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德堂
打開我的閱讀記錄 ▼

中部36經 薩遮迦大經

  漢譯經文中部36經/薩遮迦大經(雙大品[4])(莊春江譯)

  我聽到這樣:

  有一次,世尊住在毗舍離大林重閣講堂。

  當時,世尊在午前時已穿好衣服,取缽與僧衣後,想要爲了托缽進入毗舍離。

  那時,尼幹陀的兒子薩遮迦徒步散步、徘徊,前來大林重閣講堂。

  尊者阿難看見尼幹陀的兒子薩遮迦遠遠地走來。看見後,對世尊這麼說:

  「大德!這位辯論家、賢智的演說者、衆人公認有德行的尼幹陀的兒子薩遮迦來了,大德!這個人想要誹謗佛陀,想要誹謗法,想要誹謗僧團,大德!請世尊出自憐愍稍坐片刻,那就好了!」

  世尊坐在設置好的座位上。

  那時,尼幹陀的兒子薩遮迦去見世尊。抵達後,與世尊相互歡迎。歡迎與寒暄後,在一旁坐下。在一旁坐好後,尼幹陀的兒子薩遮迦對世尊這麼說:

  「喬達摩先生!有一些沙門、婆羅門住于致力身之修習實踐,而非心之修習,喬達摩先生!他們接觸身的苦受。喬達摩先生!從前,當[某人]被身的苦受接觸時,他成爲腿麻痹,心髒裂開,熱血從口中湧出,到達發瘋、心散亂,喬達摩先生!他的這個心是身的隨行者,因身之控製而轉,那是什麼原因呢?[因爲]心的未被修習狀態。又,喬達摩先生!有一些沙門、婆羅門住于致力心之修習實踐,而非身之修習,喬達摩先生!他們接觸心的苦受。喬達摩先生!從前,當[某人]被心的苦受接觸時,他成爲腿麻痹,心髒裂開,熱血從口中湧出,到達發瘋、心散亂,喬達摩先生!他的這個身是心的隨行者,因心之控製而轉,那是什麼原因呢?[因爲]身的未被修習狀態。喬達摩先生!我這麼想:『喬達摩先生的弟子們確實住于致力心之修習實踐,而非身之修習。』」

  「阿基毘舍那!但,你所聽到的身之修習是什麼?」

  「就是:難陀婆蹉、居色澀居者、末迦利瞿舍羅,喬達摩先生!從這些脫離正行者、舔手者、受邀不來者、受邀不住立者,他們不受用帶來的、特別作的、招待的[食物]者,他不從瓶口取食,不從鍋口取食,不[從]門檻中間、棒杖中間、杵中間、正在吃的兩人、孕婦、授乳女、與男子生活者[取食],不從撿拾收集的食物處、有狗現前處、蒼蠅群集處[取食],不[吃]魚、肉,不飲榖酒、果酒、[發酵]酸粥,他[托缽]一家[吃]一口、二家二口、……(中略)七家七口,他[每天]以一小碟[食物]維生、二小碟維生、……(中略)七小碟維生,一天吃一餐、二天吃一餐、……(中略)七天吃一餐,像這樣,半個月[吃一餐],他們住于致力于定期吃食物的實踐。」

  「阿基毘舍那!但,他們就只靠那些生存嗎?」

  「不,喬達摩先生!喬達摩先生!有時候他們吃上妙的硬食,吃上妙的軟食、嘗上妙的美味,喝上妙的飲料,他們恢複這身體的力氣,使之增大,增肥。」

  「阿基毘舍那!凡他們先前舍斷者,之後[又]積聚,這樣有身體的積聚與損減。阿基毘舍那!但,你所聽到的心之修習是什麼?」

  當尼幹陀的兒子薩遮迦被世尊問到心之修習時,他不能夠回答。

  那時,世尊對尼幹陀的兒子薩遮迦這麼說:

