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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佛頂首楞嚴經卷二(優婆塞盧榮章譯)▪P3

  ..續本文上一頁和病眼,都是不正常,能見病眼的見性、是沒有毛病。故不該說是燈的色、或能見功能的色,非燈的色、非能見功能的色,這一些都是廢話。正如第二月,不是月的本體、亦不是水中月影,爲甚麼?只因揘眼而成幻影罷,理智的人、是不會說是真月、是假月、是眼見的、不是眼見的,各種廢話。同時要知道;燈光的圓影、病眼幻成,不能說是從燈來、從眼能見功能來,亦不能說不是從燈來、不是從眼能見功能來,說更多的是是非非,反成妄上加妄了。

  

   甚麼是同分妄見呢?在這個世界,除了五大洋的海水外,其余的陸地、有叁千多處,正中的就是亞、美、歐、澳、非五大洲;東西南北計算起來,大的國家有二千多個,其它還有許多小島嶼、散布在各大海中,或有一國二國、叁、四、五、十國、乃至叁兩百小國那麼多的。假如其中小島有兩個國家,其中一國的人、同受惡業所感召,看見很多不祥現象;如兩個太陽和月亮、惡空氣環匝的暈、黑氣薄蝕的適、白氣旁繞的佩、半環形的玦、都是日月不祥的災象。還有星辰的;如光芒四射的彗、芒氣四出的孛、絕迹橫過的飛、光相下注的流。另外陰陽氣象的;如弓背日的負、如玦傍日的耳、映日晨出的虹、對日暮現的蜺,這一切都是不祥的景象;全由惡緣感召得來的,亦只有這一國的人見到。其它一國的人,不但不見、甚至亦不聽聞。現在再將兩種妄見,綜合來說明。先說別業妄見所見,是燈光旁邊現出的圓影、雖似現實境界,不過是幻影;由病眼所見,是病眼形成的幻覺吧!病眼是能見功能錯覺的主因。不是燈光所成、亦不是能見的功能有問題。這例子如你今日所見山河國土、草介人畜、和五彩的圓影,都是無始見病所成,無中生有的。病眼是包含見分和相分,同是第八識幻出的精神和物質兩部分。一如蝸牛頭上的一雙角、互相攀緣,看似現實、其實是從真覺,幻作覺明所成,是本心的大毛病。不但見相二分是毛病,從真覺幻出的覺明亦是毛病、它是根本無明,只有能覺得覺明、和它所起的見相二分,都是毛病的妙覺明心,從來就沒有病。這真覺即是真心,就是見得能見功能帶妄的見。而不是普通說的見、聞、覺、知可比,這是妙明真心。所以見、聞、覺、知全是妄,你看見所有一切、都是你的見病,如眼病一樣。但你沒有看見能見功能的毛病,能看見的才是妙明真心。這見性純真純精,不能叫它做見的。又在同分妄見中,例子說到一國人同見的災象,比于別業妄見的一人,此人因眼病見的圓影,同于一國人所見的景象,亦同是業所招引;從無始無明熏習而成妄見,再由妄見幻出虛影。再將別業妄見的圓影,例此世界的大海洋和五大洲等、及十方國土中人和事物;全是妙明真心、受無明熏習,幻現出見、聞、覺、知的見分,山河大地等相分。人是以無明爲因、業識爲緣、和合妄死妄生。若能遠離別業妄見的和合因緣,和同分妄見的不和合,便可以消除兩種顛倒生死根本,成就大菩提大湟盤;本覺明心、全體顯露,常住不變了。

  

   阿難!上面所講兩種顛倒因,說明爲甚麼見見非見的道理。你已經明白本覺真心,不是因緣或自然生,不過仍未知道它不是和合或不和合生。我現在用世間現象來講說;因你仍執著世間一切從因緣和合而有、便懷疑本覺真心亦是一樣。試問它是與光和、暗和、空和、或塞和呢?若是與光和了,在你見光時、光在眼前,而光中那裏雜有能見功能呢?能見功能可以見嗎?它是怎樣形相的?如果說它和了不是所見的東西、爲甚麼又見光?若說光就是能見功能,是否可以將能見功能去看能見功能呢?這一定是兩方都未圓滿、否則就不用相和。有情識的能見功能、一定不同無情的光;如強合起來、就失去能見功能和光的名字。你卻猜疑它兩相和、是沒有道理的。由此可知、暗、空、或塞都是一樣。又在你的能見功能,是與光合、暗合、空合、或塞合呢?合是一體,若是與光合了,當你見暗時、光已失掉,便不能見暗。如見暗不和暗合,在見光時、亦該不見光的,怎能說和光合時,知光不是暗?由此可知、暗、空、或塞都是一樣道理。

  

