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本文上一頁賣幾文錢來養活家裏養活媽媽,所以他肯定營養不足嘛,對不對。不是像我們,天天吃那麼多,爸爸媽媽說吃吃,爺爺奶奶說吃吃,吃的肥肥的。
六祖大師從小就沒有爸爸的,很貧窮,所以他身體瘦弱,個子也不高,竟然叫他去搗米。那個搗米石很重,踩下去沒有辦法讓杠杆翹起來。那六祖大師怎麼辦,他爲了體重能增加,爲了踩上去能把搗米石翹起來,他自己綁了一塊大石頭在身上。綁塊大石頭怎麼樣,石頭那麼重、那麼硬,人的皮膚就磨破,磨破之後磨出老繭來,把石頭都磨的光滑光滑的。
現在這個搗米石還在人間,還有,以後有機會可以去看,被六祖大師磨的光滑光滑的,綁在腰上的,那你知道六祖大師那個腰要磨成什麼樣子,石頭都磨成那樣,是這樣子,師父交給的活,他就努力的完成,這樣子。雖然師父講法,但是六祖大師沒有時間,他要在後面做搗米的工作。就像現在你們在聽法,那義工菩薩有沒有時間聽法?沒有時間,但是你們聽法的功德大,還是他們功德大?(學員:他們)。他們功德大,一百個人聽法,有一個人爲你們服務,他就得到一百個人聽法的功德。所以我稱義工是菩薩,你們才是沙彌啊,沙彌是小乘的,菩薩是大乘的,沙彌是爲自利的,菩薩是利他的。
你有沒有看到我們那個片子裏面,有位燒火的菩薩,說天這麼熱,你燒火熱不熱啊。他說熱肯定是熱,臉烤的紅紅的,汗水直流啊,你看那個片子裏就是啊,說熱雖然是熱,但是我看到那些孩子們,我心裏面更熱,那種熱比這個熱,不算什麼,我看到那些孩子,我實在很高興啊。她這種心態的功德有沒有超過我們?超過我們了。所以我們要對得起她們,我們要好好坐把腰杆挺直了,好好地認真地,以法喜心,回向天下所有的菩薩們,所有我生生世世的父母們,爲他們在這裏聽法。所以六祖大師這樣子,也沒聽法也沒什麼,努力的完成師父交給的任務。
居然五祖大師說,你們聽課的人寫一句偈頌,把你們的感悟寫上來,誰感悟寫的好,我把我的位子傳給你們,讓你們繼承六祖的法位。把佛陀的這個法,佛陀傳下來,傳到第二十八代是達摩祖師,傳到當時是第五代,加上前面二十八代是多少?叁十叁代,立爲佛陀下來第叁十四代,你們誰回答的好就是叁十四代啊,把從印度傳來的衣缽就交給你。
弟子們說,我們還寫什麼,我們老師就代表我們寫吧。他們老師是誰啊?神秀大師。神秀大師平時就是輔導他們,給他們講經的,代替五祖給他們講經的,我們這些學生還有什麼花頭啊,祖師位肯定老師的,老師跟我們講課的,我們連老師講的課還聽不太懂呢,怎麼知道我們祖師的開悟到底是什麼。所以大家都這麼議論,我們不寫了我們不寫了,我們還是不寫了,就請我們老師寫吧。
老師聽學生們這麼說,他本來也不想寫的,結果聽弟子們都這麼說,學生們這麼說,我不能不寫,我不寫的話,那師父交的功課不就沒人去完成了,怎麼辦呢,想去跟自己的師父講,結果夜深人靜的時候,走了好幾次都不敢踏進師父的門,徘徊來徘徊去,算了吧,我寫在走廊上吧。就像我們走廊貼畫報的地方一樣,當時是空的,正好要畫畫,要畫佛菩薩的印迹啊,本生傳啊,本來弄好了就是要畫畫,牆面都弄好了,打底都打好了,還沒畫呢。正好神秀大師提筆在那裏寫下自己的。
