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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業經▪P79

  ..續本文上一頁弟子有什麼用,我現在非常餓,沒有吃的,生活非常困難。”“只要您把全部的法傳給我,吃的我可以幫助您。”“我所要吃的您可能是滿不了我的願吧?”“那您到底要吃什麼?”“我的飲食是活人的鮮血鮮肉。”這時,國王想:我已經發願不害任何衆生,用其他人的鮮血鮮肉供給“羅刹”是不可能的,爲了求法,我願意以自己的血肉來供養“羅刹”。他如此請求後,“羅刹”爲他傳了後半偈“生後即滅盡,彼等寂滅樂。”昔普國王憶持了很長時間,已能熟練地背誦。(師言:世尊在因地爲了一個看起來不是很殊勝的偈子而用自己的血和肉才求得了,在座的四衆弟子(Catu Parisa),現在很容易就可得到顯密的很多共不共的殊勝法要,目前的條件只是相對地苦一點,確實是很值得,不要以爲安樂中能得法。)他覺得自己已經得到了涅槃的殊勝緣起,也獲得了無上菩提的聖道,就用寶劍把自己身上的肉一塊塊割下來供養“羅刹”,並發了無上菩提的願:以此善根,願我將來獲證人天導師、如來正等覺的果位,能度口化無量無明愚癡的衆生。如此發願後,念一個偈子:“以此廣施之善根,願衆皆悉得佛果,昔前諸佛未調衆,以吾善施得佛果。”念畢,把自己全身的肉供給“羅刹”。此時,大地震動,天人撒花,贊曰:“善哉!善哉!”帝釋天想:現在大菩薩的身體已變成這樣,以我的能力也可以使他恢複,但爲了使他增上菩提,我可以試試他發心如何:“大國王,您已把全身的肉割給我吃了,您是後悔還是歡喜呀?”“我一直生起歡喜心,因爲我割身肉之痛苦與地獄傍生餓鬼所受的痛苦相比,根本算不上什麼。”“這麼說,我不相信。”“如果我不是生歡喜心則願我的身體不要恢複,如果我真的以歡喜心供養您並對叁界輪回衆生發起了大悲心的話,則願我的身體恢複如初。”以這谛實語之力,昔普國王立刻身體恢複如初,帝釋天立刻也顯出了本有的形象,在國王足下恭敬頂禮說:“我不是想害您的,一方面我想觀察您求法的心,另一方面我爲增上您的精進,故我這樣對您顯現。”說畢,返回天界了。諸比丘,當時的昔普國王就是現在行持菩提的我,當時,我也是爲了求法而如是苦行的,現在我爲什麼不聞法呢?”世尊如是說。

  

   (126) 昔普國王

   ——舍自身命 換得半偈

  一時,世尊出遊嘎吉,途中,世尊對阿難尊者說:“阿難,我的背很痛,你把我的法衣折成四層,我在上面休息一下。”阿難依佛所言把衣折好鋪在地上,世尊以獅子臥式,具足正知正念休息後,心想:自己周圍有很多凡夫比丘,有些是佛調化的,有些是聲聞調化的。便告曰:“阿難,你應該對所有比丘僧衆宣說有關七菩提分的妙法。”阿難尊者依教奉行,爲僧衆宣說了有關七菩提分的妙法,之後,那些對聲聞有緣的比丘衆已滅盡煩惱,獲證了羅漢果位。世尊也在阿難處聞法,阿難傳法畢,世尊便端身跏趺座,給阿難爲主的諸比丘宣說了有關精進方面的教言。那些對佛有緣的比丘們,滅盡了煩惱,獲證了羅漢果位。這些得果的羅漢們遠離了叁界的貪欲,在他們的境界中:黃金和牛糞等同,虛空和手掌無別。諸天贊歎他們的功德。