   「阿基毘舍那!先前你所說的身之修習,那在聖者之律中非如法的身之修習,阿基毗舍那!你不知道身之修習,將從哪裏知道心之修習呢?阿基毘舍那!更不用說如何是身未修習與心未修習;身已修習與心已修習。你要聽!你要好好作意!我要說了。」

  「是的,先生!」尼幹陀的兒子薩遮迦回答世尊。

  世尊這麼說:

  「阿基毘舍那!什麼是身未修習與心未修習呢?阿基毘舍那!這裏,未受教導的一般人的樂受生起,當他被樂受接觸時,成爲樂的貪著者而來到樂的貪著狀態。他的那個樂受被滅,以樂受之滅而苦受生起,當他被苦受接觸時,悲傷、疲累、悲泣、捶胸號哭,來到迷亂,阿基毗舍那!他的這已生起的樂受以身的未修習狀態而持續遍取心,已生起的苦受以心的未修習狀態而持續遍取心,阿基毗舍那!凡任何有這樣的二邊者:已生起的樂受以身的未修習狀態而持續遍取心,已生起的苦受以心的未修習狀態而持續遍取心,阿基毗舍那!這樣是身未修習與心未修習。

  阿基毘舍那!什麼是身已修習與心已修習呢?阿基毘舍那!這裏,已受教導的聖弟子的樂受生起,當他被樂受接觸時,不成爲樂的貪著者而不來到樂的貪著狀態。他的那個樂受被滅,以樂受之滅而苦受生起,當他被苦受接觸時,不悲傷、不疲累、不悲泣、不捶胸號哭,不來到迷亂,阿基毗舍那!他的這已生起的樂受以身的已修習狀態而不持續遍取心,已生起的苦受以心的已修習狀態而不持續遍取心,阿基毗舍那!凡任何有這樣的二邊者:已生起的樂受以身的已修習狀態而不持續遍取心,已生起的苦受以心的已修習狀態而不持續遍取心,阿基毗舍那!這樣是身已修習與心已修習。

  「這樣,我對喬達摩先生是有淨信的:喬達摩尊師是身已修習與心已修習者。」

  「阿基毘舍那!你所說的這言語確實是攻擊性的、該被責備的,但我仍要回答你:阿基毘舍那!自從我剃除發須、裹上袈裟衣後後,從在家出家,成爲非家生活,『我的那已生起的樂受持續遍取心,或已生起的苦受持續遍取心。』這是不可能的。」

  「確實沒有喬達摩先生像那樣的樂受生起,像那樣已生起的樂受會持續遍取心嗎?確實沒有喬達摩先生像那樣的苦受生起,像那樣已生起的苦受會持續遍取心嗎?」

  「阿基毘舍那!爲何會有呢?阿基毘舍那!這裏,當我正覺以前,還是未現正覺的菩薩時,這麼想:『居家生活是障礙,是塵垢之路;出家是露地。住在家中,這是不容易行一向圓滿、一向清淨的磨亮海螺之梵行,讓我剃除發須、裹上袈裟衣後,從在家出家,成爲非家生活。』阿基毘舍那!過些時候,當正值年輕,黑發的青年,具備青春的幸福,在人生之初期,父母不欲、淚滿面、哭泣著時,我剃除發須、裹上袈裟衣後,從在家出家,成爲非家生活。當這麼出家成爲什麼是善的尋求者,遍求無上殊勝的寂靜處時,我去見阿拉勒-葛拉麼。抵達後,對阿拉勒-葛拉麼這麼說:『葛拉麼道友!我想要在這法、律中行梵行。』阿基毘舍那!當這麼說時,阿拉勒-葛拉麼對我這麼說:『尊者可以住,此法是像這樣有智的男子不久就能以證智自作證自己老師的[教義]後進入而住的。』阿基毘舍那!我不久就迅速地學得那個法,阿基毗舍那!就只以那些唇誦與複誦程度,我[能]說智語與上座語,我自稱:『我知道,我看見。』我與其他人[都能]。阿基毘舍那!我這麼想:『阿拉勒-葛拉麼非只以信而宣說:「我以證智自作證後進入而住于此法。」阿拉勒-葛拉麼確實住于知道與看見此法。』