來,你們背一下。(學員:身是菩提樹,心如明鏡臺,時時勤拂拭,莫使惹塵埃)。嗯,對,說明我們大家很多還是記得,“身是菩提樹,心如明鏡臺,時時勤拂拭,莫使惹塵埃”。對不對,“莫使惹塵埃”。
然後,大家早上一看,哎,走廊上忽然有四句詩,好啊好啊,寫得太妙了,身就是像菩提樹一樣啊,心就像鏡子一樣啊,不要讓那個鏡子惹上塵埃啊,所以我們時時要打掃啊。這屬于什麼法?這屬于有爲法。有爲法能不能成佛,有爲法可以戒惡、可以修善,人生可以增進,但能不能超出六道?不能。
所以祖師看了之後,他也沒說,沒下定語。看了之後,對那些看的人,他說好,你們要按照這個修啊,就按照這個修。爲什麼叫大家這樣修,這樣修對不對啊?對的,也對的,這對大多數人的根器,大多數的人免墮叁惡道。他說都按這個修啊,按這個修不墮叁惡道。祖師說不墮叁惡道。
大家看的時候,六祖慧能大師也來看了,他也不認得字,別人在那裏看,他說謝謝你幫我讀一下,我聽聽這寫的什麼,大家都說好好。因爲他在搗米,別人都說,哎呀,你怎麼還在搗米啊,前面我們老師,我們師父神秀大師寫了首偈子特別好,你怎麼還在搗米,趕快去看看。好,他抽了個空馬上跑來看來了,但是又不識字,就請別人給他讀。他一聽,這好像不對啊,了生脫死之法不是這樣子啊。
爲什麼,因爲他打柴送柴給那個員外的時候,就聽過員外爺念佛陀親自所講的《金剛經》,他聽過《金剛經》了。《金剛經》是什麼?《金剛經》所講的有沒有我相?有沒有人相?《金剛經》的智慧是照破我相、人相、衆生相的,是明了百法裏面無我的,補特迦羅無我,法無我,一切無我的。六祖大師一聽即悟,一聽就汗毛直豎,這個太殊勝了。他雖然一個字不識,聽到這個就不肯離去啊,聽那個員外在讀啊。那員外讀完了之後,一看,咦,這佛堂外面怎麼一個打柴的,認識他的,常給我家送柴的。說你怎麼站在這裏呀?他就問員外:你剛才讀的什麼?我讀的《金剛經》啊!太好了!他說你怎麼知道好!他說,哎呀,我聽到您讀一個“應無所住而生其心”啊,我身心踴躍啊!哇,我的感受太好了。。
荷擔佛法須忘軀
員外說,你一個不識字的,你怎麼知道這幾句話,哎呀,可見你這人有大善根呐!我這個經啊,是從黃梅五祖那裏請過來的,你這人這麼有善根,你應當到五祖那裏去學習啊!他說我家裏這麼窮,我有什麼資格去學啊。窮不要緊啊,我資助你,員外爺當下拿了二十兩銀子給他,把媽媽安排好,家裏安排好,我支持你去學。你看是不是要遇到貴人啊,但是你要表現出對佛法的善根吧。你要表現出看到別人殺雞吃雞肉就流口水,別人會不會給你二十兩銀子啊?不會的,看到你坐到那邊,腰都直不起來,聽佛法腰都直不起來,別人還資助你啊。別人老頭了,實在直不起來,拿個棍子綁也綁直起來了,你要不要綁?不需要綁的,毅力堅強一點就坐直起來了,所以是這樣子的,種種的表現出自己的善根。
然後到了那邊之後,五祖看到他,問他你哪裏來的。他說我是廣東來的,廣東以前是邊地啊,邊夷之地,那文化不昌盛的,不是中原,中原是文化鼎盛之處,人的文化水准,道德修養都是比較高的。邊地是什麼?邊陋之地,山野村夫啊,不登大雅之堂的,你怎麼學佛。結果他回答什麼,人分南北,佛性不分南北,意思是遍地是佛光照不到嗎?對不對啊。
