,染匠之子染手對那位婆羅門這麼說:『大德!這件新衣可以染色,可以燙平,可以整理得光滑。』同樣的,大德!世尊、阿羅漢、遍正覺者之論可以對賢智者染色,而非對愚癡者,可以實踐,可以整理得光滑。」

  「屋主!包括國王與群衆都這麼知道:『屋主優婆離是尼幹陀若提子的弟子。』屋主!我們要認定你是誰的弟子呢?」

  當這麼說時,屋主優婆離起座,整理上衣到一邊肩膀,向世尊[的方向]合掌鞠躬後,對尼幹陀若提子這麼說:

  「大德!那樣的話,請聽我是誰的弟子:

  慧者的、已離癡的,已破壞[心之]荒蕪的、已戰勝者的,

  無惱亂的、善寂靜心的,戒成熟的、善慧的,

  超越不正的、離垢的:[那樣的]世尊我是他的弟子。

  我是無困惑的、已滿足的,已唾棄世間財利的、已喜悅的,

  已完成沙門之人的,最後身之人的,

  無得比的、離塵垢的:世尊他的弟子。

  無疑惑的、熟練的,持律者的、最上之調禦者的,

  有無上光輝特質的,無疑地光輝的,

  切斷慢之英雄的:[那樣的]世尊我是他的弟子。

  不可推測人牛王的,到達寂默甚深的,

  提供安穩的、有知識的,已站立在法上的、已自己防護的,

  已超越執著而解脫的:[那樣的]世尊我是他的弟子。

  [住在]邊地之龍象的,結已滅盡而解脫的,

  對談者的、明智的,旗幟已落下的、已離染的,

  已調禦的、無妄想的:[那樣的]世尊我是他的弟子。

  不詐欺之最上仙人的,到達最高的境界之叁明的,

  淨行的、通曉聖句的,已甯靜的、發現知識的,

  第一個給與的、能夠的:[那樣的]世尊我是他的弟子。

  聖者的、已自我修習的,已得利得的、解說的,

  有念的、觀慧的,不彎曲不偏離的,

  不動的、到達自在的:[那樣的]世尊我是他的弟子。

  正確地過活的、禅定者的,內在不苦惱的、清淨的,

  不依止的、有益的,獨居的、到達最高的,

  已超越的、領導超越的:[那樣的]世尊我是他的弟子。

  寂靜的、廣慧的,大慧的、已離貪欲的,

  如來的、善逝的,無與倫比者的、無相等的,

  無畏的、巧妙的:[那樣的]世尊我是他的弟子。

  切斷渴愛的、已自覺的,已離煙的、不染著的,

  應該被供食的、夜叉的,最上人的、無可比的,

  偉大的、獲得最高名聲的:[那樣的]世尊我是他的弟子。」

  「屋主!你什麼時候編了這些對沙門喬達摩的稱贊?」

  「大德!猶如一大堆種種花,熟練的作花環者或作花環者的徒弟會將它們編織許多顔色的花環。同樣的,大德!那位世尊有不只一項[值得]稱贊的,不只百項[值得]稱贊的。大德!誰不會對值得稱贊者作稱贊呢?」

  那時,[由于]不能忍受對世尊的恭敬,就在那裏,尼幹陀若提子的熱血從口中湧出。

  優婆離經第六終了。

  漢巴經文比對(莊春江作):

  「幾行、幾業(MA.133)」,南傳作「有幾種業」(kati…kammāni),菩提比丘長老英譯爲「幾種行爲」(how many kinds of action)。

  「無思者(MA.133)」,南傳作「非故意者」(Asañcetanikaṃ,另譯爲「無思者;無故思者」),菩提比丘長老說英譯爲「所有無意圖的」(what is unintended)。

  「有天名意著(MA.133)」,南傳作「有名爲意執著的天」(manosattā nāma devā),菩提比丘長老英譯爲「稱爲『心-所束縛』的神」(gods called ”mind-bound”)。

  「無事即無事(MA.133)」,南傳作「林野被變成林野」(araññaṃ araññabhūtanti),菩提比丘長老英譯爲「變成森林」(became forests)。

  「忍受色(MA.133)」,南傳作「可以染色」(raṅgakkhamo,逐字直譯爲「染色+容忍的」),菩提比丘長老英譯爲「將接受染色」(will take a dyeing)。

