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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部26經 陷阱堆經

  漢譯經文中部26經/陷阱堆經(譬喻品[3])(莊春江譯)

  我聽到這樣:

  有一次,世尊住在舍衛城祇樹林給孤獨園。

  那時,世尊在午前時穿好衣服後,取缽與僧衣,爲了托缽進入舍衛城。

  那時,衆多比丘去見尊者阿難。抵達後,對尊者阿難這麼說:

  「阿難學友!我們當面聽世尊的法說已經是很久以前的事了,阿難學友!如果我們得以當面聽聞世尊的法說,那就好了!」

  「那樣的話,尊者們!請你們去勒麼葛婆羅門的草庵,或許得以當面聽聞世尊的法說。」

  「是的,學友!」那些比丘回答尊者阿難。

  那時,世尊在舍衛城爲了托缽而行後,食畢,從施食處返回,召喚尊者阿難:

  「來!阿難!我們去東園鹿母講堂作中午的休息。」

  「是的,大德!」尊者阿難回答世尊。

  那時,世尊與尊者阿難一起去東園鹿母講堂作中午的休息。

  那時,世尊在傍晚時,從靜坐禅修中起來,召喚尊者阿難:

  「來!阿難!我們去東門屋洗澡。」

  「是的,大德!」尊者阿難回答世尊。

  那時,世尊與尊者阿難一起去東門屋洗澡。在東門屋洗澡後起來,然後著單衣站著弄幹身體。那時,尊者阿難對世尊這麼說:

  「大德!這勒麼葛婆羅門的草庵在不遠處,大德!勒麼葛婆羅門的草庵是愉快的;大德!勒麼葛婆羅門的草庵是清淨的,大德!請世尊出自憐愍,去勒麼葛婆羅門的草庵,那就好了!」

  世尊以沈默同意了。

  那時,世尊去勒麼葛婆羅門的草庵。

  當時,衆多比丘以法的談論在勒麼葛婆羅門的草庵中共坐。

  那時,世尊站在外面的門屋等到談論完畢。那時,世尊知道談論完畢後,故意咳嗽並敲擊門闩。那些比丘爲世尊開門。那時,世尊進入勒麼葛婆羅門的草庵後,在設置的座位坐下。坐好後,世尊召喚那些比丘:

  「比丘們!現在,在這裏共坐談論的是什麼呢?你們談論中被中斷的是什麼呢?」

  「大德!我們法的談論就是關于世尊,這時,世尊抵達。」

  「比丘們!好!比丘們!對由于信,從在家出家,成爲非家生活善男子的你們來說,這是適當的:你們能以法的談論共坐。比丘們!當你們共坐時,應該作兩件事:法的談論,或保持聖沈默。

  比丘們!有這二種遍求:聖遍求與非聖遍求。

  比丘們!什麼是非聖遍求呢?比丘們!這裏,某人自己是生法而遍求生法;自己是老法而遍求老法;自己是病法而遍求病法;自己是死法而遍求死法;自己是愁法而遍求愁法;自己是雜染法而遍求雜染法。

  比丘們!什麼能被說是生法呢?比丘們!妻與子是生法;奴與婢是生法;山羊與綿羊是生法;雞與豬是生法;大象、牛、馬、騾馬是生法;金與銀是生法,比丘們!這些依著是生法,在這裏被系結、迷戀、落入執著者,他自己是生法而遍求生法。

  比丘們!什麼能被說是老法呢?比丘們!妻與子是老法;奴與婢是老法;山羊與綿羊是老法;雞與豬是老法;大象、牛、馬、騾馬是老法;金與銀是老法,比丘們!這些依著是老法,在這裏被系結、迷戀、落入執著者,他自己是老法而遍求老法。

  比丘們!什麼能被說是病法呢?比丘們!妻與子是病法;奴與婢是病法;山羊與綿羊是病法;雞與豬是病法;大象、牛、馬、騾馬是病法,比丘們!這些依著是病法,在這裏被系結、迷戀、落入執著者,他自己是病法而遍求病法。

  比丘們!什麼能被說是死法呢?比丘們!妻與子是死法;奴與婢是死法;山羊與綿羊是死法;雞與豬是死法;大象、牛、馬、騾馬是死法;金與銀是死法,比丘們!這些依著是死法,在這裏被系結、迷戀、落入執著者,他自己是死法而遍求死法。

  比丘們!什麼能被說是愁法呢?比丘們!妻與子是愁法;奴與婢是愁法;山羊與綿羊是愁法;雞與豬是愁法;大象、牛、馬、騾馬是愁法;金與銀是愁法,比丘們!這些依著是愁法,在這裏被系結、迷戀、落入執著者,他自己是愁法而遍求愁法。

  比丘們!什麼能被說是雜染法呢?比丘們!妻與子是雜染法;奴與婢是雜染法;山羊與綿羊是雜染法;雞與豬是雜染法;大象、牛、馬、騾馬是雜染法;金與銀是雜染法,比丘們!這些依著是雜染法,在這裏被系結、迷戀、落入執著者,他自己是雜染法而遍求雜染法。

  比丘們!什麼是聖遍求呢?比丘們!這裏,某人自己是生法,知道在生法中的過患後,遍求不生的無上離轭安穩涅槃;自己是老法,知道在老法中的過患後,遍求不老的無上離轭安穩涅槃;自己是病法,知道在病法中的過患後,遍求不病的無上離轭安穩涅槃;自己是死法,知道在死法中的過患後,遍求不死的無上離轭安穩涅槃;自己是愁法,知道在生愁中的過患後,遍求不愁的無上離轭安穩涅槃;自己是雜染法,知道在雜染法中的過患後,遍求無雜染的無上離轭安穩涅槃。比丘們!這是聖遍求。