這祖師一聽,這小子根基很利,然後就不響,給他派到後面幹苦活去了。通過幾個月幹苦活之後,他還是在自己悟的境界裏,所以一聽到講“身是菩提樹,心如明鏡臺,時時勤拂拭,莫使惹塵埃”,他說沒有見心明性。他說請勞駕你能不能幫我也寫一首呢?別人說你連字也不認識,字也不會寫,算了吧,你省省吧,我們這麼多學生我們都不寫,讓老師寫,你一個搗米的還要寫。
他說,懂道理跟識不識字不是一回事啊。識字的是不是一定懂道理啊,不一定的,真理跟識不識字不是一回事情啊,你看香河老人她識不識字啊?她不識字啊,修的是不是即身成佛了,香河老人即身成佛的,所以我還想抽時間我要去拜訪這位肉身菩薩,現在還在,香河老人。以後我還會做一個專題片,香河老人專題片,現在中央電視臺“科學探索”欄目一次又一次的播出來了,我們以佛教的角度還要做一個專題片。
所以六祖大師說麻煩你啊,你不能夠輕慢人啊,麻煩你幫我寫出吧。別人還不好意思,你好意思講,我還不好意思寫呢。六祖大師還鼓勵他們,幫我寫,麻煩你麻煩你幫我寫。六祖怎麼說,來,我們背一下“菩提本無樹,明鏡亦非臺,本來無一物,何處惹塵埃”。
這個厲害不厲害,他有沒有通達《五蘊論》的真谛?(學員:有)。有沒有通達《百法明門論》的真谛?(學員:有)。有沒有通達佛所說的一切法的真谛?(學員:有)。他通達了。他通達了,舍他其誰啊,他不接衣缽誰接啊!大家都傳,大家也都知道麼,這些人平時都是學佛法的,一看,哦,比我師父高,比神秀大師高啊,結果就傳出去了。
五祖大師就來看了,一看說這個沒見性、沒見性,抹掉、抹掉。爲什麼要這樣說啊?保護他。如果我們現在在群體裏面,我表揚哪一個,對他好不好?不好。如果表揚他一個,本來你們都關系很好,我表揚了他之後,有的人會疏遠他,有的人會嫉妒他:“這小子有什麼了不起”。本來蠻好的,關系相處的很融洽,這一弄,就像我講的像丟了一個糖一樣,馬上關系就不好。所以五祖大師爲了保護他,說沒見性,抹掉、抹掉。
抹掉之後他心裏知道了麼,結果有一天啊,他遛彎遛彎趁別人不注意,就溜到後面搗米房去了。六祖大師還在搗、還在搗,正好被他看到,很感動,看到他的背影,腰上挎著一個重重的石頭,就問他,慧能,你來這裏已經八個多月了,辛苦麼?
他怎麼回答,他說,祖師啊,爲法勤勞不顧生命,我搗米稱得上什麼辛苦啊。所以祖師看到他的言、他的行,爲了搗米都能舍棄自己弱小的身軀,爲了完成搗米都能夠想的這麼好,你看把一個石頭挎在腰上,腰都磨出一層老繭來,爲了搗米尚且這樣,那法給他,他是肯定沒有問題的。
什麼樣人適合給他佛法?要爲法忘軀的人啊,爲法忘軀啊,這樣才適合把法交給他,佛法才能傳的下去。傳佛法的人在這世間上危險不危險啊?很危險的。你在黑暗的地方,你舉火把,兩軍相戰的時候,你居然舉著旗子,有沒有看到電影戰爭片裏,舉旗的人是不是先死掉。對方先是瞄准那個舉旗的人,因爲那代表著士氣,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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