  「七仙(MA.133)」,南傳作「最上仙人的」(Isisattamassa,另譯爲「第七仙的」),菩提比丘長老英譯爲「最好的先知」(The best of seers),並解說,此句注釋書解說爲「第七仙」,即「第七佛」(按:釋迦牟尼佛),但在這裏sattama更可能是「最上的;最善的」之意思。

  「如去(MA.133)」,南傳作「如來的」(Tathāgatassa,另譯爲「如去的」),菩提比丘長老英譯爲「他是如來」(He is the Tathāgata)。

  「惡業的表現」(pāpassa kammassa kiriyāya,另譯爲「惡業的行爲;惡業的所作」),菩提比丘長老英譯爲「邪惡行動的表現」(for the performance of evil action)。

  「惡業的轉起」(pāpassa kammassa pavattiyāti),菩提比丘長老英譯爲「邪惡行動的犯罪」(for the perpetration of evil action)。

  「不起眼的」(sobhati chavo,逐字直譯爲「明顯(輝耀)-卑下」),菩提比丘長老英譯爲「平凡」(the trivial)。

  「意的束縛」(manopaṭibaddho),菩提比丘長老英譯爲「他在心中仍被[執著所]縛」(he was still bound [by attachment] in the mind)。

  「以所有的防止防止」(sabbavārivārito),菩提比丘長老英譯爲「被所有抑製抑製」(curbed by all curbs),並解說,「vāri」有兩個意思,一個是「水」,另一個是「防止;妨礙」(從vāreti,動詞),此處以後者比較符合前後文意。

  「以所有的防止遍滿」(sabbavāriphuṭo),菩提比丘長老英譯爲「以所有抑製主張」(claimed by all curbs)。

  「意志力」(Cetanaṃ,另譯爲「思」),菩提比丘長老英譯爲「意志力」(volition, SA.359)。

  「(被)大論網」(mahatāsi vādasaṅghāṭena),菩提比丘長老英譯爲「他的教義之廣大網」(the vast net of his doctrine)。

  「認定」(dhāremāti,原意爲「憶持;記得」),菩提比丘長老英譯爲「認爲;看作」(consider)。

  「已破壞[心之]荒蕪的」(pabhinnakhīlassa,疑爲pabhinnakhilassa之誤),菩提比丘長老英譯爲「舍棄心的荒野」(abandoned the heart”s wilderness)。按:MN.16列有五種「[心之]荒蕪」:對佛、法、僧團、學起疑,對同梵行者生氣、不悅。

  「觀慧的」(vipassissa,另譯爲「毗婆舍那的」),菩提比丘長老英譯爲「穿透的洞察」(penetrative insight)。

  「有益的」(hitassa),菩提比丘長老英譯爲「完全無畏懼」(altogether fearless)。

  「巧妙的」(nipuṇassa),菩提比丘長老英譯爲「精通所有」(proficient in all)。

  「水中戲」,南傳作「玩名叫麻洗的遊戲」(sāṇadhovikaṃ nāma kīḷitajātaṃ kīḷati),「麻洗」(sāṇadhovika),菩提比丘長老英譯爲「麻-洗」(hemp-washing),並引《破斥猶豫》(中部注)的解說,說明這是一種大象學人以麻捆打水的噴水遊戲(MN.35, note.372)。

  「對談者的」(Paṭimantakassa,另譯爲「對談對話者的;親切和藹的人的」),菩提比丘長老英譯爲「熟練于討論」(Skilled in discussion)。

  「旗幟已落下的」(pannadhajassa),菩提比丘長老英譯爲「他的旗幟已降下」(his banner lowered)。按:此指斷我慢,參看《雜阿含71經》「建聖法幢」、《中阿含200經》「聖智慧鏡」。

  「第一個給與的」(Purindadassa,疑爲Purimadadassa之訛),菩提比丘長老英譯爲「第一個給與的」(The first of all givers)。

  「夜叉的」(yakkhassa),菩提比丘長老英譯爲「最偉大的天使」(most mighty of spirits)。

  「無煙(MA.133)」,南傳作「已離煙的」(vītadhūmassa, vīta-dhūma-ssa),菩提比丘長老英譯爲「所有雲已清除的」(cleared of all clouds)。

  

《中部56經 優婆離經》全文閱讀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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