  比丘們!當我正覺以前,還是未現正覺的菩薩時,我自己也是生法而遍求生法;自己是老法而遍求老法;自己是病法而遍求病法;自己是死法而遍求死法;自己是愁法而遍求愁法;自己是雜染法而遍求雜染法。比丘們!那時,我這麼想:『爲何我自己是生法而遍求生法;自己是老法而遍求老法;自己是病法而遍求病法;自己是死法而遍求死法;自己是愁法而遍求愁法;自己是雜染法而遍求雜染法呢?讓我自己是生法,知道在生法中的過患後,遍求不生的無上離轭安穩涅槃;自己是老法,知道在老法中的過患後,遍求不老的無上離轭安穩涅槃;自己是病法,知道在病法中的過患後,遍求不病的無上離轭安穩涅槃;自己是死法,知道在死法中的過患後,遍求不死的無上離轭安穩涅槃;自己是愁法,知道在生愁中的過患後,遍求不愁的無上離轭安穩涅槃;自己是雜染法,知道在雜染法中的過患後,遍求無雜染的無上離轭安穩涅槃。』

  比丘們!過些時候,當正值年輕,黑發的青年,具備青春的幸福,在人生之初期,父母不欲、淚滿面、哭泣著時,我剃除發須、裹上袈裟衣後,從在家出家,成爲非家生活。當這麼出家成爲什麼是善的尋求者,遍求無上殊勝的寂靜處時,我去見阿拉勒-葛拉麼。抵達後,對阿拉勒-葛拉麼這麼說:『葛拉麼道友!我想要在這法、律中行梵行。』比丘們!當這麼說時,阿拉勒-葛拉麼對我這麼說:『尊者可以住,此法是像這樣有智的男子不久就能以證智自作證自己老師的[教義]後進入而住的。』比丘們!我不久就迅速地學得那個法,比丘們!就只以那些唇誦與複誦程度,我[能]說智語與上座語,我自稱:『我知道,我看見。』我與其他人[都能]。比丘們!我這麼想:『阿拉勒-葛拉麼非只以信而宣說:「我以證智自作證後進入而住于此法。」阿拉勒-葛拉麼確實住于知道與看見此法。』

  比丘們!那時,我去見阿拉勒-葛拉麼。抵達後,對阿拉勒-葛拉麼這麼說:『葛拉麼道友!什麼情形你宣說:「我以證智自作證後進入而住于此法。」呢?』比丘們!當這麼說時,阿拉勒-葛拉麼宣說無所有處。比丘們!我這麼想:『非只阿拉勒-葛拉麼有信,我也有信;非只阿拉勒-葛拉麼有活力,我也有活力;非只阿拉勒-葛拉麼有念,我也有念;非只阿拉勒-葛拉麼有定,我也有定;非只阿拉勒-葛拉麼有慧,我也有慧,讓我爲作證阿拉勒-葛拉麼宣說:「我以證智自作證後進入而住于此法。」的那個法而努力。』比丘們!我不久就急速以證智自作證後進入而住于那個法。

  比丘們!那時,我去見阿拉勒-葛拉麼。抵達後,對阿拉勒-葛拉麼這麼說:『葛拉麼道友!就這個範圍,你宣說以證智自作證後進入此法嗎?』『道友!就這個範圍,我宣說以證智自作證後進入此法。』『道友!就這個範圍,我也以證智自作證後進入而住于此法。』『道友!這是我們的獲得,這是我們的好獲得:我們看見像這樣尊者的同梵行者。像這樣,凡我宣說以證智自作證後進入的法,也是你以證智自作證後進入而住于的法;凡你以證智自作證後進入而住于的法,也是我宣說以證智自作證後進入的法,像這樣,凡我知道的法,也是你知道的法;凡你知道的法,也是我知道的法,像這樣,我怎樣你就怎樣;你怎樣我就怎樣,來!道友!現在,令我們兩個照顧此衆。』比丘們!像這樣,我的老師阿拉勒-葛拉麼置徒弟的我與他自己等同,並且以偉大的敬奉尊敬我。比丘們!我這麼想:『此法不導向厭、離貪、滅、寂靜、證智、正覺、涅槃,只往生到無所有處。』比丘們!我不滿意那個法、嫌厭那個法而離開了。

  比丘們!我[仍]是什麼是善的尋求者,當遍求無上殊勝的寂靜處時,我去見巫大葛-辣麼之子。抵達後,對巫大葛-辣麼之子這麼說:『道友!我想要在這法、律中行梵行。』比丘們!當這麼說時,巫大葛-辣麼之子對我這麼說:『尊者可以住,此法是像這樣有智的男子不久就能以證智自作證自己老師的[教義]後進入而住的。』比丘們!我不久就迅速地學得那個法,比丘們!就只以那些唇誦與複誦程度,我[能]說智語與上座語,我自稱:『我知道,我看見。』我與其他人[都能]。比丘們!我這麼想:『辣麼非只以信而宣說:「我以證智自作證後進入而住于此法。」辣麼確實住于知道與看見此法。』

  比丘們!那時,我去見巫大葛-辣麼之子。抵達後,對巫大葛-辣麼之子這麼說:『道友!什麼情形辣麼宣說:「我以證智自作證後進入而住于此法。」呢?』比丘們!當這麼說時,巫大葛-辣麼之子宣說非想非非想處。比丘們!我這麼想:『非只辣麼有信,我也有信;非只辣麼有活力,我也有活力;非只辣麼有念,我也有念;非只辣麼有定,我也有定;非只辣麼有慧,我也有慧,讓我爲作證辣麼宣說:「我以證智自作證後進入而住于此法。」的那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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