  時一比丘贊歎曰:“世尊爲了傳授佛法而顯示生病,世尊是叁界的怙主,仍在阿難尊者前聞法,其他人更應該聞法。阿難尊者是世尊教法下智慧非常超勝的弟子,世尊正繼續聞法,其他人爲何不聞法?總之,佛法的功德不可思議,聞法的功德不可思議!”這位比丘宣說了聞法的種種功德。(師言:爲了度衆生,世尊也顯現在阿難前聞授妙法。)諸比丘請問:“世尊,以何因緣世尊也是顯現勸別人開示善說,在別人面前開示善說?”世尊告曰:“不僅是現在,以前我也是在別人面前聽聞教法。是在很早以前,四具王宮的昔普國王,如理如法地護持著國政,他具有大慈大悲心,廣作布施,對所有的臣民慈悲愛護,無衣者施衣,無食者施食,無車者施車,乃至空中的飛禽,地上的走獸,海底的翔魚,都是慈心布施,他自己也發願,把自己所有財産布施,帶領人們廣行十善。昔普國王的整個國家都行持善法,很多人死後都升天了,天人越來越多,帝釋天心想:這是修梵天而來的還是修帝釋天而來的?他觀察後得知,並非這兩種原因,而是發無上菩提心的菩薩令人們奉行善法的緣故。帝釋天心想:這位國王行持善法的心不知是否穩定?如果穩定我可以供養他,若不穩定我應該鼓勵他。這樣帝釋天就變成羅刹的形象來到昔普國王前,宣說了半偈:“諸法皆無常,一切生滅性。”國王聽到這妙法後,生起了很大的歡喜心,覺得:這是得到無上菩提的開始,也是獲證涅槃的殊勝緣起。國王便在“羅刹”前恭敬頂禮祈求道:“您應該把後半個偈子傳給我,以後我可以作您的弟子。”“羅刹”說:“作我的弟子有什麼用,如果你能忍受我對你作損害,則給你傳後半偈。”“我可以忍受您對我人任何損害,只要我能得到法,您怎樣損害我,都心甘情願。”“羅刹”就將後半偈傳授給他,他意持了一會,能夠背誦和熟練了,便在“羅刹”前頂禮說:“現在,我已經得到法,您怎麼害我都可以。”這時,“羅刹”拿了兩塊大木塊,板上密布了露出四寸長的釘子,把國王夾在木板中間,釘子全都釘進國王的體內,此時,國王發了無上菩提的願:“(譯者:類似的公案在《釋迦牟尼佛傳記》中也有,世尊在因地爲半個偈子而舍得自身,受難忍之痛,爲了輪回的衆生而發無上菩提心,所以,我們現在爲了求法,稍有衣薄之寒又何足挂齒呢?)以此善根,願我將來成就人天導師、如來正等覺的果位,能度化無量無明愚癡的衆生。”爾後,他念了一偈:“以此布施之善根,衆生皆悉得佛果,往昔諸佛未調衆,以此施善皆成佛。”國王的身體鮮血淋漓,大地震動,天人撒花,齊贊:“善哉!善哉!……”帝釋天想:現在大菩薩的身體已變成這樣,我的能力也可以使他恢複,但爲了使他增上菩提,我可以試試他的悲心如何:“大國王,我將您害成如此模樣,您是後悔還是歡喜呀?”“我一直生起歡喜心,因爲我身所受之痛苦與地獄、傍生、餓鬼界中的有情所受的痛苦相比,根本算不上什麼。”“這麼說,我不相信。”“如果我不是生歡喜心則願我的身體不要恢複,如果我真的以歡喜心供養您,並對叁界輪回的衆生發起了大悲心的話,則願我的身體恢複如初。”以這谛實語之力,昔普國王立刻身體恢複如初,帝釋天立刻也顯出了本有的形象,在國王足下恭敬頂禮說:“我不是想害您的,一方面我想觀察您求法的心,另一方面我要爲增上您的精進,故我這樣對您顯現。”說畢,返回天界了。諸比丘,當時的昔普國王就是現在行持菩提的我,當時,我也是爲了求法而如是苦行的,現在我爲什麼不聞法呢?”世尊如是說。