   阿難說:我現在又這樣想;眼根的見性、即是妙明真心,和所有塵境、乃至念慮都漠不相關的,是沒有和合道理。這樣對嗎?佛說:你今又猜疑到見性、與塵境和念慮不和合了。試問你的能見功能,它不與光和、暗和、空和、或塞和呢?若是不與光和,它和光中間必有邊畔,它們的界限在那處?如光中沒有能見功能,便各走極端,互不相知,邊畔是不能安立;能見功能自然不知光的所在,事實不是這樣,所以不相和是不對。由此可知、暗、空、或塞都是一樣。又在你的能見功能,是不與光合、暗合、空合、或塞合呢?若是不與光合,兩者便相乖角、如耳聽不到光,那怎樣分到光相合和不相合呢?由此例知、暗、空、或塞都是一樣道理。阿難!你還不知一切塵境、皆是幻化虛妄,生無來處、滅無去處,但有假名、無實體可得。它們的性是真的、是依妙覺明心顯現出來的。其它的五陰、六入、十二處、十八界,都是因緣和合虛妄名生、因緣別離虛妄名滅。殊不知道這些生滅去來,是我們妙覺明心中的如來藏性,是常住、妙明、不動、周圓的妙真如性。它在真常中,沒有來、去、生、死、迷、悟的。

  

   阿難!爲甚麼說色、受、想、行、識這五陰,是人人本具有的如來藏性呢?因它是不變的體、又常會隨緣,雖常隨緣但在體始終不變。它含有如來的真性,因此名爲如來藏。譬如有人用他一雙健全的眼,來看睛朗的虛空。當時他見的只是睛空,可是他看得起勁、眼光光一直看下去,令雙眼疲倦了,便見到虛空中、有朵朵狂花飛舞。色陰和狂花亦是一樣,那些狂花不是從虛空來、亦不是由眼中出。若是從虛空來、就該由虛空回去,若狂花在虛空中出入、這虛空就不是虛空,而是一個實體;若是實體,狂花又怎會自由出入?又如你的身體是實體、又怎會容許另一個阿難從你身中出入。若說狂花從眼中出,回去理該從眼中入。又狂花從眼出,就是有情識的,應有能見功能。狂花有能見功能、它出時離開了眼,回去時應該見眼。若它沒有能見功能、它出來時已阻礙虛空,回去時亦該阻礙眼。又你見狂花時、它巳經離開了眼,眼就該沒有阻礙。可是你見它時說有眼翳,直至見睛空時、才說是正常的眼。由此可知色陰與狂花、同樣虛妄,但是性即如來藏性,不是因緣或自然生的。

  

   至于受陰,譬如有人身體健康、手足靈活、全身很舒服、不覺有違順的感覺、幾至心境俱忘時候。但無緣無故將兩手掌互相摩擦,致感覺有粗、滑、冷、熱、各種感受,受陰就是這樣。這人的四種感受,是自己造成的,不是從虛空來、亦不是從手掌出。若是從虛空來,這四種感受既會觸到手掌、爲何不觸及身體呢?虛空是不會選擇手去觸的。若說是從手掌出,那就不用等待摩擦;正在合掌時、應覺觸到它們怎樣出,分開手時、亦知它們怎樣入,甚至手腕、手臂、骨髓都該感到它們入時的情況。如說必有一個能覺心,知道粗、滑、冷、熱四相如何出入,這樣即有一物藏在體內,自由來往。那麼就不須等到合掌摩擦、才有四相的感觸。由此可知受陰的相虛妄,但是性即如來藏性,不是因緣或自然生的。

  

   其次想陰,有些人提到酸梅時,口中自然流出津液。又有想起百丈懸崖失足時,兩腿便會酸軟了。想陰就是這樣。其實口說酸梅,津液不是從酸梅出、酸梅亦沒有放入口裏。若說津液是從酸梅出,酸梅是該自說、不須人說。如酸梅是從口入,就應由口去聽、不須耳聞。若只是耳聞、津液爲何不從耳流出?至于心想懸崖事,道理是相同。可知想陰的相虛妄,但是性即如來藏性,不是因緣或自然生的。

  

   再次行陰,譬如急流,前浪後浪、相續不斷,行陰情況就是這樣。急流的情況,不是因虛空來,亦不因是水就會流動、亦不是水性必定要流。急流是不離空和水的;若急流因虛空有,虛空無盡、急流亦該無盡,整個世界便俱受淪溺。若因水有,這渾濁的急流、應不是清水自性,清水性是能有、濁流性是所有,兩者應共存,才是因水有急流。如果急流即水性,到澄清時就不該是水了。又如說急流是離空水,但離空無水、離水亦沒有急流。故知行陰的相虛妄,但是性即如來藏性,不是因緣或自然生的。

  

   再其次識陰,譬如有人,取一個頻伽瓶,塞住兩端小孔、瓶中滿載虛空,從甲地經千裏到乙地。識陰亦是這樣。這時瓶內虛空,不是由甲地來、亦不是由乙地入。若說是甲地來、甲地便少了一瓶虛空,若說從乙地入、開瓶蓋傾倒虛空時,是該見虛空出來的。但是甲地沒有少了一瓶虛空、乙地亦不見虛空出來。由這譬喻得知識陰的相虛妄,但是性即如來藏性,不是因緣或自然生的。

  

  

《大佛頂首楞嚴經卷二(優婆塞盧榮章譯)》全文閱讀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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