  阿基毘舍那!那時,我去見阿拉勒-葛拉麼。抵達後,對阿拉勒-葛拉麼這麼說:『葛拉麼道友!什麼情形你宣說:「我以證智自作證後進入而住于此法。」呢?』阿基毘舍那!當這麼說時,阿拉勒-葛拉麼宣說無所有處。阿基毘舍那!我這麼想:『非只阿拉勒-葛拉麼有信,我也有信;非只阿拉勒-葛拉麼有活力,我也有活力;非只阿拉勒-葛拉麼有念,我也有念;非只阿拉勒-葛拉麼有定,我也有定;非只阿拉勒-葛拉麼有慧,我也有慧,讓我爲作證阿拉勒-葛拉麼宣說:「我以證智自作證後進入而住于此法。」的那個法而努力。』阿基毘舍那!我不久就急速以證智自作證後進入而住于那個法。

  阿基毘舍那!那時,我去見阿拉勒-葛拉麼。抵達後,對阿拉勒-葛拉麼這麼說:『葛拉麼道友!就這個範圍,你宣說以證智自作證後進入此法嗎?』『道友!就這個範圍,我宣說以證智自作證後進入此法。』『道友!就這個範圍,我也以證智自作證後進入而住于此法。』『道友!這是我們的獲得,這是我們的好獲得:我們看見像這樣尊者的同梵行者。像這樣,凡我宣說以證智自作證後進入的法,也是你以證智自作證後進入而住于的法;凡你以證智自作證後進入而住于的法,也是我宣說以證智自作證後進入的法,像這樣,凡我知道的法,也是你知道的法;凡你知道的法,也是我知道的法,像這樣,我怎樣你就怎樣;你怎樣我就怎樣,來!道友!現在,令我們兩個照顧此衆。』阿基毘舍那!像這樣,我的老師阿拉勒-葛拉麼置徒弟的我與他自己等同,並且以偉大的敬奉尊敬我。阿基毘舍那!我這麼想:『此法不導向厭、離貪、滅、寂靜、證智、正覺、涅槃,只往生到無所有處。』阿基毘舍那!我不滿意那個法、嫌厭那個法而離開了。

  阿基毘舍那!我[仍]是什麼是善的尋求者,當遍求無上殊勝的寂靜處時,我去見巫大葛-辣麼之子。抵達後,對巫大葛-辣麼之子這麼說:『道友!我想要在這法、律中行梵行。』阿基毘舍那!當這麼說時,巫大葛-辣麼之子對我這麼說:『尊者可以住,此法是像這樣有智的男子不久就能以證智自作證自己老師的[教義]後進入而住的。』阿基毘舍那!我不久就迅速地學得那個法,阿基毗舍那!就只以那些唇誦與複誦程度,我[能]說智語與上座語,我自稱:『我知道,我看見。』我與其他人[都能]。阿基毘舍那!我這麼想:『辣麼非只以信而宣說:「我以證智自作證後進入而住于此法。」辣麼確實住于知道與看見此法。』

  阿基毘舍那!那時,我去見巫大葛-辣麼之子。抵達後,對巫大葛-辣麼之子這麼說:『道友!什麼情形辣麼宣說:「我以證智自作證後進入而住于此法。」呢?』阿基毘舍那!當這麼說時,巫大葛-辣麼之子宣說非想非非想處。阿基毘舍那!我這麼想:『非只辣麼有信,我也有信;非只辣麼有活力,我也有活力;非只辣麼有念,我也有念;非只辣麼有定,我也有定;非只辣麼有慧,我也有慧,讓我爲作證辣麼宣說:「我以證智自作證後進入而住于此法。」的那個法…

《中部36經 薩遮迦大經》全文未完,請進入下頁繼續閱讀…

直接转到: 第2页 第3页

菩提下 - 非贏利性佛教文化公益網站

Copyright © 2020 PuTiXia.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