  

  

   (127) 兩個僧團

   ——調和僧團 佛法久住

  一時,世尊在果新巴,有一施主迎請果新巴的僧衆去安居(Vassa)。果新巴的比丘們行持叁藏,但性格暴躁,廣嚴城的一群比丘也是象果新巴的比丘一樣:行持叁藏,性格暴躁。他們這兩個僧團准備一起安居,在內規定:凡用衛生間者,若見水特別少時,必須把水裝滿,否則,必須向管家禀告實情;如果既沒添水又沒向管家禀告者,即是違犯紀律。一次,施主迎請所有的僧衆去應供,大家都去了,只剩廣嚴城的一位比丘去用衛生間,看到水很少,既沒添水又沒禀告管家,心想大家都走了可能誰也不會知道,就出來了,但卻被果新巴的一比丘看到了他的行爲,心想:這個人今天倒底怎麼作?一直在這裏等著看,結果,廣嚴城的那位比丘始終沒回來。這時果新巴的其他幾個比丘來了,他們問:“你在這等什麼?”“等廣嚴城一位比丘,他剛才用了衛生間沒添水,我想他肯定返回來,可等到現在他還沒來。”又等了很久廣嚴城的那位比丘仍沒來,他就對那幾位果新巴的比丘們說:“他可能不會來了,怎麼辦呢?你們今天要把這件事情看清楚,他既沒添水又沒跟管家說,並且他已經用了,這已明顯違背了我們安居的紀律。”諸比丘慫恿他說:“對,您說得對,等一會兒,您把這件事稍說一遍,之後,我們大家幫您說,應該狠狠地批評他。”他們一直等,但廣嚴城的那位比丘一直沒有回來。

  廣嚴城的那位比丘回去後,心裏一直不安,知道自己已經違背了紀律,該怎麼辦呢?他就對廣嚴城的幾位比丘說:“今天,我可能作得不對,用衛生間,既沒添水又沒禀告管家。”那幾位比丘說:“不要緊,這件小事,如果他們找麻煩的話,我們可以站在您的立場,您稍微說一下,我們爲您辯護。”果新巴的衆比丘應供畢返回經堂,楗槌集衆通告:廣嚴城的一位比丘,違犯紀律,用衛生間,既沒添水又不禀告管家。果新巴的衆比丘齊聲附和,廣嚴城的比丘們不太承認,其中的幾位性格暴躁的與對方爭起來了,互相說過失,又不相讓,一直爭執不下。後來,世尊知道了,親自去問:“你們現在是不是廣嚴城的比丘和果新巴的比丘互相不合,互相說過失?如果這樣,會使惡業增長,善法滅盡,是很不對的。”諸比丘如實回答了世尊,世尊叁番五次勸告他們,(藏文百業經中廣說)但他們和合還是很困難。(師言:無論藏漢地,顯密乘各個教派之間一定要和合,寺院與寺院之間一定要和合,要有這個發心,本學院在學習甯瑪巴教法的同時,今年還准備辦噶舉派的班。不管怎樣,我們要對釋迦教法的任何一個教派僧團都要和合。)後來,又有一施主迎請所有的僧衆應供,世尊也去了,准備以兩個僧團不和作緣起製戒,當時,在施主家的比丘們仍是爭吵不休,甚至打起來了。世尊便製定:以後,一個僧團中不能有兩派不合,不得分開誦戒,如果有這種不和的僧衆,其余僧衆不得與他們講話、飲食、行道,否則,非法增長,善法減滅。從製此戒以後,在世尊教法的僧團中,再沒出現過寺院與寺院之間及僧團內部不和的現象,舊的矛盾已經調和,

  僧衆和合,互相恭敬,釋迦教法久住世間。

   終

  

《百業經》全文閱讀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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